「我怕啥啊?和我又沒有什麼關係。回頭,崔爺爺,等天星成功轉拍了之後,再說吧!具體的位置,我還在研究。研究出來了,和崔爺爺分享。到時候,崔爺爺也能為中海未來的體育和人民的事業,出份力嘛!」
「你小子」崔老指著宋三喜,「真是有本事的人啊,對這些大事,蠻上心的嘛!咱中海,要多一些像你這樣的年輕人,多好?媽的,不像圈子裏的崽子們,一個個」
說着,老頭子又是一通火,轉到那些不爭氣的二代、三代們身上了。
宋三喜一邊陪聊,一邊暗自把自己的思維拉開。
這事兒,崔老出馬,一個頂倆。
天星的地盤,肯定不可以用來蓋體育場和辦公大樓了。
這,算是比從人家手裏搶地盤,來的爽。
到時候,它能做什麼呢? 來的太突然了!
在王毅和『鳩鱷之主』正激戰的緊要關頭,尤其『鳩鱷之主』就算同時本體作戰和操控念力兵器凝聚而成的『鱷魔』,還是落入下風的時候,根本沒有想到會突然殺出兩個人。
就是想招架都來不及。
「砰!」
「砰!」
兩把至強至寶戰刀第二層威能引發,在沒有任何兵器格擋情況下劈在鳩鱷之主身上,將鳩鱷之主劈的如流星般飛出去,鳩鱷之主全身猛地震顫,只感覺到他的神體氣息瞬間便急劇衰弱下去。
瞬間就衰弱到50%以下。
只是下一刻大量神力透過他體內的世界戒指內的本源至寶,迅速傳遞給他,令他立即飆升恢復,只是不如攜帶分身神體那麼迅速。
51%……52%……53%……
鳩鱷之主扭頭驚懼的看着出現在面前的虛空蟲族和炎星巨獸,不管虛空蟲族還是炎星巨獸都是維持在萬公里高度,實際上一個是九萬多公里高,一個是百萬公里高。
「我有巔峰至寶鎧甲保護,只是兩刀,神體損失一下子超過50%?」鳩鱷之主心裏驚懼,要是再挨兩刀,豈不是直接就隕落掉。
雖然說這裏只是他一具分身神體,不是真正隕落,但是依然很寶貴,何況還有一身他耗費無數歲月無盡心血才收集的至寶。
「怎麼會,渾源之主身邊居然有兩個如此可怕的強者,感覺絲毫不比他遜色。渾源之主是人類,但另外兩個明顯不是……」鳩鱷之主心念疾轉,突然渾身一震,失聲道:
「渾源之主,這是你的分身?」
「哼哼,猜到了么,那你就去死吧!」王毅和虛空蟲族、炎星巨獸一起衝過來。
當然炎星巨獸是沒有用「血雲珠」偽裝成「血雲殿主」。
『鳩鱷之主』心裏一沉,又急又怒。
「可惡啊,渾源之主不單隱藏實力,本身有五階宇宙之主戰力,而且他的兩個分身居然也有五階宇宙之主戰力,這也太離譜了。這哪是什麼修鍊才十萬年的新晉宇宙之主,比很多老牌五階宇宙之主都還可怕的多了。」
「我鳩鱷,也太倒霉了。」
轟!王毅三個分身都手持戰刀,拍打羽翼,瞬間化作一道流光直接沖向那驚懼憤怒的鳩鱷之主。
鳩鱷之主操控『鱷魔』去攔截,但是只能截一個,王毅的人類本尊和虛空蟲族分身已經同時來到他面前。
彷彿兩道閃電出現在虛空中,一道凄美的藍色刀光和一道冰冷的銀色刀光同時朝着慌亂的鳩鱷之主砍過去。
「鐺!」鳩鱷之主的紫色爪子擋住了其中一個,卻是被後面突然出現的另外一把戰刀重重劈在身上。
強大的威能衝擊令鳩鱷之主不由自主的整個都拋飛開去。
「啊!」鳩鱷之主感到神體巨震,那後面耀眼的銀色刀光便劈在了他的身上,令鳩鱷之主神體一顫,神體立即衰減,削弱了約20%。
要不是他神體巨大,鎧甲防護比較強,換成體積一般的宇宙之主,瞬間就得湮滅掉。
「怎麼辦,打不過。」鳩鱷之主眼裏充滿絕望。
一打一,鳩鱷之主都打不過。
現在三打一,一邊倒的蹂躪碾壓。
局面徹底的對鳩鱷之主不利。
而炎星巨獸也輕易擺脫『鱷魔』的阻攔,強大的威能將它拍飛出去,隨後衝到『鳩鱷之主』的身邊,『鳩鱷之主』可以清晰看到炎星巨獸那充滿獰笑的面龐,渾身不由一激靈。
就算再瘋狂,『鳩鱷之主』也沒想過會死。
「渾源之主,等等……」鳩鱷之主急切傳音,「這次是我不對,我認栽,我願意賠禮道歉。」
『鳩鱷之主』的認慫讓王毅有點意外。
不是說第一輪迴時代都很瘋狂,都是瘋子,都一個比一個兇狠嗎?
怎麼這『鳩鱷之主』沒打幾下就慫了?
王毅停下來,三具神體呈三角形將『鳩鱷之主』包圍在中間,戰刀指着他,心裏也在不停思考。
『鳩鱷之主』,是第一宇宙時代第二大巔峰族群『骸族』的強者,族群有四位宇宙最強者,實力遠超原始宇宙的人類族群。
三大宇宙時代都孕育出人類族群,其中第一宇宙時代和第三宇宙時代,人類族群都名列巔峰族群。
唯有第二宇宙時代,人類族群屬於較弱的勢力,僅誕生出一名宇宙最強者。
可已經進行了完整輪迴的第一宇宙時代、第二宇宙時代……他們的宇宙最強者數量要多不少。
所以第二宇宙時代人類族群和王毅他們原始宇宙人類實力相當,卻在第二宇宙時代上算不上巔峰族群。
『骸族』是個很強大很瘋狂的族群,除了宇宙最強者,宇宙之主的數量也比人類族群多,非常不好惹,當然王毅也不擔心對方會對人類族群的強者做什麼。
畢竟宇宙最強者一般不會無緣無故的對一個宇宙之主下手。
而宇宙之主之間的廝殺導致的隕落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總不能只能對方找人類族群的麻煩,人類族群強者不能反抗,下殺手吧。
王毅在想要不要在這裏幹掉這『鳩鱷之主』。
但是他又想到,這『鳩鱷之主』是有分身,就算在這裏滅殺,也不過損失一個主戰分身,貢獻的殺戮值很少。
王毅想了想,淡漠的看着對面有些狼狽的『鳩鱷之主』,接連被王毅攻擊,他神體到現在都沒恢復到一半,實力也降低很多。
「三件頂級至寶,今天的事情就兩清。」
聽到了對方的要求,『鳩鱷之主』心裏反而鬆了一口氣。
三件頂級至寶,雖然價值不低,但是對於『鳩鱷之主』還是可以承受,只不過要大出血一番。
看來對方也沒打算趕盡殺絕。『鳩鱷之主』甚至還有點感激。
「好!」鳩鱷之主一口答應下來,隨後一個空間戒指飛向王毅,被他接住。
『鳩鱷之主』沉聲道:「渾源之主,我可以走了吧。」
今天丟人丟大發了,他現在只想馬上離開這裏,遠離這個可怕的渾源之主。
王毅點了點頭,收起領域,而空間封鎖同時解除,感受到那熟悉的空間波動,『鳩鱷之主』心裏激動,一個瞬移就消失不見。
數萬光年外,『鳩鱷之主』出現,回頭看了一眼身後。
「這渾源之主這麼強大,絲毫不比混沌城主遜色,還有三大神體一起行動,似乎這還並不是他所有神體……這個消息得傳回族裏才行。」
7017k 果果是個陽光溫暖的孩子,末世沒有讓他改變多少,興奮的咋咋呼呼泡在最前面。
陳晨家裏始終一塵不染,王成特意叮囑陳晨,要她不要打掃衛生,等人都走後他干。
陳媽和陳優知道陳晨的毛病,也不說什麼,抱着糖糖坐在沙發上,讓其他孩子去玩。陳媽和陳晨他們也就不知道敏敏的特殊,如果知道了,估計他們所有人都不能進門。
小望還在陳優的身邊,陳優心疼這個孩子,問:「你不跟着其他小朋友玩嗎?」
小望看看蹦蹦跳跳跑進玩具屋的其他人,又看看陳優,有些猶豫,想一會後搖頭,靠近陳優。
陳優揉揉小望,在訓練的這幾天,這孩子的表現很好,尤其是在得到陳優的讚美和肯定后更加拚命的訓練,體力和毅力的付出遠超過他這個年齡段的孩子,帶着果果也比平時努力。
陳優被練的死去活來,除了讚美,也沒有其他心情和精力關注兩個孩子,對他們都有些忽視,讓本就安全感缺失的小望又開始患得患失。
陳優將糖糖放在一邊,地給她磨牙棒,趁著果果看不見,將小藝放在腿上摟着他,安撫道:「那你陪我一會,等會就跟他們去玩好不好,這幾天我會陪陪你們,今晚我們可以一起睡。」
小望雙眼放亮,重重的點頭。陳媽在一邊看的也是心疼,但是僅僅是心疼,陳優將全身心的愛分給那麼多孩子,陳媽更心疼的是她家果果……
陳晨不知道陳優一大幫子人來,沒有準備太多飯菜,陳優直接從空間里拿出飯菜。
雙胞胎和糖糖都穿上飯兜,坐在自己的小餐椅上,雙胞胎一歲半,可以自己吃,糖糖還需要人喂。
小藝讓陳優先吃,他來照看糖糖。
陳優讓他趕快吃,小藝這個年齡段正是大半小子餓死老子的時期,平時十點多需要加一頓餐,今天沒有加,肯定餓得不輕。
小藝想想沒有拒絕,只是吃飯的速度加快,盡量早點吃完,接替陳優。
敏敏吃不吃飯都無所謂,就算吃最好純肉食,之前來的時候吃過兩枚晶核,這會不需要,於是跟陳優一起照顧雙胞胎。
「有空間就是好啊,要不還得專門做三個孩子的飯。」陳晨說。
雙胞胎味輕,糖糖需要輔食,雖然都不麻煩,做起來也需要精力。
陳媽一家吃飯時沒有食不言寢不語的習慣,陳優問王成有沒有合適的工作。
王成搖頭。
王成和陳晨以前都在工廠的流水線工作,後來王成開了一家福彩店,陳晨去幼兒園做了一段時間生活老師。
末世后除了異能者,需要的最多的就是有一技之長的人,哪怕是農民,會種菜,會養殖也能找到合適的工作,再就是商界的精英骨幹,工廠的管理人員也因為其能力被政府和傭兵隊挖走。剩下的人只能做一些體力活。
兩個孩子在家裏,陳晨要照看他們,沒法工作,就算是工作,以陳晨的口齒和身體(在《空間之辣媽成長記》中說到陳晨有強直性脊柱炎),也吃不開。
王成不想單純的□□力,其他工作不好找,幸虧有陳優供應着,不缺吃喝,現在也不用買東西,晶核也沒什麼地方花銷。
說起工作,王成想起來說:「安全城有幼兒園和學校。」這些孩子不打算上學?
安全城有學校陳優很早就知道,現在他們要做的就是訓練,提高自己的能力,而且這些孩子太特殊,暫時沒打算讓這群孩子去學校,至少年前不打算去。
敏敏是喪屍,一直吃晶核壓制自己的血性,肯定不適合去學校。
小望有些自閉症傾向,也不適合。弟弟不去,哥哥肯定也不會去。
果果已經有異能,沈闊和林悅林都不同意這麼讓果果暴露異能,這麼小就有異能,很可能引起某些科學家的興趣。這幾天在林悅林空間里訓練時也有針對果果的訓練,盡量讓果果能隨心所欲的控制自己的異能,不要輕易在人前使用異能。
「他們年前不去,年後再說吧。你們呢?打算去嗎?晶核不夠?」
「夠了。」陳晨搖頭:「我們年前也不打斷讓琪琪和總督去,離過年沒多久了,萬一生病就不值得了。年後再說吧。」
王成專門去學校里看過,學校里是除了政務大廳以外唯一帶空調的地方,雖然開的不大,至少比家裏暖和,孩子去那上學不怎麼受罪。
陳晨沒同意,這個時候上學不僅是暖氣的問題,還有生病,孩子多了,細菌多,孩子受罪不說,關鍵是現在醫療條件不允許,不建議冒險。
下午陳優獨自開車去外城找玫瑰。
可能臨近過年的原因,路上的人不少,大部分步行,也有代步工具,五花八門,什麼都有。
「哎呀,還知道我們在找你啊,你這小子大半夜的到底跑哪裏去了?」劉虎雙手背在身後,一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他手裏面是拿着東西呢。
「你們把方伯抓到哪裏了?」宋文勇也不啰唆,直接就問道。
聽宋文勇這麼問時,劉虎和劉義就互相看了一眼。
「這小子不傻啊,只可惜做了盜墓這一行,曹操是你們祖師爺吧。」劉虎一面說着,一面就從背後把一根棍子給拿了出來。
看他這個樣子,是想要給我一記悶棍啊。
「我不是盜墓的。」宋文勇直接就說道。
「不是盜墓的,你在這裏吆喝什麼啊,生怕我們聽不見是不是啊。」劉義冷冷的向著宋文勇看了一眼。
「我要是不這麼叫的話,你們會出來嗎?我只不過是玩過幾年古玩,方伯也只不過是一個收藏家,得知你們這裏有一幅明仿的虢國夫人游春圖,所以想要一睹其形,沒想到剛到這裏,就不見了,害得我一頓好找啊。」宋文勇無奈地搖頭說道。
宋文勇這麼說着,兩個人就從兩個方向向著宋文勇走了過去。
眼看宋文勇就是要羊送虎口,自然也不會反抗了,兩個人直接就捂住了了宋文勇的嘴巴。
是一條白色的絲帕,上面放了化學的藥劑,宋文勇很快就暈了過去。
宋文勇軟倒在了地面之上,劉虎和劉義互相看了一眼,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這小子竟然連反抗都不反抗,這是成心要來找我們啊。」劉虎說道。
「是啊,這件事情,我們要不要通知一下大牛哥啊。」劉義向著劉虎看了去。
「這樣,你先把這小子和那個老頭關在一起,也讓他們團聚,我去找大牛哥。」劉義說。
劉虎點了點頭,拖着宋文勇就向老宅走了去。
宋文勇這時就像是一個死人似的,被劉虎給隨意地拖着。
很快,劉虎就把宋文勇給拖到了一戶住宅裏面,然後把宋文勇給關進了一間很小的屋子。
宋文勇被很隨意地往地上一扔,劉虎直接就把門給鎖上,也就不再理會宋文勇了。
聽到動靜,屋子裏面的人猛然睜開了眼睛,不是別人,正是方伯。
方伯真是被他們給關到這裏來了。
方伯看到宋文勇暈迷不醒,暈倒在地面之上,當下就一臉擔心。
「文勇,文勇。」方伯趕緊就走到了宋文勇的面前,把他給扶了起來,拖到一側的稻草處,讓宋文勇頭靠着軟軟的稻草,地面之上冰冷,方伯真怕宋文勇這孩子出事。
「這是怎麼回事啊,你們把文勇怎麼了?」方伯沖着外面喊了兩聲。
可是並沒有人理會方伯。
被關到這裏之後,劉虎和劉義是一口水也沒有給方伯喝,方伯現在有些頭暈眼花的,好不容易,宋文勇來了,可又暈迷不醒,這一趟真的是很不值啊。
宋文勇覺得腦子快要炸開了,渾身沒有力氣,用盡了氣力睜開眼睛之時,眼前也覺得有些晃動,眼前的色澤好像是昏黃色的。
這是一個四四方方的小屋子,看着像是一個棺材似的。
宋文勇有些疑惑,覺得自己是不是已經死了。
可是屋子裏面掛着一盞鎢絲燈,鎢絲燈是愛迪生髮明的,這個都知道,可是現在這都是什麼年代了,誰還用這個啊,現在的年輕人,都用LED,用節能燈了,這鎢絲燈太燒電了,而且還容易壞,可見這地方是有多麼偏僻和落後啊。
習慣了也就好。
宋文勇反應了過來,他看到了一側正一臉擔心看着他的方伯。
「方伯。」
「不要說話,醒了就好,先緩緩休息一下。」方伯壓低了聲音說道。
宋文勇閉上了眼睛,覺得天旋地轉,很快就沉沉入睡了。
看着宋文勇呼吸漸漸平穩了下來,方伯這才算是慢慢地放心了下來。
不過看着窗外未白的天色,方伯卻是站了起來,走到門口,隔着一側的窗子向著外面望了去。方伯都不知道從這窗子向著外面望了多少次了,想要逃走,年老體弱的,也就取消了這個打算了。
方伯還是想着,老老實實的待幾天吧。
望眼欲穿的向著外面看了大半天,只看到院子裏面,樹枝投下來的森森影子,呼呼的風,直接就順着門縫,還有漏風的窗戶處刮進來。
深秋的天可不是鬧着玩兒的,雖然方伯穿的已經算是很厚了,覺得有些冷得受不了。
方伯躲在角落裏面,把腳放在一叢稻草之中,才覺得自己的腳暖和了一些。
看着昏昏沉沉的宋文勇,斜靠着草垛,方伯也是想要睡一會兒,可是冷風直往屋子裏面灌,方伯根本就睡不着。這種罪,方伯可是一秒都不想再受了。 喻色隨手摁下電梯關門鍵。
她說過了,就算是這幾個女人求她回來,她也不會回來了。
墨靖堯,到現在都沒有出來,真的是過份了。
可是她下手快,追上來的一個女人也不慢,一伸腳就踩在了電梯門裡門外相銜接的門縫上,才關了一半的電梯門又重新打開了。
「喻小姐,你既然能看出我們的病,就為我們診治一下吧。」
喻色的腦子裡全都是這些女秘書剛剛的醜惡嘴臉,「我沒有這個義務,麻煩請讓開,我要下樓了。」
「哼,別給臉不要臉,你一個新手,讓你給我們看病是看得起你,你擺什麼譜?」後面一個女秘書立刻沉下了臉,指著喻色罵了起來。
「對,你擺什麼譜,出來,給我們診病。」
「懂醫的人,遇到病人而不給醫治,這就是沒醫德。」
喻色眨了眨眼睛,實在是沒想到墨靖堯的女秘書的三觀居然這麼不正,這分明就是強迫她給她們診病。
她們的病,說嚴重不嚴重,說不嚴重犯病的時候真的挺折磨人的,又都是西醫很難診斷出來的病症,這幾個人應該是都去醫院檢查過了,然後也查不出來是什麼原因引起的病症,所以,就無法配藥,所以這個時候聽她說的准,就想道德綁架讓她給診病了。
這嘴臉,太醜陋了不說,她還覺得很給墨靖堯這個墨氏總裁丟份,太丟份了。
然後,她就向前移了一小步,就在幾個女秘書以為喻色要出來給她們診病的時候,腳踩在電梯門縫間的同事突然間「啊」的一聲驚叫,隨即整個人就被喻色給推了出來,電梯門隨即開始閉合。
「小色,等等……」就在這時,總裁辦公室的方向,猛然傳來墨靖堯的聲音。
他這一聲起,原本正在閉合的電梯門,居然是重新又打了開來,就算是喻色想要下樓,也下不去了。
喻色微一沉吟,立刻拿出手機,果然是墨靖堯做了手腳,他直接控制著電梯停了下來。
「墨靖堯,我要下樓,我要離開,你讓電梯下行。」她朝著他吼過去,她來這裡是因為擔心他公司股票下跌擔心他公司出問題,卻沒有想到這男人自己進了辦公室,而把她丟給了外面的這些個虎狼一樣的女秘書,他過份了。
她剛剛看了一下墨靖堯寫的代碼,裡面全都是******,看不到具體的字母,一時間,她破解不了。
再說了,在代碼這塊,他是她的師父級別,她還沒有到能超越他的地步。
可是就這樣讓她出去電梯,她不幹。
她這聲尾音才落,電梯里和電梯外就一片寂靜了。
靜的,彷彿落針可聞。
幾個女秘書其實是在墨靖堯出現的時候,就象是被點了穴道般的,一動也不敢動了的站在那裡。
此時聽到喻色直接吼向墨靖堯,眼睛都瞪大了。
自從她們進入墨氏集團后,還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敢吼墨總的。
喻色這一吼絕對是前無古人。
到於後面的來者,想來也很難出現。
然後,她們一個個的都在心裡暗想喻色會是什麼下場的時候,就見墨靖堯徐徐朝著喻色走過去,一邊走一邊道:「怎麼回事?為什麼沒有跟我進去辦公室?又為什麼要離開?」
男人微擰著眉頭,滿臉的困惑不解。
他只是走快了而已。
因為她喊了一聲『北奕』而莫名不快的走快了罷了。
卻沒有想到,他進去辦公室接了兩個電話,還沒等到喻色。
更沒有想到,他這迎出來才發現她居然要離開。
喻色淡淡的掃了一眼外面的幾個女秘書,沒吭聲。
她覺得很有必要讓墨靖堯認清他都是招了什麼女秘書,一個個的三觀太不正了,這樣的人真不配給他做秘書吧。
大街上一叫一大把。
幾個女秘書聽完了喻色與墨靖堯的對話,這一刻臉色全都慘白慘白的。
看來喻色沒有說謊,墨靖堯的話語中已經透露了是在等她一起跟進他的辦公室的,結果,被她們給攔住了沒讓進。
一個個的,大氣也不敢出了,全都低垂著頭看著鞋尖,恨不得找個地縫消失不見,也就不用面對墨靖堯了。
可是,這樣的不看墨靖堯和喻色,分明就是掩耳盜鈴,哪怕是不看,也能感受到來自墨靖堯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強大的氣場。
無論是隔著多遠,都震懾的她們心裡發慌。
走廊里電梯里一片安靜,喻色還是沒有說話,她不屑告狀。
其實墨靖堯不出來,這些女秘書也會求她的。
她們治不好的病,需要她指出病因或吃藥或改變個人生活習慣調理身體,感覺上是小病,但是拖延的時間久了,早晚變成大病。
可這會墨靖堯出來了。
看到每個女秘書的反應,墨靖堯不用問也大致猜出來了,一定是她們為難喻色,不讓喻色進去他辦公室了。
墨眸瞬間如同淬了冰一般,冷的整個走廊都是一片冰寒,「只給你們一次機會,主動承認了至少以後還可以在T市生存,否則,你們懂的。」
他這話一出,所有的女秘書臉色全都是驟變。
墨靖堯這話就代表他是辭退她們了,但是前提是她們必須要交待怎麼對喻色的,如果不交待,只怕以後在T市別想再找到工作了。
「墨總,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以為喻小姐是偷溜進來的,所以就……」
「所以你們就把她拒之門外?你們當墨氏集團的保安和總台都是吃閑飯不幹活隨便放陌生人進來的嗎?」
「不……不是的,我們只是以為發生了意外,她才混進來的,墨總,我錯了,我向喻小姐道歉,你不要辭退我。」說著,她就沖向了喻色,「喻小姐,求求你不要離開,我道歉,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我眼睛瞎了把你當成了壞人,真的很報歉……」
她這邊慌的語無倫次的向喻色道歉,其它幾個人也立碼趕緊迎上前,「對不起,喻小姐。」
「對不起,喻小姐,你不要走了,你原諒我們吧。」
。 從鑑寶畫面中,陳少君自也見識到了對方的鑑寶之法。
除了常規的神望之術之外,對方還會專門使出一門分煞之法,將一件寶物之中的煞氣,分裂開來,依附在另外一件寶物之上。
雖然在施展這分煞之法之時,他的精神力同樣會有消耗,但比之完整的鑑寶洗煞的過程,自然是輕鬆許多。
而那分裂而出的煞氣,他也完全可以在事後,讓一些朝奉學徒來進行處理。
這也是這麼多年來,即便他遭遇好幾次危險,卻都能夠順利度過的原因之一。
年輕服務員見二狗喝下他暗中下藥的紅酒,眼睛閃過一抹冷芒,微笑的說:「各位慢用,然後就退出了包廂。」
……
二狗跟他女人,還有一幫朋友,正喝得天昏地暗。
忽然包廂的門被人打開,一個魁梧的男子走進來,抬手就關掉音樂,把包廂里的燈全部打開,包廂瞬間亮如白晝。
這魁梧男子正是董天寶!
董天寶把燈全部打開之後,陳寧就不緊不慢的負手走進來。
二狗一幫人望着陳寧跟董天寶,都愣住。
「你們兩個他媽的誰呀,誰讓你們進來的?」
二狗身邊身材最強壯的阿豪,滿臉怒色的走近陳寧跟董天寶,一邊罵一邊用手指戳陳寧的胸膛。
但是他的手指剛剛還沒有戳在陳寧胸膛上,陳寧就閃電般出手,抓住他的手指一掰。
咔嚓!
阿豪的手指直接被陳寧給板斷了!
「啊——」
阿豪的慘叫剛剛響起,陳寧就已經飛起一腳,直接把阿豪踹得倒飛出去。
阿豪重重的砸在茶几上,把茶几砸得粉碎。
阿豪強壯的胸膛,竟然深深下陷下去,胸膛肋骨竟然全部斷掉。
二狗等人都震撼的望着身材修長的陳寧,明顯沒想到陳寧身手這麼恐怖。
陳寧環視眾人,平靜的問:「誰是二狗?」
二狗聞言臉色劇變,他也不傻,見到陳寧跟董天寶兩人來勢洶洶,就猜到肯定是跟工地事故有關。
他眼神一晃,轉頭就想要破窗逃跑。
但是他剛剛想要逃跑,陳寧就已經察覺了,陳寧隨手撿起一個酒瓶扔了過去。
酒瓶旋轉飛出,準確的砸中二狗的後腦勺,啪的一聲粉碎。
二狗也直接撲倒在地上,然後一動不動了。
陳寧見狀微微皺眉,他出手有分寸,扔出的酒瓶絕對不會致命。
董天寶大步走過去,揪起趴在地上不再動彈的二狗,惡狠狠的說:「我是董天寶,你小子老實交代,是誰指使你潛入海棠工地製造安全事故……」
董天寶的話還沒有說完,他就發現二狗竟然口冒白沫,眼鼻口耳都流血,竟然死了。
董天寶露出驚訝的表情,轉頭望向陳寧:「少爺,他死了!」
苗玉婷等人再也忍不住,紛紛尖叫,說殺人了!
「住口!」
陳寧一聲低喝,快步走到二狗屍體前,檢查了一下,沉聲的說:「他是中毒死的,看來在我們來之前,已經有人對他下了劇毒。」
千千「好,自然你要問,我便直接告訴你,接下來的一段日子,你們都會被各自推選出堂主,然後帶領天地會弟子,進行屠殺平民百姓,掠奪幫主和我們天地會裡,所需的種種財物!」
葉塵說這話同時,聲音故意變得凝重兩人,這話落在兩人耳畔,顯得格外刺耳。
「不可能,我等為何相信你這話真假?」聶風聽
《諸天刀聖》第四章葉塵的大預言術此時,黑暗兵團的殘部已經在守軍和防禦塔的攻擊下退出都城,三名領主和英雄也一路殺了過來,在前線匯合於一處。
他們都很疲憊,身上或多或少留了些傷。
「追嗎?」萊戈拉斯警惕地望着敵兵,詢問道。
「不用。」黃安搖了搖頭,「暫時到此為止,狀態都差不多了。」
「真可惜。
《全球攻防:開局隨機S級》第一百零八章金色動物園 ,
第381章
但謝青荷還是心疼孩子們,先去裡屋,把門關上。
她一進去,三個孩子哭的更凶。
明明和虹虹,撲到舅媽的懷裡,哭的委屈極了。
舅媽心軟,都快哭了。
她好生一番安慰之後,讓孩子們平息下來。
明明和虹虹,把情況就講開來了……
外面。
林大河站在門邊,手裡還提著毛台和化妝品的盒子。
一言不合,就要扔出去。
宋三喜心頭有些無語。
這種哥哥,也是真當的夠了。
不過,他還是和氣道:「林鄉總,不管怎麼說,洛嬌與你,還是親兄妹。血脈親情,至真至重。不能因為她……」
林大河冷聲打斷:「別扯這些了。今天,你說什麼也沒有用了。」
「我林某人,沒有這種妹妹!」
「我媽,本來就有長期慢性肝炎。要不是因為她的事,長久鬱氣,會發展到今天嗎?」
林大河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母親的悲酸往事,讓這當兒子,心裡想想都疼。
「我媽,已經放棄治療了。誰說,都不聽了。你以為,我心裡好受嗎?她要是治,我就是砸鍋賣鐵,也行啊!」
「我的前程,呵呵,也因為林洛嬌兩口子犯事而泡湯。本來,我可以去做鎮總的。結果呢?我他馬做了快十年副鄉總了!」
「這一輩子,都沒有什麼機會了!就是林洛嬌,把我的晉陞一巴掌拍死了!」
「我老婆,當年給那狗賊妹夫的一筆貸款,直接從縣信用聯社副主壬,被貶到鄉上來當個出納員。」
「我老婆,不冤枉嗎?這一切,都是她林洛嬌不聽話,偏要和岳少雲在一起,造成的惡劣後果。」
「這樣的妹妹,不要也罷!你,別再為她說什麼情了,我什麼都不想聽了!」
「不管你是誰,你和林洛嬌,從現在起,與我們林家沒有任何關係!」
「走吧,趕緊!再不站起來,我扔東西了!」
說著,他要把酒和化妝品都扔出去的架勢。
宋三喜心頭一思索,便走過去。
把東西接過來。
林大河把著門板,沉道:「走吧!看在孩子無辜的份兒上,玩具留下,我不會說一個謝字!抱歉!」
也就那時,謝青荷拉開裡屋門,出來了。
這端莊的婦人,一臉鐵青,喝斥道:「林大河,你又發什麼瘋?今天中午,還沒喝酒呢!」
林大河黑著臉,瞪著妻子,「你吼什麼?這與你有關係嗎?」
謝青荷指著宋三喜,道:「這位先生的女兒,跟明明、虹虹是同班同學,是好朋友。你以為他是洛嬌的男朋友嗎?瞎想什麼呢?」
「洛嬌現在,有這位先生幫助,已經重新站起來了。又當總裁了,開著豪華的車子。你還想怎麼樣?永遠不認你這個妹妹嗎?那是你親妹!」
「宋三喜先生,還說能治咱們瓏兒,讓他站起來。你,就這樣對待這麼一個貴人嗎?」
「明明、虹虹,那麼喜歡宋先生,你以為,孩子們都在撒謊嗎?」
林大河,驚呆了。
被妻子劈頭蓋臉一頓,整的啞口無言。
臉,憋的有點紅。
但,他實在不服氣,「謝青荷,你大呼小叫幹什麼?一面之詞,沒有證實,你就信了?」
「當年,你聽岳少雲一面之詞,貸款給他,你不就淪落到這裡當個出納?」。 工人顯然有些蒙了。
兩個人你看我、我看你地互相對瞧著,開始有些不知所措。
好在這時張凈青大功率的摩托車聲音傳來,才讓他倆如釋重負。
「記者」見又來了兩個人,刻意提高了嗓門:「你們嚴重侵犯我們的新聞採訪自由,搶奪採訪工具,找你們領導出來。」
張金京,一米八身高,大塊頭,寬頭大臉,表情嚴肅。張凈青,矮個,體形雍腫,八字腿,大頭肥臉,滿臉橫肉,此時更是一臉兇相。
一高一矮。
兩個人從摩托車座上下來。
兩名「記者」停住了叫嚷,語音語速回歸正常:「我要見你們領導,這不關你們的事,我要找你們負責人說話。」
張凈青歪著身體站着,右手翹起大拇指往身後甩一下:「他就是我們領導,什麼事跟他說就行。」
這時張金京走到兩位記者中間,左右兩隻手,一邊一個攬住二位:「兩位兄弟,大家都是為工作,各有各的難處,沒必要吵鬧傷和氣。」
見兩位「記者」都點着頭,張繼續說:「你們大老遠跑來,不會讓你們空手回去的。這樣,正好到飯點,去我們那吃個便飯,有事吃了飯再商量。」
「也好,看來你是個明白人,那我們就先不急採訪拍照。」
下午兩點半。
會議室參會人員都已到齊,雷志森坐在長長的橢圓形會議室桌一端,身後牆壁上拉着一條橫幅,上面寫着「深刻反思,牢固樹立守法經營、守法施工觀念。」
會議進行中,唐東接聽了手機,對雷總說:「人到了。」
「讓門口保安直接帶到會議室來。」
說完,雷志森清清嗓子,繼續著會議講話:「生產的確很重要,工程進度也重要,企業追求效率和效益沒有錯,但這一切的前提是要守法。這次施工中發生的砍伐樹木事件,給我們自己上了一堂普法課,我們要從中深刻吸取教訓,在處理這個事件過程中,要虛心接受有關部門對我們的批評和處罰,舉一還三……」
這時,林業部門的人已經來到會議室門口站了須臾。
雷志森停下講話,走出會議室。
林業局鄭局長:「雷總,正開會呀?」
如果把法則比作一座山,柳無邪則是高達萬丈的巨峰,而李山的法則,只是一個小土包而已。
兩者之間,沒有一點可比性。
一個像是翱翔在天空的雄鷹,一個則是地上爬行的老鼠。
寒冰之氣的封鎖,一字斬的碾壓,法則的束縛,讓李山陷入死境。
「吼吼吼……」
李山在仰天咆哮,想要掙脫開柳無邪的束縛。
魔鏈從吞天神鼎之中湧出,漫天飛舞,將李山的身體,牢牢的捆在原地,無法動彈。
就在這一刻,邪刃劈下。
「咔嚓!」
李山的身體,直接被劈成了兩瓣,死的不能再死。
堂堂真玄一重,居然被柳無邪一刀給殺死了。
姜樂等人定格在原地,無法相信眼前的一幕。
真玄境死了?
死在小師弟的手裡。
「快逃啊!」
剩餘那些人,第一時間想到了逃走,離開天門峰,將這裡的消息帶回去。
「哪裡走!」
寒冰道法連番出手,一道道冰箭,穿透空氣,刺入他們的體內。
來不及元嬰出竅,直接化為冰雕。
眨眼間的功夫,全部死亡。
點燃魔焰,將他們的身體,全部燒成灰燼,柳無邪這才作罷。
起初的時候,柳無邪打算放他們離開,回去告訴他們的主人,想要合作,就要拿出誠意。
李山的做法,讓他改變了主意。
對方如果是講理之人,也不會三年多了,一粒靈米都不肯給天門峰,顯然也是心狠手辣之輩。
放虎歸山,後患無窮,索性一殺了之。
反正死無對證,誰也不知道他們死於何人之手。
等到他們調查出來的時候,也許是幾日之後,也許是幾個月之後了。
這些年柳無邪閱人無數,單憑一件小事,就能判斷這個人秉性如何。
李山背後的那個人,秉性怎麼樣,柳無邪暫且不敢斷言,但絕對是言而無信之人。
跟這種人,還有什麼道理可講。
「師弟,你……你竟然如此強大!」
姜樂並未因為柳無邪斬殺李山等人,有一絲責備,而是敬佩柳無邪的戰鬥力。
殺了也就殺了,大不了他們一起承擔便是。
姜樂還有沈榮的態度,讓柳無邪更加相信,大義這種東西,真的存在。
換成其他人,肯定會責怪柳無邪,為何要胡亂殺人。
他們不問理由,不論柳無邪做什麼,他們都無條件支持,這就是師兄弟之情。
「大師兄,三師兄,我們回去吧!」
柳無邪沒有解釋,殺了李山等人,換來的只是一時平靜。
用不了多久,還會有更多的人,前往天門峰,討要靈米。
留給柳無邪的時間不多,要儘快提升修為。
於志白跟在他們身後,一行四人返回天門峰頂。
柳無邪將靈米拿出來,一共分成六份。
「我們四人,一人一份,剩下兩份送給師父!」
柳無邪分配的很合理,師父獨佔了兩份。
姜樂嘴唇動了動,想要說些什麼,最後還是咽了回去。
柳無邪知道他想說什麼,卻沒有點破。
得罪了白龍峰,意味著他們以後沒有好日子過了。
「二師兄,以後不準吃那些髒東西,每天吃這個。」
柳無邪將靈米裝進儲物袋,方便二師兄每天使用。
「謝謝小師弟!」
於志白嘿嘿一笑。 凌飛羽的眼神相當沉凝,嚴肅的道:「真聖之道,乃是化虛為真的聖道規則之道。將你的聖道規則比作是鬆散的泥土,真聖的聖道規則就是堅硬的岩石,真聖後期的聖道規則則是牢不可破的精鐵。泥土如何擋得住精鐵?」
張若塵與真聖初期的封銀影交過手,明白真聖的強大,可是,他也是今非昔比,即便是面對真聖後期的人物,也是毫無畏懼。
「擋不住,那就不擋。」
張若塵說了這麼一句,便是將阿樂的屍身,輕輕的放在地上,隨後,挺直脊樑,盯向站在聖雲中的木家聖主。
凌飛羽略微有些愕然,在暗暗思考張若塵這句話的意思。
木家聖主倒也不再廢話,急速運轉聖氣,直接動手。
一道道寒冰聖道規則與聖氣同時從他的體內瘋湧出,匯聚在雙手掌心,凝聚成一柄光芒萬丈的戰劍。
木家聖主十分清楚張若塵的戰績,此子可是能夠以一人之力擊敗九大界子,因此,打出的第一招,便是全力以赴。
「寒光迎客劍。」
「木擎天果然小心謹慎,竟然直接施展出聖術。這是想用一招,就將張若塵鎮殺,不給他留半分活路。」
……
這一招聖術,爆發出來的力量波動,鎮壓得無數半聖境界以下的修士跪伏在地。
站在聖術最中心的張若塵,顯然是承受着更加巨大的壓力。
凌飛羽無法保持鎮定,想要出手,卻被夜瀟湘牽制住。
夜瀟湘笑了笑:「凌宮主應該相信張若塵,只是三招而已,萬一他能夠扛下來呢?」
木家聖主的身體周圍,有着風雷聲傳出,嘴裏吐出一個字:「死。」
雙手一按,凝聚出來的聖術「寒光迎客劍」向下打出去,頓時,那柄寒光四射的戰劍,如同一柄劍形的山峰一般,向下墜落。
所有人的目光,都是盯向張若塵,很想知道這位時空傳人,會如何抵擋這一擊。
卻見,張若塵身上的氣勢,在一瞬間,發生翻天覆地的巨變,一道道劍意從體內湧出來,凝聚出劍影。
隨後,那些劍影匯聚在一起,凝成一柄三丈長的聖劍。
由劍意凝聚成的聖劍。
「這是……」
凌飛羽和夜瀟湘的臉色,都是微微一變。
以她們的修為,自然是在第一時間,發現張若塵達到了劍聖境界。
「嘩——」?張若塵與三丈長的聖劍,化為一道銳利的劍光,衝天而起,與「寒光迎客劍」碰撞在一起。
劍光勢如破竹,打得「寒光迎客劍」一寸寸崩碎,有着一連串爆裂聲響起。
「我終於明白他那句話的意思,擋不住,就不用擋,直接攻回去。劍七大圓滿,真正的劍聖之境。」
凌飛羽那雪白無暇的臉上,露出一道罕見的笑容。
木家聖主看見疾速逼近的劍光,嘴角抽動了一下,認出張若塵使用的是劍七。
大圓滿的劍七。
以劍七的可怕穿透力,就算是真聖後期的聖道規則,也是難以抵擋。
「緋月鏡。」
木家聖主的眉心,出現一個黑色的漩渦,猶如是一座洞穴呈現出來。在洞穴中,飛出一面緋紅色的古鏡。
那是木家的一件至寶,在古鏡的內部,刻有一萬三千道銘紋,達到了萬紋聖器的級別。
萬紋聖器的威力,比千紋聖器不知強大多少倍。
「嘭。」
張若塵手中的三丈聖劍,與緋月鏡碰撞在一起,使得天地猛烈震蕩,一道道能量漣漪,在衝撞大地。
幸好凌飛羽和夜瀟湘兩位聖王化解了那股力量,否則戰鬥散發出來的餘波,肯定會造成巨大的傷亡。
「好強大的劍訣,只是一招,便是擊碎寒光迎客劍。」?
「張若塵的實力,竟然如此恐怖,居然逼得聖主使用出緋月鏡,才能擋住他的這一劍。」
「劍七,肯定是大圓滿的劍七,今後恐怕得稱呼張若塵為若塵劍聖。」
……
…………
魔教的修士,根本看不到張若塵和木家聖主的身影,只能看見那一輪緋月和一道璀璨的劍光。
一位中古世家的家主,親自出手,竟然鎮壓不住一個年輕小輩,怎麼能不讓人吃驚?
木家聖主顯然也是覺得有些丟臉,冷哼一聲,猛然一掌打在緋月鏡的背面,體內的聖氣噴薄而出。
從地面望去,就像是緋月散發出來的萬丈霞光,將方圓千里都映照成緋紅色。
「嘭。」
那柄三丈長的聖劍,承受不住緋月鏡的力量,爆裂成了碎片。
木家聖主的臉上,浮現出一道喜色,另一隻手掌也是按了過去,操控緋月鏡,向下鎮壓。
丹陽老祖聽到餘明延的回答后,心中不由一顫,他沉默片刻后,說道:「我願意出三種四階下品靈材!」
餘明延看著丹陽老祖微微搖了搖頭,他從座位上站起,抬腳向外面走去。
餘明延雖然一句話都沒有說,但是他的態度卻十分明顯,他不滿意丹陽老祖開出的條件,而且是極其不滿意那種。
「余道友有話好說,我願意出六種四階下品靈材,外加兩枚回春丹!」丹陽老祖十分肉疼地說道。
丹陽老祖手中總共也就只有八種四階下品靈材,這幾乎一次性全部都交給了餘明延。
至於回春丹更是讓丹陽老祖肉痛,回春丹是四階下品的療傷丹藥,也是丹陽老祖煉製的價值最高的四階下品丹藥。
「那六種四階下品靈材我可以收下,至於那兩枚回春丹就不必了,你再給我加一份四階中品靈材就可以了。」餘明延笑著說道。
他對丹陽老祖並不怎麼放心,自然不願意收丹陽老祖煉製的回春丹。
兩枚回春丹的價值和一件四階中品的靈材相比,並沒有相差多少,丹陽老祖聽到餘明延的條件后,立即就同意了。
「那余道友稍等,我現在就去把道友需要的靈材取來!」丹陽老祖心中鬆了一口氣,不過是損失一些四階靈材罷了,只要能將飛星劍客解決,他損失再大一些也沒有什麼。
丹陽老祖很是利落,他沒有耍什麼心眼,直接將之前所說的材料交給了餘明延。
餘明延從丹陽老祖那裡拿到那些材料后,就直接從丹陽島離開,向飛星島趕去。
「老祖,你就直接把那些珍貴的四階靈材交給了餘明延,他若是騙我們的該怎麼辦?」鞏廣得知餘明延拿著那些材料離開后,頓時驚呼出聲。
他們可是一點保障都沒有,若是餘明延帶著那些材料離開,那他們就只能接受那麼大的損失。
「就算是他離開又能怎麼樣?以餘明延的實力,他若是強行向我索要那些東西,我難道還能不給嗎?」
丹陽老祖看得很清楚,餘明延的實力要比飛星還要超出許多,他若是想要對丹陽島出手,即便是他們三位元嬰修士聯手也不可能是餘明延的對手。
而且他相信自己的眼光,餘明延肯定是和飛星有仇的,他撒出去的那些資本,有很大的幾率可以通過飛星島回本。
餘明延離開丹陽島后,就直接向飛星島趕去,這次他沒有再遮掩自己的行蹤,直接以元嬰五層的修為進入了飛星島的海域範圍。
可能是飛星劍客做賊心虛的緣故,他在飛星島附近海域安插了許多監察飛星島情況的修士。
餘明延進入飛星島海域的範圍后,飛星劍客就立即得到了消息。
飛星劍客居住在飛星島,他布置的化靈天引陣也在飛星島上,因此他不可能讓外來的元嬰修士踏進飛星島的範圍。
飛星劍客得到消息后,就火速從飛星島離開,向餘明延所在的位置疾馳而去。
「你就是飛星吧,這幾個人你可認識?」餘明延看到飛星后,翻手間取出五具屍體,這五具屍體就是餘明延斬殺的那五個金丹修士所留。
「他們五人是你殺的!」飛星劍客看到那五具屍體后,雙眸間頓時浮現出一抹殺意。
外來進入黃沙群島的金丹修士數量並不多,飛星劍客即便籌備了將近十年的時間,也沒有湊夠二十八個金丹修士。
像那五個金丹修士,原本是飛星劍客的手下,只是並不被飛星劍客重用,這樣的修士原本是被飛星劍客當做啟動化靈天引大陣的備胎的,但是現在他們五人竟然全部都被眼前的這個元嬰修士斬殺。
「不錯,這五人的確是死在我的手中,怪只怪他們不長眼,打劫打到我的頭上,你說他們該不該殺?」餘明延呵呵笑道。
飛星劍客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中翻湧的殺意后,頓時知道眼前的元嬰修士來者不善:「你有什麼目的,不妨直說吧!」
化靈天引大陣即將布置完成,他實在不想在這種時候再多生事端。
「我也不和你拐彎抹角,你之前擄掠了不少金丹修士,那些金丹修士中有沒有這個人?」餘明延伸手一揮,一道靈光閃爍而出,瞬間凝聚成趙東陽的相貌。
飛星劍客看到趙東陽的影像時,雙眸不由微微一凝,沉聲說道:「我沒有見過這個人!」
「呵呵,你是覺得我很好欺騙嗎?」餘明延臉色一冷,秋月筆在他手中出現的剎那,封禁術和道紋血印這兩門神通同時施展而出。
轟!
飛星劍客身體被封禁術定住的剎那間,餘明延就在飛星劍客體內繪製出一道完整的道紋血印。
餘明延如今以元嬰五層的修為施展道紋血印這門神通,讓這門神通的威力又增強許多。
以往餘明延用這門神通攻擊的對象都是肉身強橫的妖族,飛星劍客是餘明延用道紋血印攻擊的第一個人族元嬰。
人族修士的肉身要比妖獸弱了很多,道紋血印在飛星劍客體內炸開的剎那間,就將飛星劍客半邊身子炸碎。
道紋血印是由余明延領悟的數種大道之力凝聚而成,除了爆炸時形成的恐怖威力外,炸開后殘餘的大道之力依舊會對飛星劍客造成極大的傷害。
「我再問你一遍,你擄掠的金丹修士中有沒有我要找的人!」餘明延眼神冰冷的看向飛星劍客,體內的殺意蜂擁著向飛星劍客傾壓而去。
「有,你要找的人現在就在飛星島。你放了我,我現在就將人給你帶出來!」飛星劍客驚恐的看著餘明延,他完全沒有想到這個陌生的元嬰修士竟然有著如此恐怖的實力。
可能是因為之前和丹陽老祖糾纏太多的緣故,讓飛星劍客高估了自己的之力,誤以為所有的元嬰五層修士都像丹陽老祖一樣弱小。
「不用了,我自己去找!」餘明延淡淡的瞥了一眼飛星劍客,他手指清點,一道銀白鎖鏈從餘明延袖中呼嘯而出。
這條鎖鏈是餘明延自己煉製的第一件四階下品法器,這件法器名為封禁。
餘明延煉製封禁鎖鏈的材料比較普通,這條封禁鎖鏈的作用也比較單一,一旦被封禁鎖鏈纏住,那修士體內的法力將會徹底封禁。
飛星劍客身上本就受到了極為嚴重的傷勢,根本無力拜託封禁鎖鏈的封禁,除非他願意捨棄肉身元嬰遁走。
只是元嬰修士一旦捨棄元嬰那實力至少降低五成,以後的修行之路也基本上斷絕,除非逼不得已,否則沒有哪個元嬰修士願意捨棄元嬰逃走。
飛星劍客自然是捨不得的,他只能任由封禁鎖鏈將他捆縛起來,如同一條狗似的被餘明延牽著進入飛星島。
「你現在帶我去找我要找的人,若是你敢甩什麼手段的話,我直接殺了你!」餘明延落到飛星島上后,冷聲對飛星劍客說道。
飛星劍客現在的小命都掌握在餘明延的手中,他自然不敢對餘明延虛以為蛇,立即帶著餘明延去了他囚禁趙東陽的地方。
「道友,這就是你要找的人!」飛星劍客討好似的對餘明延說道。
餘明延看向躺在玉板上的趙東陽,趙東陽此刻處於昏迷狀態,只是他體內卻涌動著一股極為充沛的力量,元嬰更是有自主凝聚的趨勢。
「他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餘明延確認趙東陽的身體沒有什麼問題后,扭頭看向一旁的飛星劍客。
趙東陽身上的變化,即便和飛星劍客沒有關係,但他肯定也知道原因。
「這位道友十數年前和我一起誤闖進一位元嬰修士的洞府,他……」
飛星劍客將趙東陽身上發生的事情詳細告訴餘明延後,他真誠地說道:「道友,看在我還算救了趙道友一命的份上,您就高太貴手放了我吧!」
飛星劍客深深知道自己和餘明延之間的差距,因此他生不出絲毫反抗的念頭,說不定討得對方心軟,還能饒自己一命。
餘明延瞥了飛星劍客一樣,對著飛星劍客的腦袋輕輕一拍,瞬間就震碎了飛星劍客的元嬰。
飛星劍客在黃沙群島做了不少惡事,單單是布下化靈天引大陣這一件事情,餘明延就容不得他繼續活在這世上。
「趙東陽也算是因禍得福,誤吞了一枚四階靈果,又被飛星囚禁在此地多年,讓那枚靈果的藥力徹底在他體內化開,等到他蘇醒過來,就能順利突破元嬰期!」
餘明延臉上露出一抹笑容,宗門增加一位元嬰修士,那赤霄宗元嬰不足的情況就能得到極大的緩解。
趙東陽現在只是處於沉睡狀態,身上其實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餘明延並沒有讓趙東陽蘇醒過來。
餘明延掌心一團火光湧出,餘明延將飛星劍客身上的儲物靈器取下后,火光呼嘯著將飛星劍客的身體吞噬,轉瞬間火焰就將飛星劍客的身體燒成灰燼。
「兩件四階下品的法器、一件四階中品的法器,還有四種四階下品的材料,飛星的身家還真是豐厚!」
餘明延輕笑出聲,之前飛星劍客十分貧窮,他身上的這些東西全部都來自於那座元嬰洞府。
不過飛星劍客還沒有來得及享受他在元嬰洞府中得到的好處,就死在餘明延手中。
「那座元嬰洞府中還有一株四階中品的仙棗樹,那株仙棗樹才是元嬰洞府中最有價值的東西!」
餘明延臉上浮現出一抹興奮之色,讓趙東陽身體發生這麼大變化的就是因為他吞食了一枚仙棗。
僅僅是能夠輔助金丹修士突破元嬰這一個作用,就已經能夠證明那株仙棗樹有多麼不凡。
7017k 劉延輝面色一變,連忙道:「林漠,你……你別亂說話!」
「昨晚受傷的又不止是老虎的人,我自己的人也受傷了。」
「憑什麼是我你找我算賬?」
林漠:「這件事,是因為你派人去抓我的家人,老虎他們去阻攔,才導致出現這種傷亡的。」
「這件事,因你而起,你的人受傷,那是活該!」
「如果你不派人去抓我的家人,不就沒有這件事了?」
「老虎的人,是為了保護我的家人受傷的。」
「這件事,我是不是該找你清算!」
劉延輝面色頓時變得慘白,連忙道:「那……那我昨晚不是以為你殺了我父親,我……我想要報仇嗎?」
林漠:「你以為?」
「那我殺你父親了嗎?」
劉延輝頓時無言以對。
「你父親不是我殺的,你卻派人去抓我的家人。」
「老虎派人保護他們,你卻打傷老虎那麼多手下!」
「這筆賬,你說我該不該找你清算?」
林漠怒喝。
劉延輝面色慘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現在算起來,這件事,只能怪自己太衝動了。
昨晚他認定林漠殺了他父親,所以才氣沖沖地要去報仇。
結果,今天事情發生這樣的反轉,那他昨晚做的事,還真的沒法交代了。
林漠目光掃過眾人,朗聲道:「今天十大家族都在這裡,諸位給我評評理!」
「這件事,他是不是該給我一個交代?」
現場眾人面面相覷,沒有人說話。
十大家族的人也很清楚,這件事,劉延輝的確太衝動了。
林漠真要追究責任,他真的是無話可說!
劉老爺子氣得渾身哆嗦:「輝兒,你……你怎麼這麼糊塗啊?」
「哎,林先生,這件事,是我劉家做的不對!」
「這樣吧,我給你說聲抱歉。」
「老虎那邊的所有損傷,我劉家都願意承擔……」
林漠冷笑:「老爺子,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
「沒錯,你劉家是有錢。可是,我林漠也不是窮光蛋!」
「這件事,不是錢不錢的問題,我是咽不下這口氣!」
姓名:陳風
輪迴編號:(東大陸B區)35860031
體質:44
精神:30
力量:30
敏捷:42
可分配潛能:0
特質:生死有命,富貴在天,百毒不侵…[點擊展開全部25項特質]
技能:槍械射擊(大師),槍斗術(大師),架子鼓演奏(入門)…[點擊展開全部53項技能]
格鬥技:心意把(大師),古泰拳(大師),醉八仙拳(大師)…[點擊展開全部40項格鬥技]
異能:念力,砂之守護,子彈時間,讀心術,陰陽眼
道具:三軍司令旗,古武術總綱,幽狼之眼…[點擊展開全部51個道具]
武具:洞庭湖
輪迴積分:86197
輪迴等級:B級
「艹!這數據,這面板,太舒服了吧!」
相比當初剛進《追龍》副本時的輪迴面板,現在的陳風可以說是煥然新生!
每一次從輪迴塔副本里出來,都是足以碾壓一個過去的自己!
這還沒完,當看到86197輪迴積分時,陳風嘴角泛起一絲笑意,當即意識到自己下一步該做什麼。
「來了來了!!」
「超級士兵血清!!!」
陳風二話沒說,直接登上交易中心。
看了一眼之前仍保持寄售狀態的473瓶「治癒藥劑」,顯示自己不在輪迴空間這段時間已經售出41瓶,隨即點擊了「確認已售積分」按鈕。
「輪迴者『陳風』,你售出了『治癒藥劑』X32,總售價32000點輪迴積分,扣除交易中心30%的交易稅,實際入賬22400點輪迴積分!」
看到百分之三十的交易稅,陳風已經完全無感。
22400點輪迴積分!
加上自己原有的86197點輪迴積分,現在足有108597點輪迴積分!
完全夠買86666點的超級士兵血清了!
陳風火急火燎地對着印痕的互動面板一陣操作猛如虎,直接把心儀已久的超級士兵血清給秒了!
該花的時候就該大膽花,這輪迴積分完全不帶心疼的!
「叮!恭喜輪迴者『陳風』,從交易中心成功購得匿名輪迴者寄售的道具『超級士兵血清』!」
隨着一則扣除巨額輪迴積分,剩餘21931點輪迴積分的提示閃過。
超級士兵血清終於入手!
然而令陳風沒想到的是,出現在他眼前的並非是一管含有血清的針劑,而是從虛空中映現出一個和自己差不多等高的大型裝置。
「這……」
陳風眨了眨眼,頓時反應過來,這不就是電影《美國隊長》裏那個將史蒂夫·羅傑斯從瘦弱的青年變成超級士兵的實驗裝置嗎?
不過仔細似乎比電影里的那款還要更高級和賽博朋克一些。
嘴角一挑,陳風笑道:「這才是超級士兵血清正確的打開方式啊!那些一個針筒直接注射就搞定的都是什麼鬼?」
說完便脫去全身的衣物毅然決然地躺上了裝置。
隨着陳風正式入座,整個裝置開始運作起來。
六隻聯結著液體注射管道的機械臂依次落下,緊緊附着在陳風身上。
兩隻在手臂,兩隻在胸口,最後兩隻落在大腿。
「呲——」
下一刻,位於陳風左右兩側的六瓶透明玻璃制長型針劑咔咔作響,透過玻璃可以看到裏面呈現出詭異淡藍色的粘稠液體正在極速減少。
陳風雙目微闔,全身肌肉在血清注入后開始微微地顫抖。
左右兩側和上方的金屬外殼也隨即收攏,將他包裹了起來。
冷卻氣體注入。
維他射線強度10%,20%……80%,90%,100%!
「啊啊啊啊啊——!」
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注入體內。
「我去TM的好傢夥!」
一瞬間,陳風只覺得自己過去這麼多年全都白活了! 翎王府:
「王爺,玄葯谷的人襲擊了孟將軍他們所在的營帳,不過好在有相府大小姐相助,那些將士才沒事!」無夜把自己所看到的都稟告給雲景翎。
雲景翎皺了皺眉頭:「知道了,你下去吧!」說完轉身回到自己屋子裡去。
雲逸霄離開雲啟大陸的這段時間,朝廷上的事暫時由雲景澈一手打理,雲景翎從旁輔助,雖然眾朝臣對於皇后這一安排有所不滿,但也不敢多說什麼,畢竟都清楚太子殿下早已是皇上內定人選,只不過是還差一個繼位儀式罷了。
第二天朝廷大殿上,雲景澈一副嚴肅的樣子坐在主位上聽從下面大臣上報的消息,雲景翎站在一旁,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太……太子殿下!大殿外,一個侍衛趕忙跑了進來!」
「什麼事?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雲景澈不滿朝下方侍衛吼道。
「是……是玄葯谷的來人了!」
「什麼?你說是真的?快請他們進來!」雲景澈立即起身朝殿外走了出去。
剛走出大殿外,只見正門緩緩駛進一輛馬車,上面刻著一個大大的「玄」字,雲景澈不禁愣了一下,他還從沒見過這樣的馬車,他只知道他所知道的長老和夕兒的馬車,是遠遠不及眼前這位馬車的,到底是什麼人物,能坐得起這種馬車?而且隔那麼遠,都能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威壓,實力稍微弱點的守衛們,則趴在地上起不了身。
馬車行至大殿外,才停下來,按規定,除皇上的馬車外,其他馬車不說進宮門內了,只能停在宮門外,要是進入宮門裡面,就是對皇上權威的一種藐視,是要就地處決的,哪怕你實力高強。然而玄葯谷之所以可以這樣,一方面,玄葯谷的大長老是當今皇上的師傅,而顏夕的師傅,也是大長老徒弟,可以說和當今皇上是師妹,只不過後來其大長老發現他這個小徒弟在煉藥天賦上比其他弟子要更出色些,也有獨自見解,就讓她做了玄葯谷的長老,也是最年輕的一位,而雲逸霄,終究志不在這裡,但也知道感恩,於是另一方面,雲逸霄就下了命令,除了玄葯谷的馬車可以進入宮內外,其他馬車,一律停在宮門外。
此時御書房偏廳內:
「不知長老遠道而來,澈兒有失遠迎!」說著趕緊行了個禮。
顏夕一見到自己心念念的澈哥哥趕緊就要起來迎上去,隨即被長老死死按住,用警告眼神看向她:「給我安分點!」
「哼!」顏夕不滿低下頭。
「這位是?」雲景澈隨即看向大長老。
「哦!澈兒,你應該沒見過,這是你父皇的師傅,你理應叫聲師公!」
「澈兒見過師公!」雲景澈禮貌的打著招呼。
大長老微微點點頭,隨即看向雲景澈,問道:「你父皇可好?」
「父皇一直很好!」雲景澈答道。
「恩!」
「有一事不知太子是怎樣想的?」大長老眼神隨即變得幽深起來。
「還請師公言陰!」
「事關你父皇與夜國聯手的事情!」大長老慢慢說著。
雲景澈不是不知道父皇一直與夜國通信的的事情,而且夜國使者也一直都與父皇有往來,於是開口說道:
「如今我們面臨共同敵人,只要能夠剷除丞相府,拿下凌丞相的人頭,不管是誰,只要目的一致,就可以成為盟友,所以父皇的所為,我贊成。」
大長老點點頭:「話是這麼說,不過,要是丞相府真的沒了的話,你覺得,夜國會信守承偌嗎?」
「夜國皇帝目標是丞相府的大少爺,而且父皇早在三天前就已經前往雨蘭鎮去與夜國皇帝談判去了,到時候只要我們將人拿住,就可以了!」
「原來是這樣!」
「什麼!你父皇去了夜國?」長老一驚。
「恩!」
接著整個偏廳一陣沉默。
「澈哥哥,有什麼需要儘管找夕兒開口!」顏夕這時突然打破了沉悶的氣氛。
「恩,聽夕兒的!」
「我們的人昨晚就已經潛伏在敵人內部了,只要澈哥哥命令一下,我們人隨時都可以出手!」顏夕趕忙又說道。
「好的!」
「我們先走了!」說完三人立即起身走了出去。
雲景澈立即起身將三人送上了馬車。 「好久不見!」
葉曉的臉上帶着帥氣的笑容。
「那天在船上接到了魔都這邊一個朋友的電話,讓我急着回來一趟處理一些事情。
那時候是晚上,我沒有你的電話和威信,聯繫不上你,我就只好先離開了。
不過我從游輪公司那裏查了你的乘客資料,知道你在魔都的米西亞店上班。
我想着,等我處理好了事情,再來米西亞一趟,只為見你一面。」
葉曉現在說的話就是梁正賢的改進版。
失望值有多大,觸底反彈的力度就有多強。
本以為已經徹底消失的一個人再一次出現在眼前,王漫妮內心的失望值立馬就變成了幸福值,整個人激動不已,直接就淪陷了。
身為一個釣魚高手,葉曉完全就沒有急躁。
因為他知道王漫妮已經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可以給我挑幾身衣服嗎?我這幾天可能要出席一些重要的商業場合。」
被沒收書的時候,她是真做好了攢錢再買一本的,現在錢都攢的差不多了。
陸容面不改色道:「上次他說,月考後還。」
幾人一愣,然後就是震驚。
居然還真還回來了啊??? 「哈哈哈…」
曹操看到被燒了大截鬍子的關羽和沒有眉毛的張飛之後不禁捂著肚子大笑起來。
「嘿~你這廝笑什麼啊笑?」張飛瞪著曹操。
「沒笑啊!」曹操憋著一口氣不讓自己笑出來,「我受過專業的訓練,不管是多好笑我都不會笑,真的沒笑!」
「真的沒笑,」曹操一本正經的說,「除非是忍不住,哈哈哈……」
張飛什麼時候被人嘲笑過,擼起袖子就想上前將曹操揍一頓,被劉備攔下。
雖然劉備很想看到曹操被暴揍一頓,但是曹操與恩師也算是故交,在恩師面前可不能這樣做。
於是只好攔住了張飛。
那張飛倒也識地大體,竟然還真就退回去不說話了。
「我三弟生性毛躁,曹兄莫怪,」劉備拱手,「我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但說無妨!」
「我見你印堂發黑,不日定有血光之災!」劉備看著曹操說道!
「哦?」曹操看著劉備,詫異的說道:「此言怎講?曹某願聞其詳!」
接著他下意識的又看了一眼關羽張飛二人,又不禁捧腹大笑起來,「真的是忍不住了,讓我再笑會兒,哈哈哈…」
劉備等人的頭上飛過幾隻烏鴉,並沒有理會曹操,也沒有懷疑他。
……
「盧植怠慢軍心,剿匪多日而不能勝,今押回朝廷聽候發落,由中郎將董卓代之伐賊!」
當天下午,劉備看著恩師被押進囚車,也是心痛不已,哪裡是什麼怠慢軍心啊,明明就是那前來體探的閹人左豐向盧植索取賄賂不果,懷恨在心。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呢!
劉備真想一刀劈了那左豐,被恩師制止了,「朝廷自有公論,汝等不可造次!」
於是劉備等人只好作罷,眼睜睜看著恩師被帶走。
「大哥,如今恩師已被帶走,別人領兵,吾等無人依靠,不如早些離去!」關羽說道!
劉備從其言,準備次日帶著人馬回涿縣。
「盧植被抓,無作為,悟性+10,武力+10,張角敗走,悟性+1,魅力+10!」
有了上次的經驗,劉備這次放聰明了,把軍帳大門弄的嚴嚴實實的,連只蒼蠅都別想飛進去。
收拾妥當之後,劉備心血來潮,又拿出那本秘籍研究了起來。
可能是近些天來加了不少的悟性的緣故,這次卻有了不一樣的收穫!
上次只是悟得些劍法,應該說充其量也就是些劍招,而這一次,他似乎已經悟得些劍法的法門了……
午夜時分,帳外突然有女子的呼喚聲,接著便有一股似曾相識的幽香飄進,那劉備心中一驚,立即吹滅燈,往床上一躺。
將被子蓋住自己的頭,任其在外邊如何叫喚,他就當做沒聽見,不去理會。
也不知道那女子在外頭折騰了多久,劉備只是捂著頭躲在被窩裡,不知不覺便睡了過去。
那天晚上,劉備睡的很踏實,還在夢裡做了一回真男人,一覺醒來之後,感覺神清氣爽,可是下一秒她就不淡定了。
他旁邊還躺著兩個絕世美人,正是上次的甘麋二位女子。
他看了看大門,依舊是嚴嚴實實的,也沒有損壞的痕迹,四周也是一樣,那麼她們是怎麼進來的呢?
劉貝伸手在甘小姐胸前輕輕的捏了一下,軟軟的,那手感,那感覺和夢裡的一模一樣。
接著又在自己的大腿上用力的掐了一下,疼的他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才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
他又看了下自己身上,還是穿著衣服的,暗自祈禱著不要被她們發現自己是女兒身的秘密。
就在他準備逃離現場的時候,二位女子緊閉的雙眼掙扎了幾下,慢慢的睜了開來。
下一刻,六目相對,四下一片寂靜。
「公子,昨晚睡的可好?」甘小姐率先開口。
劉備尷尬的笑了笑,僵硬的說道,「好,好…」
「二位為何在此?」劉備疑惑的問道,「大門緊閉,二位是如何進來的?」
「嘻嘻!」甘小姐掩著櫻桃小嘴笑了,「天機不可泄露!」
「那……那昨晚可曾發生什麼事?」
「呵,公子做了什麼難道自己不知道嗎?」
「額,」這下劉備徹底的懵了,他還真不知道發生了啥,他只記得自己在夢中跟兩個女子溫純了一番,體驗了一回真男人。
在醒來的時候,身邊便躺了兩個女子,暗道,「這夢,太神奇了!」
「你昨晚……昨晚要了我們姐妹二人的身子!」甘小姐輕咬貝齒,假裝羞澀的說道,「我不管,你可要對我們姐妹倆負責啊!」
啥?負責?
劉備心想,負啥子責哦,老子是個女兒身,是咋要了你們的身子的,夢中的事情哪能當真啊!
看到劉備楞在那裡,可把甘小姐心裡給樂開了花了。
「姑娘這話可不能亂講啊……」
「我知道你是個大英雄,身邊不缺女人,」甘小姐洋裝哭泣的樣子,打斷了劉備,「更加看不上我們姐妹倆!」
「公子放心,我們不求名分,只求可以跟在公子左右!」
看著她們兩個,好像真的有把她們怎麼樣一樣,劉備頓時有一股想砍死自己這個渣男的衝動,似乎又覺得哪裡不對勁!
「哈哈哈…」
甘小姐突然抱著麋小姐大笑起來,「太好玩了,哈哈哈!」
這思維跳躍的太快了,劉備完全跟不上啊,剛剛還在哭的,一會兒就大笑起來了。
「不鬧了,不鬧了!」甘小姐平靜下來,正經的說道,「其實,昨晚什麼都沒發生!」
劉備這才鬆了口氣。
「就算是想發生點什麼,」甘小姐接著說,「那也沒辦法啊,女英雄!」
甘小姐的話,宛如晴天霹靂,讓劉備的心涼的發慌,自己明明已經很小心了,沒想到還是被發現了。
「二位…」劉備這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話。
「你放心,」甘小姐一臉嚴肅,「你怎麼做肯定是有你的苦衷,我們會替你保密的!」
「我們絕對不會讓外人知道的,」麋小姐這個人寡言,這時也附和了一句,「包括糜竺兄長!」
劉備聽了之後大喜,立即跪在二人面前,「多謝二位!」
二人扶起劉備,既然這話也已經聊開了,三人也就無話不說了,抱在一起相談甚歡。
「大哥,」軍帳門直接被一個黑臉大漢撞開了一道大口子,進來兩個彪型大漢,「我和二哥……」
見到劉備左摟右抱,有說有笑的,張飛槌在那裡話也說不出來了。
「大哥不在,」還是那關羽機靈,立刻說道,「咱們出去找找吧!」
說完便拉著張飛往外跑去。
「二位賢弟來的正好,」劉備喊住關羽張飛二人,「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
「以後,她們二人就是你們的嫂子了!」 「轟!」
火球炸裂,膨脹的火焰翻滾,將古易吞沒。
「不信你還能逃!」內心篤定古易在劫難逃,莫問觴不惜自毀一顆火球,也要重創古易。
只是,古易受創,那根長鞭似的繩索應該鬆懈,可他仍舊感覺到火球被強烈的束縛著。
突然,一顆火球失去了聯繫,被捆綁的長鞭壓縮,心痛還未蔓延,他與第二顆火球之間的聯繫也截然而止。
駭然之色呈於臉上,難道今天他註定要損失慘重嗎?
十顆火球,已經損毀過半,能不能收集到殘留還未嘗可知;
如今又要毀傷殆盡,他如何甘心。
身上升起火焰,莫問觴一把抓住長鞭,想要撕扯著將火球掰出來。
「那是什麼!」
抓住長鞭的瞬間,他心頭大震,感覺不妙,因為從長鞭上,他察覺到一股莫名的氣息。
這股莫名的氣息好像是那無垠的星空,是那深不見底的淵谷,是那大海上盤著渦流的漩渦,將他拉進那深邃的黑暗之中。
心驚膽顫,莫問觴頓時鬆開雙手,為時已晚。
一點氣息接觸他的神念,霎時將之融化吞噬,並且那點氣息還不滿足的想要順著他的身體延伸至腦海中。
「不能讓它進來,絕不能!」
心頭大喝,他果決的斷臂求生。
「轟!」
手臂上升起大火,瞬間將小臂燒成灰碳,莫問觴後退幾步,他甚至來不及疼痛,連忙去查看那點氣息是否跟隨而來。
「呼!」
長出一口氣,他有種劫後餘生的慶幸。
截斷的手臂上傳來絲絲痛徹心扉的痛楚,莫問觴怨恨的盯向火球炸裂的地方。
襤褸的衣衫上到處都是火焰燒灼過的痕迹,髮髻散亂,臉上抹著幾處黑色。
此時的古易可謂狼狽不堪。
自莫問觴操控那些石礫圍困他的時候,他就想過有可能面對火球的突然爆裂,也一直防備著。
面對突如其來的火海,他保護住了自身,難免也受到些波及。
話音落了地,少年側身從她身邊走過。
沈禾愣住了。
勉強吞咽了下分泌過多的口水,她僵硬地扭頭看少年離去的身影。
就…….現在還有這麼正直的人?
他不也就是個需要謀生的小助理嗎。
………..
南意最後一場戲NG了六次都找不到狀態。
吳芃是出了名的嚴苛和不近人情。在鏡頭裏的南意第七次摔倒在水坑爬起來忘記說詞時,他直接現場發飆:「張婉楠,你腦子呢?」
他叫的是電影里的角色名:「你打小生活在農村,玩泥巴長大的。摔倒在水坑對你來說是個再尋常不過的事情。你要利落地爬起來,抖抖身上的水然後照常說詞。大小姐,你倒好。你滿眼迷茫的看哪呢?你是公主嗎?你的童年全是迪士尼是嗎?」
這是一場雨里的戲。
現場人員還沒有來得及關水閥,小姑娘渾身濕透站在雨里,頭髮濕噠噠的糊在臉上形象全無。
南意就是公主。
她沒受過苦,沒淋過雨,也永遠不需要在坑坑窪窪的地面上走路。
她要是想要迪士尼,南耀業也可以給她建一個。
可在這裏,沒有南家千金南意,她是個被人貼上『花瓶』『靠緋聞上位』標籤的十八線素人。
。 陸細辛在基地留了不到五六日,問題基本就解決了。
五六日的不眠不休,忙碌工作,突然空閑下來,竟讓她有些無措,心中生出空茫之感。
靠在椅子上半天沒有動作。
正怔愣出神,遲教授搬了把椅子坐過來:「細辛啊,你最近是不是沒什麼事?」
「嗯。」陸細辛點頭,淡淡應了聲,神色慵懶閑適。
聞言,遲教授心中一喜,舔了舔下嘴唇:「我這邊有件事想求你。」
陸細辛抬眸,安靜看過去,示意她繼續。
遲教授趕緊說:「我有個侄子,身體一直不好,總是病病歪歪的,不知道看了多少名醫都沒法子,我知道你醫術好,就舔|著老臉過來求,想讓你給他調理調理。」
「我知道,調理身體是個花費功夫的活,所以問你有沒有時間。」
說完,遲教授就雙目灼灼,緊緊盯着陸細辛。
陸細辛微蹙了下眉。
遲教授心臟一提,以為陸細辛嫌麻煩,趕緊道:「我那侄子家就在臨江市,離海城很近。」
陸細辛的眉心依然緊擰著。
遲教授心中失望不已,以為陸細辛這是不願意,雖然心中有幾分氣餒,但卻沒有遷怒,語氣依然溫和:「我知道這有點難為人,細辛若是不想去就算了,不用顧忌我。」
陸細辛臉上漾起清淺的笑意,偏頭瞧了瞧遲教授,聲線動人:「您誤會了。」
遲教授抬眸。
陸細辛輕聲解釋:「我不是不想去,而是沒把握。」
她從來不會盲目自信,雖然爺爺總說她醫術高,經常帶着她給病人診治,但治病救人是一件非常慎重的事情。
她已經快有六年沒有診治過病人了,並不敢貿然出手。
原來是這樣啊。
遲教授鬆了口氣,趕緊道:「沒事,我那侄子是先天|體弱,需要慢慢調理,你去給瞧瞧,能調就調理一下,不能就算了。這種事也無法強求。」
說到這,遲教授嘆了口氣,語氣突然有些惆悵:「我這輩子沒有家庭,也無兒無女,只有這麼一個弟弟,這麼一個侄子。以前年輕的時候,一心撲在工作上,連家都沒成,現在老了,突然覺得愧對家人,想要彌補,為他們做些什麼。」
遲教授自嘲一笑:「說來好笑,當我開始惦記家人,想為他們做點什麼時,卻發現自己根本什麼都做不了。我那弟弟生意做得很大,有錢有勢,根本沒有需要我幫忙地方,而且我也幫不上。
想了想去,只能求到你頭上,幫我去看看那侄兒,也算是我盡心了。」
——
陸細辛去了臨江,跟她一塊的還有何朝虎、林志,兩人都是上面安排過來保護她的。
之前跟了她兩年,後來她長年待在清大實驗室,沒什麼危險,倆人就被上面召回去了。
現在【九霄之眼】接近完成之際,上面擔心陸細辛這邊出事,就又讓倆人過來了。
遲家那邊,大腹便便滿臉兇悍之氣的遲向東接到姐姐的電話,立刻安排人去接陸細辛。
遲夫人在一旁修剪花枝,對遲向東的電話不以為意,只是在聽到精通醫術四個時,身體微僵。 吳紅霞手腳麻利的把蘇哲點的兩杯奶茶做好了,熱情的看着蘇哲說:「奶茶好了。」蘇哲正要從吳紅霞的手裏接過奶茶,正當吳紅霞鬆手的時候,蘇哲一下子躲開了,奶茶一下子撒了滿地。
周敏一看這蘇哲明擺着是來找事的,於是沒好氣的沖了上去說:「蘇哲,你別沒事找事,請你現在給我出去,我們不賣你奶茶!」
蘇哲看了看周敏,根本就沒把她放在眼裏,冷哼哼的輕蔑一笑道:「你們這是開店呢,憑什麼不賣我奶茶,難不成你們就是這麼待客的嗎?」
「你不算是我們奶茶店的客人!」周敏也毫不示弱的盯着蘇哲,吳紅霞一看這蘇哲明顯是跟周敏有過節的,於是她趕緊打着圓場道:「同學,你別着急,我在給你做兩杯。」
周敏不可思議的看着吳紅霞說:「紅霞姐,不給他做!」吳紅霞趕緊把周敏拉了過來,嚴肅的看了她一眼,然後在工作枱上認真的做了起來。
周敏很是氣不過,但是吳紅霞既然已經做了,她只好氣鼓鼓的坐在了椅子上。蘇哲一看吳紅霞竟然不跟着周敏一塊敵對自己,於是更加挑釁的看着周敏說:「小包子,你別跟吳華學,你看看你這天鵝怎麼就配上癩蛤蟆了。」
一聽到吳華兩個字,吳紅霞的手頓時頓了一下,她抬起頭看了看蘇哲,然後繼續做着奶茶,只不過這奶茶裏面放的料突然不適量起來。
「你說的什麼狗屁話!」周敏蹭的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雙手叉腰道:「你這比賽輸了我還以為你會好好的消停幾天,沒想到你還是狗改不了吃屎!」
蘇哲聽周敏這麼說,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他指著周敏惡狠狠的說:「小丫頭片子,你別不識抬舉!」
吳紅霞一看蘇哲這是要動手的意思,於是趕緊走了上去,笑呵呵的把奶茶放到了蘇哲面前的桌子上說:「同學,不好意思了,讓你久等了。」
蘇哲看了看吳紅霞,心裏暗暗的佩服着她,他從桌子上緩慢的拿起了奶茶,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吳紅霞一看不對趕緊追了上去說:「那個同學,錢你還沒給呢。」蘇哲並沒有很是尷尬,反而是理直氣壯的轉過身來,看着吳紅霞說:「給錢?給什麼錢?」
吳紅霞一看這不就是小流氓嘛,對付小流氓最好的辦法就是以牙還牙,於是她大聲的沖着蘇哲說:「同學,你的奶茶錢還沒付呢。」
只見蘇哲根本就沒覺得不好意思,還是一本正經的看着吳紅霞說:「這不是你賠我的嘛?」然後他伸手指了指地上的奶茶說:「你自己看看,剛才的那兩杯奶茶你還沒收拾呢。」
吳紅霞知道蘇哲這是想要賴賬了,於是她不卑不亢的繼續說:「那同學剛才的那兩杯奶茶也沒付錢呢。」
蘇哲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吳紅霞說:「都被你摔壞了,我為什麼要給你錢啊?難不成你們奶茶店自己弄壞的奶茶,也要顧客來買單么?」
「蘇哲,你別沒得寸進尺,給臉不要臉!」周敏一下子衝到了蘇哲的面前,用手指著蘇哲的鼻子臭罵道。
蘇哲就喜歡看着周敏看不慣自己,又拿自己沒辦法的樣子,他啪的一聲把周敏的手打掉了,然後凶神惡煞的看着周敏,語氣陰冷的說:「別他媽的用手指著老子!」
吳紅霞一看,立刻把周敏拉到了自己的身後,然後看着蘇哲說:「同學,這兩杯奶茶就算我們奶茶店送你了。」
蘇哲滿意的笑了笑,然後得意的看着周敏,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周敏很是生氣,望着蘇哲的背影,埋怨的看着吳紅霞說:「紅霞姐,你這是幹嘛呢!」
吳紅霞看着小臉被氣的通紅的周敏說:「你看看你自己幹嘛呢,咱倆要是真的跟他動起手來,有勝算嘛?」
周敏知道吳紅霞考慮的都很對,但還是生氣的說:「那也不能這麼便宜了他!這明顯是來耍無賴的!」
吳紅霞鬼魅的一笑道:「便宜?你紅霞姐是那種吃了啞巴虧的人嗎?你就看着吧,他以後是不會再想喝珍珠奶茶的了。」
周敏聽吳紅霞這麼一說,頓時好奇的看着的看着吳紅霞。吳紅霞也不打算跟周敏賣關子了,於是得意的說:「這兩杯奶茶夠他受的了。」
周敏一看吳紅霞那壞壞的表情,就知道這兩杯奶茶一定不簡單,但是她心裏還是氣不過,於是決定給吳華打個電話。
吳紅霞一看周敏在撥打電話,趕緊問道:「小敏,你這是給誰打電話呢?」
「吳華!」周敏氣哄哄的說:「我得把這件事告訴吳華,讓他回來好好的收拾收拾蘇哲那個小鱉孫!」
「還是等他回來再說吧。」吳紅霞勸慰道:「他現在在外面忙事情,別讓他分心了。」周敏一琢磨吳紅霞的話,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正當她想要掛斷時,吳華接通了電話。
「怎麼了,這才掛斷電話多久啊,就又想我了?」吳華打趣的問道,其實他心裏還是很難受的,並沒有從自己的過失中走出來。
周敏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吳紅霞趕緊把電話搶了過去說:「吳華,我剛才和周敏商量了一下,我覺得還是不用招人的。」
「表姐,正好你也主動跟我說了,那麼我就跟你說說,這個人我們是必須招的,這既是顧慮到敏敏,也是顧慮到你。別太心疼錢,這錢賺來就是享受的,我們不能做金錢的奴隸,要學會做它的主人的。」
吳紅霞就是為了應對才隨便找了個事情應付的,沒想到吳華竟然這麼認真的告訴自己,於是吳紅霞也不打算繼續僵持了,畢竟有些事情電話里說不清楚。「行,表姐知道你的意思,這件事等你回來在商量吧。」
吳紅霞把電話放到了周敏的手裏,沖她使了個眼色,周敏接過電話,並沒有把剛才的事情告訴吳華。
恰好此時韓笑山在客廳里叫着吳華,周敏聽到了,忙催促他說:「你先去忙吧,等你回來我們在討論這種小事,你現在可是要做大事的人!」
吳華嘿嘿一笑,沒想到周敏竟然這麼的可愛。然後他跟周敏道了個別,就把電話掛斷了。韓笑山看吳華慢吞吞的走了出來,打趣的說:「這你可別光顧着你儂我儂,再把正事耽誤了,那可就不好了。」
「韓大哥你就放心吧,這種事我還是分的請孰輕孰重的。」吳華知道韓笑山在開自己的玩笑於是隨口敷衍道,沒有別的解釋。
「這一大早上的,不會是跟媳婦電話膩歪去了吧?」周厚明從房間里走了出來,也開着吳華玩笑,隨口一說就說中了事實。
吳華面不改色,毫無波動完全沒有隱瞞的意思道:「你快收拾收拾吧,我們要出發了!」
周厚明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因為周厚明並沒有休息好,於是今天換韓笑山開車,吳華做了副駕駛,周厚明坐在了後面。
三個人很快的駛向了工地,剛下車周厚明就發現楊佳穎也來了,於是他趕緊跑了過去,為楊佳穎把車門打開了。
「有勞了周老闆。」楊佳穎笑着點頭,優雅大方的從車裏走了下來。周厚明把車門關上,跟在了楊佳穎的身後。
不一會投資商的兩輛黑色賓利也剛剛停穩,吳華下車,跟對面的管事握手寒暄「魏總,這次合作還要多承蒙您的關照了。」
對面開發商領頭人魏景山四十歲出頭,身材發福有些謝頂,具備這個年紀成功暴發戶應有的一切特徵,挺著肚子卷著舌頭跟吳華客套:「吳總這是哪裏話,這還要仰仗吳總的場子呢。」
「哈哈。」吳華大笑着做了個請的手勢:「魏總請,看看我這合不合您心意。」
「好的好的。」魏景山笑起來眼睛都藏在肉里,順着吳華指出的方向一轉身看到站在後面的楊佳穎,眯縫的眼睛冒出色光,瞅的楊佳穎眉頭一皺,心下頓時厭惡起來。
「吳老闆帶來的人,郎才女貌一看就都是人才啊。」魏景山恭維著吳華,目光卻看着楊佳穎挪都不挪一下。
「魏總說笑了,都是手下幹活的,也沒什麼本事。」周厚明感覺到了魏景山的放肆,接話時不著痕迹的上往前一步擋住了他直視楊佳穎的視線。楊佳穎心下明白,不禁對周厚明多了幾分欣賞和感激。
一行人向魏景山拍下來的場子走去,魏景山和吳華並肩走着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時不時停下來,左顧右盼的打量周圍環境。楊佳穎總覺得有視線若有若無的落在自己身上,十分不舒服。
「要不你先回去吧,我跟師傅說一聲。」周厚明就走在她的身邊,察覺到她的反感壓低聲音小聲問她。
楊佳穎一想,自己這次來還沒幫上什麼就這麼回去了,對於吳華那邊實在是過意不去。這麼多人,這魏總再財大氣粗也不能真不要臉做的出點什麼不是,想到這楊佳穎就稍稍放心,搖了搖頭,跟着眾人繼續往前走。 「一千七百萬貫啊,朕還真的沒有想到朕的臣民中居然有如此的富豪。」嘉靖皇帝陰沉著臉說道:「僅僅是淮安府的幾個海商大戶,就有這樣的身家,那整個沿海各州府呢?」
陸炳見皇帝心情已經不好了,心裡也是暗暗的高興,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陛下,臣估計要是蘇超能把沿海各州府的幾大海商都查抄了,至少有億萬貫之多。」陸炳說道:「陛下,這些原本應該是朝廷和陛下的關稅啊,現在居然都落在了那些海商手中。
蘇超在信中還說過,將這些通倭的海商和官員都查抄了,差不多就能補回這麼多年的關稅了。
陛下,臣現在愈發的覺得陛下您的決策是正確無比的了,徹查那些通倭海商和官員是完全必要而正確的。
陛下高瞻遠矚,臣遠遠不及啊。」
嘉靖皇帝哼了一聲,心情略微的好了一些,他哪裡知道這是陸炳在給他下套。
契約了之後,才發現他到底是太天真了,這個世界從來沒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雖然他運氣一向都還不錯。
在那看似無限的空間戒指中,有着海量的靈田以及各種天材地寶靈丹妙藥,可惜,這些都不屬於他,而是屬於寄居在戒指中的那個靈魂,他只能算是戒指暫時寄居的訪客而已。
他想用那些東西,就必須要徵求那個靈魂的同意才行。
能不能拿到,就要看那個人的心情而定了。
他需要那些天材地寶,需要他海量的知識來豐富自己,只有不斷的超越那些人,才能讓錯過他的人後悔,嘲笑他的人閉嘴。
外人都說他犯賤,被四長老嫌棄了還往上貼。
實際上他雖然驚艷於四長老那不遜於修真界第一美人的美貌,驚訝於她的實力,但是這般的人已經不是高嶺之花了,那是立於雲端之上的夢幻之花,可不是他這個實力的人能招惹的。
之所以這般犯賤都是因為戒指空間中的那個逼着他叫姑姑的靈魂體。
或許是知道他威脅不了她,覺得兩人是栓在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亦或者是察覺到他對四長老的怨憤情緒,那個女人在他的面前,絲毫不掩飾她對四長老身體的垂誕。
是的,這個靈魂體想要奪舍四長老的身體,並且承諾他,只要他幫她接近四長老,其餘的不用他管,等她成功了,就把空間戒指當成獎勵給他。
還會以四長老的身份收他為徒……!
若不是姑姑嫌棄他是男兒身不屑用,恐怕他已經成為了姑姑的第一個奪舍目標。
後知後覺的知道自己從鬼門關走了一遭,想想還覺得慶幸,慶幸他穿過了的是男兒身,更該慶幸是是姑姑那龜毛的挑剔性子。
面對如此百利無一害的條件,他又怎麼會不答應呢!
反正只要不禍害他就行。
真正讓他心動的是又不需要他做什麼,他只需要刻意接近四長老就可以了。
可是,多年的謹慎讓他並不敢操之過急。
尤其是在得知那個在靈舟上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廢除了一個人的靈根將人高空拋屍的傅瑩是四長老的徒弟后,他就愈發的小心謹慎了。
有什麼樣的師傅就有什麼樣的徒弟,徒弟都這麼兇殘,師傅能是好相與的嗎?
他很清楚四長老不是好招惹的,這兩年來他一直都處於邊界上試探。
況且,奪舍如果真的那麼簡單的話,這個世界還不得亂套了啊!
而且被奪舍的那個人還是大乘期的尊者,即便是姑姑說只要能近身她就有絕對的把握成功,他也沒敢真的當真。
他自然知道四長老的天賦能力很強,整個衍道宗甚至是整個修真界提起他們這位四長老都不約而同的豎起大拇指,畢竟用不到十年的時間就從出竅期升到大乘期,即便是翻遍修真界近萬年來史書都不曾出現過。
這般的鬼才,若是能輕易的就被人奪舍了,那才叫人奇怪呢!
哪怕心裏很清楚姑姑可能是有點想當然了,但是並不妨礙他心底還帶着那麼點僥倖,萬一呢?萬一成功了呢?
而這次,或許他的機會來了,聽聞四長老很寶貝她的幾個徒弟,若是這個徒弟在渡劫的時候出了點問題,引起她心緒大亂,是不是就給了那位前輩機會?
剛把自己的想法傳達給姑姑,就獲得了姑姑的贊同,並且已經暗中着手準備,他要做的就是等著看結果就行了。
「師叔」
「四長老!」
「尊者……」
一行人不管心裏抱有怎樣的想法,見到雲溪都得恭恭敬敬的行禮問安。就連同屬大乘期的素染,也得客客氣氣的打招呼,這就是實力所帶來的後果。
作為東道主,雲溪只是懶懶的瞟了這些心懷鬼胎的人一眼,點頭示意算是回禮,就轉過去繼續盯着廖小凡。
沒表示歡迎也沒什麼厭惡的情緒。
反正她不通俗物,不懂人情往來是出了名的,實力又在那擺着,也沒人敢活的不耐煩的敢找事。
「溪長老,廖真人這是度的出竅期的雷劫?」
場面很尷尬,在場的修為最高的雲溪和素染都沒開口,其餘人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天地間只聽到隱隱的雷聲在雲層中翻滾。
最後還是仙雲宗的其中一個長老仗着年歲長,率先開口打破了這種靜謐,問了一個大家都很好奇的問題。
畢竟以眾人的眼力來看,廖小凡的修為明顯是金丹期巔峰,正常來說該是碎丹成嬰,度元嬰期的雷劫即可。
可這天空中蘊量的明顯是出竅期修士突破到分神期才有的劫雷,這是為何? 丫頭清楚了大至的情況后,繼續問道:「那你為什麼又返了回來?」
雲霄揚尷尬的笑了笑,回道:「我就沒想過走,像那種人渣只要他吸收成功,我會第一時間出來除掉他。我不要靈魂體,只是想保存實力!讓一個垃圾強大起來,是多少人的災難啊!」
雲霄揚像是感慨著什麼?
丫頭不知道雲霄揚,前面說的是真是假,但是能從他眼神里看的出,雲霄揚是個帶有正義感的人,而且看不出有任何邪念。
「哎…看你在剝這巨蟒鱗還有骨肉膽,這麼多你能拿得走嗎?」
丫鬟不解的問道。
雲霄揚回過神來,和善的眸光瞅了一眼丫鬟。
丫鬟這時才發現雲霄揚,孽殺七人時那個毫不手軟的殺神,原來長的很英俊。
俊眉朗目暗帶一絲英氣,直挺的鼻樑下,稜角分明的嘴角,稍微有點下弧,微尖的下巴把忠厚感去的一乾二淨,剩下的只是瀟洒。
因為撕殺和切割巨蟒,一臉的血色而分不清他的膚色。
雲霄揚從腰帶內摳出一枚戒指,扔給了丫鬟並說道:「這是個儲物戒指,能裝四方的東西送給你,就當你們為我治療的費用吧!」
丫鬟接過儲物戒指愛不釋手,一個勁兒在指頭上比劃。
丫頭卻是不好意思,說道:「這怎麼好意思,先是你救了我們!」
「哪裡的話?我隨說不是什麼好人,但也不是見死不救之人,更何況那七人我必殺之,也是為我那死於人禍的四個師兄弟報仇。」
「這儲物戒指也不是我的,是從那幾個屍體上撿的,你那個丹藥估計也不便宜就當治療費吧!我這裡還有三個呢!」
丫頭抿嘴一笑也不再謙讓,說道:「好吧!我們也正好缺這個,省的丫鬟叫喊讓我背包」
「對了,這巨蟒身上的骨肉鱗甲,你是拿去換靈石嗎?」
雲霄揚回了一聲:「嗯。」
丫頭試探著問道:「要不…賣給我吧?」
「你若想…要拿去便是,何來買一說?」
丫頭苦笑:「是那個……」
雲霄揚這時才反應過來,這個小妹妹是想要他的儲物戒指。
雲霄揚倒也不小氣,從腰帶內又摳出三個儲物戒指來。
「都給你們吧!裡邊的東西我已經挪走了,現在都是空的。」
丫頭則是取出四十兩中品靈石票,塞給了雲霄揚。
雲霄揚看了看靈石票,想退給丫頭卻又是捨不得,畢竟他缺的就是靈石。
丫頭也有所察覺,他要有錢也不會去解剖巨蟒,用來換取靈石。
「你收著吧!靈石對於我很好賺的,對於單一的武修職業,就是個棘手的問題。」
雲霄揚也是一喜趕忙謝道:「那就多謝二位了,看靈票二位是月靈都的人,要去鸞鳴書院的話咱們是同路。」
「鸞鳴山脈挨著江夏都,月靈都的靈票去江夏都兌換,有百分之一的稅務,別讓人蒙了你們。不要誤解我,我只是單純的提醒。」
丫頭覺得雲霄揚有時很仔細。
「你叫雲霄揚對吧?你既然缺靈石,我又有很多的靈石,你不如給我打工吧?」
「打工?什麼意思?」
「奴才,不對?隨從,也不是太像?就是你幫我幹活,我付給你靈石。」
雲霄揚一聽立馬回絕道:「那不就是隨從嗎?不幹,我在家裡還是少爺呢?」
「我教你一門職業呢?」
「那也不幹,你比我小多了能會什麼職業?」
丫頭想了想,怎樣才能把這個人收入麾下呢?
「我幫你抓個靈魂體呢?」
這一句可擊中雲霄揚的要害,出來這麼長時間死了那麼多的人,不就是為了靈魂體嗎?
丫頭察覺到了雲霄揚的短處,說道:「你先別急答應,我給你找到再說,你看怎樣?」
「好,一言為定。」
雲霄揚真要看不出丫頭的本事?那丫頭也不可能費盡心事,來招攬雲霄揚。
都是智者,而且還是光明正大的智者很難得!
丫頭讓雲霄揚和丫鬟坐著養傷,她自己一個人去解剖菩嬰蟒的屍身。
這個菩嬰蟒的筋骨鱗膽,確實對丫頭用處很大。
菩嬰蟒的神魂被丫頭屏蔽在識海深處,不然的話看到自己的身體被丫頭,橫一刀豎一刀的削來削去,不知會如何感想。
雲霄揚也是被驚的坐立不安,這小丫頭的刀法,竟然怎麼如此閑熟,盯著丫鬟問道:「還沒問過你們叫什麼名字哪?」
丫鬟回答:「我叫丫鬟,小姐叫丫頭。」
「不用疑惑?這就是名字,以後得小心別直接喚名字!叫別人捎帶我們也不行。」
雲霄揚注視著丫鬟,問道:「那我該怎麼稱呼你們?」
「嗯?叫她小姐,叫我小姐姐吧!」
「那我還是下人啊?」
「告訴你個秘密,能給小姐當下人是你家祖上冒青煙了!」
「不是墳上嗎?呸呸呸,我接你這茬幹什麼?」
「嘻嘻……以後我叫你霄揚,咱兩是一個級別!」
雲霄揚選擇不再說話,他發現跟丫鬟聊天自己很容易吃虧,估計她主子小姐也是這樣。
丫頭的動手能力相當快,不到一個時辰菩嬰蟒的屍身,就被她解剖完成整理的有條有序。
除了骨架和部分蟒肉,其餘的都會收走,蟒肉是大補對武修有事半功倍的效果,也只能是適量收取,骨架太大了實在沒法收集。
丫頭只拿了一點靈蟒骨,以備經后煉丹所需,還撿了幾把佩劍,摘了不少菩嬰神樹葉,就這也把儲物戒塞的滿滿當當。
「好了我們走吧!幫霄揚尋找靈魂體去。哎…霄揚,你對靈體有要求嗎?是喜歡漂亮的,還是兇猛的?」
雲霄揚卻是納悶的問道:「你當靈魂體滿大街都是呀?還可以挑挑撿撿?」
「是。」
眾人頓時應聲。
那領頭男子才稍稍鬆了口氣轉身,只是前腳剛走,後腳那被訓斥的老三便徹底黑了臉色,眼神兒憤恨,
「老大也未免太過小心了,縱然被關注又如何,待殺人之後離開誰能察覺到我們?就算找也無處可找!」
「既老大都說了,那你就……」
「我出去一趟。」
話落。
他沉著臉扭頭便走。
一側的人還想著再說什麼,但到最後卻只囑咐了一句,「老三,你下手乾淨點,人不許留在寺院內!」
「知道。」
「……」
**
此時。
臨近晌午。
沈明珠才回到院子內,神色間似帶著幾分抹不開的憂慮,心中更莫名的多了幾分慌亂,像是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一般。
她眉頭微皺,
「姑娘,剛剛傳消息回來說將軍府的東西都送到宅院中了,稍稍休整了一日便準備啟程回去了。」
春華見她似神色不虞,便端著茶水湊上前,面上帶著幾分淺笑將話題從帶到了旁處,
「算起來出來也將近兩月有餘了,也不知酒樓如今情況如何,待回去之後,小月應當要抓著姑娘再不肯放開了。」
「……」
沈明珠微微一笑。
想到小月粘著她的模樣兒頓時心中軟了幾分,微頓后開口,「我還給她留了一匣子東西呢,皆是些有趣兒的小玩意兒,她定會喜歡。」
「姑娘哪怕只帶個空匣子回去,小月姑娘應當也是欣喜不已的。」
春華調侃著。
沈明珠頓時心中一暖,眉宇間似也舒展了幾分,只心底卻依舊極為不安,像是遺漏了些什麼一般。
屋內氣氛略顯沉悶。
待用過午膳后,暗風腳步匆匆的從外面走了回來,
「丞相府的人安置在了寺廟東院兒最東邊的院子,是之前特意留出來的幾個小院兒,與之同來的是庶長子沈長柏,還有二十左右身手不錯的侍衛。姑娘說的那些商戶之人也被安排在東院兒,不過卻是集體廂房,與丞相府隔著兩個院子。」
若是動手的話,那些人未必能討到什麼好處。
只是。
不知那些人究竟是哪方勢力派來的,丞相府雖位高權重,但卻向來不摻雜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如今卻被人這般盯上?
還在烏台寺動手?
沈明珠擰緊了眉頭,思來想去都不清楚那些人究竟是什麼目的。
「暫且先盯著。」
「是……」
暗風應聲。
微頓了頓,又將一個匣子拿了出來,遞到沈明珠面前,略猶疑之後方才開口道,
「此物是雲傾塵命人送來,說『裡面東西可保傅無咎一命』。」
「……」
她眸子閃爍。
將那匣子打開后,卻只見中間放置了一個小小的藥丸,淡淡的葯香從上面傳來,頓時讓沈明珠微微一怔。
救傅無咎的葯? 於是這天溫栩栩最終還是帶著孩子們在觀海台閉門待了一天。
而關於紅館那邊的喪事,她也關注到了。
如霍司爵所說,這本來是很普通的一場喪事,可最終,因為想要神家出醜的人太多了,幾乎一整天,所有媒體在播報的都是這件事。
然而,讓他們這些人沒有想到的是,播報歸播報,神家的當家人神宗御卻一直沒有出現在媒體前。
而且,更讓人氣憤的是,那麼多的高官重要人物都來了,還有這些媒體,可當他們到了紅館,卻全都被攔在了門口。
「不好意思諸位,今天我們神家這場喪事,因為我大哥大嫂去世的時候,是帶罪離去的,我們老爺子說了,身為軍人家族,我們不以此為榮,所以,這種喪事,需要一切從簡,不宜聲張,還請諸位回去,就不招待大家了。」
站在鏡頭前的裴慶雲,穿著一件黑色的旗袍,胸口邊則是別著一朵白色的花,一眼望去,端正而又大氣的像極了這個家族的女主人。
握草!
居然直接趕人,一個都不讓進?
這些人立刻炸了,沒有等到好戲的他們,立刻忿忿上前,帶著各種理由要求他們強行進去。
可這時,只聽到一陣整齊而又劃一的腳步聲傳來后,在他們身後,竟然出現了一支足足有一百來人的軍人隊伍!
只看到他們到了這裡后,為首的一聲令下,立刻,這些人就把這棟別墅給保護得水泄不通了,連只蒼蠅都沒有飛進去。
這一招,夠狠!
那些人直接吐血了,沒一會,所有電視的直播便都訕訕的關閉了。
而舒靜齋那邊,本來計劃要將溫栩栩拉下來的那股勢力,在見到這一幕後,也是氣得當場把桌子全給掀了!
溫栩栩,你夠狠!你給我等著!!!
——
紅館安靜下來后,喪事終於得以順利進行。
而溫栩栩在手機這邊,也看到了裴慶雲發來的視頻和照片。
【溫栩栩:舒靜齋就只來了一個神榮?!】
【裴慶云:對啊,那邊……真的太不像話了。】
第一次,這個旁系的子字輩媳婦,責怪了神宗年那邊一句。
溫栩栩臉都氣青了。
她現在已經知曉了整個喪事的利害關係,神宗年那一脈只派了一個神榮過來,自然,他們的意思,她也看懂了。
【溫栩栩:看來,我真是得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了。】
【裴慶云:你打算怎麼做?】
【溫栩栩:……】
想了想,還是先不說這事,她的視線又落回了視頻中的靈堂里。
當發現這一分來鐘的視頻里,那個戴著白色孝布的男人,跪坐在火盆前,就一直保持著那個燒紙錢的動作,連頭都沒有抬一下時。
她綉眉微蹙了起來。
【溫栩栩:神鈺他沒事吧?我聽說他早上跟霍司爵打了一架?】
【裴慶云:嗯,但是打了這一架后,他安靜多了,應該沒事,現在只是父母突然離去,他被打擊到了,今天沒什麼反常。】
這個裴慶雲安慰了她一句。
溫栩栩又看了看,雖然還是有點擔憂,但因為人不在那裡,她最終還是沒問了。
她其實很想知道,這個人,是不是真的開始恨上他們夫妻了?
時間過得很快,喪事後,一晃三天都過去了。
三天後,紅館平靜了下來。
而神宗御,也終於出了院,回到了觀海台。
「神鈺呢?他這兩天在幹什麼?」回到觀海台後,這個老頭子第一件事就是問自己的副官,神鈺這兩天的去向。
沈副官一聽,臉色頓時有點不太好。
神鈺這兩天在哪?
其實,他根本就不在紅館,紅館那邊,自從喪事後,就只有幾個老傭人在那裡打理,他都已經三天沒有露面了。
「他……他在陳家。」
「陳家?」
老頭子頓時坐在書房的椅子里兩老眼一瞪:「他還跑去陳家幹什麼?自己沒有家了嗎?去打電話,馬上叫他回來,就說我要見他!」
他非常的生氣。
可再一次,這個沈副官讓他失望了。
「我也沒有他的電話,老爺子,他……已經換電話號碼了,沒有告訴任何人,我也找不到……」
「反了!」
神宗御一團怒火騰的一下燒上來,整雙眼睛立刻就紅了:「這個孽障!我要不打斷他的腿,我就不姓神!!」
然後才剛從醫院回來的他,竟然拄著那根拐杖就摔門出去了。
溫栩栩和霍司爵兩人此時正在他們住的那棟樓頂上,一個人坐著靜靜的看書,一個人則是趴在桌面上做著賬本。
這是他們這幾天來相處的模式。
很簡單。
但同時,也很溫馨,很幸福。
突然聽到樓下的動靜。
溫栩栩從密密麻麻的數據里抬起頭來了:「發生什麼事了?」
霍司爵眉梢挑了挑,連半分眼神都沒有動的他,看著書本里的字眼淡淡說了句:「不要找理由,三點前完成不了,今晚搬上來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