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階段只要隊長是獵人,小隊就可以組四個人,安斯橙覺得沒理由不再帶上一個。
「她馬上就到,額….你捂鼻子幹嘛?」湯慶奇怪道。
「好臭,唔。」安斯橙把半張臉藏進衣領,弱弱道。
她環顧四周,大眼睛撲棱撲棱的尋找著來源。
哦對,這妞是狗鼻子….湯慶想到什麼,眉毛一跳。
他轉過身。
門口是一個乞丐,披頭散髮衣衫襤褸,隱隱有臭味從身上傳來,她似是逃荒過來的,可能路上覺得不夠勁,順道又拱了垃圾堆。
她站在原地,沒有任何動靜。
但湯慶知道她現在非常尷尬,天人交戰中,正思考着要不要回去算了。
湯某人嘆氣….幾天不見,更拉了啊。
「終於到了,走,我們去登記小隊。」湯慶對她招招手,直接跳過噓寒問暖的環節,不然她會更尷尬。
尷尬中的妹妹什麼事都乾的出來,湯慶就算再不心疼頭蓋骨,也不願意拿它去測驗曾挂名國服第一女神的破壞力。
「….」乞丐妹妹沒動靜,腳底板似乎是釘在了地上。
湯某人嘆了口氣,走近兩步,抓起了對方的胳膊。
「你!」沐月長惜一驚,用力的掙扎幾次,但對方抓的很牢,任她怎麼動都無法掙脫。
好恐怖的力量….她眼神輕顫。
「走啦,扭捏個鎚子,都上過幾百次電視的人了。」湯慶調侃一句,硬是把她拉走了。
身後,老-胡和安斯橙捏著鼻子跟上。 從黃岩火山所升起的巨大蘑菇雲,如同秋風掃落葉一般朝着四周狂掃而去。
百里之類的建築此時如同豆腐渣一般,不論是最新的摩天大廈還是最普通的茅草屋,此時都已經不復存在。
至於那些躲在避難所里的民眾?
那隻能恭喜他們,避難所將是他們最後的墳墓。
原來在黃岩公園裏直播的主播?
此時眾人只會看到信號中斷幾個字,至於主播的生死只能祈求他自己好運了。
不過看他的樣子,貌似也不在乎自己是死是活了。
在黃岩火山爆發的時候,還是有不少人從爾堡特洲里開車離開,雖然他們此時已經上了高速,車速也已經達到了100公里每小時。
但是此時的火山碎屑流卻可以輕而易舉的達到700公里每小時,所以那些還沒有逃出爾堡特洲的汽車幾乎全都被火山碎屑流所砸中。
數小時后,當黃岩火山爆發傳遍整個藍星后,黃岩公園100公里內的土地都已經被岩漿所覆蓋。
而距離黃岩公園數百裏外的其他城市則遭受到了空前的火山碎屑流和火山彈的襲擊。
這些小則汽車大小,大則坦克大小的火山碎屑流攜帶着5-600度的高溫朝着建築物和行人落下。
這種場面比電影里的隕石雨都要恐怖萬分!
而更恐怖的還在後面,堪比十級颱風的熱風也緊隨其後。
路上的行人、汽車、甚至連部分建築都被這股熱浪席捲上天。
而被卷上天的行人不是窒息,就是在這種高溫的熱浪下脫水而死。
至於鷹醬國的領導人,此時則依靠剩餘的廣播平台對眾人說道。
「我希望剩下的廣大群眾可以不要外出,呆家家中等待救援,我們的軍隊將會在接下來的幾天內,將你們悉數救出來的!」
與此同時,林玄也收到了黃岩火山爆發的信息。
聞言,他連忙對余小魚說道。
「余小姐,我還有事,接下來的採訪就暫告一段落。」
余小魚見狀心中一急。
自己好不容易遇到當初的救命恩人,還是一個年輕的帥哥,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就離開。
余小魚眼眸微微一轉,隨即提議道。
「林組長,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情吧,我作為一名記者你們若是有什麼需要宣傳出去的話,我也可以幫上一點小忙。」
聞言,林玄打量了余小魚一番,隨即點了點頭,「那行,不過你等下得在外面,具體的內容星劍會單獨告訴你的。」
說完,便朝着外面走去,同時低聲對庄星劍低聲道。
「調查一下這個人的身份信息。」
「是。」
庄星劍自然明白這些,點了點。
三個小時后,一架軍用直升機載着林玄等人緩緩的停在盤古大廈的頂樓。
此時龍首和其他十幾位各司大佬都已經在會議室里等待了。
畢竟鷹醬國發生了這種事情,當初的太歐地震也並沒有這種陣仗。
最主要的是當初的太歐地震,根本影響不到九州。
但現在的黃岩火山爆發那可就不一樣了。
黃岩火山雖然距離九州有數千公里的距離,但黃岩火山所引發的超級地震會引起板塊位移從而導致滔天的海嘯湧向九州。
而九州則擁有長達數百公里的海岸線,數億的人民群主在此,就算想要轉移也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出了海嘯,還有火山爆發所引起的火山灰。
這些火山灰並不是普通的灰塵,而是攜帶有硫化物和粉塵的加強版霧霾,普通人不戴任何防護配置就出門的話,人眼沾到基本上就失明了,而吸入過多則會讓人活活的憋死。
這兩個可是可以直接觸及到九州人民生命安全的存在。
就在各位大佬議論紛紛的時候。
林玄走了進來。
至於余小魚則被安排在了樓下,畢竟九州峰會就連莊星劍都不能直接參與,更何況是余小魚。
看到林玄走進來,眾位大佬,紛紛起身問候。
畢竟,昨晚的戰鬥眾人可是看的一清二楚,特別是三軍司司長廣良駿。
其實,一開始他對林玄如此年紀輕輕就擔任組長有一絲不解。
但現在他已經徹底的服了,廣良駿本就是行伍出身,所以他並不喜歡紙上談兵的人。
雖然之前林玄拿出了一些科研成果,但對於帶兵這件事,他還是持有保留意見。
畢竟一個科研人員,好好的做科研就可以了,幹什麼要培養自己的軍團,還要上前線?
但現在他明白了,徹徹底底的明白了,如此的一個戰鬥狂人讓他做科研室,這簡直有些太強人所難了。
想到這裏,他第一個的對林玄說道。
「林組長好!」
「好了,大家都這麼熟就不要來這麼一套了,先讓楊院首說明一下情況吧。」
龍首擺了擺手對着一旁早已經準備的楊振坤說道。
「好,那我就簡單的介紹一下黃岩火山爆發對我們所造成的影響。」
楊振坤說完,便將電腦投影打開,緊接着一張張示意圖展現了出來。
「這是黃岩火山所在的位置,然後這一塊是我們。」
楊振坤標記了其中兩處說道。
隨即又按了一塊按鈕,只見此時的投影上,原本處於黃岩火山所在的板塊忽然朝着西邊開始移動。
「根據我們推算可得,黃岩火山所在的地殼會朝着西南方向傾斜,就目前來看已經偏移了1.2度。
等偏移結束,全球將爆發史無前例的超級海嘯。」
說完,就看到一股淡藍色的波紋飄過了大半陸地。
看到這裏,眾人的臉色也微微一沉。
「眾人不必如此,你們忘了我們還有巨龍之脊嗎!」
這是林玄忽然說道。
聽到林玄的話,眾人紛紛眼神一亮!
沒錯啊,當初林玄讓他們建造的巨龍之脊現在起作用了!
「林組長,您確定可以巨龍之脊可以抵擋這次史無前例的超級海嘯嗎?」
這時一旁的一位大佬問道。
是啊,雖然這次的巨龍之脊十分的強悍,但這次的海嘯也是史無前例的。
說真的在這種超自然力量面前,眾人還真的沒有把握可以對抗。
林玄聞言,也是沉默不語。實在抱歉家人們,今天實驗室聚餐,所以又得請假,明天兩更補上~
《哈利波特與舊日支配者》實驗室聚餐 十幾秒的功夫,喬木就招募到了三名輪迴者。
效率驚人!
事實上,在他發出邀請的那些人中,接受邀請的足足有七成之多!只是大部分都是抱着玩笑的態度。
真正有強烈意願接受邀請的,只有七八個人而已。
只有這些人,才能在不耗費神性點的情況下,使其成為輪迴者。
喬木已經將這些人記下了,等下次他再來的時候,可以直接招募走。
現在嘛,只帶走三個就可以了。
「我看看資料。」喬木用神識探查了一下。
「王峰,網絡寫手,特點是看過大量影視作品,熟悉各種位面類型以及設定……」
「唐雅,普通社畜,特點是踏實肯干,忍耐力特彆強……」
「陳宇,精神病人,思維跳脫,似乎沒有恐懼這種情緒……」
很快,兩人就來到狀元府。
才走進狀元府,雲若月就聽到雲婉兒那尖利的聲音,「江大人,你現在是狀元,當官了,就給我們耍官威是吧?你有了雲若靈,就不要我這個未婚妻了?你簡直沒有道德,不配做這個狀元!」
聽到這撒潑的聲音,雲若月無語地搖了搖頭,雲家怎麼會有這種人?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她看向那院子裏,只見雲婉兒和雲飛燕氣勢洶洶地瞪着面前的江慕羽,而江慕羽則把雲若靈護在身後。
現在兩方對峙著,氣氛劍拔弩張。
只聽江慕羽冷聲道:「雲婉兒,你簡直不可理喻,誰都知道你我早已退婚,你怎麼能空口說胡話?」
「你我早已退婚?誰看到了?」雲婉兒道。
雲飛燕雙手環胸,輕蔑道:「反正我是沒看見,我只知道婉兒才是你的未婚妻,雲若靈她不是!」
「雲相、二夫人,還有璃王和璃王妃當時都看見了,要不要我把他們叫來對質?」江慕羽氣憤道。
「是,我們當時都看到了!」這時,那院外傳來雲若月森冷的聲音。
眾人回頭一看,就看到她和楚玄辰氣勢懾人地走了進來。
「參見王爺。」眾人道。
雲飛燕看到楚玄辰滿身威儀,尊貴衿冷,趕緊換了一副嬌俏的樣子站好,不再像剛才那樣咄咄逼人。
好久沒有見到璃王,她終於又能見到,她的小臉騰地紅了起來!
江慕羽看到楚玄辰,忙走上前,道,「王爺王妃,你們來得正好,當初下官與雲婉兒退婚時,你們也在現場。你們是否可以替下官作證,證明下官早已與她退婚,和她沒有半點關係?」
楚玄辰衿冷挑眉,道:「確有其事,本王可以作證。本王還看到你寫了退婚書。有退婚書在,誰敢抵賴?」
雲若月也道:「是呀,江大人,那退婚書你們雙方都簽了名字,還按了手印。你把退婚書拿出來,看誰還敢賴着你。」
江慕羽點頭,「嗯,退婚書下官已經叫春雨去拿了!只是下官怕她們看到退婚書還不肯認賬,才派人叫了王爺和王妃來。」
雲婉兒和雲飛燕聽到這話,得意地對視了一眼。
楚玄辰道:「你放心,此事本王會為你們做主,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糟了!大人,不好了,退婚書不見了!」這時,春雨捧著一隻錦盒急沖沖地跑過來。
江慕羽聽見,頓時如遭雷擊,他急忙道:「怎麼回事?那退婚書本官一直放得好好的,怎麼會不見的?」
雲若靈和雲若月她們聽到這話,也是一臉的震驚。
春雨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我也不知道,我剛才打開錦盒就沒看到退婚書,我以為大人你把退婚書放到其他地方了,又在書房裏找了很久。可是我把書房都翻遍了,還是沒能找到退婚書。」 再後來,東窗事發,全世界都知道孔佩如就是孔相府小姐,唯獨他被蒙在鼓裏。
那種恨啊,差點直接上手掐死容子鈺。
……
夜深人靜,有人不睡,在挖人墳墓。
慘白的月光落在一座灑滿紙錢的新墳上。
墳堆被人創開了大半,兩個黑衣人正在坑裏埋頭苦挖,邊上站着一對衣冠楚楚的男女。
做這種勾當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無心和無意已經沒意見了。
無意:「還記得你之前說過的話嗎?」
無心:「什麼?」
「上次挖人家墳墓,你說殺人的勾當做得多了,挖人墳墓還是第一次,很新奇的體驗。」
無心:「記得,你還讓我放心,有王妃在,這樣勾當只會多不會少。」
「承你貴言……」
兩人認命嘆了一口氣。
上官雲曦蹲在一旁,笑眯眯的:「少說廢話,趕緊幹活,這個月工錢翻倍,以後再給你們物色個好妻子。」
兩人喜笑顏開:「謝王妃。」
秦慕言站在一旁,垂眸深思。
「你確定看見百里靜?」
「確定啊!我又沒近視,視力好得很。」
當時光線昏暈,一晃而過,可百里靜那張臉,她是不會認錯的。
「不怕一萬隻怕萬一,還是驗清楚的好。」
棺材很快打開,露出一副焦黑的骨骸。
上官雲曦用工具取了些組織放到系統化驗,與百里靜的DNA比對。
檢驗結果很快出來。
上官雲曦一個個字看下去,臉色大變……
「王妃,如何?」
幾人也很緊張。
上官雲曦面色凝重:「果然,這人不是百里靜!」
眾人齊齊怔住。
回到楚王府,秦慕言命人徹查靜姝閣火場,很快,從廢墟里查出火油的痕迹。
上官雲曦:「秦禹熙使了一招障眼法,將百里靜救出去,利用她來對付你。」
秦慕言皺緊眉頭:「想不到她竟痛恨本王至此,幫着秦禹熙對付本王。」
上官雲曦搖頭:「秦禹熙陰險狡詐,估計是使了什麼計,讓百里心悅誠服效忠於他,無論如何,百里靜不能再留了。」
「再讓我碰見,絕不會手下留情!」
秦慕言點頭,百里靜名義上已死,以前顧忌著百里家的恩情,一直沒下狠手。
如今正好砍草除根。
「嗯。」
談完正事,上官雲曦話鋒一轉。
「還有幾天就要過年了,聽說你以前都是在西境過的,難得留京,打算怎麼過?」
秦慕言伸手將她摟入懷裏,下巴輕蹭她額角。
「有你在我身邊就夠了。」
「那怎麼行,我們今年就過個熱鬧的年好不好?我來籌備。」
秦慕言緩緩笑起來,滿臉寵溺:「好。」
……
年二十八,京中年味很足,家家戶戶張燈結綵,洗洗涮涮,忙着過新年。
唯有晉王府,一片愁雲慘淡。
秦禹熙養了幾天病,從床上爬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命人綁起百里靜抽了一頓鞭子。
直抽得血肉模糊,奄奄一息。
嚴靖安也沒落得好,替百里靜擋了一大半的鞭子。
秦禹熙親自動手,累得上氣不接下氣。
感覺不夠解恨,又撲上去狠踹了幾腳。。 「好人啊!」
石蠻咧嘴笑道,足尖一點,踩著石壁,三兩下上來了。
看著一臉懵逼,怒氣鬱積的黑衣老者,好像隨時要爆發的樣子,立馬閃身退開數十丈。
我好你妹,衛昌正欲拿石蠻發泄,沒想到,這小兔崽子在他愣神的片刻,機靈的跑開了。
「哼」
衛昌不善的看了眼石蠻,便收回眼神,現在救出吳少是大事,等會再修理這小子。
其手掌一番多出個圓形羅盤,另一手取出一疊紙人。
石蠻好奇的看著老者的舉動,只聽老者吐出一竄模糊的音節,羅盤鏗鏘一聲飛出數個字元。
衛昌見此甩出之人,同時打出數道黑氣,隨著字元飛進了紙人。
下一秒,紙人便在石蠻驚奇下活了過來,落入地面,鑽進石縫。
「有意思,不過就是窮了點。」
石蠻取齣子母符,瞄了眼衛昌,暗自和手裡的符籙一比,感覺對方花架子,沒有子母符來的直接。
搖了搖頭離開了。
噗,這一幕恰巧被衛昌看到,也看到了石蠻手中的子母符,不由一驚,沒想到對方還有隊友,慶幸自己還好沒有冒然出手。
但接下來石蠻那帶著感情的眼神,看的衛昌想殺了他,這小子竟然瞧不起他紙傀術,和他子母符比較。
這不是一個性質的好不好,衛昌很想上去教訓並解釋下,但最終還是壓下了怒氣,心神放在紙人上。
「以後當符師倒是不錯,至少不會比那老者混的差,正所謂窮人靠苦練,富人靠裝備。比如紫雲姑娘。」
石蠻不斷的變換著方位,向著子母符感應最強的方向走去,還不忘將衛昌當反面教材,恬不知恥的自我反省一番。
「應該是這塊了。」
很快他來到了一個從地面竄出來的巨大的白色石壁旁,他低頭望著三角紫符,正發著刺眼的白光。
「紫雲姑娘,你們在這嗎?」
確定了地點的石蠻,喊了一聲便趴在地上聽著下面的動靜。
「有動靜。」
石蠻聽到了下面有著撞擊石塊的聲音,並沒有急著起來,又是仔細聽了一會才起身。
石蠻往左走了三丈遠,發現正在石壁下方,不再遲疑。
「正好來試一下,到底進不了多少。」
他雙眼期待的說道,提拳便落向地面,還沒到地面,就能聽到空氣被層層擠爆的空餉。
初月晚發覺失禮,依依不捨地鬆開雲錦書回到自己座位上。
「小殿下長大了許多。」雲錦書看着她笑笑。
「咳嗯。」初永望繼續咳嗽,「此番父皇准你進宮,沒有囑咐什麼?」
「臣想起來了。」雲錦書捶手,「皇上說臣如今頗受注目,應當謹言慎行。」
「那你可履行了?」
「臣儘力了。」
雲皇后聽他說話就忍俊不禁:「錦書就這般講話,才有意思。」
雲錦書頷首致意。
初永望也沒辦法,雖然他總覺得雲錦書講話不正經,可是偏偏這樣說出來的,並沒有冒犯,也沒有實際內容,只是逗趣,反而不會引起什麼麻煩。
他這般講話,不也是久經陰謀險境所歷練出來的么。
這次雲錦書提前回來的事,雖然沒有人言之鑿鑿,但是他們都心知肚明。那時候初永望將自己的信物丟給南宮繆后,南宮繆就轉手交給裘鳴,裘鳴以此前去向藩王求援。
整個過程之中看似沒有雲錦書什麼事,初永望卻覺得他早就在這途中得知京中狀況,前去解救初月晚。
摩天塔的慘狀,着實很難解釋。
最後,還是初永望調集所有能用上的關係,想辦法把摩天塔死去的那些人推給巫祝的內訌。
但是刑部的關係還在初永年手裏,雖然大理寺那一關毛八千能幫忙過去,但一旦刑部插手,就瞞不下去了。
此事必須和雲錦書親自商量才行。
只是,什麼時候商量呢?
「你這次沒有別的事了?」初永望問雲錦書。
「還有。」雲錦書道,「臣稍坐片刻,下一程去拜會十一殿下。」
初永望恍然,點頭沒有說什麼。
雲皇后也早就知道,說:「那你早些去罷,老十一最近痴迷騎射,你若去晚了,沒趕上午膳的空暇,怕是就只能去御花園尋他了。」
「原來如此,那麼,臣告退。」雲錦書退身告辭。
初月晚有些失落地看着他離開,心道怎麼只坐了這麼一會兒。
可是看他別有事務,又不好跟着去十一哥哥那裏。
「晚晚不用着急,明日去輔國公府坐坐,便想看多久看多久了。」雲皇后懂她的心思。
「嗯嗯。」初月晚望眼欲穿。
「裕寧已經大了,不宜再和外臣那般親近。」初永望唱起反調。
「信王哥哥~!」初月晚扯着他的袖子撒嬌。
雲皇后掩唇而笑,道:「望兒是擔心那件事么?」
初永望長嘆一口氣。
「什麼事?」初月晚困惑。
「當然是尤其重要的那件大事了。」雲皇后道。
「母后,既然裕寧忘了,何必再提醒她。」初永望無奈,「讓她自己隔上十年二十年再想起來也未為不可。」
初月晚驀地倒吸一口冷氣。
終於,想起來了!
她的臉「騰」地紅到脖子根兒。
啊啊啊啊——怎麼忘了這個!!
賜——婚——啊!!!
。 轉眼三個月時間過去,嬴政終日處理朝政,處理之後便回到寢宮內靜心修鍊。
宮中眾人對他這般行徑大惑不解,以為他是離開了一年,發生了什麼大事大事導致的轉變。
呂相呂不韋更是多次進入宮中面聖,詢問其根本原因。
嬴政隨便找了個借口便搪塞了過去,打發了呂不韋。
呂不韋是十足的小人,是禍害朝綱的罪人。這樣的大奸大惡之人若是不除,大秦帝國如何能安寧?
這段時間他做了不少事情,皆是應對朝堂權力局勢變化的。
李斯成為左丞相,尉繚成為國尉,王翦等人成了手握重兵的大將軍。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使得呂不韋不安,加緊在朝堂中拉幫結派,結黨私營。甚至於他找到了李斯和王翦等人,以重金收買。
他所做的一切嬴政看在眼中,嗤之以鼻。
天下徵兵大計已經進行到最重要的一步,李斯等人招募到數十萬大軍,極大的擴充了大秦的兵力,使得百萬雄師形成。
無邊無際,浩瀚無垠的星空之中,無數巨大無比的石像屹立星空,腳踩星辰,氣吞寰宇。
荒天帝的石像前,嬴政身著龍袍,如同一尊無上的帝王。
但在這星空的石像面前,他的氣勢還是太弱。這裡的每一尊石像都是一界強者,每一尊都是可逆轉乾坤,攪動日月星辰的頂級強者。
荒天帝虛影現身,嬴政連忙開口,詢問天生至尊術的一些問題。
天生至尊術等級太高,在那個世界中使用的話,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景象。
他到現在也只敢修鍊,不敢使用。
「王不必擔心,天生至尊術修鍊艱難,力量強大。但在王所處的那方世界,就算使用出來,也不會將整個世界毀滅,大不了摧毀一些帝國而已。」
荒天帝說得輕巧,但動輒就是毀滅世界的說法,還是太過嚇人。
嬴政略感可惜,果然如此。三個天生至尊術的威力都太過驚人,簡直就是無差別攻擊,一旦使用出來,恐怕敵我不分。
「沒有辦法能夠限制天生至尊術的威力?」
荒天帝搖頭,道:「並沒有辦法,天生至尊術太過強橫,是記載在至尊骨上的寶術。王現在還未得到至尊骨,發揮出天生至尊術威力理應會小一些。但已經如我先前所說,毀滅一些帝國,已經是減弱了的威力。王可以多加修鍊,以長生自在術為基礎,進行天生至尊術的威力控制。限制無法做到,控制還是可以。」
還有這般奇效?
嬴政大感驚訝,長生自在術竟然逆天到這種程度,連天生至尊術的威力都能夠控制?
如此說來的話,還是得加緊修鍊長生自在術,爭取早日能夠安心的使用天生至尊術才是。
詢問了許多修鍊方面的事情,嬴政意猶未盡,但腦海中已經傳來極為疲憊的感覺,刺痛感傳遍全身。
他的精神力還不足以在這星空之中待太長的時間,他只能暫且退出了至尊令牌的星空空間。
……
「陛下,百萬雄師已經湊齊,正在加緊訓練。不知陛下準備何時出手?」
李斯等人相約來到皇宮,在御書房內見到了嬴政。
嬴政正在處理大臣送上來的奏摺,聽到這話便放下了奏摺,眼皮一抬道:「攘外必先安內,朝中若不能穩定,談何征戰天下?你們看吧。」
說著他取出一份文書放在桌案上,李斯等人接過,一看的時候大驚失色。
「陛下,這…這嫪毐他想發動政變?」
「正是,朕接到了情報,嫪毐見朕廣招兵馬,朝中安置大臣,憂心會對他下手,故而來了個先下手為強,已經逃到太原起兵。」
眾人大怒,嫪毐被封為長信侯,但如今竟然做出了這些事情,實在不能容忍他繼續猖狂下去。
王翦上前請命,道:「陛下,臣願率領五萬兵馬,誅殺嫪毐,平定叛亂!」
「好!王將軍領兵五萬,生擒嫪毐者賜錢百萬,殺死嫪毐者賜錢五十萬。」
「臣,遵旨!」
「此番便用嫪毐的首級,開啟帝業之路!」
王翦領了命令,返回了軍中,迅速調遣五萬兵馬輕裝上陣,殺向了太原。
嫪毐手中兵馬不過數千,如今王翦領兵五萬,足以全滅嫪毐部眾。
然而嬴政沒想到的,有的時候計劃趕不上變化。
PS:求兄弟們收藏給力!努力頂起來吧! 雖然黑色骷髏被三眼魔猿傷的不輕,但是它的實力畢竟不凡。不過半個時辰左右,它就追上了雲飛蒼天和洛神技兩人。
「交出來——」黑色骷髏,顏色變得暗淡了很多,但是站在兩人前面,卻仍然讓兩人有着莫大的壓迫感。其他不說,就沖剛才它硬杠三眼魔猿的那一手,兩人都不敢輕忽。
「你是不是認錯了人?岳中懸他已經從那頭逃走了,你追着我們兩人幹什麼?」洛神技有些心虛的道。
此時不管是洛神技還是雲飛蒼天,心中都不由雪亮,這黑廝果然是沖着生命水而來的。想不到它竟然真的嗅到了生命水的味道,很可能就是因為,洛神技忍不住打開了生命水的蓋子,這才吸引到了黑色骷髏。
而此時,三眼魔猿也是追到了附近,不過這次它倒是沒有急於動手,而是選擇了旁觀。可能是因為剛才和黑色骷髏一戰,也讓它心有餘悸。即使以它的暴躁性子,都沒有立即動手。
「死!」黑色骷髏好似根本就沒有耐心,也可能是因為它現在的情況急需生命水。所以它根本不與洛神技啰嗦,而是直接就向著洛神技殺去。
「這……」洛神技大駭,這兩位的出手他可都是見過的。雖然重傷狀態下的黑色骷髏,洛神技也是不敢直攖其鋒,而是選擇了躲避。
但是黑色骷髏速度甚快,對付三眼魔猿,它可能是力有不逮,甚至被三眼魔猿打的顏色黯淡。但是對付洛神技,卻是不在話下。只是幾個回合,洛神技就被骷髏的手掌抓中,一道血箭噴灑天空。
這讓旁觀的三眼魔猿,也是不由眼中露出謹慎之意。很顯然它的實力可能是強於黑色骷髏的,但是真的要和黑色骷髏死拼的話,說不好先死的會是誰呢。因為黑色骷髏,實在太難殺死了,即使它把黑色骷髏拍的散架了,黑色骷髏都照樣龍精虎猛。
「雲飛蒼天,難道你就要選擇旁觀嗎?」洛神技不由出聲喝道。
他現在距離大限也是不遠,而雲飛蒼天也已經服用了一滴生命水,很顯然對於生命水不是那麼急切了。可是他,他洛神技非常的需要一滴生命水呀,所以這滴,既然已經到手了,他是非常不甘心就這樣交出去的。
此時雲飛蒼天不由皺了皺眉頭,喊他也沒有用啊。洛神技鬥不過黑色骷髏,他同樣鬥不過啊。即使兩個人一起上,也是沒有勝利的希望。何況他為什麼要上呢?這是洛神技的事情,與他何干?
「雲飛蒼天,如果你今日出手幫我,我可以立下天道誓言,答應追隨你一百年。」洛神技不由有些急了。
見雲飛蒼天仍然不為所動,此時黑色骷髏逼得更加的急了。洛神技的身上,已經被黑色骷髏抓出了數道血槽,眼見喪命就在隨時。洛神技不由急道:「我洛神技今日發下天道誓言,如果你雲飛蒼天今日肯搭救我的性命,我答應奉雲飛蒼天為主,時間為一百年……」
天道誓言是一個非常奇詭的誓言,就在洛神技發下天道誓言的那一瞬間,似乎有一種莫名的東西籠罩在他和雲飛蒼天之間。很顯然只要雲飛蒼天出手救助,這個天道誓言就會立即生效。
「哈哈哈,好。」雲飛蒼天一直不為所動,但是就在洛神技發下天道誓言的那一刻,雲飛蒼天不由的哈哈笑道:「既然如此,那朕就出手救你一救。」
「真的?」此時甚至就連洛神技自己都有些不能自信。畢竟要面對黑色骷髏,他覺得即使他發下天道誓言,雲飛蒼天都未必會出手的。可是此時,雲飛蒼天竟然欣然同意。其實洛神技,他只是抱着試一試的態度的,如果不行,他只能捨棄生命水了……
「那咱們一道對付這黑色骷髏吧……」洛神技不由精神一震,他們兩人聯手,說不定還有些希望。
然而此時,雲飛蒼天卻十分霸氣的道:「區區一個骷髏,看朕斬了這妖孽便是。」
雲飛蒼天聲音宏亮,聽的所有的人都不由一愣,甚至就連雲芊芊都不明白,自己的父皇哪裏來的這個自信?
然而此時,卻見雲飛蒼天竟然直接從自己的儲物袋之中,拿出了一物。當這物拿出來以後,一道光束直射人間,天地都不由為之失色。在場所有人,在看到這東西的一瞬間,都不由的面色大變……
「欽天監!」三眼魔猿不由的身形爆退。
雲開發現,恆宇劍剛才的吸收的能量全部被耗盡了,但這威力,太強悍了,要知道他可是僅釋放一丁點源氣,少到可以忽略不計,但恆宇劍能提供的威力,卻比雲開的殺手鐧還要強上數倍不止。
什麼叫神兵利器,雲開這一刻才深有體會,恆宇劍將他的戰力至少提高了十倍以上。
現在,如果雲開想對付三階獸王,直接就可以蠻橫地將對方強勢轟殺,武者擊殺武王,這是多麼扯淡甚至是痴人說夢的事,但恆宇劍的第二技能告訴雲開,這些都是小意思。
雲開的心臟噗通狂跳了起來,前所未有的熾熱目光從他的瞳孔中激射而出,實在難以壓制興奮的心情,這以後與人對戰,簡直碾殺。
白老指著那塊藍光閃閃的巨型玄品靈石,道:「吸它。」
雲開收回心思,聽到這話時,眉梢一動,這話似乎有貓膩,白老應該說「吸干它」或許會更合適,畢竟前兩次都加了補語「干」,這次沒說,雲開也很明銳地發現了,這其中必然不會如平常所看的那麼簡單。
雲開發力猛吸,龐大的能量被恆宇劍快速吞噬,但是很快,這個速度就開始下降。
二十秒左右後,吸收停止了,玄品靈石只有四分之一部分被完全吸收了,其餘部分,還亮光閃閃,毫無動靜。
雲開心神領會,這恆宇劍雖然強,能吸納各種能量並轉化為高能毀滅性激光射線,達到可怕的殺傷力。
但這依舊是有限度的,不可能裝下無窮無盡的能量,要依據劍主的修為實力,來決定裝下多少能量,果然,一切都是有度的。
這個簡單的對比實驗向雲開說明了一個再淺顯不過的道理,如果想在戰場上使用這一招,前提是要有足夠多的高等能量。
石頭和土壤中也蘊含能量,但吸收時間太漫長,造成的動靜很巨大,戰場千鈞一髮,速度稍慢,就可能身首異處,動靜稍大,就可能暴露行蹤,顯出端倪。
雲開若無法提供足夠多的高等能量源,這招在戰鬥中只能用一次,提前吸滿的這一次。
白老看見雲開凝神沉思,並且總結出有用的經驗,欣慰一笑,平淡道:
「這塊靈石你就自己留着吧,別老覺得我欺負你,是你奢望太多,總想佔便宜,給了佔了是情分,不給你占是本分,雲開,沒有人欠你的。」
「我總是指導你該朝哪個方向走,也不是限制你,而是希望你能少走彎路,現在你和顧妍那丫頭心心相印,我不祝福你們,你也好自為之。」
「告訴你了要遠離情愛,你不聽,非要觸及,等哪天你真的受了情傷就會明白,這比剝皮抽筋還要疼一萬倍,再好的靈丹妙藥也治不了情傷。」
「丁城的成人禮快要開始了,你找個機會與他們道別吧,希望你能懸崖勒馬,及時止損,在分別之時,將話說清楚,莫等人死心傷,才痛泣懺悔。」
雲開駐地沉思,久久無言。
……內容還在處理中,請稍後重試! 我家音音,四個字,讓裴戰的心頭一緊。
但是多年的戰鬥經驗,讓他習慣了面不改色。
他交疊著大長腿,姿態慵懶而肆意,卻氣勢十足。
他淡淡道:「我聽說,白小姐和老徐之前有些不愉快,還沒有冰釋前嫌吧?」
他說得委婉,一來不想讓白詩音難堪,二來也是揭穿徐卿生的偽善。
兩個人既然沒關係了,何必說得那麼親熱?
徐卿生卻厚著臉皮道:「我們之間的關係,還不足以讓你一個外人知道!音音,你說是不是?」
他眼眸溫柔地望向白詩音。
白詩音不想夾在兩個男人中間,淡淡一笑,對裴戰道:「裴隊,你們聊,我去找媽媽打牌。」
她說著話,起身離開了這座小廳。
徐卿生看著白詩音的身影消失在門外,得意地笑道:「你知道她口中的媽媽是誰嗎?是我的母親大人!」
裴戰的心口又是一緊,卻說道:「我聽說,燕姨一向很喜歡白小姐。她想必是對你比較失望了,所以才收白小姐做義女吧?」
靠,這丫的不愧是當軍官的,竟然一語中的!
徐卿生痞氣地一笑:「有一句話,你知道嗎?叫做,知子莫若母!老裴,不是我說你,既然到了想女人的年齡,就多和你媽說說,什麼樣的女人,她給你搜羅不到啊?音音始終是我家的,做為兄弟,你就不要惦記了!」
他拍拍裴戰的肩頭,也走了出去。
裴戰蹙蹙眉,眼眸深邃而冷厲。
白詩音走到大廳里,恰好戴燕嬌也結束了牌場,出來找她。
顧小米也走了過來,悄悄地和戴燕嬌眨眨眼。
她雖然和自己的閨蜜在一起,卻時刻注意著白詩音的動向。
當她看到裴戰和白詩音在一起時,就忙不得地找到徐卿生,去告密。
而徐卿生的反應,也讓她明白了,這位大哥分明對白詩音余情未了。
戴燕嬌心領神會,心裡高興,就挽著白詩音的胳膊說道:「音音啊,今天晚了,走,和我回徐家吧!」
白詩音微微一笑:「謝謝媽,我已經叫了司機在外面等著了!」
戴燕嬌也知道,不能逼得太緊了,看到徐卿生恰好走過來,就說道:「那好,我和小米一起走,卿生,你送音音上車!」
徐卿生點頭,想白詩音紳士地做了個手勢:「走吧!」
白詩音有話想和他說,就隨著他向外走去。
戴燕嬌看在眼裡,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線,覺得今天不虛此行!
她和沈蘭君告別,也離開了大廳。
徐卿生引領著白詩音到了自己的車前,打開副駕駛的門,說道:「上車吧!」
白詩音並沒有想上車,而是望著徐卿生道:「我不知道有句話當講不當講?」
徐卿生一笑,「你有什麼話,儘管說,我們之間,不需要這麼客氣!」
縱容知道,她要說的,不是什麼好話,他也會含笑地傾聽。
然而就在這時,車後座的車門打開,喬欣妍探出腦袋,有些幽怨地對徐卿生道:「阿卿,你怎麼才出來,我等你很久了!」
喬欣妍哄好了裴文,趁他洗澡的時候,溜了出來。
到外面看到了徐卿生的車,見車沒鎖,就拉開了車門坐了上去。
她本來想給徐卿生一個驚喜,卻看到了白詩音,就不能忍了,立刻從車裡冒了出來。 「玄成,你這說什麼什麼話,朕可是期待和你等一同見證大唐盛世。」
「你這段時間也挺忙的,這樣吧,你回家好好休息一段時間,朝廷的事情就算再忙,也沒有你身體重要,只有身體好了,才能繼續走下去。」
「朕可是希望和你們一起打造出一個大唐盛世……」
「臣多謝陛下關心。」
魏徵深深的朝着李二行了一禮,心中有些莫名的感動,自己這麼惹人煩,可是陛下卻絲毫不責怪自己。
不管陛下出於何種目的,對於他來說,這番言語都是代表着陛下對他的肯定和信任。
「行了,玄成你把手上的事情放一放,好好回去休息一下。」
李二走到魏徵面前,伸手拍了拍魏徵的肩膀,抬腳就要往後殿而去。
走到半路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又停下了腳步,含笑看着魏徵說道:「玄成啊,聽說日報你也在負責,要不你休息一下,朕再找個人幫你分擔一些?」
望着李二那滿眼戲謔的眼神,魏徵差點沒有再次衝到李二面前破口大罵起來。
上一秒還在君臣齊心,下一秒,這狗日的皇帝就想搶自己的命根子。
過分了!
「陛下放心,雖然臣勞累一些,可一個管理一個日報還是沒有什麼問題。」
魏徵嘴角掛着一絲的嘲諷,不屑的瞥了李二一眼。
就你還想釜底抽薪,做夢去吧!
「既然如此那就當朕沒說。」李二還是慫了,笑着點了點頭,立馬腳下開溜。
這要是把魏徵逼急了自己就別想安穩了,雖然韓元的招式很有用,可誰也頂不住一個人在自己耳邊不停的逼逼叨叨。
特別是魏徵這貨,一旦他叨叨還不讓你干別的,必須抓住你讓你好好聽着。
算了,俺老李心情好,今日不跟你計較了。
李二想到鹽權收歸朝廷竟然這麼就這麼輕鬆解決了,心滿意足了起來,踱著步子直接離開了御書房。
他也明白這個討人厭大的魏徵,雖然自己是從自己大哥手上接過來的,可現在是忠於自己的,雖然廢話有點多,惹人厭一些,其他都是還好的。
哎呀,這世家也就這點能耐了,朕還沒有親自出手,他們就不行了。
真是讓朕太高看他們了。
嗯,這事也給自己提了一個醒,韓元小小兔崽子總是留後手,自己以後要注意點。
等到魏徵離去之後,李二頓時拉上自家大舅哥,讓王德套上馬車,換好了常服,直奔韓府而去。
沒別的意思,就是單純過去混頓飯,順便好好和韓元喝上幾杯。
「陛下,元兒這孩子還真是天縱奇才,就這麼一手,不動聲色的直接解決了鹽權的問題,臣估摸著,往後估計沒有人敢打私鹽主意了。」
「除非他們能製作出比現在鹽更好的鹽,價格更便宜的。」
一上馬車,長孫無忌就忍不住的激動搓着手,給誇獎起來韓元了。
「哈哈哈,輔機啊,你這算是提韓元美言幾句嗎?」李二看了長孫無忌一眼,哈哈大笑道。
長孫無忌聽到李二這話,一時有些尷尬,不過很快便恢復了過來,一臉笑容的說道。
「若是有人也能達到韓元這種地步,我定然也是不留餘地的稱讚。」
「哈哈哈,那輔機你怕是要失望了,韓元恐怕無能能與之並肩啊。」
李二聽到長孫無忌這話,頓時笑了起來。
言語之中充滿了自豪。
「若是大唐能有擁有如此臣子,何愁大唐不盛,如此蹉跎於凡塵實在是讓其明珠蒙塵啊。」
「若是他能進入朝廷,僅需在各部分學習一段時間,一位能夠擔當起大唐的重臣便有了。」
長孫無忌一臉感嘆的說道。
可讓他以外的時候,李二竟然沒有符合,而是一臉淡定的看着長孫無忌,隨後淡淡說道:「要不你去忽悠他進入朝廷?」
「嘶!」
長孫無忌聽到這話,頓時尷尬了起來。
他依稀記得當初魏徵想要忽悠韓元進入朝廷,差點氣的韓元沒把魏徵拒之門外。
「輔機啊,難道你以為朕不想么,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韓元了,那臭小子的脾氣,哎……」
提起這事,李二就覺得腦瓜子疼,自己起初嫁女兒不就是為了綁住韓元么,可最終目的還是讓韓元進入朝廷。
現在可倒好,雖然綁住了韓元,可這進入朝廷卻遙遙無期,就連自家的女兒都叛變了。
長孫無忌頓時有些無語,光顧著激動了,竟然忘了韓元這臭小子的尿性了。
因此沈蘭君很中肯地說:「你和夜家那小子,還是挺般配的。」 跟一個醋罈子翻了的男人沒辦法講道理,雲曦忿忿的從船艇上下來,氣呼呼的把慕非池甩在身後。
可沒走幾步,男人就大步走到她身邊,霸道不講道理的直接牽過她的手,帶着他往別墅區走。
雲曦使勁的甩了甩沒甩掉,懊惱的瞪了他一眼,索性不鬧了。
慕非池大步跟她平肩走着,偏頭看着她賭氣的模樣,忍不住輕笑了聲,「嗯?這就消氣了?」
「幼稚!」雲曦甩了他一個白眼,左右看了看四周,她對這邊算不上熟悉,只能挨個看着門牌號找。
「走吧,我知道在哪個地方。」慕非池在轉角的地方,帶着她往左走。
「你沒來過這個地方,你怎麼知道男戶主是住在左邊?」兩人走在安靜的車道上,慕非池突如其來的問了句。
她恐怕不會知道,剛剛他在看監控的時候,心都快從嗓子口跳出來了!
讓她一個人去面對這麼多的雇傭兵,雖然知道鱷魚會拿她當籌碼,不會傷害她,可他還是擔心有個萬一!
從一開始他就不贊成拿她當誘餌,甚至在重新安排行動的時候都把她排除在外了!
可他沒想到,他再不同意,她都能讓他出乎預料!
可他還能怎麼樣了,誰讓他就看上這個丫頭了,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他看上的女人,跪着都得寵下去!
別墅門口,雲曦按了按門鈴,很快景一從屋裏出來,看到鐵門外站着的身影,快步跑了過來開門。
「少帥!雲小姐……」看到雲曦沒事,景一這才稍稍鬆了口氣!
「還好你沒事,不然我都不知道要怎麼跟少帥交代了!」
「你都知道了?」雲曦有些意外的看向景一,再看看慕非池,已然心裏有數了。
「我調了監控才知道你被人帶走了,幸虧有少帥!」
「行了,外頭冷,進去說吧!」
慕非池也不跟景一嘮叨,拉着雲曦跟回自己家似的,徑自進了別墅。
別墅客廳里,蔣祺霖坐在輪椅上看着玄關上的身影,看到雲曦沒事,稍稍鬆了口氣。
「蔣少,很抱歉讓你久等了!」
「不礙事,你沒事就好!」蔣祺霖微微點了點頭,轉頭看向一身迷彩服的慕非池,禮貌的點了點頭,「少帥也來了!」
慕非池微微點頭,轉頭看向雲曦,「折騰了一大早了,趕緊去忙吧!」
「哦!」雲曦應了聲,轉頭看向景一,「我要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都準備好了,為了方便,我也把一樓的房間收拾出來了。」
「那走吧!」說到治病,雲曦恢復了一貫的認真和冷靜,轉身去推蔣祺霖的輪椅。
「這邊請!」景一看了眼一旁杵著的慕非池,「少帥你……」
「我去看着不礙事吧?雲小姐?」慕非池故意打趣雲曦,雲小姐三個字從他唇齒間繞了出來,生生帶着幾分寵溺的味道。
雲曦瞪了他一眼,也不吭聲,推著蔣祺霖就往一樓的客房走。
蔣祺霖注意到一向威嚴冷傲的慕少帥竟然也會有這麼孩子氣的時候,忍不住笑了笑,「少帥就這麼不放心雲小姐嗎?還是擔心……我這個廢人會對她怎麼樣?」
被蔣祺霖戳破心思,慕非池傲嬌的輕嗤了聲,「正常人我都不擔心,更何況是你?擔心之前,也得先看看你打不打得過她!還有,你這雙腿還要不要了!」
。 出掌后,魏小寶鑽入通道,催促眾女快點往前走。
轟隆。
轟隆轟隆。
魏小寶邊走邊出掌,直接將通道轟塌。
隨後追來的四人,面對坍塌的秘密通道,相顧愕然。
即便能將通道挖開,也需要很長時間。
「龍城主,這密道通往何處?」陸峰冷聲問道。
比起挖開密道入口,遠不如直接去密道的出口守候。
龍中天臉黑如炭,雙拳緊握,身軀劇顫。
「中天,該不會你都不知道有這條密道的存在嗎?」西門落雲跟龍中天很熟,從龍中天的反應中,倒是能夠猜到一二。
龍中天猛地一拳砸向旁側的大樹,仰天長嘯。
那棵大樹粗壯的主幹頓時直接爆開。
憤怒,屈辱,悲傷,各種情緒交雜在一起,快要讓龍中天崩潰。
李作樂嘆口氣,勸道:「龍城主,當務之急是趕緊抓到那傢伙。」
為了奪取這朵九色佛蓮,他可是做了非常充足的準備,想不到最後竟會輸給落雲山弟子。
但看西門落雲的臉色,就知道這傢伙也被耍了。
龍中天知道李作樂說得對。
龍吟山中的密道,斷不可能通到龍吟城外,只要將龍吟城迅速封城,定能抓到小賊。
龍中天迅疾返回山門,下令封城,不惜一切代價緝拿魏小寶。
很快魏小寶等人的畫像,就被貼滿了龍吟城的大街小巷。
但凡有敢收留賊人者,誅十族。
看著來來往往的龍吟城弟子,龍吟城百姓非常害怕。
「看來蘇公子成功了。」夏月站在告示前,看到上面的內容非常開心。
鍾夢低聲說道:「我們得儘快找到他們。」
「姐,你們就沒說好事成之後在哪會合?」夏月滿臉驚訝地看著鍾夢。
向來精明的魏小寶,卻是沒有這點,或許魏小寶有提到,只是她不知情罷了。
鍾夢想了想說道:「我們分頭去找,一個時辰后在醉花樓會合,不管找沒找到。」
夏月點點頭,只盼能快點找到魏小寶。
從武山出來時,令狐嬋完全陷入了昏睡。
但她的氣息非常平穩,可見就是單純的睡著。
自從被血蜘蛛折磨后,令狐嬋很少睡得這麼香甜了。
「相公,我們現在去哪?」南宮羽裳也很虛弱,急需要休息。
更何況就算他們現在沖向城門,恐怕也沒辦法出城。
魏小寶稍作思忖,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們去龍九齡的府上。」
「相公你瘋了?」南宮羽裳聞言被嚇了一跳。
隨便找個破爛的院子藏在裡面,也好過去龍九齡的官邸。
「龍九齡被李作樂傷得不輕,應該需要靜養,小寶所說,我覺得可行。」楊思夢表示贊同。
南宮羽裳撇撇嘴,不同意也得同意。
在龍吟城弟子到處張貼通緝令時,四人已在龍九齡的府上喝著茶,吃著點心。
旁側的大床上,令狐嬋睡得很香,幾乎聽不到她的呼吸。
楊思夢喝碗茶后,走過去將她的身子翻過去,輕輕脫掉她的外衣,低聲道:「你們快過來看。」
魏小寶和南宮羽裳同時過去,看到令狐嬋後背上的那隻血蜘蛛,已經有一大半消失不見。
「血蜘蛛去哪了?」南宮羽裳看在眼裡,頗為擔心。
正常來說,要靠九色佛蓮的力量,將這血蜘蛛排到體外。
現在令狐嬋卻在慢慢吸收血蜘蛛,不知這是否正常?
魏小寶把了把脈,發現令狐嬋的脈象,非常平穩。
既然令狐嬋沒有經歷任何痛苦,那就說明什麼大的問題。
「卻不知這蓮葉有何用?」楊思夢又對九色佛蓮的蓮葉產生好奇。
魏小寶笑道:「可能妙用無窮,但對我們而言,能保命。」
「用這蓮葉能保命?」南宮羽裳滿臉狐疑,感覺魏小寶就是在胡說八道。
魏小寶將蓮葉揣進懷裡,道:「你們照顧好嬋兒,我出去走走。」
「相公,外面現在很危險,你還是……」南宮羽裳此刻也想好好睡一覺,可聽魏小寶要到外面去,頓時很慌。
既然魏小寶執意要出去,肯定是有非去不可的理由,故而楊思夢並未反對。
魏小寶捏了捏南宮羽裳的臉蛋,笑著勸道:「好好睡一覺,等你睡醒了,我就回來了。」
南宮羽裳點點頭,又狠狠抱了一下魏小寶。
魏小寶朝外看了看,確定沒人後,打開房門迅疾離去。
「如夢,你說相公他是不是傻?」南宮羽裳撅著嘴,神情可愛。
楊思夢輕笑道:「可我們躲在這裡,終究不是長久之計,我想小寶應該是去找出城的法子了吧。」
南宮羽裳嘆口氣,打著哈欠也爬上床,就躺在令狐嬋旁邊,很快便沉沉睡去。
楊思夢卻是不敢睡,一直聽著外面的動靜。
好在院外偶爾會有人經過,但是沒人會進這座破院。
……
離開龍九齡的府邸,魏小寶避開巡城的龍吟城弟子,快速前往寒如雪的小吃店。
他戴著斗笠,將臉藏在斗笠下,快步走在長街上,一點都不慌亂。
寒如雪就坐在小吃店前,這幾天城中很亂,來她這裡吃東西的客人,少之又少。
再這樣下去,她都快沒米下鍋,只能去要飯。
正感無聊,卻得知龍吟城正在全城搜捕蘇大有。
寒如雪的嘴角頓時露出一抹笑容。
通知:您收到涯會君的視頻請求,是否開啟視頻通話?
ps:此章姍姍來遲,還望勿怪,希望您能看得開心。。。。 華韻輕輕推了蘇木一下,「人會因為你不是作曲系的就放棄這麼好一個招生招牌嘛,只要你人是雲藝的,那就跑不了。」
蘇木撇了撇嘴,又是腦袋一靠重新躺在了她細溜溜的大腿上,「高考還有一陣呢,到時候再說。」
華韻也瞅了瞅腿上慵懶的某人,輕聲道:「如果雲藝真的發來什麼合作,什麼邀請了,你不忙,還是去一下吧,畢竟也是你的母校。」
「……」蘇木想了想,也是應道:「行,聽你的。」
而在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著。
黃昏將至。
別墅後院的天都快黑了。
十幾分鐘了。
蘇木依舊保持着那個姿勢,舒舒服服地靠在美人兒的大腿上躺着。
嗯,感覺非常不錯。
躺着躺着,蘇木好像睡著了。
等到醒來的時候,他就感覺手好像暖乎乎的。
「……」
還是後院,還是躺在華韻的腿上,只不過不知道為啥,手不是很老實的搭在了人大腿肚子上。
華韻也好像在躺椅上眯著了,呼吸挺均勻的。
蘇木躡手躡腳小心翼翼的起了身。
拿起了遮陽傘枱子上的手錶戴上,鬆了口氣。
沒多晚呢。
才晚上七點過。
他好像眯了一個來小時。
活動了一下自己略微感覺有些僵硬的身子,蘇木扭過頭看向了在躺椅上的富貴竹。
長發就那麼大大咧咧的散在躺椅上面,迷人的小臉微微往右偏了一點兒,真挺美。
愣了一小會兒,蘇木就趕緊蹲了下來。
這在外面躺着睡著了,得着涼。
沒有猶豫,就上手,輕輕的把一隻手放到了華韻的玉頸下邊兒,另一隻手輕輕抄上了那似乎摸不膩的腿。
剛想用力,一個公主抱,給人抱回屋裏,華韻的眼睛動了動。
「嗯~」
沒等蘇木用力,人眼睛就睜開了。
「我看外邊變冷,想着要不要抱你回房。」靠着華韻近得不行的蘇木有些念念不舍的抽出了手,解釋一下。
華韻睜開的眼睛又眯下了,彎彎的,好不迷人,「幾點了?」
「七點剛過。」
「那還早,回什麼房,不回房。」華韻懶懶散散的伸了個腰,突然坐了起來,還是眯着眼指了指旁邊的泳池。
「對了,上次你不是約我游泳嗎,要不就今晚?」
「咕嚕。」蘇木咽了口唾沫,揚了揚手錶,「都這麼晚了……不太好吧。」
「我都不怕,你怕啥。」華韻笑着說着,還指了指別墅裏邊兒,「裏面有開關,可以開外面的燈,剛剛你也瞧見了3樓有我的衣帽間,裏邊兒……你自己進去挑。」
「那什麼,還是有些不太好吧。」
蘇木嘴上說着不好,身子還是挺實誠。
步伐不算慢的進了別墅,找到開關,噼里啪啦,全給按開了。
頓時,後院幾盞柔和且明亮的燈光全亮了起來,跟白天似的,很漂亮。
不僅如此,蘇木謹記富貴竹後面半句話。
三樓三樓……
他帶着小跑來到了樓上,翻了翻,不一會兒愣是笑嘿嘿的挑出兩件泳衣后,有些略顯磨蹭的走到了後院,輕咳了一聲,「咳,泳衣有了。」
華韻看着眼前一邊把頭別過去,有些掩耳盜鈴的把那精挑細選泳衣遞給自己的蘇木,不由感到好笑道:「你這……」
蘇木又是一咳嗽,「咳,不游也是沒事兒的……」
華韻把二郎腿放下,身子一頓,起身站了起來,略顯無奈的接過泳衣,也沒多說什麼,邁著優雅的步伐不緊不慢地進了別墅,等蘇木脫了身上的t桖短褲都下水了,富貴竹才眯著月牙彎彎的眼眸從屋裏走了出來,盯着蘇木眼睛看了看,她伸手一指身上「你啊,可真沒把我當外人。」
是的,蘇木也沒多客氣的給富貴竹挑了一件比基尼!
區別於上次的黑色弔帶,這次的用料更加的「簡單」,甚至還是碎花的!
此刻華韻全身上下誘人極了,白皙光滑的身子大部分露在外面,只有關鍵的部位被遮住了不少……
蘇木看得心頭跳個不停。
跟個獃子似的,木楞楞的看着不遠處的富貴竹走過來,臉不紅心不跳就地往泳池台上一坐,微微曲起小腿,在半空伸直,調皮的腳趾徐徐往水上輕輕一點后,緩緩的伸了下去,「水挺涼的。」
「……」
蘇木渾身突然有些不自覺拘謹,「是有點,不過下來泡泡就好了。」
「嘩啦!」
華韻下了水,燈光下有些晶瑩的嘴唇吸了口氣。
「嘶,好涼。」
「撲通撲通!」
蘇木忽然鬼使神差的朝着人遊了過去,見華韻在搓着她水下的小腿肚子取暖,一雙手在水下猶猶豫豫,你說自己這是抱呢?還是抱呢?還是抱?
在倆人獨處的環境下,蘇木終於大起了膽子,雙手輕輕的環住了富貴竹的肚子,咬咬牙,一把摟住。
不一會兒,華韻一點反應都沒有,自顧自的往自己上半身淋著水。
男人的本名叫得寸進尺,都不用人教,自然成長的蘇木試探著將手往更下面伸去,輕輕觸碰前凸后翹的后翹兩下。
還是沒有反應……
蘇木那膽子更大了……剛想要更不老實的時候。
「你可行了,給我留點臉吧!」
華韻可還沒等蘇木回味呢,一下就抽身,蘇木身子也立馬失去了平衡,躺到了後面的水上,只見華韻笑着甩了甩頭髮,優美地在水裏遊了起來,是自由泳的姿勢。
蘇木在這環境下突然大起來的色膽,被一句話一下就打散了。
好傢夥,到底是什麼讓他變得如此厚顏無恥呢?
沒人給他答案,有些不好意思的他,隔了一會兒,又遊了一會兒后,就收拾收拾了一下自己,趕緊打了個招呼,溜走了。
……
次日。
周四,早晨。
暖洋洋的光線已經曬進了辦公室,蘇木的辦公位上。
今天的蘇木,明顯有些心不在焉。
嗯,昨天下午乃至晚上的事兒,和華韻的身子就一個勁往他腦袋裏冒。
鈴鈴鈴,鈴鈴鈴。
不過沒一會兒,電話鈴聲突然讓他從心不在焉中暫時脫離出來,他下意識的摸到了手機。
「喂,哪位?」
「是小蘇嗎?我呀,黃政!」
電話那頭突然傳出了一道有些熟悉,但又好久沒聯繫的聲音。
這聲音,一下就喚醒了蘇木一些記憶,這不是他大學輔導員的名字和聲音嘛?
「黃老師?」
「對對對,是我。」
電話那頭明顯在慶幸人還認識他。
蘇木這時也坐了起來,疑惑的問道:「黃老師,您今天打電話來是?」
「害,也沒什麼大事兒,就是關心一下咱們學校的優秀畢業生,順道問問你,有沒有時間回學校一趟,給你的學弟學妹,講講課,傳授一下經驗。」電話那頭,老黃的態度極其的熱情。
是他曾經在校四年裏,從未體驗過的熱情。
「我?老師我覺得你應該發錯電話了。」蘇木換了只手我手機,「我成績很不好的,大二白語考核甚至都掛科了,這水平……不能夠給學弟學妹傳授經驗吧?」
「咳咳,成績不好並不能代表能力不行嘛,小蘇你的能力,在校期間,我們這些老師還是有目共睹的,你還是不要妄自菲薄的嘛。」電話那頭老黃話可是說的有模有樣。
可,自己曾經掛科的時候,甚至補考也沒過的時候,咋就沒有老師來這麼對自己安慰后,讓自己不用重修呢?
蘇木有些無語。
而電話那頭聲音繼續傳來:「而且呀,條條大路通羅馬的嘛,小蘇你可能是在翻譯這一課業上有些瑕疵,但並不能影響你在其他方面發光發紫,你看你,這作曲寫歌不就徹底發光了嗎。」
「……」
好傢夥,還真和富貴竹說得一樣,真有母校的人聯繫我。
「所以,小蘇雖然是咱們翻譯系畢業的學生,但給作曲系的學弟學妹們講講課也是沒關係的嘛,你作曲系的學弟學妹,可是考了不少關於你歌曲的賞析了,像什麼《夜曲》,《以父之名》啥的,特別是上學期被出成我們作曲系期末考試的《消愁》,就等你這個原作者給他們解惑了。」
「……」
我?去給專業學作曲的學弟學妹,講《消愁》?
這不要雞同鴨講,誤人子弟了嗎。
而且,我也不姓毛,也不懂愁啊!
趕緊委婉的對着電話那頭拒絕:「黃老師,您誇張了,我幾斤幾兩我知道,咱們雲藝作曲系這麼多教授,我還是不要班門弄斧了。」
雲藝教授是不少,但別說曲爹,真正的金曲有幾個?
冒着天下之大不韙親自去接三公子!
君候知道,必然大肆誇讚於你!
(諸君稍安,後面章節有點拖沓,但是是我絞盡腦汁想的哦,感覺全場最佳,稍等) 不知道是自己的提問讓他覺得陌生還是怎麼樣,房岳沒有回答亞麗,他獃獃的蹲坐在亞麗附近,就像只小狗。
「沒有名字嗎?」亞麗溫柔而笑眯眯的問:「那你就叫房岳吧」。房岳嘴巴張了張,但是沒有發出聲音來。
「房~岳~」亞麗不緊不慢的重複了一遍。怕房岳記不住,就跟給小狗取名字一樣,又重複了兩遍。
之後不管是叫他吃飯還是幹活,亞麗都會重複喊房岳,力圖讓他記得自己的名字。果然,沒兩天,他就已經有這種意識了。
其實亞麗對於房岳會獨自在這裡生存也滿是疑惑,畢竟這裡荒無人煙,他這樣的半大孩子,過著野人一樣的生活肯定是事出有因的。但是房岳但是語言系統似乎還沒恢復,不怎麼說話。亞麗也知道急不來。
房子的功能區劃分好了。亞麗也就是著手搬家的事,首先是把廚房搬過來。好在這個屋子裡本來第一層就是廚房,又現成的灶具鍋碗。清潔整理過後,亞麗還找到了一個煤氣罐和一個建議的煤氣灶台。一扭動,竟然還可以使用。
這個可是寶貝,亞麗暫時不打算用這個做飯。只是保存在一邊,然後還是用起了土灶台。好在這個村子這些生活物品相當充裕。還是很方便的。冰箱這些電器是不能使用了,亞麗就將這些東西搬到空閑的儲藏室里,這些東西也許以後可以使用。騰出來的空間放了幾口大缸,裡面用來儲存米面蔬菜。
都說狡兔三窟,雖然現在看起來這裡很安全。但是亞麗並沒有將發現的所有糧油都搬到這裡,而是放到了之前她醒來的閣樓里,那裡比較隱蔽,遇到危險,也是自己和房岳的退路。將廚房搬到這邊后,生活果然方便了大半。
接下來就是卧室,本事三樓就有兩間挨著的卧室。亞麗和房岳就打算一人一間。將原來主人的雜物都整理扔了。有用的放到儲藏室。剩下兩張床,鋪設了重新洗過燙過的床單。從一些房間找出來的一些比較新的被褥枕頭。算是整理出了卧室。
亞麗有時候覺得自己是個開荒的人,有時候又覺得自己是個撿破爛的人。反正來來去去,忙忙碌碌。好在房岳也勤快,大部分都守著亞麗幫忙。只是到了夜間,有時候會消失一段時間,弄些獵物回來。多數是兔子山雞之類的。
大抵忙了半個月,新房子總算可以入住了。但是入住前亞麗犯難了。房岳雖然脫去了那層「皮」,但還是渾身髒兮兮的,仔細一聞,還有些臭味。亞麗打算給房岳來個大清洗。只是這兩天都一直下雨,天氣變冷了,再在水邊洗澡不現實了。
現在的房子修得比較現代,雖然是農村,但是早已經進行農村的旱廁改革,所以樓房裡面是有衛生間的。只是沒有自來水。亞麗找了個大木桶放在裡面。可以用來洗澡,洗完的水還可以沖廁所。簡直一舉兩得。就是燒熱水,然後提上樓比較要命了。
這天亞麗花了大半天時間,燒了好多開水,然後和房岳一起提上樓:「今天你得洗澡了!」亞麗很嚴肅的告訴房岳:「你是人,就得有個人的樣子。」「會洗澡嗎?」她問道。房岳既不答應,也不搖頭,埋著頭看自己的腳。
「看著我,房岳。」亞麗拿出一塊香皂,在他面前仔仔細細的洗了一遍手:「就是這樣,把自己全身都洗一遍,一點污漬都不要放過,聽到了嗎?」房岳還是不回答。
「如果你不講衛生,我們就沒有辦法生活在一起。」亞麗突然語出,驚到了房岳。縱然滿頭亂髮,也可以看出他皺眉的樣子。亞麗怕自己葯使猛了,連忙補充:「我身體很差,有細菌就容易生病。你如果不洗乾淨,傳染給我,我就會死掉。」
亞麗純屬胡說八道騙小孩兒呢,但是確實管用。雖然不情不願,房岳走到亞麗準備好的水邊,拿起了香皂。
「這裡有乾淨衣服。」亞麗指了指門口掛著的乾淨衣服:「洗了自己穿好衣服出來。多洗幾遍哦,洗乾淨哦。」說完就笑嘻嘻的出去了。
房岳在裡面洗澡,亞麗也沒閑著,手裡擺弄著之前自己在一戶人家找到的嬰兒理髮器,安裝上她從小賣鋪找到的電池后竟然還可以使用。另外她這裡還有剪刀、指甲刀。只等著房岳出來,給他弄得乾乾淨淨。
磨蹭了大概兩個小時,亞麗催了無數次,房岳終於打開門走了出來。
洗完澡的他終於不再散發那股隱隱的腥味和惡臭,打結的頭髮雖然還是像鳥窩一樣的堆在腦袋頂上。但是俊秀的五官終於露了出來,少年的瘦骨嶙峋也不影響他過人的長相。真的是房岳,沒錯了。
突然看到他的臉,亞麗沒由來的湧起一股心酸,房岳啊,雖然不是同一個人,又確實是同一個人。只不過面對現在的小少年,亞麗免不了溫柔細心很多,強者不需要憐憫,她也不會憐憫。但是眼前的人需要關愛。
「過來坐下,我給你理髮。」亞麗說道。房岳扭捏了一下,還是依言坐了過來。「要知道,你是人,人就得懂得利用工作,又本能是好。但是生活還是要更多的動腦子。」亞麗一邊給他理髮,一邊叨叨叨:「不要晚上去狩獵了,很危險。白天我們一起去!」
房岳反正不回答,他只是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房岳的頭髮被亞麗剃成了平頭,手指甲腳指甲亞麗也都給他剪了。他的指甲簡單慘不忍睹,又長又亂,看起來確實像是動物。
等一切收拾完了,亞麗才拿住鏡子給他照了照:「房岳,看看,這就是你,今天以後,我們一起好好生活吧!」
她本來是習慣性的打氣加油,給房岳輸出一點正能量。沒想到她轉身的時候,房岳嘴裡發出了第一句話:「一起生活。」
「什麼?」亞麗訝異,圓睜著眼睛:「你說話了!」她臉上掛起笑容,差點開心的跳起來:「你終於說話了,真好!」 「推推推。」
有機會肯定得推搭啊。
猴子一棍一A打塔上,老版本防禦塔可沒有什麼前期防禦能量的,荊軻跟妲己復活中,對方活着的三人分別在上下兩路,所以妲己也跟着推小愛心。
能拆掉。
安琪拉剛沒有清兵線就想要跑去抓猴子,她死了,那就只能眼睜睜看着中路外塔被兩人粉碎。
打完。
我方紅區收割,藍啟明幾乎不停跑着刷野,打完小鳥亞瑟又作死了,殘血跑回塔下,藍啟明隱身進去,一棍敲死。
打野爸爸:「6666,弄死他們。」
洗剪吹:「這個猴子厲害啊。」
打野爸爸:「那還用說,我兄弟。」
第四分鐘中級打野刀,堅韌鞋子,還有無盡都出來了。
待到后羿,后羿大招射中了猴子,不斷A,眩暈過一秒,后羿無語,猴子出現一棍就把他打出了一個殘血,程咬金一技能跳了過來,藍啟明第二棍已經鎖定了后羿,沒有身法猴飛躍過去,但能敲中。
當程咬金的面殺了后羿,藍啟明想走了,羅棟:「啟明,弄死他。」
「你開心就好。」
羅棟的亞瑟大招插向程咬金,不斷AAA,藍啟明也跟上,程咬金開大恢復著跑回防禦塔下,殘血了,羅棟屬於見到殘血眼紅了那種,不帶猶豫的,直接越塔。
最後藍啟明把程咬金打死了,亞瑟被防禦塔打死了,等於換了程咬金。
這個換,很值得。
兵線來了,也就意味着這個塔不保了。
見到敵方荊軻在下路暴露視野,藍啟明肆無忌憚把他們防禦塔敗拆了。
安琪拉消失中路,肯定想要上來保塔了。
藍啟明故意把防禦塔留一點血,讓安琪拉上來,他自然就是在他們家紅區埋伏。
埋伏狀態,除非確定對方不過來,否則有紅BUFF不要動紅BUFF,因為紅BUFF是最好的誘餌,應該不能說是誘餌。
是讓他們看到紅BUFF沒打,以為很安全,三棍落下,安琪拉點了大招都救不了自己。
改變后的安琪拉或許可以,但扔出熊會很阿古朵類似,自身的防禦會變得很脆弱。
Killing
安琪拉死在自己野區。
【全部】寶兒(安琪拉):「死猴子,你是從哪裏冒出來的,氣死我了。」
【全部】打野爸爸(亞瑟):「安琪拉是妹紙嗎,猴子是我兄弟,是妹紙等下帶你飛哦。」
【全部】寶兒(安琪拉):「哼!」
安琪拉被猴子殺死兩次了。
然而就在安琪拉剛跑到線上。
因為中路外塔已經沒有了,猴子一技能隱身過來直接一棍,兩棍,不用三棍,兩棍子竟然就秒了安琪拉,傷害徹底爆炸。
別人4000+經濟,一個沒有注意,猴子的經濟跑到8000+,見人殺人,哪怕防禦塔裏面也難逃一起。
八分鐘,主宰刷新,打不打都無所謂,因為她們已經形成了順風碾壓局,主宰是個不固定的因素,所以沒有打的必要。
藍啟明曾經好幾次順風局都是因為打主宰,被主宰拍飛起來,讓敵方撿了便宜。
【全部】寶兒(安琪拉):「猴子,能不能不要針對我啊!」
安琪拉無語了,她一出來就死,一出來就死,她都躲塔里了,見到隊友開團,她一上去隊友就死了,她想要撤退也退不了,被猴子迂迴敲死了他。
「集合,一波了。」
【全部】寶兒(安琪拉):「投吧,守不住了。」
【全部】打野爸爸(亞瑟):「小美女,有緣再見。」
說是這樣說,但基本不會再見,因為這個機率比彩票還要低。
羅棟:「啟明,你太牛了,又超神了。」
藍啟明超神,感覺他比藍啟明更興奮:「幫我看一下是不是再贏一局我就上黃金1了。」
「是是是。」
「啟明,等下你繼續玩猴子,繼續超神。」
「我有猴子專屬銘文。」
雙排繼續。
藍啟明覺得很有必要找面膠布黏住羅棟的嘴。
這一局,藍啟明玩宮本武藏,吹風一個是一個,凡是老玩家應該都玩過以前的宮本,真的是非常強勢,控制技能多,傷害技能高,位移技能靈活。
不知道以前的宮本有多強,從流傳的一句話就可以感覺出了,一代版本一代神,代代版本削宮本。
能夠被傳出這個話不是開玩笑的,老版本的宮本就是不可一世的存在,一個無解的存在,所以才遭到了每一個版本無數次的削弱。
1技能,就是龍捲風,這個技能的名字叫五輪擊,宮本武藏發出一道旋風,這道旋風可以把敵人擊飛,還有一定的傷害,關鍵是距離也比較長,是他的一個主要控制技能和消耗技能。
二技能叫心眼殺,是一個位移技能,在位移的過程中可以對敵人造成一定的傷害,看上去不是很強,但是要知道藍啟明這個宮本這個技能是可以連續釋放三次的,三段位移讓宮本武藏機動性非常強,也是他強勢的原因之一。
新版本削成了一段位移,簡直要把宮本往死里逼,大招呢都差不多。
噠噠噠…
噠噠噠噠……
羅棟真的是隨便玩了,藍啟明帶飛的情況下,他感覺到自己的小魯班很強啊。
又是手榴彈又是全圖火箭炮,玩的不亦樂乎,第一次想怎樣打就怎樣打。
「集合。」
羅棟這會知道咯,啟明喊集合是提醒他上來幫忙打龍:「啟明,你耳邊跟人家說一聲就知道了嘛,不用遊戲里打信號的。」
「啊,再娘里娘氣就把你丟出宿舍。」藍啟明真要頂不住這傢伙了,名字跟性格怎麼相差那麼多呢。
讓藍啟明想起王祖藍的口頭禪:可能我鬼仔性格啦。
真的是夠了:「再娘里娘氣就不帶你了。」
「哦。」
嘟嘴,不情願,一副委屈的表情掛羅棟臉上,藍啟明差點沒有被他氣吐血。
「不行,必須得把他掰直。」藍啟明的強迫症又來了。
砰!
「我不是故意的。」
羅棟的全圖火箭炮從下路射到上路,一不小心把藍啟明的人頭搶了。
問題不大。
藍啟明繼續把節奏帶起來,開局第一波節奏就是小龍,一定要拿下來,老版本的不想新版本一會有什麼先知主宰先知暴君花里胡俏,打了就得幾分鐘后才能出現了。
經濟加成很多。 聽到秦檜的聲音,孫行遠身子一震,忍不住看向了那個他崇拜的身影。
曾經的前世,岳飛就是他的偶像,岳飛的事迹,讓他熱血沸騰。
「爸……」
江小狼眼眸也紅了,他的小手連忙捂住了夜北梟的傷口。
「阿梟……」
江南曦看著夜北梟渾身是血的樣子,心都碎了。
凱撒掐住江南曦的下巴,讓她看著他。
他狠絕地嘿嘿一笑:「小心心,你早應該知道我的手段,所以,屈服吧。只要你屈服了,我可以考慮給他們留個全屍!」
「呸!你做夢吧!除非你殺了我,否則我死也不會屈服!」
江南曦一口口水吐在凱撒的臉上。
到了現在,她知道,求這個變態是沒有用的,他絕對不會放過夜北梟和江小狼的。
與其自己苟且偷生,不如和他們死在一起!
凱撒一臉陰鷙,他擦擦臉上的口水,惡聲道:「那好,那就讓你親眼看著,你最心愛的人,死在你的面前!」
他一擺手,那些包圍著夜北梟等四個人的武裝者,就一起舉起手裡的武器,對準了幾個人。
只要凱撒一聲令下,夜北梟他們幾個就會被打成篩子。
李亮和張臨都攥緊了拳頭,臉色煞白。
夜北梟卻冷聲道:「凱撒,我勸你晚點動手。你現在可以讓人去看看外面,現在你的船應該到了尼國境內。尼國和我公司是多年的貿易夥伴,我臨來之時,已經和尼國高層取得了聯繫。想必這個時候,他們已經出動了海軍,在海面上攔截你的郵輪。對了,還有潛水艇在海底攔截。所以,如果我死了,你也逃不掉!」
凱撒臉一白,雖然他沒有多長時間可活了,但是他也不想這麼快死。
他費了這麼大勁,就是要弄死夜北梟,然後帶走江南曦。
就在這時,郵輪突然劇烈地晃動起來,還傳來轟轟的聲音,眾人都站立不穩,摔倒在地上。
船艙里響起一陣刺耳的警報聲,同時牆壁上的一個內線電話,也叮鈴鈴地響了起來。
冷痕鬆開江南曦,走過去,拿起電話,裡面傳來一個驚慌失措的聲音:「冷痕大人,不好了,海面上出現了許多尼國的軍艦,把我們包圍了,而且我們還發現潛水艇,向我船發射了魚雷,把我們的底層炸漏了,用不了多久,我們的船就要沉了……啊,還有,天上出現了許多的直升機,跳下來許多的全副武裝的人,他們也都拿著武器……冷痕大人,完了,他們都進來了……」
然後電話里再沒有聲音傳來。
凱撒氣急敗壞地摔了電話,大步走到夜北梟身前,揮拳打在夜北梟的傷口上:「可惡,你去死吧!」
夜北梟慘叫一聲,摔在地上。
江小狼怒了,他如同一顆小炮彈一樣,撲向凱撒:「你個壞蛋,你去死!」
凱撒被江小狼撲倒,仰面朝天地摔在地上。
一個武裝者舉起武器,朝著江小狼的後背射擊。
李亮和張臨一看不好,一個撲向江小狼,一個撲向那個武裝者。
砰……啊……
張臨把那個武裝者撲倒在地,可是還是晚了一步,一顆飛彈打中了李亮的後背。 輕鬆打敗了戴沐白,星羅戰隊下一位選手上場了,竟然是戴維斯,看到他,蕭炎的眼神嚴肅了起來,隨著火舞和戴何晨不再參賽,他已經是魂力最高的兩人之一了,五十九級,離魂帝只有一步之遙。
他一上場,嘴角就露出了殘忍的笑容,「呵呵,機會不錯,現在就把你給廢了。」
戴維斯憑藉著邪眸白虎武魂,再加上足足有三塊魂骨,並且頭顱魂骨還附加了強大的精神力,以此來操控武魂融合技幽冥白虎,額外獲得的精神抗性那在面對蕭炎和胡列娜時非常有優勢。
「哼!」蕭炎將藍銀霸王槍前指,戰意盎然。
「邪眸白虎,合體!」
戴維斯大喊一聲,將武魂召喚出來,下一刻猶如利箭般射出,向蕭炎衝來,右臂上魂骨的波動出現,虎掌不斷擴大,然後第三魂技白虎金剛變開啟,將自身的狀態調整到了極好的程度。
這一擊,將擊破星辰!
蕭炎第一次感受到了威脅,向後暴退,堪堪避過這一掌,利爪的寒光在眼前劃過,撕裂了空氣,無可阻攔。
下一掌隨後就來了,戴維斯窮追不捨,想要一股作氣拿下蕭炎。
這一次,藍色的槍尖迎了上來,青色的風旋裹挾著鋒銳之氣飛快旋轉,兩者剛一接觸,槍頭堅持了一息就崩碎了,力量向後傳導,槍身寸寸開裂,蕭炎雙手巨顫,差點把持不住。
而反觀戴維斯,虎掌上被槍尖攻擊到的地方連防禦都沒有破開,正面對抗虎掌,絕對沒有希望。
一招落入了下風,蕭炎雙腳猛得向後一瞪,還沒調整姿勢,利爪就向身前划來,只能將藍銀霸王槍一架,幸好抗住了,沒有和極限攻擊的七殺劍那樣將其一斬兩斷。
「哼,竟然沒斷,那再來。」
嘴上說了這句話,可動作上卻不會停,戴維斯一招接著一招,狂攻不止。
蕭炎將昊天宗血脈之力注入進去,藍銀霸王槍變成了黃色,然後硬接了一次虎掌,裂縫瞬間布滿了,龐大的力量差點將藍銀霸王槍折斷,恐怖如斯。
如果是常態的藍銀霸王槍,根本接不住一下,緊急時刻,藍極神光自雙眼中射出,直接命中了戴維斯的頭顱。
結果讓蕭炎眼神一驚,已經能夠對物體造成實質性傷害的藍極神光正面命中,只是讓他的頭向後一仰,遲滯了一下動作而已。
「好強的精神抗性,不愧是星羅皇室大皇子,三塊魂骨在數量上可是第一人了,每一塊都十分強大。」
借著這個機會,蕭炎不想和他在地面上繼續戰鬥下去了,左腿上藍光出現,整個人瞬間飛上了空中,藍銀霸王槍再次凝聚出來,魂力向上面匯聚,就要使用「第一式,爆怒」。
戴維斯在被精神攻擊命中之後,根本不害怕,他自認為精神抗性足夠強大,蕭炎攻不破,結果也是如此,可當他定睛一看,人就已經不見了,下一刻就感受到了在空中逐漸匯聚的魂力。
「飛行,哼,我也會!」
戴維斯身軀一震,軀幹魂骨發動,背生雙翅,向蕭炎追了過去,看得他眼神一變,「竟然使出了飛行能力!上次和姐夫戰鬥時還隱藏了這一手!」
兩個人在空中幾番追逐,看起來到和敏攻系魂師一樣了,不過蕭炎的左腿可是十萬年魂骨提供的飛行能力,而戴維斯融合的魂骨不可能只為了飛行能力,這能力只會是順帶而已,所以追不上蕭炎,氣得他在那哇哇大叫了。
「有種別跑啊!」
「你……」
蕭炎才剛剛說出一個字,就看到無數虎掌虛影出現,帶著尾焰向他包圍過來,正是第四魂技白虎流星拳,數量極多,更是源源不斷產生,將一片天空都遮蔽住了。
這一招使出來,和以前面對戴沐白時完全不一樣,蕭炎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同樣的魂技,速度更快,威力更強,軌跡更刁鑽。
「比他強太多了!不過,我的實力也更強了。」
明己心魂技施展出來,平穩了起伏的情緒,眼中藍極神光出現,一點點將所有流星的軌跡都納入眼中,進行計算,然後藍銀草在右手上出現,化為藤蔓一根根伸了出去,將其提前引爆。
接連不斷的爆炸聲響了起來,短短時間就將蕭炎的身影吞噬了進去,戴維斯嘴上笑了起來,可下一刻就頓住了,」竟然沒困在,別想跑!」
精神力和魂力劇烈消耗,調整流星攢射的方向,跟隨著蕭炎追了上去。
如果不是看到爆炸範圍在移動,那每個人都會認為蕭炎完蛋了,可就算如此,能衝出來嗎?
武魂殿戰隊這邊情緒低落,都十分揪心,而星羅戰隊那邊則是氣定神閑。
整個爆炸持續了三十息以上,終於,蕭炎猛然衝出,自空中落到了地面,身上充滿了硝煙,喘著粗氣,好不容易才從無數的爆炸中跑了出來。
戴維斯停留在空中,眼神中恨意上升,想不到這樣都沒有打敗他,突覺體內一股虛弱之感出現,是短時間魂力消耗過度的後果,「糟了,那種只要在努力一下就能成功的感覺是陷阱,中計了!」
蕭炎第一次露出輕鬆的表情,右手上藍銀霸王槍出現,各種魂力湧入,彩光繚亂,槍身震顫,威勢一陣高過一陣。
戴維斯心中一驚,猛然撲了下來,他知道蕭炎這招,所以絕不敢等待他完成蓄力,不然就算開啟第五魂技之後能抗住,也絕不好受。
看著戴維斯沖了過來,蕭炎信心十足,「來得越近越好,來吧!」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幾個呼吸之間,戴維斯就來到了蕭炎五米之外,那一刻,藍銀霸王槍射了出來,猶如閃電一般迅疾,根本避無可避,瞬間就來到了他的面前。
射出這一槍之後,蕭炎二話不說直接就跑,爆炸的餘波衝擊到背後,讓喉間泛起一股腥味,「還好,這種傷勢沒問題,也給了他造成足夠的消耗,交給他們兩個了!」
後面,爆炸結束之後,就見到戴維斯捂著胸口,心中震驚,想不到威力這麼大,用第五魂技「白虎狂神變」硬接下沒完全蓄力的這一槍,影響也不小,也受了點小傷。
他還沒調整好這口氣,體內魂力還沒平穩下來,候貫上場了,絕影弓武魂上面出現了箭矢。
隨著裁判出聲宣布戰鬥開始,候貫開始了連發,一口氣射空了六支箭,對戴維斯繼續產生了嚴重的消耗,不得不退場,然後宣布戰隊賽認輸,他們竟然只安排了兩個人上場比賽。
場下,戴維斯臉色蒼白走了下來,朱竹雲連忙上去迎接,關心道,「沒事吧?」
「沒有,休息一下就好,不影響明天的戰鬥。」
聽到這句話,她送了一口氣,然後望了武魂殿戰隊一眼,眼神稍有可惜,嘆氣道,「不想送給他們一場勝利。」
「沒必要,你們兩個人是敏攻系,弄不好就受了重傷,那就得不償失了。」
「嗯,聽你的,到時候讓他們見識見識幽冥白虎的恐怖。」
「對!三塊魂骨,我全都要!」 天命四年一月,萬物逐漸復甦。
廣南省洛城,王土坡。
王土坡是一個小鎮,鎮上大約有兩千多人,也是方圓百里有名的富有鄉鎮。
鎮上設立了三座學堂,是由鎮上的富貴人家出錢建造,上學不僅沒有學費,就連飯費都由鎮上出。
原先王土坡是一個部落,後來,新大明建立后,上面派來官員任職,部落也就名義上解散了。
然而,鎮上的人聯繫緊密,加上漢化十分迅速,所以,漸漸的,里正的職務便有本地人當了。
尤其是平宋戰爭中,表現的十分優異,這一代的里正是王淵,他的爺爺曾是部落的首領,所以,在這鎮上,王淵能鎮的住。
此時的王淵蹲在門前的大石頭上,額頭上有三道皺紋,面色糾結。
「里正。」
一道聲音耳邊響起,王淵抬起頭來,來人是鎮上的富人王文越,算起來和他也有一絲的血緣關係。
王文越平時也愛時不時地為鎮上修個路,出個錢之類的。
「三叔,您咋來了?」
王淵站立起來,客氣道。
王文越面色紅潤,肥頭大耳,一個將軍肚,但是面相善良,一看就是一位有良心的富人。
王文越直視著王淵,道:里正,您說個實話,鎮上的傳聞是真的還是假的?」
王淵露出一絲苦笑。
「三叔,您覺得呢?」
王文越抬了一下眉頭,有些怒意道:「難道咱們真的要移民,這可不行,咱們世世代代生活在這裡,怎麼能輕易離開,祖墓可都在後山啊,咱們搬走了,誰來祭奠他們,若是祖先有靈,非打死咱們不可。」
近些天,鎮上逐漸流傳出一個消息,王土坡的百姓得搬到關內去,全鎮一個都不能少,據說是要去建設關內。
關內?
普通老百姓可不知道關內什麼情況,在這裡多好,吃喝不愁,後代也有著落,日子過的舒舒服服,傻子才去關內。
萬一關內環境惡劣,再說,這麼長的路程,萬一死在了路上,這找誰說理去。
普通人不想搬,那富人更不想動了,所以才用了剛才的一幕。
王淵搖搖頭:「三叔,這事還沒有定下來,但是據我所知,劉家寨已經動了,馬上就要啟程了。」
伴隨著劍吟之聲。
堅硬無比的石碑之上,留下了 這點白暮倒是無法反駁,他現在腦子確實不清醒,連這幅樣子會嚇到別人都忘了,他心裏埋怨系統沒提醒他。
系統無辜道:【我還以為你故意的呢?】
【我故意的?我那麼一個光明磊落的三好青年,會做出這種腌臢事?】
【宿主,你不看看你現在的恐懼點數嗎?】
白暮心思一動,眼神瞟到系統右下角的數字上。
恐懼點數;2090
【我草!系統!怎麼會這麼多?】
【剛剛有人把您的尊顏直播出去了,這是從那些觀眾身上抽取的。】
【全部兌換成屬性點。】白暮興奮了,他開始考慮開直播,嚇觀眾刷恐懼指數,這事情的可能性了。
但這個想法一出來就被掐滅了,原因無他,因為這個設定太多人用了,慫逼作者怕被人噴抄襲,逐放棄。
【恐懼點數成功兌換2點屬性點,當前恐懼點數為0,宿主請再接再厲,多刷點數,少做夢。】
【等等,為什麼連零頭都沒有了?】
【手續費】
【神他媽手續費!手續費要90?】
【兌換比例是500比1,手續費1090】
【我殺了你!】手續費有零有整的,要說系統沒坑他,白暮第一個不信,他現在只是腦子轉的慢,不代表傻了。
他本想跟系統討個說法,系統轉移了話題:【宿主,是否使用屬性點修復身體?】
【能修復到什麼程度?】
【無法擺脫屍僵狀態,但能修復四肢。】
一陣暖流從腳底湧上頭頂,左腿斷口和左臂斷口奇癢無比,與修復腹部時相比,倒是可以忍受。
隨着暖流消失,萬千紅線在斷口蔓延,糾纏,化作血肉,凝成骨頭,肉眼可見的變成肌膚,同新生嬰兒的肌膚一樣。
等待紅線完全變成手腳,那嫩白肌膚與軀體融合,變成同軀體一樣的黑青色,活像死了三天的屍體。
白暮看着青黑色肌膚,現在的樣子與行屍更加契合,尤其是四肢的僵硬,讓他行動緩慢,腦子遲鈍。
他詢問系統:【讓我完全恢復需要多少屬性點?】
系統根據數據給出一個數字:【除這兩點外,還需要六點。】
白暮倒吸一口冷氣,完成三個支線任務才給三點屬性點?要做六個?
【此言詫異】
白暮眉頭微挑:【怎麼說?】
系統耿直的回答白暮:【現實世界沒有任務,您只能通過收集恐懼情緒獲得屬性點哦!】
【那我還要嚇到六千多個人?】
之後系統陷入沉默,算是默認了。
白暮在原地黯然神傷,忽略了張麗麗與冬敘敘的存在。
而張麗麗從扔出手機,就一直盯着白暮,她親眼看着白暮長出手腳,然後又像蛆一樣扭來扭去,現在青黑的臉上更是吃了屎一樣的表情。
白暮現在擺脫獵奇的樣子,倒是激起了張麗麗的興趣,她目光瞥見地面的手機,心思一動。
拍拍身側的冬敘敘說道:「敘敘,那個人不會傷害你的,我去把你手機撿回來。」
冬敘敘頭垂的很低,她相信冬妤的話,白暮不會傷害她,但她就是害怕,絲毫不敢去看白暮,搖搖頭抗拒道:「我不要了!手機被那個怪物碰了!我不要了!」
「但是敘敘,沒有手機,你姐姐聯繫不到你啊。」
「不是還有你的手機嗎?」
「我的沒電了。」張麗麗偷偷將手機關了機。
「真的嗎?」冬敘敘陷入糾結中,手機很重要,但一想到被白暮摸過,她就一陣噁心。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張麗麗又在心裏補充道【除了涉及靈異事件的時候】
最後冬敘敘無奈,只能點點頭,鬆開了張麗麗的手,張麗麗保證會儘快回來后,起身向著白暮走去。
張麗麗一起身,冬敘敘身子猛顫一下,然後她抱住自己的雙臂,將整個人埋在膝蓋里。
粉色帳篷那裏異味很重,濃濃屍臭味里摻雜着尿騷味,張麗麗厭惡的看了眼暈過去的何青,撿起一旁的手機,回頭看了眼冬敘敘沒注意這邊,放心的和瞪着自己的白暮打了聲招呼。
「你。。。你好?」
白暮腦子轉的慢,好一會兒,才回應張麗麗:「你吃了嗎?」
張麗麗:【嗯?什麼玩意兒?】
白暮傻眼了,他想說的明明是「我不會傷害你,不用害怕。」
但出口怎麼變成這玩意兒了?神他媽吃了嗎?沒吃你還能把頭擰下來給她嘗嘗嗎?
但越解釋越亂,他現在語言系統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你要不要喝頭?」
張麗麗凌亂了:「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白暮也凌亂了,嘴裏嗚嗚渣渣叫着:「不來,你啥啥說,我好講。」
【狗系統!怎麼回事?!】
【身體未完全恢復,屬於正常情況,請宿主多收集恐懼能量,修復身體】
【我收集你馬!】
「要不你寫下來?」張麗麗不知從哪掏出筆和紙放在地上。
白暮點點頭彎腰撿起筆紙,但手指的僵硬讓寫出的字扭曲的離譜,頹廢的扔掉筆紙,扭扭頭。
脖子發出「咔嚓」一聲。
張麗麗震驚的看着白暮,試探的問道:「脖子斷了?」
白暮:「。。。。。」【媽的,太尷尬了!】
系統:【宿主別擔心,這個會自動修復過來的,算是本系統的福利了,貼心吧?】
白暮:【你貼心
mlgb!還老子手續費!】
尷尬在空氣中蔓延,張麗麗想着再不回冬敘敘身邊,冬敘敘肯定會害怕,逐放棄與白暮交流。
將手機遞給冬敘敘時,冬敘敘滿臉寫着抗拒,張麗麗無奈,只能將手機揣進自己兜里,然後陪着冬敘敘等待冬妤的到來。
期間何青醒過來一次,睜開眼就看到脖子扭曲90°的白暮,兩眼一翻又暈了過去。
系統適時播報【恭喜宿主獲得10點恐懼點數】
【10點?】
【恐懼點數的獲取有分級,123級對應冷顫,驚悸,暈厥。】
【那他剛剛是什麼級別?】
【暈厥。】
白暮瞭然,等斷的脖頸恢復后,席地而坐,不敢再有大幅度動作,時間隨風流逝,冬敘敘的情緒已經緩和下來,雖然還是不敢看白暮,但也不至於走不了路
陷入沉寂的白暮,如同一具屍體,冬敘敘不忍直視,便和張麗麗閑聊轉移注意力。
閑聊中白暮注意到,時間彷彿定格,日頭如初,掛與東方上頭,耀下淡淡晨光,從鬧劇發生至今,少說也有半個鐘頭,周圍彷彿一幅畫,景色被定格於此。
起了疑心的白暮盯着張麗麗那邊很久,終於張麗麗也發現不對,手機上的時間是九點整,而周圍還是晨光初臨的模樣。
況且按理說,冬妤也該到來,早些時候撥打的120也沒有反應。
張麗麗起意下山看看,冬敘敘拉住她,雙目淚眼婆娑怯生生的說道:「麗麗,我不敢單獨和他呆一塊。」
【恭喜宿主獲得恐懼…..】
【閉嘴!】
系統委屈的停止播報。
看着冬敘敘一臉嬌柔可人的模樣,張麗麗瞬間心軟,帶着冬敘敘一同下山,行走小道之上,兩側皆是雜草,四周無風,草木卻傾斜一側。
原先偶有蚊蟲嘶鳴,現在寂靜一片,耳邊只剩身側那人的呼吸聲,呼吸聲由輕變重,冬敘敘又陷入驚恐中,她與張麗麗順小道而走約有百米,往前眺望卻不見距離縮短。
冬敘敘忍着心中驚恐,與張麗麗繼續行走五分鐘,秋水含情的雙目驟然微縮,只感覺全身力氣被抽走,腳下不穩往前跌去。
幸而張麗麗急忙扶住,張麗麗的心情與冬敘敘一般,驚恐中又帶着期待。
她們由上往下走,此時的下方小道,卻是離開時的營地。
白暮席地而坐,眼睛緊閉,身前是嚇暈過去的何青。
「麗麗,這是怎麼了?」冬敘敘聲音微顫。
張麗麗扶着她緩緩回到營地,與她坐會原位:「可能是鬼打牆?可這是白天啊?還是陽氣復甦的晨出,什麼鬼這麼凶?」
冬敘敘聽到張麗麗解釋后,綳著的身子更加顫抖,張麗麗見狀,只好閉嘴不再談論,在心中回憶看過的小說典籍,尋找破解之法。
一旁白暮卻是洞悉了全局,在剛剛二人起身後,他便將目光聚集在她們身上,他看見二人姿勢怪異。
身軀後仰,一腳拖地,一腳強行,下巴貼著胸口,一步一停在空地轉圈。
而後又往下山相反的方向走,隨後轉身,一臉驚恐,不解為何回到原地。
而真相則是,她們從未離開過。
白暮知道這是什麼,但堪堪想起,又被昏沉的腦子壓下,無奈只能開口詢問系統。
系統聽后回應白暮:【是鬼蒙眼。】
【為何我沒看到蒙眼的鬼手?】
【因為你沒有陰陽眼,遊戲世界能看到鬼怪是遊戲規則】
【這是鬼級別如何?】白暮都快氣笑了。
【比魚小雅弱,比張淺淺強】
她竟真的不怕死,這倒是有趣,反正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留著倒也無妨。
然後顧清漪就感受到,那劍刃緩緩從自己的脖子上拿開,同時離開的還有那神秘的男人。
「記住了,我叫冷夜,你的命從今天開始,就是我的了。」這是他離開前的最後一句話,隨著話語一同落下的,還有個白玉瓷瓶。 兩人面面相覷。
一種詭異與荒誕的氣氛,在兩個人之間蔓延開來。
一本擁有近百年歷史,寫着『送給托尼·斯塔克』的書籍作者,居然和昨天那個與他共度良宵的超模同名同姓,這兩者未免也太過巧合了吧?
托尼眉頭緊皺起來,有種不安的感覺,伸手道:「波茨,把那本書拿過來,我到要看一看,這本送給我的書裏面,到底寫了什麼東西。」
「呃……好,你稍微等於下,我去樓下辦公室里取。」波茨點了點頭,連忙轉身走向樓下。
托尼將手中的咖啡放下,坐在鬆軟的沙發上面,思索著這究竟是誰的惡作劇。
片刻后,波茨上來了。
那是一本表皮泛黃的線裝書籍,明顯可以看出來不是這個時代的產物,還未翻開就透著一股歷史的滄桑感,湊近一點甚至還能聞到某種臭味。
書籍的封面用羽毛筆,寫着送給托尼·斯塔克,右下角是這本書的作者署名,即艾琳·卡斯維納,著於1925年初,大不列顛及北愛爾蘭聯合王國****。
後面的字跡像是被水浸泡過,已經完全無法辨認了,但還是勉強可以看出來,應該是英國的某個城市。
「這本書……是真的。」
托尼眉毛皺的更深了,從拿到手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這本書絕非仿製品,而是一本貨真價實的文物。
要是為什麼可以肯定,這本書不是仿製品,或許是他收藏的文物很多,練就了一種近乎本能的直覺吧。
書,是真的。
那就意味着這不是惡作劇,或許真的有個同名同姓的人,在一百年前的英國,寫下來這本書,並在如今拖人交給他。
可是這個世界上,當真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嗎?
一個剛剛從他這裏離開,還不到兩個小時的人,居然會跑到一百年多前,專門寫下這本書留給他。
如果不是有人在惡作劇,那麼就一定是上帝在開玩笑!
為了證實這一點,托尼讓賈維斯馬上去查查,艾琳·卡斯維納是否還在。
賈維斯入侵那棟老舊宅邸監控,發現從艾琳踏入電梯后,就再也沒有任何人出來,聯繫樓道內的管理人員,經確認后發現,艾琳·卡斯維納真的失蹤了。
從艾琳踏入電梯開始,再到下一個人進去,中間可以確定沒有任何人進出,甚至是任何東西出現,然而艾琳·卡斯維納就這樣神奇的失蹤了!
難道……是真的?
托尼懷着這種疑問,小心翼翼的翻開了第一頁,因為這本書已經很老了,所以必須要非常小心,才能不讓這本書散架。
可當他翻開第一頁,映入眼帘的那行字,卻讓托尼嚇得臉色慘白,甚至是驚呼一聲不可能!
「你看見鬼啦?」
波茨好奇心作祟下,湊過頭去看了一眼。
「送給鋼鐵俠托尼·斯塔克,一個曾經與你共度瘋狂夜晚,夢想成為超級模特的女孩,一段屬於艾琳·卡斯維納的奇妙旅行。」
「我……我好像真的看見鬼了!」
托尼臉色唰的一下變白了,就像是塗了層漆似的,兩隻手骨節泛白凸起,死死的攥著書頁。
「嘶——」
波茨倒吸一口涼氣,此刻也意識到了問題所在,大白天的寒意從腳底板上涌,小臉一瞬間白了幾分:「你的意思是……同一個人?」
托尼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翻開了下一頁,瞪着眼睛一行行仔細的掃過去,他發誓自己上學的時候,都沒有現在這麼認真過!
「我知道你可能不相信,覺得這只是一個惡作劇,事實上我開始也不相信,我嘗試去詢問每一個遇到的人,可最終我還是接受了現實。
我穿越了,是的,這不是什麼電影劇情,而是真實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我來到了1914年的英國。
這可真是糟透了,一百年前的空氣質量,比我們所在的時代差多了,這裏到處都充斥着工業的黑煙,它們就像是怪物一樣,將天空染成了黑色。
哈哈哈哈……我好像說的有些太多了,抱歉,這個年代的人,說話總是這麼含蓄,我還是懷念我們的時代,至少那裏可以吃到麥當勞。
讓我猜猜,你現在一定很好奇,為什麼我會在一百年前,給你留下這本書吧?
但是沒關係,當你看完這本書的時候,你所有的疑問,都會得到解答。」
看到這裏的時候,托尼幾乎就已經可以確定了,手中這本書的作者艾琳·卡斯維納,與前不久才離開房間的那位超模,是同一個人。
波茨坐在旁邊看完了以後,伸手擰了一下托尼腰間的軟肉,咬牙切齒的道:「看來昨晚你們很盡興啊,連用的什麼姿勢,人家都記得清清楚楚!」
托尼一臉尷尬。
艾琳為了證實她沒有說謊,在書里詳實生動的描繪了,他們昨天晚上的激情片段,其中包括但不限於各種姿勢。
如果不是真的經歷過,恐怕他還會以為是某個痴女,自己幻想出來的色情內容呢。
「咳咳……我們再看看後面的內容。」托尼為了轉移注意力,也為了自己腰間的軟肉,翻開了下一頁。
事實證明這招百試不爽,波茨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
兩人繼續往下看,這一頁內容講的是,艾琳離開后的失蹤之謎。
無非是回到老舊宅子,進入電梯感覺有點不對勁,感覺背後有個黑影,然後她眼前突然一黑,等再度出現光亮的時候,就發現自己來到了1914年的英國。
沒有發現任何異樣,托尼便耐著性子,繼續往後翻看。
嘩啦…嘩啦…嘩啦……
房間內鴉雀無聲,只有翻動書頁時的發出聲音。
整本書是以一種日記的形式,記錄着艾琳回到一九一五年,所經歷過、遇見過的那些物與人,有點類似於遊記的感覺。
真正的重點在於1915年初,德國第一次空襲倫敦時,使用齊柏林飛艇,投下了大量的炸藥。
正是因為這次事件,艾琳不得不跟隨她的丈夫,來到了英國所屬的另一座城市避難(此處文字被抹除),順便入住了某個旅館。
順帶一提,艾琳憑藉超模的優勢,以及超越時代近百年的審美,很快搭上了一位上層階級的貴族,可以說是終於圓了自己的夢想。
之後,真正恐怖的事情發生了。
自從他們入住的這間旅館開始,奇怪的事情就一件接着一件發生,入住的旅客莫名其妙失蹤,而且出入旅館的大門也消失不見,他們所有人都被困在了這裏。
在這裏艾琳也又一次,見到了那尊造型古怪邪異的,掩面而泣的天使雕像!
「又是天使雕像……」
托尼看到這裏的時候,眉頭已然緊鎖起來,隱約察覺到不對勁。
艾琳在書中反覆提及到,這尊掩面而泣的天使雕像,很顯然這與她的穿越之謎有關。
托尼耐著性子,繼續往下看。孤島的正常作息時間,是晚上六點下班,六點半到七點半為開飯時間。不過,基本上六點半,都來吃飯。
除了西邊研究區的佐級軍官食堂之外,其餘的人都在生活區的食堂吃飯。
浴池從六點到八點開放,現在剛剛六點,已經有人陸續前往浴池洗澡。
還有人陸續趕來,聚集在食堂門口,等待開飯。
《永不暴露》第119章我還沒活夠呢 駱鳳羽抿嘴一笑,沒承認也沒否定。
都說戰場上的將軍是莽夫,做事不動腦子,成天除了打打殺殺就沒別的了。
現在看來,才不是呢。
瞧這廖將軍,腦子多靈光啊。
不但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抓獲了黑衣人,還查到了自己都還蒙在鼓裡的信息,實在是強人哪。
駱鳳羽雖然沒明確表態,但精明的寥緒已從她的臉上看出來了。
原來,這丫頭竟然是太后的人。
難怪了,面對自己時一點都不露怯,還時時一副有恃無恐的作態。
這果然不是裝出來的,而是實實在在的底氣!
那她真的是駱家人嗎?
還是,太後為了打入駱家內部,特意給她安插的身份?
駱鳳羽知道他需要時間來消化這個事實,便道:「將軍,若無事,我便回去歇息了。」
寥緒忙道:「好好好,早點歇著。」態度比之前客氣了許多。
經過這兩日的調養,紅姑的病情又有了好轉。
這得多虧了馬氏請來的大夫,給紅姑重新診治后開了新的方子。按新的方子抓的這副葯很對症,紅姑喝了沒多久,呼吸就順暢多了。
「阿羽,咱們什麼時候走啊?」紅姑勉強坐起身來,問道。
她實在是太想離開了。
這一病,耽誤了這麼多的行程,還由此引來了黑衣人的刺殺。
還不知東陽城那邊怎麼樣了呢。
紅姑心裡既自責又無奈。
「快了,等寥將軍把這邊事情處理完后,就陪咱們去東陽城。」駱鳳羽道。
紅姑吃了一驚,「怎麼?寥將軍要陪咱們一道去?」
「是啊。」駱鳳羽道,聲音忽然低了幾分,「約莫,他應該猜到我們的身份了。」
紅姑看了她一眼,狐疑道:「阿羽,是你跟他說的?」
駱鳳羽笑了,「我要真跟他說,他未必能信。但他自己查出來的,當然就會信了。」
紅姑默了,片刻后嘆息一聲,道:「罷了,這樣也好,有了天順軍的護送,我們也能更快更安全地到達東陽城。」
「這不就好了…姑姑你快些好起來吧,爭取後天一早就走。」駱鳳羽道,目光隨意地看向窗外。
外面的天色越發暗了。
前院里,寥緒獨自在書房思索了一會,遂連夜去了軍營。
鎮北侯程拜當年曾是惠明長公主身邊的一名護衛。後來不知因為什麼原因,不聲不響地去了軍營。
程拜在軍中從一名無名小卒做起,靠著與生俱來的軍事天賦,以及敢打敢拼的狠勁兒,很快從一眾兵將中脫穎而出,一步步做到了龍驤將軍。
後來,喬家與大夏朝決裂,龍驤將軍程拜也反出大夏,帶領親信們投奔了惠明長公主。
惠明長公主對他很是器重。
程拜也甘願一心一意為長公主效力,且一手組建了戰鬥力超強的天順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