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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聲音可無奈了,說得我提心吊膽,再次追問他是不是遇上什麼棘手的問題。

Posted by : jindaixinlixue / On : 2020 年 10 月 25 日 / In : 未分類

“也不是什麼大事情,昨晚不知道怎麼的,原來在地府安生的厲鬼突然越獄逃走,據說到了人間,我和楚判忙了整整一個晚上,他清點名單我負責抓鬼,忙到現在也只抓回了一半。”

越獄逃走?

不是吧?

我被嚇得差點把手機給扔了,這什麼情況,那些鬼魂到了地府,還能逃出來?

偏偏商洛還在一旁補充到,“而且好死不死,這次從地府逃出來的厲鬼,全都是窮兇極惡之徒。我看我有得忙了,你我真顧不上。”

我扯了扯嘴角,現在知道商洛在忙活什麼了,趕忙把電話掛斷,我表示自己再也不會去找商洛了,我……我把自己顧好就是了。

一面尋思一面將電話掛斷,因爲心中琢磨着越獄厲鬼的破事情,沒怎麼看路,和一人撞了個滿懷。

我兩都結結實實地,撞倒在了地上。

“對不起,對不起。”我趕忙從地上爬了起來,一個勁地衝着來人道歉,這事情都是我的責任,別把人撞出什麼好歹!“你沒事吧……”

我撞倒的是個女孩子,她半坐在地上,神情怔愣,似乎還沒有怎麼反應過來。

我看了她一眼,不過旋即呆愣在了原地。

那個女孩,長得竟然和安琪有七八分相似,從長相到身材都差不多……如果不是模樣稍微清瘦些,我幾近認不出來。

她的眼睛雖然大大的,但是卻渙散無神,沒有聚焦。

甚至連我撞倒了她都渾然不知,眉頭都不皺一下,茫然地站起來,然後緩緩地朝前走去。……那我就尷尬了,只能停在原地,伸長手目送她離開。

她哪個班的,怎麼以前都沒有看到?

只能渾渾噩噩地回了寢室,把自己放空橫躺在牀上。

洗手間似乎有什麼動靜,安琪從裏面疲憊地走出來,看到我躺在牀上,她明顯鬆了口氣,“阿嬌,你可算回來了。你都不知道,我早上起來不見你人,有多害怕。”

不是,我們剛剛不是一起出去跑步,然後她還半道上把我給扔下了。

這纔多久的事情,她不記得了?

我把剛纔經歷的事情淺淺和安琪說了一通,她特別詫異地盯着我,衝着我一個勁地搖頭,“阿嬌,你沒有弄錯吧?我剛就躺在牀上睡覺沒有出去呀,再說如果我和你一起壓跑道的話,怎麼可能半道把你扔下呢?而且你跑得比我快多了,沒有道理追不上。”

她還頭頭是道地給我分析上了!

我看了一眼腳邊的小殭屍,“你說,她到底出去沒有出去?”

小殭屍眨巴了下眼睛,它從昨晚就一直呆在寢室裏面沒有出去,簡直就是一活監控。“小姐姐早上帶着她出門了,她剛剛自己一個人回來,然後去了廁所。”

所以,她這簡直是魚的記憶,也就這麼會功夫,竟然給忘記了?

我嘆了口氣,往地上看了看,陽光照射進來,我看到了自己的影子,灰濛濛的,但是唯獨沒有看到安琪的影子。……我得快點幫着安琪把影子找回來,否則的話她的記憶會越來越淺,最後甚至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了。

“阿嬌,你怎麼了,你今天看着好奇怪?”安琪眉頭緊皺,因爲我的怔愣,她也變得不安了起來。

“沒事,沒事。”我衝着她擺了擺手,安琪幫不上忙,那還不如什麼都不知道,這樣還能少些煩惱……

安琪點了點頭,有些萎靡不振,告訴我說沐澤平約她中午回家吃飯,見見他的父母。她很是爲難地看了我一眼,求助地看我,“阿嬌,你說我去還是不去?”

“回家見父母?”我瞪大眼睛,萬萬沒有想到安琪和沐澤平已經發展到了這地步,他們不是纔好上嗎?

“是呀。”安琪點了點頭,有些羞澀地看了我一眼,瞧着可憐兮兮的,“阿嬌,我知道你一向對澤平有偏見,但是我們真的挺合適的,而且只是以朋友的身份回去吃頓飯,我想應該沒有什麼不合適吧。”

她這麼說,我算是知道了。

小丫頭是想去的。

我平心而論地說,沐澤平還有張尚且算是不錯的皮囊,也會說些花言巧語,像安琪那種涉世未深的女孩最容易對她神魂顛倒了,被灌了迷湯,說不定連自己是誰都忘記了。

感情這種事情外人不方便插嘴,而且她未必覺得我多嘴是爲了她好……只能衝着她擺了擺手,“那你去吧,今晚也別回來了。”

安琪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大明白。

“你今晚回來,不方便。”

我這麼一說,安琪雖然似懂非懂,不過立刻就明白了。 等安琪一走,我趕忙出去買了些必要的東西,想着等晚上天一黑,趕忙拾掇拾掇,看能不能把影子找出來,好好問問它想做什麼。

如果圖財,燒些蠟燭元寶之類的東西,大事化小算了。如果它想變成人,那問題稍微棘手些。

可纔剛剛到晚上,楚判打了個電話,約我出來吃個家常便飯,順帶一說商洛也在。

不是,他上午不才告訴我說忙得焦頭爛額什麼都顧不上,怎麼有時間約我吃飯?

但是我不能拒絕楚判,而且他所謂的一頓便飯,竟然是在傳說中的五星級大酒店裏,報出名字的時候,我眼睛都亮了。

所以我屁顛屁顛就去了,按照楚判說的,找到了702的包間。

我進了包間,才驟然發現那裏的氣氛尷尬到不行,楚判拿着筆,在本子上寫寫畫畫,似乎在統計什麼。商洛趴在桌子上,閉目養神,一桌子菜擺着,都快涼掉了。

甚至,他們都沒有察覺到我到了。

一屁股坐到商洛的身旁,輕輕搖了他一下,“喂,我說你們找我過來做什麼?別說吃飯,這無事不登三寶殿,我覺得不踏實。”

可是某隻只是懶洋洋地擡起頭,確認了下是我,一把拽進他的懷裏,把我當成了人肉抱枕,繼續抱着睡覺。

他要不要這樣?!

我努力掙扎了下,但是掙扎未果,加上某隻還偏偏非常慵懶地在我的耳邊賠了一句。“阿嬌別鬧,我讓我好好睡會,那些鬼差都是吃乾飯的,抓個逃跑的小鬼,都要我自己上。”

這樣呀……他說得那麼委屈,我一時心軟,也只能任由着他抱着我休息了。

楚判聽到商洛的抱怨,微微擡了擡頭,“你也不要在這裏抱怨了,這次逃出去的厲鬼大多以前關在第十殿,那地方可是蠻荒之地,全都是窮兇極惡的惡鬼,一般鬼差連喝一壺都不行,還指望他們抓回來?依着我說,也只有你親自出馬不會出岔子。”

楚判根本不聽商洛抱怨,還是和以前一樣,我行我素。

他一板一眼,如果不是清楚兩人的身份,我都以爲商洛在給他打工了。不過堂堂一鬼王被判官逼成這樣,我都覺得窩囊……商洛後來告訴我說,他當然可以招惹楚判,那罰惡司就是一塊軟硬不吃的石頭,不但半點便宜討不到,還得惹一身腥,倒不如遷就他的性子。

和楚判相處久了,你就會覺得這簡直是真理。

商洛在修養,我和楚判顯然不會有什麼共同話題,氣氛陡然變得尷尬。他似乎也覺察出來了,終於把注意力從本子上轉移開,落在了我的身上,“阿嬌,你愣着做什麼,吃菜呀。這一桌子菜都是專門給你點的,我和商洛不是人,不喜歡吃這些的。”

我衝着他翻了個白眼,覺得有些話要先給楚判說清楚,免得他誤會了什麼。“那個,我今天出門沒有帶錢,你等會可不能指望我買單。”

楚判二話不說,扔了一沓錢在桌子上。

“你放心,這錢是真的。我剛纔專門去了首飾店一趟,賣了一串珠子。”地府遍地都是古董,楚判更是遊走了上千年,身上不可能點乾貨都沒有。拿珠子換錢請我吃飯,不得不說,他很有誠意。

我現在不擔心飯錢,那麼放在我的面前只剩了唯一一個問題。

在臉上擠出滿滿的笑容,我偏着腦袋陪着小心地開口,“不過我能問問您老人家爲什麼要請我吃飯呢?這頓飯,不是鴻門宴吧?”

無事不登三寶殿,不知道爲什麼,我總覺得楚判找我,妥妥不會有好事情。

“有件事情我需要你幫忙,也挺簡單的,事後反正好處少不了,減刑加賞都可以。”楚判打了個響指,繼續加碼。“而且吧,我和商洛都跟着你一道,保證不會讓你少一根頭髮絲。”

這樣呀……

“答應吧,否則他能一直在你耳邊唸叨,吃飯也念叨,睡覺也念叨,你洗澡上廁所都不會安寧。”商洛沒有睜開眼睛,只是懶懶散散地回了句。

我膈應了下,差點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雖然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麼,但是我硬着頭皮,只能答應了下來。

然後特別不客氣地大快朵頤了起來,因爲商洛幫着打了包票,我就不怕楚判把我賣了。……大不了賣了數完錢之後,我自己個跑回來,不妨礙不妨礙。

我們吃完飯,又去了一家茶餐廳,一直呆到深夜十二點。

…………

我蹲在十字路口的紅燈下,眼前這地方非常偏僻,平時大白天我估計都不會有什麼人,這一到晚上更是冷冷清清,十多分鐘都見不到個人影。

我左手拿着筷子,右手邊前有個破碗,還穿着一件非常拉風的紅色長裙,臉上撲了整整一層粉底,厚實得連氣都喘不上來氣。

別問我爲什麼要打扮成這幅鬼模樣,因爲這全是楚判的傑作,而且他一本正經地告訴我,只有這幅模樣,才能把厲鬼招來。

我……我去他大爺的。

我現在總算知道,他拜託我的到底是什麼事情了。

地府厲鬼逃到人間,需要用方法把他們聚在一起,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找一凡人作爲誘餌,然後在陰氣最重的十字路口敲打破碗,就可以把附近的厲鬼都招過來,是非常簡單的見鬼方法。不過需要注意一點的是,過程中必須要連續不斷地敲擊破碗,一旦停止敲擊,鬼就會看到你,然後把那你看成是他們唯一的目標。

一擁而上,把你吃得乾乾淨淨的。

雖然也有部分遊魂本來就在人間,並非是從地府逃竄出來的,很有可能會抓錯,但是本着寧抓錯不放過的原則,商洛決定將它們統統抓下地府,大不了等確認真不是之後,再把人家放出來。

如此暴君的專制,我都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只能非常認命地敲打破碗,一下一下,聲音清脆而淒涼。……

商洛和楚判,兩人一人守着一邊,聚精會神地盯着路口,等着厲鬼被我的聲音勾搭過來。至於我鮮豔的紅色長裙和誇張的面部化妝,全是因爲鬼就這審美,他們喜歡這樣的,一看到就想撲過來!

我敲着破碗,面上波瀾不驚,可內心澎湃,簡直可以用抓狂二字形容。一想到等會將會有成羣結隊的厲鬼過來,我整個人都不大好……

“你放心,等會我看着,不會有什麼事情發生的。”商洛雲淡風輕地回了句。

但是,我特別生無可戀地看了他一眼,就這句話我連個標點符號都不願意相信。“商洛,我發現你嘴上總說我是你媳婦,但你每次都要把我給賣了。”

他往我身上靠了靠,提醒我千萬不要忘記敲碗。

補充了一句,“什麼叫着我把你賣了,我是給你機會,讓你可以減刑。否則就你隔三差五坑蒙拐騙,以後到了地府不得要重罰?”

敢情他還是爲了我好?

“來了。”商洛提醒了我一句,繼續一本嚴肅地看着前方,把自己的鐵扇已經摸了出來。

再看楚判,他握在手裏巨大的判官筆,此刻也是蠢蠢欲動。

他們在釣魚,而我就是用來釣魚的魚餌!

那些小鬼,從四面八方過來,晃晃悠悠,跟沒有腦子的喪屍差不多,也走得非常緩慢……只是拖着一副似人非人的身子,慢慢朝着我涌來……

近了,更近了。

我連忙把眼睛閉上,再不敢看那些厲鬼,此刻真恨不得自己眼瞎。雖然知道只要我的敲擊聲不停歇,小鬼就不可能看到我。但是……

但是一想到那醉醉的畫面,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偏偏商洛還在旁邊補充了句,“阿嬌,反正他們看不到你,也只有你看到得到它們,你就當你看了一場非常精彩的3d電影唄。那逼真的效果,簡直是槓槓的。”

呵呵,我真想謝謝他全家。

你丫看電影的時候,那些厲鬼真的會杵到你面前給你吹冷氣嗎?

而且,商洛和楚判現在都忙着抓鬼,根本顧不上我!

又有一隻厲鬼緩緩朝着我走來,雖然看不到我,但是伸長了手在我面前晃來晃去,鬼的靈魂是虛無的,所以觸碰不到人的肉體,但是看它伸長手好幾次從的手臂裏穿過,真心……

我想死。

我一邊敲打破碗,一邊往後面挪動了下,整個大腦都不會思考,懵逼到不行。

但是越來越多的厲鬼朝着我的方向擁簇而來,它們都朝着我伸長了手,有的缺了個眼睛,有的舌頭拖到了地上,還有的缺胳膊少腿,也有的半個肚子都是空的……

如果不是商洛提醒我要一直敲碗,我覺得自己隨時都會昏厥過去!

往下吞了吞口水,我不敢看眼前,只能將目光放遠,遠處一些,說不定就沒有厲鬼了!

我剛看到安琪,她穿着白色的長裙,匆匆而過。

只那麼一眼,我豁然一下站了起來!

竟然忘記了敲碗,一時厲鬼無數,他們都看得到我了!

一時無數厲鬼撲來,全無半點活路! 還好商洛眼疾手快,看到這一幕趕忙一伸手把我給捉了過來,往他的懷裏一撈,順帶着鐵扇子一揮,算是把厲鬼給嚇退了些。

而後,他一本正經,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阿嬌,你從現在開始,到天亮爲止,都必須跟在我身邊,一步不許落下,知道不知道?”他的眼眸急切而嚴肅,還有平日裏見不到的兇狠。順帶着還極其生氣地埋怨了我句,“我讓你敲碗不要停歇,可你還是不聽,你是不想活了,還是就想被厲鬼給包圍了?”

“我……我剛剛看到安琪了。”目光畏畏縮縮,也在心裏埋怨自己,剛纔是真不應該。

商洛之前叮囑了,就算天塌下來也不許我停了手上動作,可我還是給忘記了。他這算及時趕到,纔沒有讓我葬身其中,否則的話,我能分分鐘把自己的性命搭進去,而且還是被百鬼蠶食。

可就算商洛及時趕到,也把厲鬼給驅散了,但我們未必可以全身而退。

“我,我現在敲碗,還……還管用嗎?”在心裏不知道把自己埋怨了多少遍,只能陪着小心開口,平日裏的氣焰再不敢在這時候顯擺出來。

商洛現在的表情,估計連殺人的心都有了……但他此刻要收拾厲鬼,估摸着也顧不上收拾我,只把我拉到他身後,讓我緊緊環住他的腰不要鬆開。“把碗扔了,留那廢物做什麼?等本君清算完這些厲鬼再和你算舊賬。”

我做錯了事情心虛,此刻除掉點頭如搗蒜之外,旁的再是不敢。

只能整個身子緊貼着商洛,就跟樹袋熊一個姿勢。我趴在他後背上,他竟然可以不受絲毫影響,還能遊刃有餘地和那些厲鬼顫抖,順帶着抽出一根繩索,把厲鬼統統捆在了一起。

只是有只厲鬼不怕死實在膽大,竟然整個身子撲了上來,於慌亂中還咬了商洛的手腕一口。他吃痛地瞪了那隻小鬼一眼,沒想到小鬼先匍匐在了地上打滾,有一縷青煙從他的身體裏溢出,再是一陣噼裏啪啦的聲音,身體竟然被爆成了好幾塊,最後灰飛煙滅了。

“你手沒事吧?”我趕忙把商洛的手捉了過來,帶着關切地查看了下,他倒是一副萬事不上心的模樣,衝着我輕輕搖了搖頭,“阿嬌,你要擔心也是擔心它,它都灰飛煙滅了。”

我特嫌棄地看了商洛一眼,“他跟我又沒有半毛線的關係,我擔心他做個剷剷!”

他則非常不客氣地往自己身上貼了金片,“是啦,是啦,他和你沒關係,你和我有關係。”

那個曖昧呀,我都替他臉紅。而且現在不是一致退敵的時候嗎?

不過總算把這一波的厲鬼給收拾了。商洛知道我心裏擔心安琪的情況,便讓楚判自己先抓鬼,他帶着我沿着剛纔安琪消失的小巷子追了出去。這條小巷幽深僻靜,大白天都很少有人,更何況還是深更半夜。

所以,我很容易便看到了立在街道盡頭,一身白色長裙的安琪。

她的腳邊,還有一沓正在燃燒的冥紙,風一吹過,揚起無數灰黑色的粉末揚塵,宛如一隻只飛舞的蝴蝶。

雖然隔着些距離,但安琪的身影,卻帶着憂傷和落寞。

我趕忙快走幾步,想要快些走近。

但是,商洛把我攔了下來。

他輕輕咳嗽了聲,指了指安琪的手裏。她的手中拿着個人偶娃娃,微微蹲下身子,將娃娃置於火盆當中,然後一把火給燒了,口中還在念叨着什麼。

“我……我燒了替身給你,……你,……你不要再來找我了。”

商洛鬆開了我的手,我連忙奔到安琪的面前,將她緊緊地抱住,“安琪,你做什麼,你把我嚇死了。”

不是讓她好好呆着嗎?這大晚上到如此陰氣匯聚的地方,她到底是想死還是想活?

我這陡然出聲,把安琪嚇了一跳,她緩緩地將身子轉了過來,目光裏帶着淡淡的憂愁。她扯了扯嘴角,特別勉強地擠出笑容衝着我點了點頭。

“阿嬌,我覺得我的影子是想有一具肉身,所以我給它燒了個紙人。我聽他們說這地方陰氣最重,如果在午夜十二點燃燒冥幣紙錢紙紮人之類給厲鬼,它們……它們是可以收到的。”

她那畏畏縮縮的模樣,我光是看着,就覺得滿滿心疼。

只能轉頭,用求助的目光看了商洛一眼。商洛此刻隱去身形,安琪看不到,她只能順着我的目光左顧右盼,同時無比小心地問我,“阿嬌,你爲什麼一直……盯着那邊看,那邊是不是有什麼髒東西?”

商洛是厲鬼,但決計不是髒東西。那三個字我聽着別提有多彆扭了……趕忙咬住自己的脣瓣,安撫性地拍了下安琪的肩膀,“你呀,別再自己嚇自己,那裏根本什麼都沒有。”

“你先撐兩天,我把這邊應付完了,就過來找你。”商洛難得認真地交代了句。

愛屋及烏,大概應該知道安琪是我最好的閨蜜,所以商洛纔會插手她的事情,否則依着他一貫的心性脾氣,早讓安琪哪邊涼快去哪邊了。

我衝着他點了點頭,然後攙扶着安琪慢慢離開,這地方是打不到車的,我們得走出好遠一截,說不定纔會有出租車司機願意帶我們回去。……安琪將身子癱軟地靠在我身上,雙眼渙散得彷彿丟了靈魂。

“安琪,你放心,這事情且交給我。”我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做出保證,安琪擡了擡頭,有些虛軟無力地衝着我笑了笑。

那模樣,怎麼看怎麼讓人覺得心疼。

…………

回到寢室,我把安琪安頓在隔壁寢室的房間裏,自己一個人回了寢室,而後憂心忡忡地躺在自己牀上。我答應安琪的時候斬釘截鐵,說讓她放心把事情交給我來,可真輪到自己身上卻是全無頭緒。

根本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偏偏睏意一陣陣襲來,我抵抗不住,朦朦朧朧中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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