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桓沉寂在天地元氣快速彙集的喜悅中,不過稍後他就要發愁了。 每一根體毛都是那麼的細小,可是當全身的體毛都在幫助彙集天地元氣的時候,每一刻吸收的天地元氣都是一個十分驚人的量。玄桓十分清楚,現在吸收天地元氣的速度,能趕上自己衝穴前的水平!而這吸收速度會不會變的更快?只是以這個速度,一天十二個時辰,足以讓自己在五年內成爲絕頂高手了!達到天人合一境再也不是什麼難題!
玄桓感受着天體元氣快速匯入體內的快感,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由於天地元氣的彙集過快,所以細胞來不及利用,近一半涌進了破碎的筋脈。以前尚有丹田氣海可以容納大量的真氣,可是現在自己八脈不通,會不會爆體而亡?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玄桓就被自己嚇了一跳!時聞如來,爲了修煉把自己弄死了,那出醜可就出大發了。玄桓心道,我還有沒有來得及好好疼我的老婆呢,絕不能就這樣死了。可是我該怎麼辦呢?
剛開始的時候,天地元氣還是玄桓引導進體內的。到了現在,卻完全不需要玄桓去控制了。以現在的速度看,除了丹田氣海處外,其它地方不出三天就會被真氣灌滿,到時候會有**煩。玄桓還清晰的記得,衝穴的時候,肆虐的真氣衝擊那種炎炎的疼痛。不過這次可不是衝擊那麼簡單了,進氣這樣聚集下去,脹破了筋脈也不是不可能。
不對,玄桓意識到自己想的太簡單了。既然進氣能通過細胞進入筋脈,也就說明筋脈裏的真氣也能回到細胞之中。那麼,等筋脈真氣達到一定的程度之後,定然會流瀉出去,那麼自己就沒有危險了。玄桓暗暗慶幸,幸好只是虛驚一場。可是又有問題了,如果真氣只是到達到注滿筋脈的程度,那麼自己的實力永遠只能低於衝穴後的水平,再無寸進。
沒有了後顧之憂,玄桓放鬆下來。玄桓睜開眼,看周遠茹正緊張的看着自己,報以一個默契的微笑,“我似乎可以重新修煉了。”
看到玄桓的笑容,周遠茹一顆提着的心總算放了下來。身在周家的她,更知道修煉的艱辛與危險。周遠茹小嘴撅起來,撒嬌道:“相公,我餓了。”
玄桓看向火堆,先前那一條魚已經燒成了黑色。玄桓故意皺眉說:“我們殺生已是犯罪了,殺了還不吃更是犯大罪。罰你今天不能吃飯!”
“不要!人家是關心你嘛,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周遠茹過來,摟住玄桓的腰。
“讓我先把你吃了,我就給你捉魚吃。”玄桓湊到周遠茹的耳邊,輕輕的說道。可以重新修煉,確實是值得慶幸的事情,沒有比自己妻子的吻更美妙的獎勵了。
藍天、白雲、綠樹、清溪、草甸,一對相擁的戀人,一副絕美的的水彩花。
玄桓噗通跳進水中,筋脈裏積蓄的少許真氣讓他的動作更加的協調,稍等兩三日,玄桓就能基本恢復先前的實力。玄桓時而認真的捉魚,時而潑水和周遠茹嘻嘻。最後,索性把周遠茹也抱下了水。
轉眼就是三天過去,這天夜裏玄桓的筋脈中果然蓄滿了真氣。玄桓早有準備,仔細的感受着體內的變化。爆體的可能是沒有了,但是,自己如何才能繼續變強呢?天人合一境之後,自己至少有逍遙遊可以修煉了。
玄桓估計自己現在比衝穴後的實力要弱一些,畢竟丹田內的真氣實在是太少了。筋脈內的真氣繼續彙集,並沒有玄桓想象中那樣吸收變緩的樣子。玄桓立即明白了這其中的關鍵,根在吸收水分的時候,可以逆着壓力將水分吸收運送到樹木高處。而此時自己通過毛孔吸收天地元氣,吸收的方向也是單向的,所以筋脈內的真氣還會繼續彙集。玄桓已經感覺到筋脈鼓脹,又開始爲爆體擔憂起來。
兩個時辰後,真氣的彙集還在繼續。天邊突然出現一線白光,漸漸的天空明亮起來。玄桓感覺到天地元氣的濃郁,這是太陽要升起的跡象。體毛表層的天地元氣達到了驚人的濃厚,向筋脈內流的天地元氣驟然增加了數十倍。玄桓感覺自己就像一個球,馬上就要炸了。
“轟”的一聲,玄桓暗叫完了,躺到了草地上。周遠茹就在玄桓身邊,被玄桓到底驚醒,大驚,忙扶起玄桓。
“玄桓,你怎麼了?”
聽到周遠茹叫自己,玄桓坐了起來,“遠茹,你陪我死了嗎?”玄桓心中感動萬分,能找周遠茹這樣的老婆,死而無憾矣。
“胡說什麼!我們好好的,你看太陽都出來了!”周遠茹哭笑不得,不明白玄桓爲什麼突然說胡話。
“我……”玄桓環顧四周,發現自己還在剛纔靜坐的地方。玄桓趕緊入坐,靜心。玄桓急切的想知道,剛纔那“轟”的一聲是怎麼了?現在全身涼涼的又是怎麼回事?
筋脈帶來的鼓脹感覺完全沒有了,毛孔吸收天地元氣的速度又加快了。沒有爆體,反而吸收更快了,這是怎麼回事?
周遠茹見玄桓閉目凝神,知道玄桓又開始修煉了。也靜坐一旁,修煉周家的內功。
玄桓終於明白了,原來筋脈在承受不住真氣的壓力之後,並沒有達到爆炸的程度,而是衝開了與五臟的聯繫。等筋脈內的真氣減少到一定程度之後,與內臟的連接又重新關閉。頭部任脈、陽維脈、陽蹺脈三脈的支線的真氣則進入了腦顱之內。頭髮是大哥劉籤用黑獐子一族血祭長出來的,彙集靈氣比普通體毛快好幾倍。
玄桓現在不知道真氣流入五臟與大腦的後果,但是這也超出了他的控制。自此之後,每日清晨,筋脈都要發泄一次,大量的真氣流入五臟。而腦部的三脈更是每天發泄兩次,漸漸的玄桓喜歡上了那種承受到一定壓力後突然崩瀉的快感,就跟某些時候有異曲同工之妙。而更讓玄桓高興的是,筋脈在一次次膨脹後,正漸漸的變的寬廣而圓潤!這纔是最重要的,只有繼續強大的潛力纔是王道!
身體恢復了充滿力量的感覺,玄桓心情大好。睜開眼睛,突然發覺樹葉的嫩綠是那麼的鮮豔,天空藍的凝翠,白雲如此的無暇,世界突然變得豔麗動人。玄桓看向周遠茹,看着她平和悠長的呼吸,玄桓滿足的笑了笑。
周遠茹閉着眼,長長的睫毛不時眨動兩下,這都在玄桓的眼下清清楚楚。看着周遠茹秀美紅潤的面龐,玄桓突然感覺生命是如此的奇妙。第一次見周遠茹的時候,她伴做男的,第二次時以劍相逼,第三次卻是投懷送抱。
周遠茹嗅到陣陣的香氣,從修煉中醒了過來。看到玄桓一手挑着兩條魚,不覺口水流出,趕緊用小舌添去。可惜玄桓在專心烤魚,沒有看到這香豔的一幕。
實力幾乎完全恢復,玄桓的信心滿滿。不過玄桓知道自己還不夠強,只是蕭傑現在就比自己要強的多。若非探尋自己的身世,玄桓定要先反回洛陽。可是沒有師父死的任何線索,玄桓也不知道該如何報師仇。玄桓決定先去一個城鎮打探一下消息,自己實力恢復,定可以讓打自己注意的人狼狽逃走。
少林再次發佈天下昭告:歹徒玄桓,兇殘弒師,天理不容,人神共憤!且偷走少林震寺之寶舍利子,罪惡滔天,罪不容誅。不論生死,凡將玄桓帶回少林者,少林任其學習七十二絕技之三。
玄葉、玄洪帶回消息之後,主動請求追擊玄桓,慧可同意。少林昭告一現,天下譁然。衆人多猜測,這可舍利子可能是達摩飛仙時所化。這就說明達摩飛仙失敗,已經圓寂。人間道不可飛仙的說法再次籠罩人間,原本因達摩飛仙而感覺充滿動力的宗門,都覺得天地突然灰暗。
舍利子的消息被少林的昭告所證實,關注玄桓的門派就更加的多了。有些宗門並非爲了舍利子,而是爲了藉此證實達摩飛仙的真假。可是門派並非像晉王那麼的勢力遍天下,他們只能託付特殊的組織尋找玄桓。而七八天過去,沒有任何一方發現玄桓。但是沒有人放棄,以洛陽爲中心,十天之內腳程之內的城池,到處都安插了眼線,只等玄桓的出現。
沒有人會爲了所謂的狗屁正義來追殺玄桓,像呂塵那樣半路跳出來的人,只有初出茅廬的青頭小子纔會這麼做。
南陽城內,一個帥氣的粗衣男子,肩頭託着一隻花喜鵲。身邊的女子一襲白衣,面容秀美嬌豔。這兩人一鳥一出現,立即滿城鴿子亂飛。 玄桓自然可以感覺到盯着自己的眼線,但是眼線的數目很讓玄桓意外,多的誇張!玄桓暗道:不就是一顆舍利子嗎?犯得着嗎?
(求鮮花!) 聽周遠茹的意見,兩人直奔馬市。要趕往當陽,當然還是騎馬最快。兩人先提前定好了路線,途徑襄陽,一路走官道。
街頭上,捉拿玄桓的榜文早已撤掉。南陽不比洛陽,皇帝離的遠着呢。此時的楊廣正帶兵南行,身爲元帥的他根本不需要做什麼事情。真正的帶兵,高穎比他厲害多了。所以楊廣纔有時間關注玄桓的事,楊廣十分懊悔,若非自己多事,直接在密室把玄桓拿下,舍利子就是自己的了!不過也有他高興的事情,受曾經親如兄長的師兄追殺會是什麼感覺?
楊廣已經身在荊州,還有大量的兵力在從北方抽調,這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完成的。眼下正好有時間把玄桓給解決到,金舍利呀,應該比萬年靈芝的功效要好吧?自己若能達到達摩飛昇前的那種實力,統一南陳何需帶着如此多的廢物!
北方突然傳來了消息,玄桓出現在南陽城!聽到這個消息,楊廣不屑一笑,“你果然是要南下,不過你有命探尋自己的身世嗎?”玄桓是必須要殺的,因爲他始終看不透玄桓。看不透,就意味着無限的可能,任何可能的威脅都要盡力除掉!
洛陽城內,玄葉、玄洪正在秦王府內。
楊俊聽了兩人的陳述後,義正言辭道:“虛書大師竟然出了這樣的孽徒,小王也十分吃驚。小王因信奉佛道而與虛書大師交好,楊俊如何也不會置虛書大師之冤屈不理,定會相助兩位尋找惡徒,早日替虛書大師清理門戶。只是這些日子,沒有那妖僧任何的消息,小王擔心妖僧因手中的舍利子已遭他人的毒手。”說對舍利子不動心,是假的。楊俊知道父皇文帝也對舍利子動了心,就算拿到舍利子,也只能獻給文帝。
“如果玄桓死在別人手上,算是便宜了他!”玄洪的性子要比玄葉暴躁的多,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玄葉覺得玄洪的話說過了,在他背後戳了一下。楊俊看在眼裏,笑道:“兩位小師父先去休息,一有消息,小王立即通知你們!”
南陽城裏,玄桓和周遠茹把剛買來的馬匹交給客棧小二,進屋點了十幾個菜。整日不吃醋鹽,嘴裏都快淡出鳥來了。玄桓自幼吃齋,尚不覺得什麼。周遠茹嘴上不說,但看清減的臉蛋就知道早吃夠了。不過周遠茹一直沒說出來,總是勉強吃那麼一點。即便玄桓沒有靈覺,也能看的清清楚楚,只能感動在心裏,也不能做什麼。這一次,玄桓備下了一大包鹽,一大壇醋,其他各種佐料。
“以前真沒覺得酒店的菜有多好吃,在森林裏過了這些天,我總算知道什麼是人間煙火了。”周遠茹笑嘻嘻的,雖然在森林裏吃了些苦頭,更多的卻是和玄桓在一起的甜蜜。
“以後再有這樣的經歷,我們就不會再吃淡魚淡鳥了。”
“相公,若說起來,你可是好久沒有吃齋菜了,你就不怕佛祖菩薩責罰你嗎?”
“除非是修爲神仙,不然就要吃飯,吃飯就是要殺生的。”
“爲什麼?吃齋菜也是殺生?”周遠茹不解的問道。
“給你的百科全書你沒有好好看是吧?”玄桓輕輕的彈了一下週遠茹光潔的額頭。
“人家哪有空閒呀。”
“藉口!我告訴你吧,就拿米飯來說。每一粒米飯都是一個生命,每吃一粒米,都是殺生。而吃一碗米飯,殺生的數量比吃一塊肉多得多。就拿喝水來講,每一晚水中,都有生命萬萬千,所以每喝一口水,都是殺生無數。若真能不殺生,人也就不能活了。所以,佛門不許殺生只是一種僞善而已,眼睛可辨之生是生,眼睛不可辯之生也是生。而天地生萬物,並沒有阻止強大的生物去毀滅弱小的生命,這是爲什麼?這不是所以的天地不仁,而這就是道!”
“遠茹不明白。”周遠茹沒有認真看過百科全書,自然不能理解透徹玄桓的話。
玄桓說的起勁,“百科全書上說,有個叫達爾文的人,提出了進化論,他否認神的存在。雖然現在看來神是真的存在的,但是進化論未嘗不是提出了一種道,那就是適者生存!人也好,獸也好,草木也好,在天地之間,都是適者生存!爲了所謂的善而不殺生,要麼是僞善要麼是愚蠢!何謂如來?餓了就吃,這就是如來。”
周遠茹可憐的搖了搖頭,聽的實在是迷糊。玄桓也不強求周遠茹能明白,反正吃肉就感覺比吃菜爽!
“妖僧,不要再胡說八道了!”鄰桌突然打岔道。
玄桓一驚,開口就說自己是僧,肯定是知道自己的身份。玄桓暗道,來的還真快!玄桓側目看去,此人身形壯碩,滿臉絡腮鬍子,濃眉大眼眼眶深陷,似是胡人。玄桓裝作無事問道:“敢問這位兄臺,剛纔口中的妖僧是說我?”
“除了你還有誰,大爺今天就是來取你身上金舍利的。本想先看看你的人品,沒想到你是一個滿嘴胡言亂語的騙子。
“哈哈哈”玄桓不在意的笑了幾聲,神情突然轉冷,“ 你憑什麼說我是胡說八道?”
“憑……”大漢吱唔半天沒說出什麼來,突然一拍桌子,桌上的大刀一彈,大漢抓住了刀柄。大刀一揮,刀刃就貼在了玄桓後頸。周遠茹起身就要抽出腰間軟劍,玄桓一個眼色,又坐了回去。玄桓很滿意,聽話的媳婦纔是好媳婦,聽話代表着對自己的信任!
大漢見自己輕易就把刀架在了玄桓脖頸上,有些意外,更多的卻是驚喜。他前些日子仔細看過玄桓的畫像,剛纔是觀察了許久纔敢確認。那皇榜都揭去這麼多天了,誰想今天竟讓自己碰上這妖僧!大漢暗爽,上天讓我發財呀,捉到妖僧,賞銀一千兩呢!
“就憑我手中這大刀,你就是胡說八道!你拐帶的這小娘皮我不會動,你老實跟我去躺衙門,我也不動你分毫!”大漢倒也不壞,沒有見色起異。
“你這大刀又不會說話,我爲什麼要聽它的?你這個人真是好笑?”周遠茹見玄桓刀架脖後仍談笑風聲,芳心竊喜。
“你再這樣,我砍了你!”大漢刀一揮刀,呼呼生風。
玄桓沒有再讓他把刀架在脖子上,左手肘輕擡向後一頂,大漢一聲痛呼就飛了出去。恢復實力後第一次交手,對手雖然很弱,感覺依然很爽。玄桓夾起一塊魚香肉放入周遠茹碗中,笑道:“江湖草莽都能認出我來,看來我們這次不好脫身了。”
“遠茹不怕。”周遠茹早知道玄桓現在的實力已經遠遠的超出了自己,如果先前爺爺還有些不滿,現在一定會萬分滿意!
“你不怕我怕呀,我還沒有殺過人呢。可是感覺今天就要破戒了。”玄桓十分惋惜,殺人與殺鳥無異,不過說說和做差距很大!
自從玄桓內力恢復,整個人的氣質也恢復到了從前。前些日子那個深沉冷靜而微微有些落寞的玄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眼前略帶幽默詼諧的大男孩。周遠茹愛屋及烏,覺得以前的玄桓成熟,現在的玄桓可愛。反正她是怎麼看玄桓怎麼順,只要能跟着玄桓就什麼都好。
“男兒當殺人!”突兀的五個字,聲音不大,卻聞者喪膽。
玄桓循聲看去,倒吸一口涼氣,是獨孤劍魔!玄桓心道,他果然沒有死,而且變的更強了!
“聽說你有舍利子?能給我看看嗎?”獨孤劍魔向玄桓看來,神情淡然,似乎不把舍利子放在眼裏。
周遠茹擔心的看向玄桓,她從氣質上就認出了獨孤劍魔。玄桓手伸向懷裏,笑道:“是有一顆舍利子,沒想到這東西竟這麼燙手。小和尚也算是衆叛親離了。”聽玄桓這麼說,周遠茹生氣的瞪了玄桓一眼,意思是那我算什麼?玄桓拿出舍利子,扔給了獨孤劍魔。
“原來你真是那個少林小和尚!”看着舍利子獨孤劍魔稍驚訝道,“那他就該殺!”說着,獨孤劍魔拿起桌上的劍,帶着劍鞘朝剛纔拿刀的大漢一揮。衆人不解,看向那大漢時卻發現大漢神情呆滯,轟然倒下。慢慢的,大漢身下流出一灘鮮血,接着身體漸漸的裂開了一條線,分成了兩半!
“啊”一聲聲驚呼,整個客棧二樓,只剩玄桓、周遠茹和獨孤劍魔了。周遠茹看了一眼分成兩半的大漢,稍稍的向玄桓靠近了一點。
獨孤劍魔捏着舍利子,看向玄桓問道:“這個你還要嗎?”
“我要我的命。”玄桓平靜道。
“好,聰明人。我獨孤劍魔向來不白拿人東西。你可以要求我一件事。”獨孤劍魔絲毫沒有自己佔便宜的覺悟。剛纔玄桓若說一個不字,他就直接殺了玄桓。可是玄桓說不要了,自己反要多付出一些代價,獨孤劍魔自然是感覺自己虧了。
“我想看看獨孤家的劍法。”玄桓聽周易周說過,獨孤劍魔能領悟武道,靠的是獨孤家的劍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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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獨孤家的劍法。”獨孤武道默然道,他並沒有爲白得舍利子而高興,心中反倒想起了一些不開心的事。
“那我想看看你的劍?出鞘的劍。”
“你想死嗎,或者她死?”獨孤劍魔握住了手中的劍柄,殺氣瞬間爆發,壓抑的玄桓和周遠茹窒息一般的難受。
“不想。”玄桓不明白獨孤劍魔爲什麼突然這麼說。
“我手中晉野劍,出鞘必殺人!”
“那天你和菩提達摩的比武的時候,劍出鞘卻不曾見你殺人!”
“哼,”獨孤劍魔冷哼一聲,轉而黯然一笑,“你快些成長,有一天我要殺了你,可現在你還太弱。”說完,獨孤劍魔化作殘影消失,留玄桓在默默思索他的話。
看玄桓曬然一笑,周遠茹問:“他最後那句是什麼意思?”
“管他呢,將來咱躲着他就是了。”玄桓手搭在周遠茹小腰上,輕輕揉按,感受那驚人的彈性。周遠茹俏臉緋紅,撥開玄桓的手,嗔道:“這裏人多!”
玄桓環顧四周,哪裏有半個人。玄桓笑道:“咱們去咱的客房,好久沒有行天道了。”
周遠茹臉頰紅的更加通透,如玉一般晶瑩和潤,煞是玲瓏可人,低聲嗯了一句。玄桓一把抱起周遠茹,周遠茹一驚,掙扎着想要下來。玄桓哪裏肯放,周遠茹見掙扎不下來,只好把頭埋在玄桓的肩上,不讓人看到她的容顏。
叢林裏周遠茹至多讓玄桓親親摸摸,真格的從來不行,玄桓早壓抑了許久。玄桓抱着周遠茹下了樓,不理衆人各類的目光,直接向預訂的房間走去。爲防打攪,玄桓運上內力喊道:“小和尚的舍利子已被獨孤劍魔搶走,不怕死的去找他拿。過來打擾小僧,小僧就學學男人當殺人,莫怪小僧破殺戒!”
真有不怕死的去找獨孤劍魔了,也有的是去通風報信了。自然也就有人不放過玄桓了,因爲玄桓身邊還有不吝於舍利子的誘惑。
玄桓故意讓舍利子被獨孤劍魔拿走的消息傳開,這樣會給自己減少很多的阻力。屋裏,玄桓輕輕的親了下週遠茹的額頭,笑眯眯的看着閉着眼睛的周遠茹。良久,周遠茹睜開眼,“怎麼了?”
“剛纔是騙外面那些人的,這種地方怎麼可以做那種事呢,這你都看不出來,很想了是吧。”玄桓壞壞的笑道。
“哼”周遠茹嬌哼一聲,玉手伸到玄桓腰間,狠狠的捏住玄桓的軟肉。
玄桓求饒道:“娘子饒命。”
周遠茹還是緊緊的捏着,還不忘挫兩下,“讓你欺負我!”
“噓”玄桓輕噓了兩聲,房門接着被人一腳起開。
“妖僧,今天我就爲民除害!”進來這人十分卑鄙,原本想等玄桓解開周遠茹的衣服再衝進來,能一見春光,誰想兩人都正襟危坐。
這人也不廢話,持劍刺來。玄桓早已暗下決心,對待這種居心叵測之人,絕不能手軟。左手在周遠茹腰間一抹,銀光一閃,軟劍如蛇一般刺向來人。
“啊”一聲慘叫伴隨着哐啷一聲,這人的手腕被齊齊削下。看着濺了一地的鮮血,周遠茹側過頭去,隱隱有要吐的感覺。雖然看過玄桓殺野獸,不過和這場面差距很大。
圍在門口的人多心中一凜,不想玄桓出手如此狠辣。斷腕人左手緊緊握住右手腕,好讓血流的稍微慢些,低吼道:“算你狠,得罪我,我保證你不能走出南陽去!”說完轉身就跑,他知道不抓緊止血,自己會有小命不保。
「大概不下百艘!」
「戰場分為兩處,可能不止兩處,我們這裡僅是次要方面,這一次是希潘與那不斯、諾馬,說不定還有第三家第四家爭奪海上霸權,如果希潘獲勝,它的海上霸權又得延續幾十年,如果是那不斯幾家獲勝,希潘將失去海上霸權,也失去這批財富,這是一筆積累了十年以上,希潘殖民地當局搜括的財富,希潘肯定雷霆大發。」
「可是他戰敗了?」
「雖然希潘戰敗,就算它在這裡的艦隊損失殆盡,不要忘了,希潘的無敵艦隊是一支擁有三百多艘戰艦的龐大艦隊,還剩下一百多艦船,肯定會瘋狂報復,而加那利群島離希潘並不遠,你說能不能回去?」王啟年問道。
一時間船上的人都沉默了,他們是海盜,從來沒想過這些事。
「依我看,這次事情有古怪,海盜三王涉入肯定很深,說不定海盜三王早就被人收買,那群海盜標準的是炮灰,希潘這次凶多吉少。」王啟年說道。
「怎麼可能,我還看見海盜影王馬斯特出現在戰場之中?」
「那個馬斯特,標準是個假貨,海盜賊王和女王都沒有出現,這其中肯定有花招,好在我們成功脫險,不再考慮他們,到了火地群島,我們找個安全的地方,按照功勞,將財富分掉,先在火地島躲一陣子。」王啟年說道。
「這樣也好,不過我們不能躲一輩子?」
「在短時間內,泰西是不能去了,但我們可以向西,那一遍大陸是新開發的大陸,我們可以在沿海找一個藏身之地,甚至可以考慮向大陸發展,憑我們的實力,在泰西不能算什麼,但在伊安洲,情況就不同了,大陸上面有許多地方是蠻荒,殖民地只佔其中極少的一部分,土人也不多,甚至可以建國。誰說貴族是天生的,王候將相寧有種乎?」王啟年說。
他給海盜們畫了一張大餅,激發海盜們的野心,在新的大陸,一切都有可能,劃地而封,而為貴族都是可能的,海盜們雖然是亡命之徒,但只要是人,總歸嚮往那種高貴的優雅的生活,這番話一出,立刻在戴衛納心中激起他的野望。
「這真的可能嗎?」戴衛納不確定地問,眼中燃燒著野心的火。
王啟年笑了:「怎麼不可能,在新的大陸中,我們會打出一番新天地,我以一個魔法師的信譽可以保證!」
海盜們個個熱血沸騰,當海盜是無可奈何的選擇,如果有更好的選擇,他們肯定毫不猶豫!(未完待續。。) (感謝書友「寒波凝翠」月票支持!特此叩謝!)
船經過十來天的航行,遠遠看見北方一片綠色,又有煙氣升騰,火地島到了。
看著這一遍綠色,王啟年一陣恍惚,不知不覺間,天氣已進入深春,快到夏季了,船上財富已清點過一遍,王啟年也從自己的戒指中拿出了一些,兩艘船的收穫相比,魔鬼亞蒂戈號多一些,王啟年根據人頭和功勞,將這些財寶分發下去,王啟年知道用財物打動他們,以野心控制他們。
在靠近火地島時,傳來一陣美妙的歌聲,這裡是什麼地方,怎麼會有人?海盜們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到女人,一個個蠢蠢欲動,全部上了甲板,向歌聲傳來的方向望去。
歌聲是一個女子的聲音,充滿了誘.惑力,王啟年也是很好奇,這個地方傳說中不是沒有人類么?
但歌聲似乎有一種魔力,甚至影響到控制船的水手,船不知不覺中偏離的航向,連王啟年都有點著迷,此時有一個海盜跳入水中,撲通一聲,王啟年徒然想起一個傳說,不禁喊了起來。
「美人魚,那是誘.惑水手的美人魚!」他一下子清醒過來,一聲斷喝,都驚雷一樣滾過水手們的耳邊,手往海中一抓,那個海盜正在拚命向前游去,一下子被一股力道憑空攝起,摔在甲板上。
王啟年這一聲斷喝,打斷了美人魚的歌聲。王啟年向前看去,一塊礁石上,似乎有一個女人的身影,在王啟年斷喝一聲時,好像受了驚嚇,縱聲躍入水中,巨大的海豚一樣尾巴在水面上顯了一下,便消失不見,歌聲停止,周圍的海鷗飛過。
海盜們被王啟年一喝。也清醒過來。他們也聽過美人魚的傳說,聽說美人魚的歌聲有誘.惑力,並沒有當回事,今天一見。見船已行了一處礁石密布區。在不知不覺中。船就進入礁石區。
王啟年下令離開此處,兩艘船小心地行駛著,出了這遍區域。在一塊礁石后,一個頭顱伸了出來,面容姣美,眼光帶著驚疑地看著兩艘船的背影,過了好一會,才重新沒入水中。
船停靠在火地島邊,大多數人都下了船,王啟年也不例外,火地島是標準的火山島,島中火山是座活火山,不過並沒有噴發,而是將地心熱量緩慢的釋放,島上火山口常常熱氣蒸騰,而在其他地方,則是鬱鬱蔥蔥,長著一些奇特的樹種,從樹木的精細來看,有不少都有數百年的歷史,島上還有鳥獸蛇蟲,甚至有魔獸,島比較大,足有十幾里長,除了沒有人,其他東西好像都有。
鄧普斯甚至打到一頭魔獸,是一隻類似於驢子怪獸,頭上長著雙角,發出嚶嚶的叫聲,因為誰也不認識,鄧普斯就叫它嚶獸,取其叫聲為名,據鄧普斯講,這是一頭地火雙屬性的魔獸,雖然食草,卻主動攻擊人。
攻擊方式是地刺和火球,甚至有兩名海盜受了傷,鄧普斯出手才將它殺死。王啟年一聽很感興趣,取出了戒指中筆記,記了下來:嚶獸,聲名其名,系地火魔獸,產自落日洋中火地島…
又臨時搭建了一個解剖台,將它解剖了,詳細記下它的特徵,還有身上的魔紋,邊解剖邊給湯姆講怎麼解剖魔獸,並獲取魔紋和怎麼樣使用定核術等等,並要求湯姆注意記下所見一切,怎樣整理自己筆記。
這一切,作為一個合格的魔法師所必須掌握的技能,魔法師不僅是一個修鍊者,更是一個獲取知識的人,一定程度上講,有時獲取知識更重要,只有獲取知識,才能有可能利用這些知識,進而改變周圍的一切。
王啟年心情很好,他是第一次認真教導湯姆,雖然湯姆不是他的弟子,王啟年也沒有想收一個徒弟,趁著今天心情好,他第一次認真教導湯姆。
湯姆記下這一切,對他來說。這種機會很難得,他知道王啟年是一個魔法高強的魔法師,平時雖然跟在王啟年和鄧普斯身邊,只是零星學習一些知識,難道今天王啟年心情好,他當然不能放過這種機會。
王啟年的好心情沒有能保持到晚上,因為一個海盜出事了,他死了,頭扎在水中,眼睛中充滿了恐懼,好像看到了極其可怕的東西。
海盜們紛紛議論,一時間人心浮動,王啟年卻認真感應了一下,感到了一股淡淡的死氣,不是他的,這種死氣好像是死靈生物所留下,王啟年陷入沉思,火地島他沒有發現什麼死靈生物,而且島上生機盎然,也不應該有死靈生物,死靈生物從哪裡來?
鄧普斯看見王啟年陷入沉思,說道:「你有沒有看出什麼?」
王啟年一怔,說:「你自己感應一下,雖然淡,你應該能感應出來。」
「什麼?」鄧普斯依言閉上眼睛,過了一會兒,眉頭緊鎖,「怎麼會有死靈生物,這個地方不應該產生死靈生物。」
一聽說這裡面涉及到死靈生物,不少海盜開始打退堂鼓,甚至有海盜提出立刻離開這裡,王啟年一見,便開口說道:「我們不知道死靈生物是否沖著我們來的,如果沖著我們來的,就是離開也沒有用,再說,我們死了一個兄弟,不為他報仇,他在地下也不會安心。」
在王啟年面前玩弄死靈生物,王啟年心頭邪火上升,他已下定決心,不管是自然生成還是人為的,一定弄個水落石出。
王啟年要眾海盜小心一點,要出去最好幾個人一夥,他倒要看看是什麼東西作怪。回到船上,留守的水手來報告,水下預警儀曾經響起來,但一會後警報聲又消失,由於這東西沒有魔力根本沒法顯示海底的情況,所以他們也不知道水下發生了什麼事。
王啟年心中一動,立刻發動水下預警儀,掃描海底,這一掃描,才發現海底的地形發生了變化,他們被困住了,半面半圓形的區域內,無數海底石柱突起,並沒有露出海面,但卻阻住了兩條船的去路。
這一來,王啟年知道一個陰謀在自己周圍展開了,如果自己驚慌而逃,正好落入別人的計算中,但敵人不敢明的來,說明他們沒有把握,只是在背後搗鬼,會是誰呢?
王啟年腦閃出一個個懷疑對方,經過排除,認定了兩個對像,一個是幽靈船,一個是美人魚。他們的嫌疑最大,但從死者來看,幽靈船更有可能。
王啟年不認為海盜死亡事件是一個孤立事件,而幽靈船卻有大量的死靈生物,相對於不知底細的美人魚,王啟年更傾向於幽靈船。
鄧普斯也發現了海底地形改變,但這一切都被兩個人裝著不知道,其他海盜並不知曉,兩個人心照不宣,各自守定一艘船,夜幕降臨了,王啟年悄悄出去,將身體一搖,化作蒼鷹而起,他在白天並未走遍全島,事實上只走了很小的一部分。
在夜幕的掩護下,王啟年高高在上,乘著白天的餘熱形成的熱氣流在島上盤旋,他的眼睛已經作了修改,變得能在夜晚看見,只要物體發出紅外線,他便能看見。
他看到許多白天看不見的事情,火山口依然溫度很高,在王啟年眼中,紅得發亮,白天沒有留意,他根本沒有觀察火山,晚上卻看見有許多人形的生物在紅熱中出沒,數了一下,大概有十一二隻,王啟年很奇怪,這是什麼生物,降低了高度,看清楚了,身高只有常人一半都不到,並不是直接在岩漿中出沒無常,而是在一旁洞中出入,它們像一個個侏儒,外貌很醜,這當然是從人的角度來看,更令王啟年吃驚的是,他們好像有智慧,馴養兩種生物,這兩種生物一是一種耐火地行蜥角龍,不過身材很小,一是一種紅色大蜘蛛,這兩種生物居然在岩漿之中爬來爬去,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王啟年想了起來,《魔法生物大全》上奇異生物中有記載,這種類人侏儒是一種據說來自異位面的生物,具體來自什麼位面不清楚,大多數人認為是地獄位面或者是深淵位面,在正常的主位面根本沒有,叫嗜熱侏儒,天生耐熱,生活於地下洞穴深處,不耐寒,常常伴隨著火山而生,想不到這裡能見到他們。
那兩種生物也是魔獸,一種耐火地行蜥角龍,這是有著火龍血脈的亞龍類,可惜沒有翅膀,不能飛空作戰,一種是嗜熱魔蛛,其噴射出的蛛絲不僅不怕熱,本身在就帶著熱毒。
王啟年剛要再靠近一些,但耳邊傳來隱約的歌聲,王啟年猛然拔高自己身體,嗜熱侏儒雖然是智慧生物,但他們與死靈根本不相關,他們不能召喚死靈,而且他們的身體的高溫在一定程度上是死靈生物的剋星,說他們與海盜的死相關,王啟年不相信,因此他雖然好奇。但一聽到美人魚的歌聲,立刻拔高自己的身體,雙翅一展,在海面上搜尋。
他看見了,在與船隔著火地島,一塊礁石上,一條美人魚在歌唱。(未完待續。。) 王啟年雙翼一展,筆直向那邊飛去,到了海上,盤旋著降低了高度。歌聲越來越清晰,王啟年的了防範,並不能誘.惑他,而那條美人魚並沒有覺察。
水面翻起了浪花,王啟年暫時穩在空中,離美人魚只有幾十肘,張開翅膀,在夜風拂下,靜靜地盤旋。
浪花越翻越高,美人魚歌聲已經停止,水中升上一個人,王啟年看得清楚,這是一個六臂蛇人,在《魔法生物大全》把這種生物叫做那伽,上身和人類相似,但下身卻是蛇尾,天生操縱水,甚至能藉助水汽進行攻擊,分為二臂蛇人、四臂蛇人和六臂蛇人,隨著實力上升,臂膀也隨之增多。
他一出現,美人魚停止了歌唱:「你怎麼來了?」
「雅茜,不用擔心,唐娜阿姨沒有事,我擔心你。」六臂蛇人說道,語音中帶著絲絲聲。
雅茜望著海面:「我還是擔心,布尼爾回來了,帶來一條幽靈船,他找到了幽靈船,根據我們古老的傳說,災難就要來了,死亡將籠罩在這片海域。」
六臂蛇人絲絲的笑了,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雖在黑夜中,王啟年清楚看到他的舌頭如同蛇的舌頭一樣:「傳說中也說,會有另一股死亡的力量,和他分庭抗禮。」
「另一股力量在那裡?布尼爾這次是帶著仇恨而來,波濤之下,又要掀起血浪,以這座島為限,島東面已被布尼爾佔據。」
王啟年聽到這裡。心中一動,難道自己是碰巧,他們不是針對自己?又飛得低了一些,那個六臂蛇人猛然抬起頭,眼睛之中幽幽地放著光,在黑夜中分外清楚,正看見王啟年所化的巨鷹,空中水汽一陣波動,王啟年感到身體內的血液剎那間暴走,似乎要爆炸一樣。
想不到他不禁控制了水汽。更令人可怖的是。居然能控制生物體內的水份,王啟年身畔靈光微閃,將他的控制隔開。
但這一動,暴露了王啟年的身份。六臂蛇人身上絲絲聲大作。喝道:「什麼人。敢偷偷摸摸地化作蒼鷹,蒼鷹在夜晚根本不會出現?」
王啟年見自己被看破,也不再掩藏自己。身體一搖,恢復了人形,從空中飄落,而美人魚身邊泛起一朵浪花,轉眼間織成一件外衣,罩在身上,魚尾也變成了雙腿,站了起來。
「你是德魯伊?」六臂蛇人警惕地問到,暗中做好準備,水面之下,又飛出一隻邪眼,盯著王啟年。如果一言不合,就出手相向。
「不是,我懂一些德魯伊的技能,我是一個魔法師。」王啟年說,為了消除對方戒心,他接著報出自己的姓名。
六臂蛇人也報出自己的姓名,叫利瓦伊,雅茜問到:「王先生,你是不是島的另一邊那兩隻船上的人?」
「不錯,我是船上的人,前來調查一件事,我的船停靠在島邊。本是偶爾路過這裡,但一名船員無故身死,身上有死靈生物的氣息殘留,不知道是誰幹的,回到船上,卻發現船被困住,海底密密麻麻升起了石柱之類,想離開此島也不可能,因為不了解這裡情況,才化身蒼鷹,在島上查看,恰好看見你們在這裡,便飛了過來,倒不是有意偷聽兩位談話。」王啟年說,但他的話中隱瞞了一點,不是無意聽他們談話,而就是有意識偷聽。
「這樣啊,王先生,你修行的是什麼魔法,怎麼身上有一股死亡氣息?」雅茜問到,她這一問,利瓦伊一驚,轉眼恍然,他想起了那個傳說,難道應在他身上?
王啟年因為聽了他們的談話,心中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便答道:「我是一個死靈法師,因此對死靈氣息比較敏感。」
雅茜和利瓦伊對望了一眼,雅茜說:「我們對你們不會感興趣,你們在陸地上,我們在海洋中,交往的情況太少,互不干涉,你們的人死亡,不出意料,應該是布尼爾的人所干,我代表海族邀請你,往我們的城市一游。」
雖然沒有直接說,王啟年知道他們的意思,便點頭同意:「不勝榮幸!」但又有點遲疑,望了望海面,估計要入水,王啟年是一個巫妖,入水親沒有什麼了不起,他屏住呼吸就是了,但在水下戰鬥力銳減,也不太適應在海底生活。
王啟年的遲疑引起兩人注意,雅茜說:「王先生,不用擔心,你不適應水,我族有辦法。」身上清光一閃,給王啟年加上一層薄薄的護罩,王啟年第一時間分析這層護膜,很奇妙,居然能模糊氣體和液體的局限性,在水中一切都如在陸地上一樣,王啟年幾個呼吸間就在腦中建立了這個法術的原型,並作了一些改變,以光膜更能適應自己。
撲通一聲,雅茜躍入海水中,利瓦伊也逐漸下沉,王啟年並沒有猶豫,跳入海中,在入水之前,給鄧普斯發出了心靈通訊,告訴他一切,要他不必擔心,時間雖短短一瞬間,但信息量卻大,不上用語言,而是將信息調製在心靈中,如果展開用語言,可能要說上一個多小時,便跟在他們後面向深海游去。
「王先生,我們的城市是一個由眾多種族所形成的城市,可能有些種族對人類懷有敵意,甚至有些個人對人類懷有敵意,你不用擔心,你是我們的貴賓,他們不會傷害你。」
「我很好奇,海底有哪些種族?」
「有人魚族,有那伽族,也就是蛇人一族,有侏儒族,包括海生侏儒和海生地精,有魚人一族,有外形與你們人類極為相似的海人一族,不過他們耳後有鰓,還有少量的水生巨人一族等,大家都能和平共處。」
海水越來越深,沿著島向下,實際上火地群島是落日洋海底山脊露出水面的所成,水下才是真正的山脊,形成眾多山脈,王啟年跟隨著兩人向下,他們並不用清光和海水隔開,越行越深,王啟年並沒有感到壓力。
水下反而越來越亮,水深已超過六百肘,出現了星星點點的光芒,有的在移動,王啟年早就把微弱視界打開,那是一些發光生物,有蝦,有水母,甚至有許多王啟年不知名的生物,要不是兩人在前方,王啟年說不定都要採集這些標本。
還有類似植物的水藻,也發出淡淡的光華,有些王啟年估計都不是植物,有數株冷水珊瑚,在那邊幽幽放著冷光,越往下,太陽照不到的深海中,光芒越來越多,甚至形成如天上的群星一樣,美麗異常。
王啟年有些陶醉,不覺贊到:「真美!」
「是很美,我有時在晚上浮在海面,望著滿天的星星,也想,是不是星星也與它一樣,在夜空中飄浮,可惜,死亡的陰影籠罩在這片海域。如果讓布尼爾奪得大權,海底將陷入一片黑暗之中,他的幽靈大軍會把一切光亮都吞沒,到那個時候,這種美景就不能看到了。」雅茜嘆息到。
王啟年微微一笑,並沒有接話,布尼爾的幽靈船王啟年是領教過,之於說有什麼威力,王啟年倒沒有看出來,不過王啟年也不傻,並沒有說自己與幽靈船之間的恩怨,雅茜的話雖然聽著,但他們不付出一定代價,王啟年不會出手,他才不關心海底城市的死活,布尼爾看樣子也是海族中的一員,雖然他帶著幽靈船回來了,他只要不是惡魔,肯定也想統治城市,要統治城市,就不會將所有人殺光,而且,王啟年不知道布尼爾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在情況不明下,毫不利己,專門利人,王啟年做不到。
雅茜見王啟年沒有開口,便又說:「王先生,你是一位魔法師,肯定對一些魔法材料感興趣,如果你能幫助我們,我們會付出一筆巨大的魔法財富,我們海底有一個職業,主要是海人一族,當然其他族也有,叫做拆解師,他們能分解材料,幾乎達到材料一點也不浪費。」
「魔法材料我是感興趣,如果能得到一批,再好不過,如果能和你們達成協議,互通有無,那就更好了。」王啟年笑道。
「魔法材料我可以答應,但要和你們做生意,那就不是我所能決定,需要種族議會審批,如果你能幫助我們打敗布尼爾,我可以幫你給議會提交提案。」
從她的講話中,王啟年知道這條美人魚在她們的城市中,地位很高,笑著說:「這個提議我接受,但我有一個問題,布尼爾帶著幽靈船,按理來說,只是屬於死靈魔法,你們一座城市的人,就沒有一個人是他的對手?」
「這…」雅茜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遲疑了一會,又和利瓦伊對望了一眼,說:「不瞞你說,死靈力量並沒有什麼了不起,我們能夠對抗他,但他手中有死亡的種子,專門克制我們水族,這是一種專門力量,我們全體都無可奈何,但人類卻不在他的剋制範圍內。」
王啟年明白了,他們居然不怕王啟年擁有死亡之種,而幽靈船對王啟年也沒有使用過死亡之種,說明死亡之種有很大缺憾,甚至可能只有利瓦伊才能使用。
王啟年不知道他猜對了,雅茜根本不怕王啟年擁有死亡之種。(未完待續。。) (感謝書友「我為龍」、「我為龍」、「blqt」和「myturn」的月票支持!特此叩謝!)
王啟年雖然猜測到,但他並沒有說,而雅茜眼中莫名情緒一閃,王啟年沒有看到。
三個人來到了海底之城,王啟年本來以為海底之城全部泡在水中,卻沒有想到,海底之城中滴水沒有,海底之城呈梅花狀,外面籠罩著一層清光,面積很大,不下幾十平方里,五方之中,有五座金字塔矗立,有五道光柱從金字塔上衝起,到了半空散下,阻住了海水,形成無水區,而且不止這座城市,在左右兩側的數裡外,又有兩座稍小規模的城市。
到了城市的邊緣,王啟年看到城市邊緣並不是平地,周圍有一圈婑牆,高不過一肘,但上面繪滿了魔紋,它發出的靈光和金字塔的靈光渾然一體,排開了海水。
王啟年認真記憶著魔紋的組合,這裡面沒有新的魔紋,一共有十三種基礎魔紋,王啟年都看過,但組合方式卻沒有見過。
城市內燈火通明,都是冷光源,更多的是一些柱子發出光輝,王啟年看得出這是一種珊瑚類的柱子,不過柱子上刻劃著魔紋。
他們走到一個城門邊,雅茜發出一種奇特的聲音,光幕瞬間增厚,將三人包裹,此時雅茜的魚尾消失,化為雙腿,三人進入城中。
王啟年看住雅茜和利瓦伊,心中冒出一個奇怪的想法。是不是抓一個美人魚和蛇人,帶回去解剖解剖,不覺搖搖頭,把這個想法掐滅,第一,解剖一個活的智能生命,王啟年還做不到,第二他們目前是合作狀態,如果有屍體,王啟年倒可以考慮一下。
「王先生。為什麼搖頭?」雅茜的聲音響了起來。
「沒有什麼。你們為什麼在水下興建城市,費上大力氣排開水?你們的生理特性可以直接生活在水中。」王啟年說道,當然不能說他對他們起了壞心,靈機一動。問到。
「原來是這個問題。」雅茜笑了。「我們如果生活在水中。就必須生的吃食物,還有許多地方都不能用火,也不能穿衣服。更不可能表達出多種多樣的文化活動,總之,不少文明要素都不能離開火等物,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們中的許多種族本來是陸上生物,後來重歸於海洋,才形成這種文明。」
王啟年點點頭:「現在好像你們的城市也在晚上,街上行人很少。」王啟年向四周看去,街上有各色人等,有的矮小無比,高的有六肘多,有的美艷無比,有的怪模怪樣,在看向王啟年時,其中有三分之一露出了一種令人不舒服的目光,好像王啟年是他們的獵物,有四分之一,眼中露出玩味的神情,一個個圍了上來。
「不錯,是在晚上,大多數人像你們人類一樣,過不多久,他們便會回去休息。你們散了吧!」雅茜說。
眾人遲疑了一下,紛紛散去,王啟年心中惋惜地嘆了一口氣,多好的實驗材料,如果動手,不小心殺幾個,不是可以了解他們的身理結構,自己是自衛,想必他們不好說話,弄得好還可以藏起幾具屍體,可以精細的解剖。
雅茜沒有想到王啟年動的是這個心思,她要知道,不知是什麼想法,王啟年見他們散去,心中可惜,雅茜沒有多想,對王啟年說:「王先生,現在比較晚了,你是我們的貴賓,到我們的貴賓館住一夜,明天我們詳細談。」
行動是危險的,如果要是引起任何一點動靜的話,必然是會被發現的,請問還怎麼走出這裏。
“哎哎。”
突然精英小分隊之中的一人,竟然一下子身體朝着一旁栽倒過去。
而此時的林凌等人渾身冷汗直冒,因爲這個人的倒下的位置,距離他們只有五米的距離。
“嘭!”
巨大的爆炸,直接讓地面出現一個深坑,而剛纔那個倒下的人,徹底是四分五裂了。
“這倒黴的廢物,竟然這麼死了。”
精英小分隊之中的滿臉笑容,似乎對於同伴的死亡,完全是沒有任何一點的在乎,整個人都是無比從容的架勢。
不過還是過來查詢情況。
這些人走路也是開始小心一點。
林凌自然是觀察到了一切,之前這羣人是隨意的,根本就沒有什麼在意的,走的十分從容和簡單,彷彿根本就沒有**這麼一回事。
但是現在埋入到這裏,那麼一切就開始改變了,稍微變得不一樣了。
顯然這羣人知道**的位置,而且他們已經是記住的十分熟悉了。
“得抓住一個人。”
這就是林凌第一時間的想法,也是知道自己要做的事情,必須要抓住其中一個人,這纔是最關鍵的問題。
畢竟任務的目地就是爲了營救人質,時間就是生命,誰也不知道人質會怎麼樣。
“哈哈哈,我們又是多了一點肉。”
說完,林凌他們就看到一個人將炸爛掉的屍體,直接就拿了起來,同樣也是……
“嘔。”
一道聲音,驟然間讓氣氛一下凝固了,似乎在這個時候,彷彿都沒有一點聲音了。
李二牛一臉愧疚,這樣的事情自己竟然就沒有撐住,竟然還是發出噁心乾嘔的聲音,實在是丟人。
現在可是要命的時候,任何暴露行蹤的事情,那都會導致他們和對方直接開火,必然是會死人的,而且這裏還有這麼多**。
一個臉上三道傷疤的人,目光陰冷,陰森道:“你們剛纔聽到什麼聲音了嗎?”
“好像是聽到要吐的聲音。”
這個說話的傢伙,此時已經將自己的槍拿了起來。
而一個個子稍微矮一點的人笑道:“你們不要搞笑了,這裏到處都是**,什麼人可以進入到這裏,簡直是玩笑,不死就不錯了。”
突然剛纔那個拿着槍的傢伙,直接用牙將一枚手裏的拉環要掉,迅速的就扔了出來。
“嘭。”
“來來,我也來。”
接下來就是十分恐怖的一幕。
這羣人瘋狂的扔着**,同時將**也是給引爆了,爆炸的聲音瘋狂的想着。
而此時林凌他們渾身都是冒着冷汗,這要是扔在他們這裏,頓時全部都炸死,一點希望都不帶有的。 “我說不可能有人吧。”
矮子一笑,轉而變得猙獰起來,擡起手中的槍直接瘋狂的掃射起來。
“尼瑪。”
這是林凌他們衆人的心聲,這個說話好聽,但是動手更家兇殘的矮子,簡直就是一個畜生。
人家都是用**,起碼往遠了扔,這個傢伙那着槍可是瘋狂的射擊着。
咻咻。
子彈不斷的穿透,甚至林凌都聽到子彈打在自己身邊草叢上的聲音,那種感覺彷彿就是擦着自己的耳朵,只要是稍微在靠近一點的話,那麼自己必然是死定了,一點希望都不會有的,這纔是真正讓人感覺到毛骨悚然的味道。
“噗!”
突然林凌感受到腿部一陣痛,他知道自己中彈了。
此刻他紋絲未動,不管腿部多麼的痛,也沒有理會這樣事情,額頭開始不斷的滲出汗水。
“走吧!”
矮子重新扛着自己的槍,然後精英小分隊就走了。
“嚇死我了。”
王豔兵也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擦了一下子額頭上的汗水。
何晨光則是一臉笑意道:“還是這樣的行動刺激,時時刻刻都是有着一種驚心動魄的感覺。”
“剛纔我都想要動手了,那個矮子的子彈,幾乎都是擦着我的頭髮經過的。”
下一刻,他們的話語停止了,因爲看到此時林凌腿部正在不斷的流淌着鮮血。
“你中彈了。”
當說出這話之後,頓時他們纔是明白,剛纔他們忍受的是什麼,只是擔心子彈打中自己,而林凌呢,即使是子彈打在自己身上之後,竟然都是無動於衷,繼續忍受着。
“我沒事。”
林凌找到一塊地方做了下來,然後將自己的褲子直接就撕開了,直接拿出刀子,開始迅速的對傷口進行處理。
作爲特種兵,任何時候都是有可能受傷的,而對於傷勢的治療這是最基本的能力。
“要不我們先給你送回去吧!”何晨光擔心的說道。
行動剛纔開始,而且他們如果要是回去的話,那麼一切是簡單的,林凌現在的傷勢也是挺嚴重的。
林凌一笑,“沒事。”
然後他們就看到林凌直接將刀子,一下子插進傷口之中,就這麼直接將子彈一下子給挖了出來。
王豔兵一臉呆滯。
原本他在情緒上還是不佩服林凌的,甚至暗中也是和林凌較量着,甚至將林凌當做目標。
而此時看到林凌竟然是一副完全面不改色,直接將子彈就這麼的挖出來,纔是真正佩服的事情。
這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真正可怕的傢伙。
面對如此情況,此時纔是稍微有點不知道要怎麼做的,整個人都是感覺到了巨大的危險和恐怖。
林凌簡單的包紮一下,站了起來,活動一下自己的腿,淡淡道:“我們繼續行動。”
其他人沒有說話,他們繼續行動着,一點一點的朝着1024靠近。
可是所有人都沒有察覺到,雖然林凌對於自己腿部的傷包紮不錯,但是仍舊是有一些鮮血不斷的流淌出來。
一行人小心翼翼的行動者。
他們如同黑夜之中的鬼魅。
在距離目標一百米的位置,林凌他們看到不斷巡邏的人,顯然要走到目標的位置,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
“解決掉這兩人。”
繼續潛入的話必須要消滅犯罪分子了,不然是不可能進入的了。
何晨光和王豔兵直接小心翼翼的爬了過去。
匍匐前進對於行動而言,不僅僅可以很好的隱藏自己身體,同時也可以一種快速的行動。
他們不斷的靠近兩個巡邏的人,顯然爲了不驚動更多的人,唯一辦法就是用刀子讓兩人倒下。
下一刻,他們兩人如同豹子一般,從地面上一下子就衝了起來,迅速的從後面撲到兩位巡邏之人的身上,用刀子乾脆的結果了兩人,沒有任何一點客氣。
林凌一臉的滿意,繼續小心翼翼的前進着。
同時王豔兵和何晨光將兩位被他們結果的人,迅速的扔到了草叢之中。
“來人啊,發現人了。”
突然一聲吼叫,然後兩個人就朝着何晨光和王豔兵開槍。
完蛋了,這就被發現了。
發現他們的這個人也是厲害,竟然是蹲在草叢之中拉屎,當站起來的時候,正好是發現到兩人將他們的人扔進草叢之中。
何晨光和王豔兵沒有任何廢話,直接開槍反擊。
“你們繼續隱藏,我們吸引這羣人。”
在這種時候,何晨光直接說出這樣的話。
顯然他們被發現了,必然是要和對方戰鬥的,那麼對方的人員這麼多,他們會被成爲追擊的對象。
如果林凌等人也是反擊的話,那麼他們將會被徹底的發現,想要解救人質就沒有任何希望了,所以現在唯一辦法就是林凌他們繼續隱藏着,然後他們兩人將敵人吸引了,藉助這樣的機會纔是可以完成解救人質的任務。
但是,危險此時就存在了。
王豔兵跟何晨光他們是危險的,敵人數量此時放在那裏的。
唰唰。
幾乎是從四面八方的敵人都出來了。
“有敵人拿上傢伙。”
“哈哈,有人闖入我們這裏了,抓住他們。”
這羣人都是興奮的,每個人都是無比的開心,似乎這就是他們的一場狩獵。
“怎麼辦。”
李二牛有點猶豫,此時他想要站起來反擊,畢竟看着自己隊友遇到危險,如果無動於衷的話,那就不是人了。
“繼續隱藏。”
林凌十分乾脆的話。
不是他不擔心王豔兵跟何晨光,而是對於他們而言,任務纔是最重要的。
如果有戰友犧牲,那麼就不顧及任務的話,肆意而爲,那纔是相當危險的事情。
所有人都滿臉的怒色,可是沒有任何辦法,爲了任務現在只能選擇隱忍,即使內心有再多的不甘,此時也是沒有任何一點辦法的,只能採取這樣的行動。
他們就靜靜的趴着,眼看着從自己眼前密密麻麻的腳,不斷的朝着王豔兵跟何晨光消失的地方追去,可是不能做任何事情。
謝大人!胡有貴和於亮連忙跪謝隨後就待引我一同出去。
不想這邊我們三人還沒邁步那曹道士卻突道:既然顧先生不急著走可否請何大人准許我帶顧先生到中軍去見見張仙長?希夷先生有神鬼莫測之能既然安排顧先生於此時此地出現絕非僅僅為了顧先生的言語冒犯而嘔氣定是另有深意所以我希望張仙長能親自見見顧先生或許對我們此次平妖之戰能有所助宜也說不定。
何大人一聽連連點頭對啊曹仙長說得有理那就請顧先生隨曹仙長辛苦一趟吧。
死牛鼻子真是多事我哪兒見過陳摶那老不死的再說了我出現在這兒純屬意外該那睡不醒的老頭什麼關係?我既沒有見過他也沒有聽過他的什麼訓示所有一切都是我編出來的對他們的平妖之戰能有什麼幫助?早知道會有這種後果我就不說遇到的老頭姓陳了真是失算啊。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既然何大人已經話我也不能拒絕只得百般不情願地道:那小人就隨曹仙長走一趟好了。這幾人提起那個張仙長來總是有一種自內心的敬畏之意顯然這位張仙長是有大本事的人他這一關可是不好過!
曹道士一聽我答應下來匆匆交待了處理那兩句屍體的方法之後便要立刻帶著我回返十裡外的中軍大營一副生怕夜長夢多的急不可待樣子真讓我懷疑他是不是還有其它什麼企圖。
何大人客氣地再三挽留無果只得安排馬匹衛隊送我們二人上路。
乘著準備馬匹的工夫何大人很是好心的派人弄了套盔甲軍服送給我讓我換下了身上破破爛爛的衣服。
有馬可騎?這倒是挺意外的。我們那的馬術俱樂部騎上一圈的費用抵得上我一個月的薪水而且那馬還特精貴跑快了不行抽重了不行騎起來特累也不知道是誰騎誰。這一回可要好好過癮了。
隨著曹道士走出大帳便見一小隊二十左右人的騎兵夾著兩匹空馬自遠處急急馳來倏忽之間便到近前。
這些戰馬大約在一米三四左右身量不高有點像蒙古馬披著略顯簡陋的皮甲離近了看樣子實在是不怎麼威武。
馬上騎兵同樣穿著輕便的皮甲右手清一色提著長柄的斬馬刀持韁的左手上臂系著圓形小盾單從這一身行頭上看起來更像劫道的馬賊而非軍隊。
我看了看那給我們準備的馬然後笨手笨腳的爬上馬背持韁而立配合著那一身將領盔甲倒也自覺得十分威風。
曹道士也不多說翻身上馬簡單地與何大人告別便即上路。
看這曹道士居然還要騎馬和小說裡面那些要麼輕功蓋世要麼飛行絕跡的同行比起來明顯遜色不少估計他也沒什麼大本事。
出了軍營一路前行盡都是平原地帶我縱馬賓士感覺好不暢快唯獨那曹道士好像跟屁蟲一般總是跟在我的馬後讓我實在是不爽便忍不住以嘲諷的語氣問:曹仙長我聽說你們這些方外高人都可以飛行絕跡怎麼你還用騎馬的?
曹道士卻是沒聽出我的語氣來略有些悵然地道:飛行絕跡又豈是那麼容易達到的境界放眼當今天下也只有張仙長一人有此本領了。
這張仙長難道真是神仙不成?居然可以飛行絕跡!我心裡不禁直犯嘀咕雖然說根據眼見為實的原則讓我接受了妖怪的存在但並不代表我也可以接受神仙的存在。要知道再怎麼說我也是生活在科技達的現代社會對於神仙之說根本就不信。想來是這麼沒有見過世面的古代人誇大其詞罷了。
其實在我內心深處雖然因為見識到了變身的安心和伊羅而相信這世界確實有一種可以稱為妖怪的怪物存在但這並不能讓我認為這支宋軍此刻對付的也是妖怪。那個吸血變態美女雖然可怕但也沒有變出什麼怪異的形狀沒準是練了什麼吸精**吸星**之類的邪門武功才會吸食血液青翼蝠王韋一笑不就是因為練功走火入魔而吸人血的嗎?
所以在我看來這支宋軍十有**對付的是一支平民起義隊伍或是邪教暴亂當然也有可能是鎮壓邊境少數民族起義。把敵人稱之為妖或匪那向來是歷代朝廷的傳統。
但對這位能讓曹道士如何佩服的人物我還是相當好奇忍不住試探著問:曹仙長我剛才聽你們一提起這位張仙長便充滿了敬意不知這位張仙長是什麼樣的人?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先打聽打聽這位張仙長的情況以免對著他時心裡沒底。
本來我還有點擔心曹道士不肯對我說沒想到曹道士一提起這位張仙長來便好像換了個人似的如同現代粉絲談論偶像一般以充滿無限崇敬熱愛的語氣滔滔不絕地講起來。
沒走上一半的路程我就已經從曹道士嘴裡知道這位張仙長大號叫張道臨龍虎山天師身具通天徹地之能能呼風喚雨移山填海飛行絕跡點石成金……總之基本上民間傳說中那些神仙該有的本事他都有了換句話說在曹道士說來這位張道臨壓根就是一神仙。
但我對他說的卻是嗤之以鼻壓根不信。這張道臨要真有這麼大的本事那消滅這些妖怪還不是舉手之勞的事情?怎麼在這裡打了三個多月仍沒有剿滅這些妖怪?可見曹道士信口胡吹誇大其詞。
談談說說信馬馳騁十餘里路途不知覺間便已經過去。
前方平原上出現一片氣派更大的營地便是這支平妖大軍的主力中軍所在地了。
遠遠可見營地內人喧馬嘶熱鬧非凡。
曹道士不禁輕咦了一聲奇怪大營裡面好像有事生。說著快馬加鞭向著軍營狂奔。
還不等跑近忽見那軍營內狂風大作掀起漫天煙塵但營外卻是縷風皆無瞧起來分外詭異。
我正驚異間狂風之中一個身影仿若出膛的炮彈一般自軍營內衝天而起直飛十幾米高而後在高空中輕輕一個轉折好像大鳥一般帶著一道灰跡向我們這個方向飛來身下所過之處狂風呼嘯灰塵四濺遠遠望去好像一條灰龍正貼著地皮遊走而來。
好快的度真得是迅如流星眨眼的工夫此人就已經自我們上方飛過帶起的狂風吹得滿地泥沙飛濺迎面衝來驚得戰馬長嘶亂轉紛紛人立而起。
我這種半吊子騎術哪應付得了這場面當即被從戰馬上掀下來摔了個結結實實一時渾身生痛好像散了架子一般仰面躺在地上動彈不得。
從這個角度仰視天空那人早已飛得沒了影子但那道灰跡卻仍清清楚楚地畫在藍天之上。
居然真有會飛的人?難道是神仙?可以前只聽說神仙都是騰雲駕霧的這位駕灰的卻不知是哪路神仙。
我正百思不得其解的琢磨卻聽曹道士驚道:那不是張仙長嗎他這麼急是要去哪裡?
原來這駕灰飛行的神仙就是張道臨啊!
這是我第一眼看到張道臨雖然只是個模糊的影子但印象卻是相當深刻。 這張道臨居然真的會飛?這可真是大出我的意料。
會不會是一種輕功?好像武俠小說或是電影電視裡面高人施展起輕功來都跟飛行也差不了多少。
只是其它高人施展起輕功來怎麼沒有他這種狼煙動地的聲勢?難道是他功夫不到家的緣故?
我安靜地躺在地上思考著自己認為正確的答案。
為什麼我不起來?
我當然想起來了這地面凸凹不平而且滿是大大小小的石塊躺在上面可不像躺沙上那麼舒服但我渾身生痛根本就使不出力氣來想起來也做不到。
看到我掉到地上護衛的士兵都大驚紛紛跳下馬來一擁而上七手八腳的把我扶起來連聲問:顧先生沒有事情吧。
我當然有事情了且不說摔得重不重單這幫大頭兵粗手粗腳的扶我起來就差點要了我的命。十幾隻手同時落到我的身上還都往各自的方向用力那感覺就好像是要把我分屍一樣。呸真是不吉利我一個大活人怎麼可能被分屍?
放開我放開我!我連忙大聲叫喊要是不趕快的話那我十有**要同金庸筆下那個為救郭靖而被楊過犧牲掉的小兵下場一般無二了。
眾士兵聽到我大喊知道我還沒有咽氣紛紛鬆手的同時臉上都露出鬆了口氣的欣慰神情全不知道差點成為謀殺兇手。
他們這一鬆手我便立刻再次掉到地上完美地把剛剛的墜落行為重演一遍。
怎麼就這麼倒霉呢?我真是想不通。
曹道士卻是在馬上根本就沒有下來而是在大喊快走可能出大事了。說完也不理會我們就先策馬狂奔而去。
出大事兒了?會出什麼大事?難道是這中軍駐地被敵人偷襲打了敗仗大家都在準備逃命?我看像要不然那位神仙張為什麼跑得跟喪家犬一樣匆忙?這種時候過去湊熱鬧那不是自己把脖子往鍘刀底下伸嗎?
我不想過去送死正打算賴在地上不起來可那些大頭兵卻不肯和我統一想法也不問我願不願意再度出手把我抬起來往馬匹上橫著一放然後其中一人跟著跳上來好像綁架一般著急忙慌地策馬就跑。
這是保護還是謀殺?面朝地表呼吸著馬蹄下騰起的灰塵在被嗆得有了種落水感覺的同時我已經肯定他們這種行為可以稱得上是謀殺了。
好在我們離軍營也不算遠片刻之後忽聽前方蹄聲轟鳴似是來了不少人馬又聽曹道士大聲問道:劉師兄什麼事情?
我連忙撐起頭向前張望見前方已經到了軍營門口一大隊同樣是灰布衣掛長劍背斗笠的道士正騎馬衝出軍營打我們身前頭也不回地向著剛剛張道臨飛去的方向追了下去騰起的如同濃霧般的灰塵嗆得我直翻白眼。
一名黑臉膛高大得好像半截鐵塔般的道士正策馬停在曹道士馬前急三火四地道:敬坤師弟回來的正好剛剛接到急報妖軍突襲我後方糧草屯積地上思州情勢萬分危急張仙長已經先行趕去救援大軍隨後即你也跟我們一起去吧。
好!曹道士不假思索地點頭答應轉過來對說顧先生你先到營中安歇等晚些時候張仙長回來的時候我再安排你們會面。不等我答應又對護隊道照顧好顧先生。然後急急忙忙與那黑臉劉師兄一同追著其它道士而去。
護隊直到曹道士去得好遠才算回過神來互相望了一眼便催馬入營。
為什麼就沒有人肯問問我的意見?既然那張仙長已經飛跑掉了為什麼不把我送回到何大人那裡?
軍營之內一片忙亂步兵騎兵一隊隊的跑來跑去進行集結盡顯出大戰之前那種山雨欲來的緊張氣氛。
不多時蹄聲步聲擂動如鼓震得地皮都輕輕顫動集結完畢的騎兵率先衝出軍營隨後大隊步兵緊跟其後掀起的灰塵漫天而起連日頭都遮住了氣勢極是驚人。
等馳援的部隊都離去后軍營內冷清了下來護隊騎兵擔心后軍也有行動所以找到管事軍官把我好像貨物一樣交到對方手裡便也急急離去。
好在我現時的身份算得上是坐上客而非階下囚加上護隊交割貨物時特意交待那管事小軍官我是曹敬坤仙長帶回來見張仙長的唬得那小軍官搞不清楚我是什麼身份再加上我身上那套軍官級別的盔甲對我的態度便畢恭畢敬好像侍候親爹一般小心翼翼在意把我帶到一處獨立的營帳休息安排飯菜並特意在門口加派了兩名士兵當護衛。
想不到我顧東居然也會有得到門口有人站崗的領導待遇的一天這感覺還真是不錯。
軍營之中的飯菜做得都極為粗糙算不上可口但那一大壇米酒味道卻是酸酸甜甜的極為可口令我極為驚喜。
原來這宋時的酒都是這種飲料味道怪不得梁山好漢們都喝酒有如喝水就我這種水平喝它十幾二十碗也不會醉。有機會我也要到景陽崗去喝他十碗八碗顯顯氣派。
只是我記得軍中好像不許飲酒才對怎麼會有酒可喝?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問這種不關緊要的事情有酒就喝不會有錯。
從拍賣會突異變蹦出兩個妖怪我被送回到宋朝一直到現在已經有一天半的時間我一直是吃沒吃好睡沒睡好始終處在緊張匆忙慌亂的狀態之中此刻難得安穩下來也不去想別的先開懷大吃米酒就牛肉吃吃喝喝暢快淋漓好不痛快至於那難以下咽的糙米飯扔在一邊就是。
米酒喝了一碗又一碗足足灌進肚子里大半壇真是讓我不得不感概人的肚子真是奇妙東西居然能裝下這麼多東西。
這米酒雖然入口綿軟但後勁實足片刻之後酒意上涌我便覺得暈陶陶飄飄然如上雲端好不舒服把手中碗筷一扔隨便往後一躺便即沉沉睡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當我從睡夢中醒過來睜開眼睛眼前依然是一片黑暗。
靜是我的第一感覺。彷彿世界上所有的聲響都消失了我可以清楚的聽到自己心臟跳動的砰砰聲好像小鼓在敲個不停。
頭好痛這是宿醉的必然後果。
渾身酸軟無力四肢酸痛好像剛乾完了累活一樣。
我輕輕呻吟著拍著額頭思維一片混亂感到說不出的迷茫。
我這裡在哪裡?是家裡嗎?為什麼會這麼靜屋外那經年不息的汽車聲怎麼沒有了?
思緒在腦中搜索著相關的記憶慢慢的回現了那離奇的一幕幕景象。
在拍賣會上遇到兩個妖怪?
妖怪打起來鏡子砸到我的頭?
我回到了宋朝!
是作夢嗎?這種離奇的事情怎麼可能在現實中生。
我努力的睜大眼睛黑暗中的景物在視野中浮現出模糊的輪廓。
我依然是在那簡陋的營帳中席地躺著酒碗胡亂的扔在地上酒罈半翻卻沒有酒水流出來。
這不是夢我真是回到了宋朝此刻仍在軍營中。想到這裡我的心中不由一陣抽*動。
剛回來的時候事情生的太急太快讓我根本就沒有時間來想太多的東西。
此刻安定下來沉醉初醒所有的事情重新翻上心頭恐慌、不安、緊張、彷徨、茫然種種情緒湧上心頭如同突然爆起的毒蛇一般咬噬著我讓我感到說不出的脆弱無力。
我真的回到了古代。
難道以後就要這樣在這個陌生的時代陌生的世界生活下去嗎?再也見不到我的親人朋友再也見不到可惡的老闆再也見不到討厭的客戶再也見不到正追求到關鍵時刻的可愛女孩?
當那些或喜歡或討厭但卻熟悉無比的臉孔依次在腦海中劃過時我感到眼睛澀澀的兩行**的液體不由自主地順著眼角淌了下來。
再堅強的人也總有脆弱的時候。
當初次離開家鄉前往陌生城市打拚時我掉過眼淚為了茫然的前途;
當初戀情人離我而去投入他人懷抱時我掉過眼淚為了純潔的戀情;
當得知自幼照顧我的祖母突然去世時我掉過眼淚為了逝去的親情;
可這次我掉淚卻不知道是為了什麼或許是悲傷或許是茫然或許是恐懼。
太多的情緒翻滾著好像掀起的巨浪將我淹沒在那一片悲觀之中。
我緩緩合上眼睛盡情放縱著這種悲觀失落同時緩緩伸手去撫我那因為低落的情緒而有些弊悶壓抑地胸口。
手按在胸口上卻摸到一個圓圓硬硬的東西不是很大也不是很突出但卻讓我心裡一動。
是那老古董鏡子讓我來到這古代的門!
既然是門那就能進能出既然它能帶我來到這個時代也就能再把我帶回到自己的時代!
我的心裡不禁升起一線希望仔細回想著當時事情生的情況。
先是安心身上的烈焰燒紅了它然後掉到我的頭上變大跟著安心以撞牆自殺的氣魄猛烈撞擊接著事情就生了。
“我怎麼覺得虛無境界的高手應該都是老練得成精纔對,你怎麼看上去比我還幼稚啊。一點小事把你興奮得。”我開始鄙視疾風。
“你覺得這是小事?這種逆天心法修煉就你想得出來,你當然無所謂了。要知道我們無論如何修煉對這些都是望塵莫及的,有哪一個修煉者會不興奮啊。你繼續說啊!”
“我要你自斷三穴互通的三條經脈,要用氣息震碎。”和我當初一樣,應該可以成功吧!
“別開玩笑了,我又不會自愈。你不能把你的思路老是用在我身上啊!”
“相信我,這個不需要你修復的!”我勸說疾風。
“那好吧,一切後果你負責。大不了把學到的東西全還給你,你總是這麼瘋狂的亂來。”
控制氣息我還真的是自嘆不如啊,疾風震碎經脈就一瞬間的事。然後疾風就暈過去了。一天後醒來了。
“啊,好疼啊!”疾風表情痛苦。看來確實很疼,因爲我經歷過的。
“你醒啦,趕快趕快,趁熱打鐵啊!想要自行讓心脈打開,只要身體極度興奮就可以了。我特地爲你弄來了女人,你趕快辦事吧!”我急忙拉着彩娘過來。
“你幹嘛?不會是要我和這個女人上牀吧?”疾風愣愣的盯着我。
“不要囉嗦,你震碎的經脈還沒有壞死,完全可以重新組合。錯過這個時間真的完蛋了。記住,最興奮的時候就是突破的時候!記住啊!”我把彩娘推了過去。
我拉着雪兒出了山洞,等待好消息。其實,讓疾風這麼做,我也是下了很大決心的,因爲我自己一點把握都沒有。但是,不這麼做,怎麼讓疾風修煉成無極啊!
我們纔出來不久,天上開始烏雲密佈。然後是強風和打雷,不一會兒就下起了傾盆大雨。還一直雷電交加。我凝望着天空,如果成功,疾風得天道,應該也會出現雷聲,這個天氣非常好的給疾風的得道做了天然的掩護,不會太招搖。
雨下了很久,雷聲不斷。但是沒有任何異常雷聲啊,難道錯過了,不會啊,我一直注意着每一道雷聲啊!難道疾風失敗了?或者是疾風對那個女人根本就下不了手?都這麼久了,真是的,我當初可快多了。我開始焦急的走來走去。雪兒躲在樹下一直盯着我看。
嗯?有人靠近了,好強大的法力。這個強大法力是?莫非是融天?比雪兒強大幾倍的法力一定是融天。而且是兩個。先隱匿起來。我閃到雪兒身邊。
“怎麼了,邢湛?”雪兒問。
“噓~”我用手捂住雪兒的嘴,然後釋放靈力,將我和雪兒隱匿起來。兩個身影速度不快的從我們上空飛過。我感覺到一股法力從我們身上掃過。他們在搜尋什麼東西嗎?莫非,莫非是在尋找疾風!他們難道是天朝護法?刺蝟們製造出的空間果然很厲害。連融天級別的魔術師都未察覺。不過,看來是我過於樂觀了,因爲那兩個傢伙很快又折回來了。對着山洞不停的觀察。最後他們落下地面,開始觀察刺蝟。爲什麼偏偏這個時候來,這是如果打擾到疾風,那疾風的修煉就功虧一簣了。因爲天目三穴錯過這個時機,很可能給疾風留下不可磨滅的傷害。我必須先引開他們。我開始全力控制兩百丈外的靈力。這將近兩個月的打坐現在終於是看見點成效了。我控制着兩百丈外的靈力,全力朝一座山轟擊過去。
“嗯?冰老鬼,感覺到了嗎?”有一個人說話了。
“是靈力,莫非戰佛還活着?”另一個一說完,兩個人馬上朝我搗亂的方向飛去。
“邢湛,他們是什麼人?”雪兒問。
“你真是問得可愛,我哪裏會知道!引開他們只是權宜之計。還希望疾風能快一點。”我繼續盯着天上的雷聲,同時監視着那兩個傢伙。
突然,有一道雷並不是烏雲所產生的。等得我好苦啊,終於等來了。那道雷延綿不絕,糟糕,這道雷與其他雷聲差別太大。那兩個傢伙可能發覺了。我趕緊拉着雪兒進入山洞。
“邢湛,我終於成功了!這就是天目嗎?太神奇了。”疾風十分享受天目。
“既然開了天目,難道你沒有發現有人來了嗎?”
被我一提醒,疾風馬上專注起來,然後臉上出現了驚喜的表情。
“是冰刃和土神。”疾風說。
“果然是天朝護法,肯定是來找你的。”我猜得果然沒有錯。
“他們過來了。”疾風和我同時感應到了。
“我們出去吧,我先跟你迴天朝見見天皇吧!”我對疾風說。
“也好,我和吾皇請罪後,有機會一定和你去一趟蜀山。”疾風和我出了山洞,雪兒和彩娘跟在後面。
“啊,是彩妮,我妹妹!” 婚然心動,腹黑老公寵上天 。
冰刃手中抓着一頭狐狸,狐狸掙扎着,在和冰刃說了幾句話後,冰刃準備對狐狸下殺手了。
我和疾風迅速趕了出來,出了刺蝟們製造的空間,出現在冰刃和土神面前。疾風上前制止冰刃:“冰刃,我在這裏,不許傷害狐狸。” 冰刃被疾風的話驚住了,說:“原來這狐狸說得沒有錯,果然有人出現在這個森林,剛纔只是覺得這些刺蝟有些可疑,真是沒有想到你們居然躲在裏面,雖然不知道爲什麼,既然你出現了,就省得我們尋找了。我奉吾皇之命,帶你回去。”
冰刃說完,將手中的狐狸震暈了,再次準備下殺手。我用靈力攻擊了冰刃,冰刃發現後,將狐狸丟向我的攻擊,這觸不及防的一招,讓我來不及收招了。眼看就要擊中狐狸時,疾風的靈力及時的裹走了狐狸。我的攻擊則直衝向冰刃,冰刃隨手一揮,擋下攻擊。
冰刃老鬼講話了:“疾風,爲什麼你體內沒有任何吾皇氣息,你叛變吾皇了嗎?”冰刃的臉色不太好看。
“明人不說暗話,我確實是散去了吾皇氣息,並且修煉了邢湛的心法。但這都是迫於無奈,我願意跟隨二位迴天朝,向吾皇請罪。”疾風很坦率的說。
“你果然叛變了嗎?這是吾皇的令牌,命我等帶你迴天朝,若你已叛變,則就地正法!”土神臉色嚴肅的說。
“陰陽生死令?爲何吾皇給你這個令牌?”疾風不可思議的盯着土神。
“哼,閃光大人早已經用天盤測算出你有叛變之心,吾皇卻一直維護你,如今,閃光大人再次測算出了你已經叛變,吾皇則命我等前來將你帶回,若不從,就地正法。”土神向疾風投來凌厲的眼神。
“不可能,吾皇不可能給你們這個令牌,我要親自向吾皇證實。”疾風臉色難看起來。
“叛徒,你還有何顏面見吾皇。我等會將你就地正法。”土神開始散發出法力。
“哼,土神,你一向對我不滿,我不會相信你的話的,我要親自向吾皇證實。”疾風堅定的說。
“疾風,你要抗旨嗎?我可是也接受了吾皇的命令的。”冰刃說。
“哼,冰刃,你和土神都是一樣,我不會接受陰陽生死令的。”疾風看來是要抵抗了。
“抗旨不遵,殺無赦!”土神散發出了強大的法力。
我傳音給疾風:“這是什麼情況?怎麼辦,打是不打啊?”
疾風迴應我說:“邢湛,拜託你協助我擺脫這兩個傢伙,他們與我素來不合,恐怕這次不會輕易放過我。我必須親自向吾皇求證。”
我回應疾風:“那好,你拖住他們,我放絕招。”
疾風馬上回應我:“爲什麼不是你拖住他們,我來放絕招。”
我不理會疾風,疾風只能是硬着頭皮上了。我讓雪兒帶着那倆狐狸離開。自己升上高空,準備放招式。沒想到疾風這個不中用的傢伙,纔剛開始,居然就放跑了一個。那個人直衝向雪兒,居然如此精明,知道雪兒他們是我們的軟肋,打算先從雪兒下手嗎?我被迫縱身衝向那個人。阻止他追擊雪兒。我攔在那個人面前,原來是土神。我一拳直擊,他居然不躲不閃,他想幹什麼?管你呢,先揍飛你。我爆發戰佛狀態。呼出一口濁氣,一拳結結實實的轟在土神胸口。土神的身體是很硬,不過也被我轟飛了。這拳你願挨,我也樂意打。
叔叔,不約 ,疾風往我這裏射來了。我趕緊替疾風卸力,助疾風穩住身形。土神擦了擦嘴角的血,閃出憤怒的目光。你這白癡看什麼看,是自己找打的。
“土老頭,居然還是那麼自傲。吃癟了吧!”冰刃開始取笑土神。
土神奸詐的一笑:“太小看你了,戰佛。看來要出全力了。”這老頭真奇怪。
“疾風,你怎麼表現這麼差啊!”我回頭責問疾風。
“你說得簡單,有本事你來。我來放絕招。”疾風活動了下身體。
“好,我來擋住他們,你動作快點!”我和疾風對換了作戰方式。
面對着兩個融天高手,我纔不會傻到和他們正面衝突。但是要一次性拖住兩個人,看來是要想點法子了。疾風開始準備發他的“絕招”了,對方也衝過來了。冰刃和土神從兩個不同的方向向我們施放法術。只是法術就簡單多了。是兩股簡單的法術攻擊,試探性的嗎?我動作很快的揮出兩拳,將靈力壓縮於拳頭之上,然後打出去。由靈力形成的拳頭和兩股法力對撞在一起。徹底擊碎了法力。這時,土神慢慢的融入了大地。不妙,我單手將疾風送上天,然後自己釋放靈壓,升上天空。疾風不知道好了沒有。
我感覺到冰刃強大的釋放法力,施展什麼法術了嗎?周圍的空氣溫度開始急速的下降,突然開始飄起雪來。不是在下雨嗎?難道是冰刃的法術嗎?回頭看看腳下,土地變得像水一樣的波動。開始進攻了,空中的雪花突然飈射過來,土地上也是彈射出像雨點一樣的泥土,速度之快可以輕易洞穿岩石。我全力施展靈力盾,將我和疾風護起來。四周受到雪花的衝擊,靈力盾開始出現結冰的跡象,慢慢的變成冰塊了。而腳下的靈力盾已經出現裂縫了。就快支持不住了。這麼大範圍的法術,不好破啊。我雙手壓縮靈力,出現兩個靈力球,分別像兩個天朝護法丟去。我緊緊跟着其中一個靈力球朝冰刃飛去,靈力球替我擋下了所有法術,在靠近冰刃時,靈力球消失了,但是已經夠了,我揮拳擊向冰刃。冰刃背後生出冰翅,閃開了,我緊隨其後。對付魔術師就是要近戰。我回頭看了下疾風,疾風已經開始跟隨我的靈力球進攻土神,而且不斷的爲我的靈力球補充靈力。一直衝向地面。那傢伙的絕招呢?
我看到冰刃破綻,迅速一拳推進,直擊冰刃腹部。冰刃由肚子散發出法力,在腹部前結成一個小小的冰盾,足夠抵擋我的拳頭了,我加大力道,想擊破冰盾,沒想到這冰盾異常堅固啊,只是出現了裂縫。然後一股冰涼刺骨的法力流入我的手臂,所到之處迅速的冰化。我趕緊抽回手臂準備退回。可是周圍已經築起了冰牆,我收起冰化的手,騰出另一隻手,身體強力旋轉兩圈,然後重拳擊破冰牆,沒想到,冰牆外飛快的閃來一塊冰錘。正好擊中我胸口。我知道身後有冰牆,只能強行接下冰錘。身子一閃,留下一道殘影,我退了回來。好痛,完全落於下風。回頭看看疾風,也好不到哪裏去。疾風也退了回來,準備下一次進攻。
我和疾風背靠背。我問:“你的絕招呢?”
“我以前所有絕招現在統統放不出來了。”疾風喘了口氣回答。
“什麼,你完全沒有發揮戰鬥作用嘛,你個蠢貨。換人。”
“他們兩個人佔據這麼大的領域,你怎麼一對二?”疾風問。
“我們合力向一方轟出靈力球,然後我對另一方丟暗器。”我講解我的作戰計劃。
“好。”疾風和我不約而同的對着土神控制的領域發出靈力球。然後我雙手抓住疾風胸前的衣服,一個大旋轉將疾風丟向冰刃,嘴裏大喊:“看我暗器。”
“啊~~~~”疾風一路狂吼。冰刃一驚,卸去大部分法力,抵擋疾風被丟過來的衝勁,冰刃對疾風留手了?他不是要致疾風於死地嗎?不過,疾風爲我爭取的這點時間讓我完成了我的禁斷招式:風雲斷的起手招式。
“啊哈哈哈哈,接招吧!風—雲—斷~~~~”我向下霹出六把靈力大刀,囊括了兩位天朝護法所有領域。疾風在我落招前,感受到了我強大的靈力,找就溜得沒影了。六把靈力大刀切割空氣發出恐怖的空氣炸響聲。冰刃迅速的退回土神的領域。土神的土地衝出十條土龍,以排山倒海之勢衝上來。冰刃施加了冰暴加持在土龍身上。哈哈哈…風雲斷鋪天蓋地而下。土神和冰刃的聯合法術瞬間破碎,風雲斷繼續往下攻擊,一聲巨大的響聲。大地都顫了三下。出現了六條大大的鴻溝。漫天都是冰土塊到處橫飛,冰刃和土神定在鴻溝上方。衣裳破爛,頭髮凌亂。各自嘴角都流下了血。目光兇狠的盯着天上,殺氣濃郁。可惜,我和疾風早就逃之夭夭了。
“居然跑掉了!哼,下次定取你命。”土神一副凶神惡煞的表情。
“哼,先回去稟報吾皇。走。”冰刃和土神一起往天都方向飛去。 我和疾風甩開了冰刃和土神後,追上了雪兒她們!
雪兒看見我們出現,一臉嚴肅的表情終於放鬆了下來:“擊退了那兩個護法了嗎?”
“沒有,我們打不過他們,趁他們不注意開溜了。”我回答雪兒的話:“狐狸沒事吧?”我看見彩娘一直皺着眉頭,手裏抱着它妹妹。
雪兒說小狐狸暫時暈過去了,沒什麼大礙。
我問疾風現在打算怎麼辦?疾風說他一定要向吾皇求證。爲了疾風能帶我去蜀山,我決定是和疾風一起,先去天都。疾風突然問起了我剛纔使用的風雲斷,他非常喜歡那個招式。
疾風這麼一說,我氣不打一處來:“你還好意思說,你的絕招呢?我還指望你有什麼驚人的表現,還有,你在山洞裏都幹了些什麼?浪費了那麼多時間!”
一提到山洞裏的事,疾風變得扭扭捏捏的,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我回頭盯着彩娘,彩娘更是羞得低下頭。這兩個傢伙搞什麼鬼。我要逼疾風說出來。
“哼哼,疾風,老實交代,我可以考慮教風雲斷哦。”威脅下疾風。
“喂,哪有像你這樣打聽別人隱私的啊!”疾風聽到風雲斷,說話倒是利索了。
“隱私?說出來我就教你風雲斷。”被疾風一說我更感興趣了。
疾風走過來,手搭在我肩膀上,把我拽到一邊,說:“兄弟,咋們兩個偷偷說,我告訴你了,你傳授我剛纔那個招式,怎麼樣?”
“到底什麼事這麼神祕,你先說吧!”疾風看起來怪怪的。
“那個,那個,你知道,我也是第一次,那個感覺太美妙了,我把正事給忘記了。”疾風支支吾吾的終於是說完了一句完整的話。
“嗯?啊哈哈哈哈……”我突然明白了疾風的意思,狂笑起來。
疾風趕緊捂住我的嘴,我掙脫疾風,跑雪兒身後躲起來,還是狂笑不止,我捂住肚子,蹲在地上,眼淚都笑出來了。
“雪…雪兒…哎喲…笑…笑死我了…哈…哈哈…你…你知道…知道疾風……”我打算告訴雪兒,疾風衝過來,一拳把我轟出去了。
我被轟飛,扎進了灌木叢。雪兒驚呼到:“啊,邢湛!”馬上朝我跑來。
“沒事,沒事的。”疾風攔住雪兒,閃進灌木叢。我還在笑,不行,肚子受不了了。疾風靠近我說:“這種事情你不要宣揚啊,多丟人。”
我努力忍住笑意,然後舒緩下臉上幾乎都抽筋的肌肉。問:“兩次的話,時間也還是久了點啊!”
疾風又開始彆扭起來:“老實說,我是第三次才完成的。第二次又忘記了。”
我好不容易忍下去的笑意頓時又暴漲:“哈哈哈哈哈……”疾風一看,又轟了一拳,把我轟飛出來。我掉在雪兒面前,還是爆笑不止。我翻過來,趴在地上,一手捂住肚子,一手拳頭緊握,一邊狂錘着土地,一邊狂笑着。
“雪兒,救…救命啊!笑死我了。”我笑得丹田快炸開了。雪兒趕緊抱住我,一股冰涼的法力流入我的肚子,我才慢慢的停下狂笑。疾風在一邊鄙視的盯着我。彩娘還是紅着臉,低着頭。
我靠在雪兒身上,慢慢止住笑意。我的臉都變形了,雪兒慢慢的給我臉部按摩。天黑下來了,彩娘帶着我們來到了她的洞穴。雨一直下到現在才停了下來。
“怎麼樣?你笑夠啦?”疾風湊過來問。
一看到疾風我又想笑,鼓着嘴努力的忍住不笑。
“疾風,你等會兒來。邢湛他笑得難受。”雪兒心疼的在我臉上按摩。
“我是想告訴你有關摩羅碎片的事。那算了。”疾風知道哪兒有摩羅碎片?
我頓時壓下笑意,拉住疾風:“你知道摩羅碎片?爲什麼早不告訴我?”
“在山洞裏,我要說,你不讓我說,硬要抹除我的氣息不是嗎?”聽疾風這麼說好像確實有這麼回事。
“那你現在快說啊!”我催促疾風。
“那個嘛,你招式還沒有教我呢。”疾風居然賣關子。
“額,雪兒,我告訴你疾風在山洞裏的事。”我回頭對着雪兒說。
再然後,迷迷糊糊的姚姚也不知道怎麼的,就開始**張小兵了。
張小兵本來也不是什麼善茬,自小就是大少爺,花天酒地的日子自然不少,所以,那姚姚一誘惑張小兵,張小兵還能忍住嗎?
所以,張小兵一下就撲了上去。
本來按照張小兵的想法,這姚姚肯定是個風月女人,所以肯定不是第一次了。
可是,當進去的那一刻的時候,張小兵在發現,他完全錯了,但是他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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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小兵!你夠猛!”
鄒忌猛地一拍張小兵的肩膀,笑着說道。
“嘿嘿,誰知道那姚姚是第一次啊,我也不能辜負了人家不是,後來感覺姚姚也挺可愛的嘛,最起碼很聽我的花,剛剛的事情你們也看見了嘛,多聽我的話啊。”
張小兵撓了撓自己的頭,笑呵呵的說道。
“沒錯,小兵,你做的對啊!哈哈!”
“是啊小兵,你這次真夠猛地!不過,這女人一般人還真降不住,想想今天早上,你們正吵架呢,怎麼地就搞上了,弄得我們門外這些人都挺不好意思的啊!”
申大龍笑着說道。
“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們,早上姚姚能不理我嗎,我一直哄到剛纔,哎我說你們也是!沒事偷聽幹嘛!有病吧!”
張小兵一臉的怨恨。
“哈哈”戈子浩笑了一下,“小兵啊,今天早上偷聽這個的確是我們不好啊,不過,你也得讓她注意點自己的嗓門啊,要不然我們能出來偷聽嗎?”
“對啊,耗子說的對啊。”
鄒忌在一旁點了點頭,“不過,你們早上還真挺狂野的啊!哈哈~!”
張小兵一聽這個頓時臉就黑了,不過馬上臉色又是特別的無奈。
“好了好了,不說了不說了,我們趕緊走吧,一會峯哥等急了!”
鄒忌笑了一下說道。
“峯哥?那個峯哥?”
張小兵聽到鄒忌說這話,頓時疑惑了。
鄒忌笑了一下,“就是咱們師父唄,現在我們都叫他峯哥,以後你也這麼叫就好了,對了,除了這個還有一件事,就是這幾天峯哥太忙,耗子先教我們幾天。”
“啊”張小兵看了一眼戈子浩,“我不在的這兩天發生了這麼多的事啊!”
鄒忌笑着點了點頭。
這時候戈子浩打了張小兵一下腦袋,“怎麼地,你浩哥教你你還不願意啊!”
張小兵正要還嘴,鄒忌連忙叫道,“我說你們傻逼啊,峯哥等着我們呢,你倆吵去一邊吵去,小龍字,小威子,我們走!~”
“好的太后娘娘~”
“你們妹!”
————
鄒忌和申大龍李威三個人一邊吵着一邊朝着大廳就走了過去。
“哎!等等我們!”
張小兵和戈子浩一叫,也追了上去。
————-
幾分鐘後,五個人出現在了大廳。
軒轅峯早已經等在那裏了。
旁邊還站着劉叔,兩個人不知道商量這些什麼。
軒轅峯一看見鄒忌他們來了,連忙招呼他們過來。
“你們怎麼來這麼晚?”
軒轅峯看着他們問道。
“那個峯哥啊,這不是小兵回來了嘛,所以就晚了。”
軒轅峯往旁邊一看,“小兵,你不是說上午回來嗎,怎麼現在回來了。”
張小兵笑了一下“師父,啊不,峯哥,這不是有時間嘛,所以我早上就回來了,再說了,上午街上人挺多的,我……我”
“他不願意讓街上的人看見他領了個彪悍的女朋友啊!哈哈!”
申大龍在一旁偷偷地說道。
張小兵一下就瞪着申大龍了。
“嗯?怎麼回事?什麼女朋友?”
軒轅峯疑惑道。
“嘿嘿。”張小兵笑了,“就是之前那個前三的那個女孩啊。”
這話一出,軒轅峯頓時楞了一下,然後和劉叔兩個人對視了眼,都差點笑出來。
“咳咳……”
軒轅峯咳嗽了兩聲,“回來了就好,祝你們幸福,好了,既然這樣的話,你們都到齊了,我們來商量一下怎麼調查那內奸吧。” “內奸?”
張小兵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呢。
軒轅峯點了點頭,“沒錯,就是內奸,昨天劉叔帶回來的那四百人中我懷疑其中有別的家族派來的內奸,大龍小兵,我說這個你們別在意,我甚至懷疑,你們兩家也有可能派來內奸。”
軒轅峯說話的時候整個人顯得很是嚴肅。
申大龍和張小兵對視了一眼。
申大龍笑了一下,“放心把峯哥,我們兩個不在意的,反而我們兩個還可以幫你嘛!我們家的人我們大部分都認識!”
“對啊,龍哥說的沒錯!”
張小兵也笑着說道。
軒轅峯也笑了,“你們這樣說的話我就放心了,我就怕你們不理解。”
軒轅峯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好!這樣的話我們就出發了!劉叔,帶着我們去西院,我想那四百人現在肯定還是在睡覺。”
劉叔點了點頭,“是”
劉叔說完轉身朝着門外就走了過去。
軒轅峯雙手背後也跟了上去。
最後是鄒忌他們。
一行人七拐八拐的直接奔着西院走了過去。
這些人昨晚都是喝了很多,而且又是很晚才睡覺的,那麼現在肯定是還在睡夢當中的。
軒轅峯他們一行人就在走到西院門口的時候。
突然都停了下來。
“家主你聽。”
“砰砰砰!……”
那西院大門內傳來砰砰的聲音,而且這聲音持續不斷地響着。
軒轅峯皺着眉頭,看着劉叔,“他們怎麼起得這麼早!”
“不知道,誰知道這些人是怎麼回事。”
劉叔也很疑惑。
“走!我們進去看看!”
軒轅峯一揮手,直接走在了前面。
鄒忌和劉叔他們也都是滿臉的疑惑跟在後面。
軒轅峯直接走到了那扇門前。
緊跟着軒轅峯直接雙手“砰!”地就拍在了那西院的大門上。
大門一下子就打開了。
緊跟着院子中的所有景象都映入鄒忌等人的眼簾了。
院子中的等人顯然也被軒轅峯嚇了一跳,所有的人都看向了軒轅峯這邊。
軒轅峯沒有絲毫停留,直接雙手背後大步流星地朝着院中就走了進去。
鄒忌他們緊緊跟在身後。
只見那院子當中的人此時沒有一個是睡着的,反而一個個的都精神奕奕的。
軒轅峯環視了一圈,然後朝着一個方向就走了過去,那個方向的人最多了,幾乎三分之二的人都在那邊。
軒轅峯直接走了過去,整個人的臉色都陰沉着。
所有的人都自覺地給軒轅峯讓開了一條路。
軒轅峯沒說話,直接往前走。
鄒忌他們跟在身後,一個個的也都是面色嚴肅。
畢竟現場有四百人呢!如果場面沒控制好的話,那這四百人如果來了暴動什麼的,那鄒忌他們就有的哭了。
“這是怎麼回事?”
軒轅峯看着地上的那個人,面色冷默。
只見此時地上正躺着一個人,這人臉上全都是鮮血,而且全身上下的衣服也爛了很多。
見沒有人說話,軒轅峯臉色又陰沉了幾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軒轅峯看了看自己周圍的那些人。
這些人都是一些大老爺們,而且還都是練家子,在一起肯定是誰都不服誰的,這種問題也是難免的。
“蒼臣,李子龍!!”
「呃……越來越直接了。」蘇牧有些驚訝:「能不能問問原因?我一沒權,二沒錢,三沒實力,四老惹麻煩,五……唯一的好處就是能給你一些泡妞的意見,不過我自己都還單著,所以這一點沒多少說服力,況且以你的地位,超模影后都能手到擒來,也沒我什麼事兒。」
康王沒能聽懂這些話,不過聽從了趙公公的意見,選擇無視,沉吟了一會說道:「趙公公說過你很聰明,而且是那種看淡權勢、臨危不懼,有急智之人,我身邊有很多聰明人,總是能看得很遠,擺一子慮千子,尋求萬無一失,只要有他們在,朝廷就能維持下去,但我也需要一些……懶得看那麼遠的人,覺得這一步是好棋就下了,不太計較棋局的輸贏,落下的棋子有時候可笑,有時候又能發人深省,有這兩種人在身邊,我便可以不敗。」
「喂,你這是在拍我馬屁呢?還是在笑我短視啊?不過就算是後者,聽起來也挺爽的。」蘇牧揉了揉鼻子,笑得十分開心。
康王笑道:「並不是笑你短視,而是說你有短視這個能力,世人只懂得誇獎有遠視的人,卻忽略了一點——只有鼠目寸光的人才能看到射到自己面前的箭,一味的往遠處看,就只能看到張弓的人。」
「說得好啊!」蘇牧鼓起掌來,偌大的空間讓他的掌聲聽起來連成一片。
康王並不得意,而是認真的看著蘇牧問道:「你意下如何?」
蘇牧幾乎沒有考慮,立即就搖頭說道:「不好。」
康王皺了皺眉:「能不能問問原因?」
「原因很簡單,因為你不可能信任我。」蘇牧嘆道:「我現在背棄李慶的話,將來就有可能會背棄你,你應該比我聰明得多,不可能想不到這一點,也就不可能信任我,李慶處處不如你,但他會信任我,能信任的傻子要遠遠好過不能信任的聰明人,特別是聰明人,如果我真跟了你,你反而要分一絲注意力在我身上,防著我繼續幫李慶,防著我被皇后收買,我不跟你,其實是在幫你,當然,也是在幫我,免得又死一次。」
康王緩緩點了點頭:「說得好啊,可你應該也知道,跟著太子就意味著被危險跟著,你現在處境也不好,太子完全幫不了你,而我只需要一句話,你就可以大搖大擺的去玄武大院喝茶。」
「喝茶?還是算了吧,這個詞和查水表、收快遞一樣讓人不舒服。」蘇牧打了個冷顫:「跟著李慶的危險我當初就已經考慮過了,勉強可以承受,而且跟著他是從零開始,也有趣一些,反正你剛才也說了,我不太計較棋局的輸贏。」
「有意思。」康王笑道:「我倒要看看你能替太子出些什麼主意,你去吧,趙公公會帶你從後門出去,以後有空也可以來這裡玩玩,你若不喜歡喝茶,我們可以喝酒。」
「好啊,能和康王喝上幾杯,我以後就有吹牛的本錢了,哈哈。」蘇牧一副迫不急待的樣子。
趙公公仍保持著他那很親和的微笑,從康王身後走到了門口,蘇牧立即跟過去,不過在門口又停下了腳步,轉頭向康王問道:「能不能再問你一個問題?希望你如實回答。」
康王疑惑的看了蘇牧一眼,略微思考了一會,搖頭笑道:「林相的死與我無關,若是我要動手,讓趙公公去一趟,乾淨利落把人殺了便是,絕不會弄得那麼難看,事實上我不喜歡暴力,我希望登基時是被人扶上去的,而不是踩著屍體爬上去的。」
「和我想的差不多,感謝解答,告辭。」蘇牧朝康王拱了拱手,跟著趙公公走出了御書房。
…………
趙公公帶著蘇牧繼續往北邊走去,一路上都沒說話,直到走到了皇宮——同時也是京城最北邊的城牆前才停下步子,說道:「我就只能送你到這了,過了護城河再往北走一截就能看到安江,哪天你想找康王喝酒的話,把這個遞給侍衛,我自會過來接你。」
說著,他遞給蘇牧一塊小石牌,應該是用雨花石打磨出來的,光溜溜的什麼也沒寫,摸起來很舒服。
蘇牧接過石牌,看著前面巨大的宮門,苦著臉說道:「玄武門?真的?也太不吉利了吧?」
京城有九門,其中並不包括玄武門,由於直通內宮,一般情況下玄武門是不開啟的,這裡有重兵把守,光看得見的就不下二十人,躲在暗中的估計還不止這個數,別的門可以闖進來,唯獨這扇不行,城牆又高又厚,城門也是一樣,外面還有護城河,開匣放水的話就能把人衝到安江里,哪怕是來一支軍隊,也絕不會把這裡作為突破口。
許久沒有開啟過的玄武門在今天打開了一條縫,為的只是讓蘇牧出來,單憑這一點,蘇牧就有吹牛的本錢了。
告別了趙公公,蘇牧走出玄武門,走過護城河,回頭看了看這面巍峨壯觀的城牆,和守在門外的士兵點頭打過了招呼,往北邊走去。
曲安鎮在京城的正東方,不過繞一截路還是很值得的,守在玄武門外的人有可能屬於玄武族,繞路可以避免玄武影武在鎮上等他。
第三次踏入曲安鎮時已經是第四天的事了,蘇牧和上次一樣,直接從安江漂流而下,只用了半天時間就到了曲安鎮的北方,為了避免把敵人帶到陳瑞雪面前,他沒有急著進鎮,而是在外面觀察了三天,確定沒有人在等他,這才在第四天凌晨悄悄進入鎮子,摸進了客棧里。
…………
陳瑞雪這幾天都沒有睡好,有些擔心又無計可施,她沒有想到蘇牧會這麼謹慎,直到聽到了腳步聲,這才鬆了口氣。
哪怕來的人不是蘇牧,至少也能問出點消息來,不至於像個傻子一樣在這裡乾等。
門是被敲響,而不是被推開的,陳瑞雪起身開了門,恨不得揪著蘇牧的耳朵問他怎麼這麼遲,但終究還是沒有這麼做,只是氣乎乎的坐到桌子旁,看也沒看蘇牧一眼。
「我總得確定不會把危險帶到這裡,才進的鎮子。」蘇牧也坐到桌旁,點亮了蠟燭,微笑著說道。
陳瑞雪仍是不理他,嘟著嘴看自己腳尖,這招絕對是從曲華那裡學來的。
蘇牧挺高興她有這樣的反應,至少說明她在擔心,擔心是因為關心,能知道有人關心自己,總是件愉快的事。 陳瑞雪在生悶氣,蘇牧來晚了,害她擔心了很久;蘇牧在暗爽,能有人關心自己是件幸福的事,更何況還是個美女。
然而他不希望冷戰持續太久,也不希望陳瑞雪反應過來這間客房裡只有孤男寡女兩個人,導致氣氛太尷尬,於是打算分散她的注意力,笑著說道:「知不知道我們分別後發生了什麼事?嘿嘿,我見到了攝政王哦!」
「康……康王?」陳瑞雪猛的站起來,眼睛睜得極大,甚至撐出了血絲,身後的椅子被撞到,猛的倒下去,若不是蘇牧險之又險的用腳尖鉤到,恐怕客棧里的所有人都會被吵醒。
「喂,用不著這麼誇張吧?我這不是好好的么?」蘇牧茫然的看著她,不知道她幹嘛激動成這樣。
「啊,我……我只是……玄武族不是康王的人嗎?他沒把你交出去?」陳瑞雪重新坐下來,倒了兩杯冷茶。
蘇牧端起茶來喝了一口,搖頭道:「嚴格說來,玄武族是朝廷的人,並不會效忠於某一任執政者,又因為實力強、聲望高,對康王來說就是一種不太妙的變數,我和康王聊了幾句,他應該是那種控制**很強的人,對於這種人來說,變數是最大的敵人,恐怕玄武族已經讓他頭疼很久了。」
「變……變數是敵人,原來如此。」陳瑞雪點了點頭,放在腿上的雙手卻緊緊的捏起了拳頭。
「是啊,每個人都有控制欲,只是強弱不同而已,這不奇怪吧?」蘇牧皺著眉頭,摸著下巴說道:「倒是你有點怪怪的,怎麼了?這幾天遇到了什麼事?莫非是……碰到了夢中**?魂不守舍的。」
「胡說!」陳瑞雪一手刀斬在蘇牧肩頭上。
「哇!學壞了!你跟著秦月學壞了!以前只會臉紅,現在都學會打人了!」蘇牧很誇張的捂著肩膀,起身踉踉蹌蹌的往後退幾步,倒在床上。
陳瑞雪雖然多了打人的動作,但依舊會臉紅,而且紅得很好看,她白了蘇牧一眼,閉著眼睛說道:「誰讓你胡說的,自作自受,接下來打算怎麼辦?是現在就出發還是等天亮之後?」
「等吧。」蘇牧伸了個懶腰:「可以確定沒人跟著我來,也沒人在這裡埋伏,睡一晚沒事的,三……天沒合眼了,再不睡覺我會……呼,好香……」
他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隨後是斷斷續續,最終轉變為輕微的鼾聲。
陳瑞雪再次睜大了眼睛,微紅的臉頰變成了血紅,最後那兩個字她聽清了,那是她的床,床上有她身上的味道,被子里恐怕還殘留著她的體溫,蘇牧居然就這樣大大咧咧的睡上去了,她的臉沒被血液燙起泡來就算是好的了。
「三天沒合眼嗎?」陳瑞雪站在床邊,看著熟睡中、嘴邊掛著口水的蘇牧,輕聲說道。
「因為是變數啊……」
…………
…………
從京城到長橋縣的距離要比從長橋縣到江南近得多,蘇牧去應天城的時候有人陪伴,可惜是個老頭,還不懷好意,這次回程就舒服多了,有美女相伴,偶爾說些不葷不素的玩笑話,看她窘迫的樣子實在是件很有趣的事。
只是陳瑞雪的手刀越練越強,進步之快讓蘇牧極為驚訝,只花了六七天的時間就練到了能斬金斷玉的地步,而她還只有焠體二階,若是升到三階,怕是能把蘇牧的腦袋砍下來。
本著不作死就不算活過的冒險精神,蘇牧為陳瑞雪取了「怪力女」這個外號,為她的進步和成長作出了傑出貢獻。
「喂,我們賽跑吧?」進入巽州后的第二天,蘇牧忽然向陳瑞雪說道。
「賽跑?為什麼?」陳瑞雪疑惑不解,賽跑這種事一般不是只在男孩子之間進行嗎?就算要比也是女的和女的比,哪有男的向女的提出賽跑要求的?
「修鍊啊!難道你不想變強?咱們跑到長橋縣大概要三天時間,好好利用這三天,讓你升到焠體三階吧?」蘇牧笑著說道。
「三天?光靠跑步嗎?跑步是練焠體二階的,光靠跑步怎麼可能升到三階?」陳瑞雪很是驚訝。
蘇牧嘿嘿一笑:「單純的跑步自然不行,我說的是全力跑步,把自己推到身體極限那種,嚴格來說任何一個動作都可以達到這一點,另外,如果你剛升到焠體二階的話,三天也不可能,不過你應該練了很久,差得不多了,用這三天的時間瘋狂一把,到村子后再拿幾顆齊景安送來的靈石,我帶你去個好地方,順便升到四階吧,如果你不介意經受痛苦的話。」
「說什麼呢,你當是遊戲呢?升四階能用『順便』兩個字?」陳瑞雪不滿的說道。
這是她第二次和蘇牧結伴同行,上次扮作年輕的夫婦,二人都有些彆扭,倒是頗有點相敬如賓的感覺,這次明顯不同,他們都不用扮作什麼,輕鬆愉快,熟悉程度直線上升,再加上言語和手刀的相互碰撞,不知不覺間親密程度也增加了不少。
「確實是順便啊。」蘇牧嘿嘿笑著,伸出了一根手指頭:「我從焠體三階升到四階,只用了一天時間。」
「一天?騙人的吧?」驚訝過頭,陳瑞雪的聲音反而小了很多。
「騙人幹嘛,時機對了加上方法對了,再來一點點運氣,一天時間也不是不可能的,只是過程太痛苦,不推薦女性使用,免得以後不敢照鏡子。」蘇牧嘆著氣說道,回憶起在灌灌祖祠里的那一天,他到現在還會心跳加速,經歷過那種痛苦,之後受到的傷痛就實在不值一提了,正因為可以忍受巨大的痛楚,他才能屢次從極端的危險中逃脫。
陳瑞雪看著前方,過了好一會才回過頭來看著蘇牧,問道:「你說過你叫太二,能像太一那樣,成為天下第一的強者嗎?」
蘇牧楞了一下,問道:「幹嘛突然說起這事?」
「可以嗎?」陳瑞雪又問。
「這個嘛……」蘇牧撓著頭說道:「反正閑著也是閑著,肯定會努力的,我的情況你也知道,廢人一個嘛,不過我已經找到方法來彌補沒有影魂這個缺點了,目前還在探索中,能不能成為九十影武還得看造化,至於具體的方法嘛……到村子你就知道了。」
「找到了嗎?我期待著,等你變強大之後,我有件事想托你幫忙,可以嗎?」陳瑞雪認真的問道。
「哦,什麼事?」蘇牧好奇起來。
陳瑞雪猶豫了一會,微笑著說道:「到時候再說吧,來,我們賽跑。」
「喲西!」蘇牧捲起袖子:「覺悟吧!魔鬼特訓開始,第一次跑不動的時候加十里,把體力榨乾;第二次跑不動的時候爬十里,正好休息,也鍛煉協調性;第三次跑不動的時候戰鬥,被我抓住的話……不,被我抱住的話,嘿嘿嘿……」
陳瑞雪聽著這邪惡的笑聲,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拔腿往前跑去。
「跑得慢可是會被我扯掉披風的!」蘇牧大叫著在後面追,為了應付隨時可能出現的敵人,陳瑞雪又換上了披風,一跑起來就往後揚著。
…………
到了傍晚時分,陳瑞雪的尖叫在一處樹林里響起,蘇牧還真不是開玩笑的,飯前運動變成了追著她抱,要是真給抱住,從他的表情可以推斷出來,肯定會大事不妙。
加十里、爬十里都完成了,陳瑞雪已經累得連站的力氣都沒有了,獵來的野牛在火堆上烤著,滋滋作響、香味四溢,忍受著極度的飢餓,面對著狼一般的蘇牧,她真是把自己的身體推到了極限。
「明天就要加量了,而且還要加速,明天我就真會扯披風了,反正路上沒人,露著背跑也涼快,我會好好跟在你身後的。」蘇牧一邊揉著被手刀斬傷的脖子,一邊抱著條碩大無比的牛腿撕咬。
陳瑞雪已經麻木了,根本不說話,低頭猛吃,她從未想過自己會有吃相如此可怕的一天,也從來沒有這麼臟、這麼累、這麼充實過,腦子裡想的竟然只有吃和睡,便是連最重要的那件事都拋到了九霄雲外。
吃完了一整條牛腿,她捂著肚子,倒在地上就睡死過去。
「嘿嘿,做好準備吧,明天可是地獄特訓,什麼都要加倍的。」蘇牧添了些柴火,把剩下的兩條牛腿和從牛身上解下來的肉用布包好,找了幾顆石頭放在身下,很快也睡著了。
…………
「酸痛只是一種感覺而已,你的意志是可以戰勝它的,無視吧,跑起來你就感覺不到了。」第二天一早,蘇牧拍著陳瑞雪的肩,遞過來一大塊烤得噴香的裡脊肉。
陳瑞雪連抬手接肉都差點做不到,但看到蘇牧那並不猥瑣的笑容后,咬著牙接過來吃了,果然和蘇牧說的一樣,開始奔跑后,全身的酸痛就慢慢消失了,只是比較容易累,可她仍然完成了兩倍的訓練任務。
到得第三天傍晚,當二人已經看到了長橋縣的建築物時,陳瑞雪忽然感覺到了全身的酸軟,不同的是,這是要突破焠體三階的表現。
可就在這時,敵人出現了。 「哈哈哈哈……怎麼樣怎麼樣?我就說三天是可行的吧?完全猜對了,嘿嘿嘿……」看到陳瑞雪捂著手臂停下腳步,蘇牧知道她即將晉陞焠體三階,大笑著說道。
「我必須……」陳瑞雪沒想到晉陞會來得這麼快、這麼急,才剛感覺到肌肉的酸軟,身上的力氣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就連站立都有些困難。
「啊,我知道,放心大膽的升吧,我會看著的。」蘇牧扛起陳瑞雪,看了看周,走向了一塊十來米高的巨石,這裡是長橋縣北邊的官道邊,總不能讓陳瑞雪在路旁躺著升三階。
就在這時,從長橋縣方向走過來六個人,有年長的也有年輕的,有強壯的也有瘦削的,走在最前面的是個矮子,蘇牧認識,正是回到了家門口的阮小勉。
陳瑞雪也看到了那些人,雖然一個都不認識,但看到他們的目光都死死的盯著蘇牧,大概猜到了這些人的意圖。
然而她的披風才剛剛開始抖動,就被蘇牧按著貼在了背上,這樣的話影魂就無法召喚出來。
「不是說了么?放心大膽的升吧,要幫我的話,升到三階、休息完畢之後不是更好么?升級三分鐘,休息五分鐘,一共八分鐘而已,對方就五個人和一個小鬼,你不會認為我連八分鐘都支持不住吧?」蘇牧把陳瑞雪放在了石頭與地面的夾角之間,笑著說道。
「分鐘?是什麼?」陳瑞雪躺在地上,虛弱的問道。
「哦,還沒這概念。」蘇牧想了想說道:「算是……不到半柱香的時間吧,不快不慢的從一數到五百,差不多就是這樣吧,很快的,這裡面有熟肉,醒過來就拿幾塊吃,恢復得快些。」
陳瑞雪點點頭,深吸了一口氣,閉上雙眼,皮膚慢慢開始發紅。
放好了陳瑞雪和裝著烤牛肉的布兜,蘇牧拿出一大塊肉,一邊啃著一邊朝著那六人走去,作為一名陪練,就算他不需要像陳瑞雪那樣拚命,體力的消耗也是相差無幾的,現在同樣是又累又餓,幸好中午的時候把剩下的野牛肉全烤了,否則現在非吃生肉不可。
「果然是回來了,陶大叔,聽我的沒錯吧?可算是沒有白跑一趟。」來到蘇牧身前幾丈外,阮小勉得意的笑道。
另外五人中,年紀最大、身材最壯的那人沉聲笑道:「啊,是啊,竟然真被你猜中了,還以為會白跑這一趟,錯怪你了啊,小子。」
蘇牧把最後一塊肉塞進嘴裡,嘬著手指上的油脂,含糊不清的說道:「真是個善解人意的軟棉棉,竟然自己回來了,省去了我很多麻煩,謝了啊,很快就帶你回去找你爺爺,一年多沒換尿布,不知他老人家能不能承受得住。」
阮小勉大概是被奚落習慣了,聽了蘇牧的話絲毫也不生氣,笑道:「可惜你就沒那麼好心了,我們還得把你帶回京城,估計你是不會乖乖跟我們走的,千里迢迢,這段路可不好走啊。」
「這麼有信心?」蘇牧看了看另外幾人,笑道:「沒猜錯的話,各們都是玄武族的吧?」
「嗯,玄甲軍第七軍團九大隊,第五中隊隊長陶峰。」
意火對著宗成而去,宗成衣服一下子燒了起來。宗成大驚,他急忙倒地翻滾!樣子還有些狼狽!
許風想笑,可笑不出來!
宗成瞪了他一樣,心裡想,這小子今晚是不是認出了自己!看他樣子,有捉弄自己的神色,又有擔心自己的想法!今晚就算了,自己還是很滿意,起碼知道了他功夫!
宗成一個飛身!許風也不追了,知道他想走了!只是宗成走後,許風還是有些悵然。
今晚他來找自己是啥目的呢?許風想。
「大哥,出了啥事了!「夢兒出來了。
「沒事,一個熟人來看我!」許風說道。
「我看不簡單吧,那人像一個人!」夢兒說道。
「誰呀!」許風問道。
「那日追我們那個人,宗成!」夢兒說道。
許風看看著夢兒,突然他想起,夢兒天眼是長處,也許她能看到一些東西,即使看不到,也能用慧心悟到。
許風笑了,「原來你的智慧能力在我之上!」
「也許是吧!」夢兒嘿嘿笑了。畢竟她來自一個傳奇家族,有些獨特稟賦也很正常。
「走吧,回去休息吧,明日事多呢!」許風說道。
「好啊!」夢兒笑了,月光下,她是如此清麗絕俗。許風看呆了。
「夢兒!」許風看著他。
夢兒靠近了他。許風將她抱在了懷裡。
「今晚覺得我很有用了嗎?」夢兒笑著問。
「是呀,以後我們要一起戰鬥了,她們要明年才能來呢!」許風說道。
「那好,這一年,不知道會發生些啥呢,不過不管是啥我都陪你!」夢兒說道。
「呢,我們首先得打過第一關!」許風笑了。
「好,趕緊回去睡覺!」夢兒笑了。
他們在雞鳴時候就起來了,洗漱準備之後,出了門。來到街上飲食攤上,他們吃了些早餐,許風感覺到全身充滿力量。
陽光出來,照射著朝歌城,雖然不知道明天會發生啥,可今日一切都是這樣美好。
許風感覺自己就如初生太陽一般,。
他們來到校場,許風看到,不管是看熱鬧的還是比武的,都來了很多。
今日是最後一日,海選比賽上午就要結束。許風走到了報名處。
一個瘦瘦官員看著他,許風一臉青春,手裡拿著長劍,一看就是武人樣子。
「你是來報名的?」官員問道。
「是,大人!」許風說道。
「好,你的名字,你的年紀,家鄉何處,都得寫上!」官員給你許風一個竹簡。
許風在竹簡上,用刀刻下了自己名字等信息,家鄉他寫巴國都城。
『好的,你在這裡等著,待會我們叫你上就上,一切都聽從安排!」官員說道。
許風等在那裡,玉兒她們在不遠處笑著看著他。
許風也對她們微笑。許風也看到宗成,宗成也有意無意往這邊看了眼。
許風看到,好像宗成鬍鬚有被燒過的印跡,雖然他修理了下,但是還是能看出來。許風心裡更加有數了。
宗成看著許風在那裡等候上場,他心裡很欣慰,不過想起自己被他燒了鬍子,心裡有些惱火。
其實他不知道,許風是故意的,許風想起宗成讓娘一個人獨自流浪,就心裡有火。所以他就一下子發火出來。
這火團功夫是最好弄的!許風看到宗成被燒,更加堅信,這火團功夫可以常用的。
許風看到這時台上都是緊張激戰,最後一個半天了,都希望抓緊機會。
台上武者都使出渾身解術在斗著,都不想輸。可事實總是無情,很多人都倒下了。
等到許風上場時,已快到正午了。
「許風,和你一組的有五人,你得打倒他們,就能晉級。你再和前面一組的一個勝者打。你們中,進一個人到下午決戰!」官員說,他一臉笑,好像這輸贏和他沒啥關係。
許風看到那高台,一個彪悍大漢一衝上天,站在檯子上,「來吧,你們依次來吧!」
許風想,自己也懶得多等了。他一衝上天衝上了擂台,姿勢優美無比。
那個大漢愣了一下子,他在想,這個人是誰?
許風看著他,雙手抱拳,「請!」
其實許風也知道,這次比武選拔目的也是選人才,自己和這些人都不是仇人,以後說不定是戰友。所以盡量客氣好。
「你也請!」大漢也很豪爽一個人。
許風從他剛才輕功看得出來他雖然強壯,可還是很靈巧。敢於先衝上來的人,一定有獨到之處。
自己已看了兩天了,自己在最後時刻也沒必要隱藏啥。
「你先!」許風笑道。
那大漢也不客氣,「好的,反正當不了第一還可以當第二,淘汰下來還有附加賽!哈哈!」
說完,他沖了過來。一拳對著許風打去。
許風覺得這個大漢真豪爽,他在想,自己也得多看看這個人,如果能用,以後選他一起。
這兩日,許風還是看了不少人才,他覺得大商朝人才濟濟,要是能用好,戰鬥力還是驚人。
許風和大漢一起對了很多招拳腳,大漢力大勢沉,許風靈巧對之,他們打了很久。
大漢開始煩躁。
他原先以為許風不是很高大威猛,他可以用大力贏下來,可沒想到許風總讓他抓不住。
他一煩躁,突然,他手往空中一抓,兩把大板斧出現在了他手裡。
許風知道這人原來也會法術,看來他是想用武功先贏下來,他武功要是贏不了,估計會使用法術。
這人許風以前沒見過,他知道,王朝凌雲學院的人是沒必要來參加這比武的,因為凌雲學院的人會直接進入軍隊成為將領。 這人許風以前沒見過,他知道,王朝凌雲學院的人沒必要來參加這個比武,因為凌雲學院的人會直接進入軍隊成為將領。
來這裡的人都是王朝各地民間高手,他們或者自學成才或者有師父,這個機會對他們來說,是最快捷進入王朝軍隊或者將軍職位的渠道。
許風從背上拔出了劍,他覺得自己沒必要那樣誇張。他將劍對準了這個大漢。
大漢突然大喊一聲,沖了過來,他的兩隻板斧不斷砍著。許風感覺到了一種肅殺之氣,天地之間馬上進入秋天。
許風奇怪了,這樣的感覺是哪裡來的,難道他的板斧是和季節相連的?許風想起了以前人們修鍊過的武功,比如春天劍法,冬天刀法。那些都是灌注了季節之氣。
許風這時想起,在凌雲學院藏經樓,自己好像看到過這樣的武功。
這個武功叫做四級板斧功,這武功要求練功的人在春秋秋冬里刻苦練習,最後要將季節的感覺融入到武功里。
武功的關鍵,是將各個季節最讓人傷感斷腸和悲涼的東西反應出來,影響對手,進而製造殺機。
許風這下明白了,他靜靜出劍,以不變應萬變。
只是那天地之氣太肅殺,許風心情也開始凝重。這時突然,整個校場開始秋風吹起,很多樹木葉子都開始發黃。
台下很多人開始感覺到冷,因為他們都是穿著春衣。這清明時節,已是春意盎然,大家自然穿得比較薄。
可這無端秋風起,大家感到蕭瑟。
許風看到宗成開始微笑,這樣的人才,可真是難得啊!
許風也微笑,的確,這是個人才!許風開始想,這人要是給自己當手下多好!
那人看到許風在笑,他也笑了起來。
他的板斧繼續砍了起來,這秋的感覺的確悲涼,許風感覺到自己全身都是蕭瑟之氣包圍,自己的劍也開始凝滯。
只是許風依然在心裡不動聲色默念護體口訣,他的劍一邊不斷刺出。
漸漸的,這個秋的肅殺之氣沒有影響到許風,反而這個大漢開始有些身形凝滯。許風笑了,他知道,所謂酒不醉人人自醉,這人是自己醉了!
大漢好像是明白到了些啥,他一下子改變了,這回不是秋風之氣了,他的板斧里,是春天的氣息。
許風愣了,這樣一個漢子,竟然能使出這樣的板斧!整個一派春天楊柳季節的感覺。他彷彿看到了楊柳岸的萬條絲下,站著一個美人。
許風不知道為何有這樣感覺,他感覺自己有些恍惚,在思念一些人。雲姬的樣子在他心裡湧起。台下很多人都在那裡好像神魂顛倒,都在想起自己最美的回憶。
許風有些不能自持,突然,他耳畔響起了一聲大喊,「許風!」
許風猛然想起,這是夢兒在喊他,一定是夢兒看他神情不對,才提醒他。許風一下子笑了,這個漢子真厲害,竟然有這樣的武功。
原來他的武功是和迷魂法一起用的。許風想,來而不往非禮也,自己也試下,他也開始眼神迷離,劍法開始改變。
他不斷使出一些秀麗劍法,一邊開始在意念里迷人魂魄。那個大漢原本使出這套武功,就得先迷魂自己三分,在他的腦海里,此刻早就是最美的花開時節。
天地間萬物生長,繁花漫天,他有些醉了。看到許風劍法,突然,他想起了一個人,一個女子。那個女子是他最心愛的女人。
他開始思念起來。這樣的恍惚中,他身形僵硬,機械地和許風在對打。
突然,一陣春雷響起,他急忙看著空中,這時,一把劍已放在了他脖子上。
整個校場一陣安靜,突然,大家雷鳴一般鼓掌。宗成也鼓起掌來,這樣的好的武功,真不愧是我兒子,宗成笑了。
台下的人們也笑了,這個武功也太有趣了,他們都使勁鼓掌。
大漢嘆息一聲,「我輸了,佩服,佩服!」
許風知道,自己是靠法術贏的,他只有說一句,「慚愧,慚愧!」
「你一定留下來,我希望能再看到你!」許風說道。
「好的,我也希望能和你多討教,哈哈,我除了師父,還沒看到武功這樣好的人!」漢子笑道。
許風站在了台上,「請餘下的兄弟賜教!」
餘下的幾個漢子都大聲喊道,「我們打不過閣下!我們不打了,直接競爭下一級軍階吧!」
許風苦笑不得,這時全場人都在笑,所謂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那些人也算是知實務者為俊傑。
許風已是上午最後一組,既然大家都放棄了,許風就直接要和另一個組第一較量。可是那個第一看到許風和板斧好漢的較量,他也宣布放棄認輸。
許風有些無語,他覺得自己還沒使出最厲害武功,大家為何要放棄呢?
銀河劍訣屬於最頂尖功法之一,複雜程度令普通人望而生畏,一般的天才也很難入門。
但這些人中並不包括劉零,劉零在前世見識廣闊,雖然實力已經不在,但那份眼力還是幫了他很大的忙,對於普通人來說複雜繁瑣的修煉難關在劉零眼中就不算什麼了。
將銀河劍訣通讀一遍後,劉零睜開雙眼,有些疲憊的揉着眉心,現在他的精神力只有2.5,比普通人也強不到哪去,在研究了半天功法後就有種強烈的睡意襲來。
劉零輕咬舌尖,使痛楚將睡意驅散,現在的他有着強烈的變強慾望,所以劉零一分一秒都不想浪,哪怕是睡眠的時間也不行。
將意識集中起來,劉零下牀在房間中站立,雙手伸直向上,彷彿要擁抱星空,口中無聲念着銀河劍訣的心法口訣,身體跟着小幅度擺動。
每一個動作都好似暗含天地哲理,將天上的星光一點點的吸引過來,順着劉零的毛孔一點點的鑽入,這些星光能量剛一入體就帶給劉零莫大的痛楚,這不只是肉體上的痛楚,更是精神上的折磨。
星光能量就像一把銼刀一樣狠狠的刮掉肉體和精神的雜質,以暴力手段快速將身體變得適合修煉,換了一般的功法同樣有這去雜質的一部分,可是速度上卻慢了銀河劍訣好幾倍,當然痛楚也遠遠不及。
劉零感受着自己的身體一點點變強,昏昏欲睡的腦海在修煉中逐漸清醒,頓時熱情高漲,至於痛楚,不論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劉零都沒有放在眼裏,對經常受傷的他來說痛苦就是家常便飯。
當艱難的完成這一套動作時,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劉零體內也成功蘊蓄出一絲璀璨的銀色能量,那就是銀河劍訣的獨屬能量銀河源力,這一絲銀河源力在劉零的體內不段穿梭,持續不斷的將劉零體內雜質排出。
將劍神系統召出,劉零的各項數據已經改變,那是超越了普通人的開始。
劍神系統
姓名:劉零
年齡:14
力量:1.1
速度:1.2
體質:2.1
耐力:1.1
潛力點: 0
最大殺傷可能:1.7
修煉模板:能量池
功法獲得
劍法獲得
模擬訓練
修煉功法:銀河劍訣第一層(0.13%)
修煉劍法:無
祕法:無
戰力評估:未至一星級
“這種增幅還可以,但是還有些慢啊,算了,主要是爲了打根基,先湊合着來吧。”劉零不滿足的看着面板正在超越常人的屬性,搖了搖頭,繼續練了起來,黑暗的房間裏只有那打開的劍神系統默默的記錄着劉零的努力。
在凌晨五點的時候,劉零做完了第六遍銀河劍訣,體內的一絲銀河源力變粗了一圈,在劉零體內不斷遊走。
悄悄走進浴室,快速的將身上的一身黑色雜質沖洗乾淨,劉零一頭栽倒在牀上,沒幾秒就沉沉的睡去,黑暗籠罩中的劉零身上不時亮起一道道銀色亮光,那是銀河源力在不間斷的驅除着體內的雜誌。
“你是我的小呀小寶貝,怎麼愛你都不嫌多……”
當時鍾指向六點半時,劉零一把按住了牀頭的鬧鐘,明明只睡了一個半小時,頭腦卻十分清醒,沒有普通人剛睡醒的迷糊。
此時身上又排出了不少雜質,劉零行動迅速的進行洗漱,這個時候曉靜她們都沒醒,劉零儘量將走路的聲音壓到最低,從打開冰箱拿了兩個長條麪包作爲早飯,劉零在大廳的飯桌上留了張紙條就出門了。
此時還是初春時節,早上的空氣算不上溫暖,劉零卻只穿了一身黑色襯衣和長褲,在體質達到2.1後這樣的溫度根本不算什麼了。
劉零邊吃麪包邊分析着自己的事,首先就是搞定武器的問題,雖然自己平時積累的零花錢數目十分可觀,但不要忘了,現在是法制社會,想在明面上買一把開鋒的劍是不可能的,既然如此就只能打其他主意了。
另外自己現在是一名初三的學生(小時候跳級了),而修煉卻要消耗大量的時間,爲此就需要想辦法騙爸騙媽騙老師,至於快要到來的中考,劉零的前世可是研究生導師學歷,對付一個考試還是比較簡單的。
分分鐘將麪包吃掉,劉零感受着五分飽的肚子,在路上又買了四個包子,纔將飯量大增的食慾鎮壓。
劉零走了十幾分鐘的路來到了他的學校,一個名爲菲利普中學的貴族學校,學校的師資力量雄厚,裏面的學生非富即貴,劉零的妹妹十三歲的王菲也在裏面上初一。
劉零和王菲能在菲利普上學也離不開曉靜的前夫劉正宇的一些資助,不然一年下來那學費就夠曉靜一家傷筋動骨了。
找到初三七班的教室,劉零推開自己的教室的門,教室裏已經有幾個同學在大聲的朗讀着英語課文,看來不管是富人還是普通人想要回報都得付出。
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劉零隨手拿了一本歷史書打開放在眼前,但仔細觀察的話劉零的視線並不在書上,而在除了劉零之外誰也看不見的系統上。
劉零正在系統年報上快速翻閱着劍法,武學有法術式之分,式成術,術成法,法成道,劍自然也有劍式劍術劍法,當然,以劉零現在的修爲也只能施展幾個零散的劍式。
早自習的時間慢慢流逝,班裏的學生也全部到齊,人一多就散發出雜亂的噪音,令不少認真學習的同學皺起了眉頭,不過這些都被認真的劉零直接忽略了。
劉零經過一番篩選後找出了七個劍式,分別是:崩山劍式、衝劍式、煙雲劍式、挑劍式、烈火劍式、流水劍式、甩手劍式,這些劍式各有千秋,單個的威力也極爲可觀,如果將這些劍式練熟後連接起來甚至可以媲美一套低級的劍術,這纔是劉零最注重的地方。
現在的自己是從頭開始,自然要把所有的方面都做到完美,劍法也是如此,所以劉零才挑選了這七個最強的劍式。
關掉系統後,劉零有些懷念的看着周圍的初中同學們,這些少年少女們的臉上大多帶着青春的無憂無慮,可是自己註定與這些無緣,有些人明明活在同一片天空下卻是兩個世界的人。
一上午的課在劉零坐着修煉銀河劍訣中快速度過,變強的充實感讓劉零更加上癮,就在劉零想繼續來一輪銀河劍訣時,一隻小手重重的打在劉零的肩膀上。
“傻零,你在愣什麼啊,我看你一上午都沒怎麼學習吧。”
將肩膀上的小手拿開,劉零回頭看着自己小時候的死黨劉蝶,微笑着道:“請問親愛的劉蝶小姐,你這麼仔細的觀察我難道對我有什麼非分之想不成?”
身後叫劉蝶的少女大概比劉零隻矮上一點,一身長裙難掩少女已初具規模的身材,在劉零的調笑下小臉微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呸,你別胡說行不行,我只是關心一下你這個死黨而已,再說了,你作爲全年級第二名平時想不讓人注意都難啊,我估計老師應該也發現了,不過是看你學習好沒說而已。”
“是是是”劉零一邊敷衍的回答着,一邊收拾着自己的書包,在空氣渾濁的教室中待了一上午,這大大減緩了修煉的進度,導致這一上午的修煉也就堪堪頂得昨天晚上三遍的能量運轉,如此效率根本滿足不了劉零的胃口。
看着劉零的動作,劉蝶問道:“你收拾書包乾什麼?下午還有課上呢。”
“學校的課程我都掌握的差不多了,還不如在家裏自習的好。”
“夠狂啊,連年級第一都要老老實實的在學校認真上課,你有什麼信心說你自學比老師教的還好?”一句嘲諷聲傳來。
說話的是一個高個子男生,才十五歲就有一米七五的個頭,規規矩矩的寬鬆校服下肌肉隆起,明顯是經歷過不簡單的訓練。
看着高了自己兩個頭有餘的李誠,劉零淡然的道:“學校的教育雖然能大量培養中檔次學生,但想要成爲尖子生就需要更多的自我學習時間,我並沒說我自學比老師教的還好,只是目前自學更適合我而已。不過李誠同學,你們的班級好像在隔壁吧,最好不要擅闖其他班級,不然會被別人討厭的。”
“你……”李誠面色不悅,粗壯的手臂微擡,剛想給瘦弱的劉零來上一拳,但看到旁邊的劉蝶時又生生忍住,眼底深處表露出隱祕的愛慕之情。
劉零似笑非笑的將李誠的小動作盡收眼底,李誠的手段不過是想在自己喜歡的女孩面前多表現表現罷了,而劉零就成爲了李誠的靶子,可惜這個靶子並不是看起來那麼簡單。
“李誠,我記得你是學校空手道的副社長吧,要不要去練一練?”劉零淡然的勾了勾手指,向李城挑釁道。
(未完待續) 當劉零的挑釁宣言發出後,在教室內的其他同學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劉零。
一旁的劉蝶眉頭一皺,小聲的對劉零說道:“傻零你瘋了嗎?李誠可是從小就練習空手道,一身力量很大,傳說已經超越了人體極限,一般的成年人根本承受不住他的一拳,就你這小身板,呵呵。”
劉零無所謂的笑了笑,擺擺手說道:“沒關係的,我只是想見識見識李誠同學的身手而已,並沒有其他的意思,再說李誠同學這麼厲害肯定不會下重手的。”
“你”劉蝶生氣的瞪着劉零說道:“你這傢伙是真傻還是假傻啊,我還不知道你的,不就是不想讓我被他騷擾嗎,不過你也不用自不量力的去找揍啊。”
“……”劉零很想說你想多了,我只是想熟悉一下重生後的身體而已,不過也不太想讓別人把自己當踏腳石罷了。
見到自己喜歡的女孩如此袒護另外的一個男生,李誠心中有熊熊的妒火升起,在心裏發誓一定要好好教訓劉零一頓,起碼要打斷他三根肋骨,讓他在自己心愛的女孩面前好好出醜。
劉零幾人走向空手道社,畢竟兩人決鬥不可以讓老師看到,在校園中行走的途中有不少人跟在後面看熱鬧,畢竟劉零和李誠兩人都是校中的風雲人物,於是關於決鬥的消息慢慢的傳播開了,越來越多的學生向空手道社匯聚而去。
初三一班
年級第一的女學霸正在優雅的翻看着西方古典文學,作爲一個豪門紫家的大小姐,紫韻的每一個動作都追求着完美,同時她也是學校的大衆女神之一。
就在紫韻專注於書中時 ,教室裏的學生們都聽到決鬥的消息後一起向外跑去,一個女同學在跑中被鬆開的鞋帶一絆,向着紫韻的方向倒去,眼看着就要摔倒。
一雙纖細的手輕輕扶住女生的後背,將女生摔倒的趨勢止住,待女生站穩後,紫韻微笑着說道:“同學,以後不要跑得太快呀,對了剛纔也有很多的同學跑出去了,發生了什麼事嗎?”
女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解釋道:“紫韻同學你還不知道吧,我們的空手道社裏將有一場決鬥,已經有很多學生去佔位了,我怕等會就沒位置看了。”
“哦。”紫韻有些興致缺缺的回到幾米外的座位上,隨口問道:“是誰和誰決鬥啊?”
“是劉零和李誠同學。”
紫韻拿書的手一頓,眼中閃過一道紫芒,回憶着腦海中那個有些冷漠的身影,那可是自己很少幾個看不透的人之一啊,這樣的話是不是應該去觀察一下呢。
初一三班
王菲一邊吃着便當一邊看着自己的好姬友陳媛手舞足蹈的向自己說着那個名義上的哥哥劉零要決鬥的事。
“所以說他要和李誠決鬥就決鬥好了,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好吧。”王菲不耐煩的將好動的陳媛推開,對於劉零這個哥哥王菲真的不知道怎麼辦纔好,過去的劉零性格冷漠,再加上父親的離去使的劉零對任何人都非常冷淡,兩兄妹之間交集也很少,所以王菲是真真真不想去見劉零。
陳媛瞪大了眼睛,朝王菲大聲說道:“暴力女哎,你哥他可是我的冷漠男神啊,在學校裏也就你和紫韻能震懾一下李誠了,你難道要眼睜睜的看着我的男神被粗魯的王誠傷害嗎?”
快速的解決掉便當,王菲嘆了口氣,拽着陳媛向空手道社走去,終究是自己的哥哥,不能不管啊。
此時決鬥已經拉開了序幕,往常沒人來的空手道社中站了一圈學生,人羣中央站着一高一矮兩個少年,李誠享受着衆人矚目的感覺,自信心已極度膨脹。
“劉零,我們開始吧,用不用我讓你幾招啊?”李誠欠揍的衝着劉零說道,在他的眼中瘦弱的劉零根本就不是自己的一合之敵,之後的比賽完全可以當做一場立威的遊戲。
劉零一點理會李誠的意思也沒有,自顧自的將系統召喚出來,默唸道:劍神系統,對目標李誠進行實力探測!
實力探測是劍神系統的一個功能,可以探測出不超過系統宿主實力太多的敵人的屬性。
過了幾秒,劍神系統下方顯示出了李誠的屬性
姓名:李誠
年齡:15
力量:2
速度:1.2
體質:1.7
耐力:1.1
最大殺傷可能:2
修煉功法:未知
修煉技能:未知
祕法:未知
戰力評估:未至一星級
略微有些驚訝於李誠的力量,但也只是略微而已,上一世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劉零隻是沒想到自己隨隨便便就選中了條大魚,至於其他的屬性就沒有太特別的地方了,劉零又調出自己的屬性進行對比。
劍神系統
姓名:劉零
年齡:14
力量:1.7
恆毅有些意外的望著語氣堅決的許問峰,他記得許問峰說過,這份功勞他可以讓。
「哥,你打算爭?」
「飛鷹軍團如果來支援,這功勞我讓他。他沒有來,戰死的是我們,廝殺的是我們,一戰奠定黑岩星系勝局的還是我們!該我們的,他別想搶!」
恆毅沒有接話,他覺得這話沒有錯,爭是理所當然;不爭也可以。
……
穿過時空之門。
回到黑岩星系總部。
總部,空空蕩蕩,不見多少飛鷹軍團的人。
許問峰問起飛鷹軍團長的情況,一個戰士回答說「軍團長還在戰鬥,關於貴軍團接下來的戰事安排請……」(未完待續。。) 那戰士話沒說完,裡面走出來個人,許問峰認識,那是飛鷹軍團長座下八神將中的西方神將。
那人面無表情的望著許問峰道「團長臨行前有交待,請許軍團長前往黑岩星系34811至101133星球負責防守,整頓工作。」
那人說罷,也不理會許問峰什麼態度,調頭就走。
負責幾十萬星球的防守工作?
許問峰面掛微笑,但牙齒卻咬的很緊。
恆毅清楚的意識到飛鷹軍團長的盤算,所謂的防守工作,就是預防佔領的有生物星球的俘虜反抗,但最主要的是找到花園精靈族藏放的傳送定位陣。
時空傳送法術和符都需要通過預先設的定位陣才能夠精確到達,有的在星球氣層外某種範圍,有的在內部。
黑岩星系過去是花園精靈族的星系,必定在每顆星球都設了許多定位陣,如果不找出來,就不能算完全安全的佔領了黑岩星系,因為花園精靈如果反攻,很容易能夠通過定位陣出現在距離黑岩星系任何星球很近的位置。那時候的襲擊會讓人措手不及,連支援和聚集戰鬥力的時間都來不及。
但如果破壞了定位陣,敵人的傳送就是在距離黑岩星系周邊的某處,大量的入侵立即會被感應法陣察覺,就有足夠調集兵力的時間,防備和侵入敵人星系設立定位陣,從來都是星系戰爭里最重要的環節。
讓天上天負責六十多萬顆星球的防守工作,就是讓天上天的他們根本沒有機會搶奪佔領星球功勞的做法。
黑岩星系敵方星球上的定位陣信息本來就只有飛鷹軍團掌握,他們藏著秘密不說,靠飛?
天上天的他們不可能爭得了這份功勞。
天上天軍團的八方神將,百萬人神將,十萬人神將們聽著所屬戰士們的抱怨。一個個都氣炸了肺的在歷練珠中要求許問峰給個說法。
「我們拼死拼活!佔領星球的功勞憑什麼都是他們?大戰是事情有變迫不得已,現在算什麼?飛鷹軍團明擺著把我們當傻瓜!打殺我們上,佔領的大功他們得!」
「兩位團長就這麼看別人把我們當猴耍?」
「許問峰!我們大家跟著你是相信你,今天這件事情你不給說法,我們就申請調去別的軍團!拚命有我們,功勞讓人拿,這樣的軍團長有屁用啊!」
……
徐自在早料到這種情況,但她早想過如何解決,這份功勞必須爭,今天如果讓了。明天他們就會變成笑料!別人會認為許問峰帶領的軍團的功勞,誰都能去搶!今天如果讓了,人心也就散了,誰願意跟著個只付出,沒能力索取應得回報的軍團長?
「收買飛鷹軍團的人拿到定位陣信息。」徐自在相信這件事情事起倉促。而黑岩星系的定位陣是早就構建好了的,飛鷹軍團里知情的人不會很少。不可能都無法收買。被收買的人也不怕出賣信息的事情會暴露。
「大家稍安勿躁!我許問峰既然當了軍團長就能保證大家付出得到相應的回報,我們的功勞誰也別想搶!我許問峰保證,一定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結果,否則,不用大家走,我自己辭去軍團長職務!現在。請大家繼續相信我,先各自到飛鷹軍團安排的星球負責防守整頓工作,千萬不要疏忽職守,但大家更別真以為這工作要做太久。不會很久!請你們時刻做好接受新命令的準備!」許問峰對歷練珠立下誓言,那些憤怒質疑的聲音很快偃旗息鼓,這樣的承諾讓人都無話可說。
「既然如此,我們靜候佳音!相信團長不會讓大家失望。」
……
人們,各自通過傳送符去到分配的,已經被佔領的黑岩星系的各處星球。
恆毅去的是101111星,是飛鷹軍團剛佔領不久的一顆。
神殺團竟然負責這種工作,讓白問神很是懊惱。
兩人剛準備出發,人群中飛過來條人影。
「神團長!徐離如夢報到!」來的是天上天神河星系的宗族,黑衣女子。
白問神哈的笑道「你就是徐離如夢?」
徐離如夢暗暗咬牙,沒有做聲。她知道自己已經出名了,綽號神河愛哭鬼。
堂堂人類文明的十大星系神河星系的宗族以愛哭出名,是她的恥辱,還是神河星系的恥辱。
「走。」恆毅招呼一聲,催動時空傳送符時扭頭道「白兔,你是星尊高手怎麼不能施展時空之門?」
「才幾年啊?學也要時間。」白問神沒好氣的飛進傳送門,徐離如夢默不作聲的跟著飛了進去。
……
時空傳送門,將許問峰帶回人類文明紅系領導星。
身披黑袍的男子靜靜聽罷許問峰的要求。
「紅說過,有事來找你。」
「這麼點小事需要動用戰神組織的資源嗎?」黑袍下,男子聲音平淡。
「我當然能收買飛鷹軍團的人。但我就是要讓人清楚的知道一點——我許問峰即使不靠青系軍團,背後也有強大的助力!想憑藉在青系的資歷欺壓我許問峰,那就是做夢!」許問峰面帶自信的微笑,沉聲道「誰壓我,就讓誰竹籃打水一場空!想利用我許問峰得到好處,那只有跟我好好合作!」
「……你回去,一天之內會有人把黑岩星系所有定位陣的信息送到。」
……
101111星球,是花園精靈族倉促中丟失,本來沒有什麼防守力量,丟的很快。
留守在這裡的只有三個天尊修為的飛鷹軍團戰士。
因為丟失的倉促, 無限神卡 ,也沒有機會離開。
但花園精靈族成年的無一例外都是戰士,即使實力弱小的,年過十二的年齡也參與了防守戰鬥,可是那年齡層的花園精靈族們跟人類的情況一樣。根本不可能是飛鷹軍團天尊修為戰士的對手,完全是被輕易屠殺的結果。
一座座城市裡,全是年不過十二歲的花園精靈族,其中大多數是十歲以下的。
他們成年的親族都已經在防守戰鬥的反抗中被殺死,除了他們,星球上到處生長的植物都是沒有成長起來的精怪族。
這些精怪族還沒有什麼威脅性,也還沒有被花園精靈族馴化為一體,猶如普通的自然植物、野獸一樣。
星球上的傳送符都集中在中心星球城市的庫房裡,連同法器和有價值的庫存資源一起被飛鷹軍團掠奪一空,還有很多都被花園精靈族焚毀。
大大小小的城鎮里。都只剩下些談不上有戰鬥力的花園精靈族的孩童。
徐離如夢因為受傷抵達黑岩星系晚了,抵達后因為星系干擾符只能留在黑岩總部,沒能參加大戰的她既覺得愧疚又覺得遺憾可惜,到了這裡,立即帶上大量查找定位陣的法符飛走。主動要求包下查找的差事。
恆毅拗不過她的堅持,只要隨她。
恆毅和白問神就在這座星球的中性城市。自然神殿里戒備。其實等於無事可做。
走在自然神殿里,恆毅打量一尊尊雕刻,聽白問神介紹一座座雕刻代表的名字,對花園精靈族的歷史了解的更多。
「據說花園精靈族起源星最偉大的自然王席撒是跟洪荒巨獸同歸於盡?那東西有多厲害?」
「不知道,起源星早滅亡了,洪荒巨獸後來也絕跡。辛德文明同化兩支精靈族后。考古認為自然王席撒是詐死,判斷當時洪荒巨獸根本沒有殺死他的能力,後來洪荒巨獸的滅絕反而跟他有莫大關係。其實在花園精靈族的歷史中也有兩種說法,一種認為席撒已死;另一種認為席撒為西妃退隱。擺脫自然王身份的束縛,若干年後去了夢幻空間。」
「夢幻空間?」恆毅頗覺驚奇,夢幻空間是人類文明和辛德文明共同信仰的至高聖地,由五位傳說創造,但幾萬年來都沒有人見到過。
「宇宙中有很多種族都流傳有說法,只要存在把控本心的真神級人物,無論本身是任何種族都能夠走進夢幻空間開啟的大門,這類傳說在很多宇宙種族裡都存在。不過花園精靈族痛恨人類文明和辛德文明,雖然有歷史線索證明存在這種可能,但是他們正統的說法里排斥這點,寧願認為席撒是跟遠古強大無比的洪荒巨獸同歸於盡。」
白問神手指自然王席撒那騎著威武亞龍獸,渾身戰甲的雕刻道「自然王席撒對花園精靈族的影響很大,你看現在花園精靈族的騎士,戰甲幾萬年來都是以席撒的殺人甲為藍本,亞龍騎士更是花園精靈族的特色兵種,殺人太極劍九絕融匯的主要招式是他的,其它的還包括同時期的黑騎王,等戰士絕技;精靈的法術絕技對宇宙法術絕技影響很深,如我們人類文明的火焰九絕等五行法術套路絕技里都有花園精靈族起源星時期人物的特殊絕技為藍本,如南撒,西妃等。而如今的巨石族其實就是起源星時期阿獃的同族進化而成。」
………
我即天意這個月更新超過二十一萬字了,目前爬上新書月票榜第三,不過第四追趕的非常緊,第五第六的差距也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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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世界盃,書友們看好哪隊?(未完待續。。) 白問神對花園精靈族歷史的更熟悉讓恆毅聽的津津有味,對花園精靈族這個歷史上首先統一眾族的最偉大自然王也十分好奇。
「其實還有種說法,神秘花園是多方勢力主宰維持,其中有一支很聞名的傭兵團就有亞龍獸騎兵,傳聞很可能是自然王席撒最初建立,但現在的領導人是他本人,還是子嗣就眾說紛紜了。」
恆毅思索著白問神的話,感受到宇宙之大,歷史淵源的錯綜複雜,花園精靈族跟辛德文明的交集極深,影響深遠,人類文明的歷史中從沒有提過許多五行法術的絕技來源於花園精靈族的事實,這些會影響人類文明的種族榮譽感和自信感,不提本來也正常,如果不是聽白問神說起,通常很難知道。
「難怪規定對於高等智慧的種族俘虜應該優待,同化。為什麼人類文明跟花園精靈族的戰鬥歷史悠久,可是沒有同化花園精靈族的事情?都轉送到辛德文明了嗎?」恆毅對此很疑惑,黑岩星系的星球很多,過去佔領的時候上面的花園精靈族幾乎都逃離遷走,但這次的閃電侵略戰鬥佔領的幾百顆星球上就有很多花園精靈族,那麼歷史上那麼多的戰鬥,為什麼沒有被同化的花園精靈族在人類社會?
白問神啞然失笑,望著恆毅道「你不會在開玩笑吧?規定是規定,你覺得那現實?」
「什麼意思?」恆毅反倒皺起眉頭。
「花園精靈族榮譽感強,跟人類和辛德文明一直有戰爭,它們怎麼可能被人類同化?只有辛德文明可以,但是我們人類文明會願意把這些俘虜拱手送給辛德文明,增強辛德文明的實力嗎?這只是規定,沒有星系願意接收異族自找麻煩。」白問神說的理所當然。卻看見恆毅眉頭皺的更緊。
「就是說,根本沒有人這麼做。那這些俘虜怎麼處置?」
「有時候是花園精靈族用資源,紫晶贖回去;價錢不合適的時候那就男孩全殺了,女精靈和女孩當作寵物販賣,大多數都會賣到神秘花園,因為價錢高。」白問神不以為然的平淡語氣讓恆毅為之一怔……
他簡直不相信這話是白問神說的!
「白兔,你確定不是在跟我開玩笑?」
白問神迎著恆毅認真嚴肅的目光,沉默片刻,淡淡然道「不是。」
「明明神腦幾萬年來的規定都是對於高度智慧,存在感情的異族以同化為先。不殺不反抗、具備高度智慧的異族!而你告訴我事實上根本沒有人執行?」
「神腦就是對的嗎?根本不切實際。同化那是辛德文明乾的事情,他們可以通過抹殺智慧生物的感情清洗智慧種族對過去的榮譽感,人類文明是有感情的種族,怎麼同化?誰願意接受異族這種麻煩?將來這些花園精靈族長大的時候多少會報復?會在星系內部製造多少血案和麻煩?又或者說,你準備將來讓他們幫忙跟花園精靈族作戰?」白問神覺得恆毅較真的可笑。幾萬年來都如此,同化異族?那只是荒唐的理論!
「為自然王榮譽拒絕加入人類文明的都死了。還活著的就有很大的同化可能。宇宙種族戰鬥那麼多。為什麼非要強迫他們跟花園精靈族戰鬥?他們可以參加對其它種族的戰鬥!你說沒有星系要,那好,三元星系要他們!」恆毅嚴肅的話讓白問神一時無語,是,恆毅是可以說這句話,他是三元派的后掌門人。能代表三元派。
可是,這根本是不現實的事情。
「恆毅,你別太認真。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那是對於暗影族那類不存在感情的異族而言!辛德文明的強大源自於能夠接納同化更多種族;人類歷史的發展也證明真正的統一不是單純憑藉滅絕所有異族帶來,遠古地球人類歷史中同為人類。卻區分不同人種,最終依靠的是某一個種族滅絕其它事先的地球統一嗎?是以領導姿態同化,若干年後的今天,人類文明還存在那種區分嗎?既然這是規定,本就應該執行。不是異族的星系就沒有麻煩?就沒有破壞者?這不是理由。背叛人類文明去神秘花園的有多少?那些擁有力量在星系胡作非為被通緝的破壞者有多少?無法同化我們沒有辦法,只有你死我活的爭殺,可以同化而無謂的屠殺,那是在削弱自己。」
白問神懊惱的掩面,他發現自己犯了個錯誤!
他根本不該跟恆毅提這些,如果不說,恆毅根本不會想到這種規定的名存實亡已久的現實,根本不會知道在五領導星外對於規定奉行從來不嚴格遵守的實情。
可眼下恆毅知道了,以他較真的個性,這件事情就算麻煩了……
「好,你說的對。這件事情我們回頭跟許問峰說說,然後一起跟飛鷹軍團長談談,相信規定當頭,他一定會嚴格遵守,畢竟我們是正義制裁堂開了口嘛。」白問神轉而採取忽悠的辦法,決定忽悠過眼前這一關再說。
「好。」恆毅點頭,但他沒有從白問神眼裡看出認真。
白問神剛暗鬆口氣,就看見恆毅飛出自然王神殿,不由心裡一沉,急忙追著出去。
果然,看見恆毅直飛主城三個飛鷹軍團戰士駐紮的後殿方向,忙道「我們跟飛鷹軍團現在有間隙,去幹什麼?」
恆毅不理,只管疾飛趕路。
花園精靈族的大殿用的磚石不多,白色的磚石堆砌的牆壁更像是裝飾,主要是粗壯的藤條纏繞交織而成的屋殿,而現在,藤條都被燒毀,一面面白色磚牆這裡一面,那裡一面,根本構不成完整的四壁,看起來猶如廢墟一般。
飛鷹軍團三個駐留此星的戰士,一個去了查找定位陣,身下的兩個在喝著仙酒。
而他們周圍,是一群花園精靈族十歲至十二歲的孩子。
其中大多是稚嫩的女精靈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