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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me/未分類/裴燁不讓她說話,再次對皇上說道:「姐姐麵皮薄,許多話不好說出來。我這個做弟弟的替她作主。」

裴燁不讓她說話,再次對皇上說道:「姐姐麵皮薄,許多話不好說出來。我這個做弟弟的替她作主。」

Posted by : jindaixinlixue / On : 2020 年 10 月 25 日 / In : 未分類

「你們姐弟倒是情深。」皇上感慨。「那好吧!朕就成全這對有情人。」

「多謝皇上。」裴燁與譚弈之異口同聲地說道。

太后慈愛地看著眾人:「今年的壽辰辦得好。哀家就喜歡看這些年輕人和和美美的。這比送給哀家再貴的禮物都好。」

「母后要是喜歡,以後你每年的生辰咱們就來賜婚。這些孩子長得快,沒幾年就能收一茬。」

「收一茬?你當是收割莊稼呢!」太后被皇帝的說法逗笑。「不過主意倒是不錯。」

「太後娘娘,太子殿下和三皇子殿下還在等著呢!給譚公子賜了婚,是不是該輪到他們了?」

旁邊一個妃嬪嬌滴滴地笑著。

皇帝和太后看向太子和三皇子。皇帝對這個引發兩個皇子內鬥的女子非常的不滿。

雖然還不知道是誰,但是已經很不高興。

太子在譚弈之請旨求婚的時候就知道今天的如意算盤打不響了。他沒有爭,是因為看出了皇上的心思。既然他得不到,也不能讓老三得到。那女子最終嫁給誰與他沒有關係。反正他也不是真的喜歡那女子。

「太子,老三,你們想娶的人是誰?說吧!」皇帝的語氣涼嗖嗖的。

太子先說道:「回皇上,微臣見戶部侍郎的愛女賢惠溫良,想要納她為側妃。」

三皇子挑眉。好一個太子!娶不到裴燁的姐姐,就對戶部下手。不得不說,他倒是挑了個不錯的對象。

「老三呢?」皇帝看向三皇子。

「父皇,兒臣與表妹青梅竹馬。兒臣想要迎娶表妹做側妃。」三皇子的表妹當然就是長孫家的人。

這對長孫家的人來說是好事,可以親上加親。雖說只是側妃,但是只要肚子爭氣,笑到最後的不一定是誰呢!他們也知道皇上不會允許三皇子娶長孫家的姑娘做正妃。因為長孫家已經足夠榮耀了。

皇帝有些微愣。他已經做好了這對兄弟為個女人在這裡爭得你死我活的丟人準備,怎麼跟想象中的不一樣?難道是他誤會了他們不成?

這樣想著,皇帝的臉色好看了許多。

只要不是為個女人在這裡爭風吃醋,其他的都好說。

戶部侍郎被太子提名,一時驚喜莫名。不過皇帝沒有下旨,他們也只有干著急的份兒。

「行了。今天真是喜事連連。朕就下旨給你們賜婚。」皇帝說道。「聽說慶國公世子和蘇家的小姐也要準備訂親,今天就湊個好字,給你們一起賜婚。」

「多謝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眾人連忙站起來行禮。

諸葛佳惠看著身側的諸葛郅。

諸葛郅的臉上沒有任何喜色。他的一雙眼睛還停留在裴玉茵的身上。

諸葛佳惠的心裡非常的難受。如果不是因為她,哥哥和茵兒根本就不用分開。是她拆散了他們!

「哥哥……對不起。」諸葛佳惠含淚說道:「你給茵兒說清楚吧!趁著現在,或許還能改變。」

「皇上的聖旨已下,現在再出面挑畔他,根本就是抗旨不尊。 抗戰之猛將召喚 罷了!是我先放棄的。」諸葛郅苦笑。「只要她過得好,我會祝福的。」

「可是……茵兒現在好歹也是官家的小姐。她怎麼能嫁個商人呢?譚公子又被退了那麼多次親事。他肯定有什麼問題的。你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茵兒找了這麼一個人?」諸葛佳惠一臉的不認同。

「別說了。」諸葛郅蹙眉。「裴燁最是關心這幾個姐姐。他不會給他的親姐姐亂挑一個人。還有,你要嫁到裴家去,以後對裴家的女眷客氣些。如果你能得到他們的喜愛,那就更好不過了。」 苗玉背後那道新月紋身有種說不出的神祕,我控制不住身體,額頭撞在窗櫺的同時,屋子裏的苗玉已經有了反應,飛快的披上衣服,帶着怒意猛然一轉頭,低喝道:“誰!”

腦子仍然在發暈,又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絕對不想讓苗玉把我看成一個雞鳴狗盜的無恥之徒,就那麼遲疑了一瞬間,苗玉擡手揮滅了桌上的燈火,隨即,我就感覺一片灰灰的霧氣涌到了窗邊,趕緊閃身一退,苗玉的身姿輕盈,破窗而出。

“好大的膽子!”苗玉只以爲有人夜窺,怒火沖天,破窗而出的時候聲響傳出,整個雷家院子裏除了雷家本家人,還有九黎的高手,附近幾間屋子馬上有了反應。

我心裏叫苦不迭,沒想到會引出這樣的禍端,身在後屋,月光被遮擋了,黑乎乎的一片,但是苗玉伸手朝這邊打過來的時候,猛然就頓住了手。她不可能把我看的那麼清楚,然而彷彿有種細微又玄奧的感應。

“是……是你嗎?”苗玉的聲音隨即就輕柔了許多,微微帶着顫音和欣喜。

“是我。”我忍住腦海裏眩暈的餘波,這個時候再也顧不上什麼了,附近屋子裏的人影已經飛快的順着牆根繞向這裏。

那一瞬間,苗玉就像是一塊冷冷的冰化成了一汪暖暖的水,她伸手拉住我,二話不說,翻身從窗戶跳進屋子,讓我折身上了牀,然後躺在我身邊。還沒等我們真正躺穩,外頭的人已經到了,圍着屋子看了一圈,什麼也沒有發現。

錯愛總裁 “掌壇,是有什麼動靜嗎?”有人隔着門問道,九黎殿下面十四個寨子,寨子大小不同,每個寨子裏有掌壇一名,苗不異和苗玉的身份特殊,父母兩個都是掌壇。

“我已經睡了,什麼都沒聽到,你們不要大呼小叫的。”苗玉穩住心神,帶着淡淡的慵懶,對外面的人道:“這地方會有什麼事,別疑神疑鬼。”

外面的人不敢再囉嗦,嘀咕了一會兒,各自離開,可能是到院子裏別的地方去巡視,一直等到人走遠了,我們兩個才鬆了口氣。我剛想翻身坐起來,苗玉一把抱住我。

她的身子很軟,溫熱可人,身上散發着一股淡淡的花香,她的眼睛帶着濃濃的暖意和開懷,藉着前窗透進來的月光,望了我半天,輕輕噓了口氣,小聲道:“你總是想着我的,是不是?否則怎麼會半夜跑到這裏來?”

“我……”我真的無法回話,又不敢透露自己的目的。本來還想硬撐着身子坐起來,然而苗玉就像一片暖暖的港,風平浪靜,有她在身邊,說不出的安穩和舒適,呆呆的僵持了一下,我彷彿被什麼觸動了,連動都不想動,只想在她的擁抱下享受這片刻的安寧。

兩兩相望,默然無言,兩個人彼此對視了半天,苗玉慢慢伸出手,摸着我的臉,道:“記不得有多久了,都沒有這樣好好的看過你……”

此情此景,就算是石頭做的人,也要融化了,她說着話,嘴角帶着笑,那雙大眼睛裏面隱隱流出了一點晶瑩的淚。我難以自持,忍不住想伸手把她抱在懷裏。然而手指尖剛剛一動,腦海中頓時閃出了小九紅的影子。小九紅的影子像是一道閃電,把心裏的雜念劈的粉碎,整個人好像瞬間清醒了過來。我匆忙收回手,深深吸了口氣,稍稍用力,拿開苗玉的手,從牀上坐直。我不想再沿着這些讓人動情的話說下去,當時就岔開話題。

“我看到你背後,有一道紋身,像一輪彎月一樣,那是什麼?能跟我說說嗎?”

“你要我做什麼,我都情願,我都肯,但這件事,不能跟你說……”苗玉帶着歉意,低下頭,道:“不能。”

我立即就明白了,她身後那道如同彎月一般的紋身,肯定跟我額骨後的印記有着極深的關係,苗玉不能說。

“不要這樣,我知道你的苦衷。”我擡手摸着自己的額頭,道:“我知道這裏,有東西。”

苗玉笑了,又是欣慰,又是苦澀,兩個人最難面對的隔閡,就是一個人心知肚明,卻無法跟對方明言。

“有的事情,我不能跟你說,只能靠你自己想。”苗玉想了想,道:“我帶你去個地方吧,盼你能想起些什麼。”

“去哪兒?”

“到了你就知道了。”苗玉畢竟是年輕的女孩子,心性中帶着活潑和頑皮,她跟我很親近,眼淚一干就忍不住想賣關子,我也跟着笑了笑,對她,根本不用有任何的懷疑和顧慮,她比任何人都要可靠。

我們繼續沉默着相望,但那種感覺卻形容不出的美妙。一直等到院子裏那些來回巡視的人徹底搜索了一遍,重新回去睡覺的時候,苗玉才輕輕起身,收拾了些東西,帶我離開這兒。深更半夜,她唯恐驚動苗不異,跟着我從原路翻牆爬出去。

在院子裏前後耽誤的時間太長,這個月份的深夜還是涼颼颼的,等我出來的時候,外面的三個人縮着袖子一溜兒蹲在黑暗處,金大少很不滿,跐溜着鼻子,嘟囔道:“你這個事情就辦的太不厚道了,我們在外頭頂着寒氣給你把風,你跑院子裏頭撿妞兒去了,你覺得合適嗎?”

“少廢話,走。”

我們當時就從楓凌渡離開了,連夜趕出二十里。我不知道苗玉要帶我去哪兒,她又不願意旁人蔘與,我想了想,跟彌勒約好了再次見面的地點,然後暫時分開。

在我的印象裏,苗玉從小在九黎長大,應該是第一次來到大河灘,然而走着走着,我就覺得她對河灘某些地方甚至比我這個土生土長的人都要熟悉的多。她帶着我一路向南,那段路很長,水路陸路交替着走,一連走了三天,但苗玉說,路途還要走很久。

如果是我一個人走這麼遠,會覺得枯燥和無聊,但是和苗玉在一起,那種感覺就沒有了。她很俊俏,而且帶着一股恬淡又很自然的氣息,偶爾坐船累了,她會輕輕靠着我的肩頭,閉上眼睛,整個人如同沉浸在一種說不出的幸福中。那種氛圍,深深的把我感染了,就在念頭一轉之間,我突然想讓這段旅程永遠沒有終點,就這樣和苗玉相依相偎的一直走下去。

又走了兩天,我們到了老虎口,那是河灘沿岸有名的一段險路,水勢很急,經驗再豐富的船家輕易也不會直接從老虎口硬闖過去。不過這段險路很短,過去之後,水道地勢稍稍變高,緩和了流勢,河面平靜,我們重新找了跳船,跟船家說好了價,讓他一直把我們送到目的地去。

“這河,不如九黎的水清澈,我卻愛它。”苗玉坐在船邊,凝望着河面,突然轉頭小聲跟我說了一句:“只因爲,你在這裏。”

我很矛盾,每每聽到苗玉說出這樣的話,我都有種想要一把擁她入懷的衝動,然而心裏一產生這個念頭,小九紅的身影就會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來,把心頭的衝動敲擊的粉碎無形。對我來說,那是一種痛苦,也是一種折磨,更是一種憂慮。

“小夥子,是帶着媳婦走親戚去?”老船家撐船在平靜的河面上,得心應手,無意中看見我們兩個臉上的表情,笑呵呵的打趣。

“大爺,是了,我們走親戚去。”苗玉搶着答了一句,僅僅是那麼一句話而已,卻讓她臉龐笑的綻放成了一朵花。

“小兩口,恩恩愛愛,好着哩。”老船家轉頭望向河面上的夕陽餘暉,道:“再走一刻鐘,咱們就靠岸吧,這段河上浪頭小,我們打兩條魚做飯吃。”

譁…..

我還沒有來得及說話,餘光裏就覺得船邊的河面上浮出了什麼東西。轉頭一看,是一塊木頭,心裏本來已經鬆了,然而河面的浪花微微一動,那塊木頭唰的翻了個身。

那一剎那間,本已經鬆下來的心猛然提到了嗓子眼。這塊漂浮在河面上的木頭只有一個巴掌那麼大,它翻轉過來的同時,立刻露出雕刻在另一面的一張小小的臉。那張臉就直接刻在木頭上,眉眼五官清晰可辨,似乎是一個不足歲的嬰兒,微微張開嘴巴,像是在啼哭,又像是在憨笑,哭哭笑笑之間,帶着一種陰森的詭異。

這張突然漂浮在河面上的木頭嬰兒臉一出現,我馬上左右掃視了一圈,那船家只是普通的河灘人,一無所知的面朝前方撐着船。不等我轉過頭,小船旁邊的河面上無聲無息的翻出一串接着一串的水花,一塊塊雕刻在木頭上的臉,接二連三的冒出來。

小船頓時像是被一片木頭臉圍住了,一塊一塊的木頭碰碰撞撞,像是細小的鐵屑,全部被小船吸引過來,在周圍密密麻麻圍了一圈。事情到了這時候,肯定是不對勁了,坐在小船上還能聽到一陣隱隱約約又嘈雜的嬰兒啼哭聲。 婚也賜了,眾人繼續享受這個宴會。接下來那些宮庭舞師再次入場。

酒足飯飽之後就有人坐不住了。這樣的宴會也沒有什麼嚴格的要求。畢竟人有三急嘛!所以陸陸續續離開了一些年輕人。而裴玉茵在人群中看見了譚弈之。他好像喝多了,站起來的時候搖搖晃晃的。

裴玉茵絞著手帕,猶豫了許久終究還是站了起來。

裴玉雯看著她。

「我去去就來。」

「需要我陪嗎?」裴玉雯說這句話的時候正好看見譚弈之走出門。「看來不用了。趁著現在有機會,有什麼話說清楚。沒有人規定女孩子就該被動,有時候你也可以主動一些。如果你不說清楚,他不會知道你的心思。他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就會永遠把你當作一個小妹妹,不會把你當個女人看待。」

「他要是拒絕我呢?他要是不喜歡我呢?」裴玉茵忐忑。

「傻瓜。他現在是你名正言順的未婚夫。這樁親事還是他親自求的,皇上親自下令的。你還有什麼好猶豫的?」裴玉雯淡淡地笑道:「去吧!問清楚他的想法。如果實在是強扭的瓜不甜,咱們也要拿得起放得下。我相信你可以做得很好的。」

「嗯。」裴玉茵點頭。「姐姐說得對。我去了。」

旁邊的小林氏戳了戳她的手臂:「真不過去看看?」

「弈之在那裡,不會有事的。再說了,我們應該給個空間讓他們好好地說說話。」裴玉雯看著歌舞。「大嫂今天很安靜呢!這場宴會如何?」

「我的好姑子,你就饒了我吧!這樣的宴會對我來說太難熬了。我現在只希望做個透明人,最好誰也別找我。這些什麼世子妃,什麼國公夫人,侯爺夫人,我一個都不認識。你看他們那幅眼睛長在天上的樣子。

「他們的眼睛長在天上,你就不會長在他們之上嗎?你的小叔子是武將中的翹楚,深受皇上重用。你的兒子有宰相之才。小小年紀便名滿京城。你的小姑子馬上就是王妃了。你是正正經經的貴婦,誰敢瞧不起你?」裴玉雯朝小林氏眨眨眼,一幅頑皮的樣子。

「你呀你,真是……臉皮厚成這樣了。」小林氏哭笑不得。「不過,說得也有道理。」

「這不是道理,而是真理。」裴玉雯失笑。

一個小太監匆匆地走進來,俯在皇帝身邊的老太監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老太監聽后,悄悄地看了一眼皇帝。

皇帝喝著酒,淡道:「什麼事?」

「七王爺領兵回京了,此時正在宮門求見。」

老太監的聲音不大,但是全場都聽見了。太後手臂一揮,對舞師說道:「都退下吧!」

眾舞師退下去。

太后對旁邊的皇帝說道:「還不宣他進宮?這次真是把他累壞了。」

裴玉雯愣愣地呆在那裡。

他回來了?

他終於回來了?

小林氏碰了碰她的手臂:「傻了嗎?」

「我聽錯了嗎?」裴玉雯滿臉的不可思議。

「你沒有聽錯。他確實回來了。」小林氏瞟她一眼。「瞧你這點出息。」

長孫子逸將裴玉雯的反應看在眼裡。他的內心格外的酸澀和嫉妒。

是的!對那個傳說中凶神惡剎,像個煞星似的七王爺,他產生了前所未有的嫉妒。

他得到了他得不到的東西,讓他的內心像是有火在燒似的備受煎熬。

「宣。」皇上說道。

眾人都沉默了。

無論是太子,三皇子還是十皇子,端木墨言的存在都是個防礙。

「七王爺的動作真快啊!不愧是龍虎之將。」

孟丞相話語里全是恭維,但是仔細分析他說的話就發現非禮的誅心。

什麼叫龍虎之將?

沒過多久,一身風塵的端木墨言提著一個盒子走進來。當他出現的時候,所有人都被他渾身的戾氣震住了。膽子小的,甚至不敢看他。

裴玉雯一直看著他。見他瘦了,黑了,整個人越發的沉寂了,她心疼得不行。

「微臣參見皇上,太后。」端木墨言跪地行禮。

皇帝複雜地看著這個出色的兒子。這一身殺氣,連他這個做皇帝的都為之顫慄。

殺氣太盛了。這樣的人根本就不好控制。他到底在什麼時候養了這麼一個虎狼之將出來?

「嗯,辛苦你了。」皇帝指了指不遠處的位置。「坐下用膳吧!」

「兒臣剛回京,風塵僕僕的,只怕會驚擾各位的雅興。兒臣就先告退了。這是叛軍首領的頭顱,請皇上收下。」

「李公公,收好它。」皇帝朝旁邊的老太監叮囑了一聲。

老太監恭敬地說道:「是。」

當端木墨言將東西交給老太監的時候,轉身準備離開。在看見裴玉雯時,他的腳步慢了下來。

裴玉雯的眼眶有些紅。她看著他的眼神有些哀,有些怨。

端木墨言斂下眸子,大步走向門口。

「看來七王爺對這位王妃也不是那麼滿意嘛!要不然怎麼連個正眼也沒有看她?」

「噓!就算如此,也不是我們能說的。閉上你的嘴吧!不要多事。」旁邊一個貴族少女叮囑道。

裴燁擔憂地看了一眼裴玉雯。

「姐,你別聽他們胡說八道。七王爺累了,肯定想要早些休息。等他休息好了就會來找……」

裴燁的話沒有說完,只見端木墨言的身影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他愕然地看著他:「做什麼?」

「本王離開那麼久,有很多話想對未來的王妃說。現在想要帶王妃先行告退,不行嗎?」

重生九零:新時代 裴玉雯聽他厚顏無恥地說著那些話,整個人羞得不行。見他伸出手來,所有人都看著他。明明知道現在應該收斂一下,但是卻不想看見大家對他露出嘲笑的目光。

她將手放在他的手心上,任由他拉著自己離開。在回頭看向小林氏時,開口道:「照顧小妹。」

端木墨言來得快,走得也快。眾人看皇帝表情變幻個不停,不由得興災樂禍。

「年輕人還真是……血氣方剛啊!」有個大臣嘀咕道:「不過也看得出來這位曦王妃很受寵呢!」 一匹馬兒載著兩人從街道上穿過去。

此時夜已深,街上沒有什麼行人。在寂靜的夜間只有他們兩個人。

裴玉雯坐在端木墨言的身前。端木墨言將她的腦袋放在自己胸前,擋住了外面的寒風。

兩人誰也沒有說話。馬兒慢慢地走著。他們就像是老夫老妻在外面散步似的。

馬兒停在裴府。裴府的僕人聽見敲門聲,匆匆趕來打開門。他第一個看見的是端木墨言。畢竟他的存在感那麼強大。接著才看見旁邊的裴玉雯。

「大小姐,你不是在宮裡嗎?」

「我先回來了。」裴玉雯的手被端木墨言拉著,心裡有些害羞。「汪叔,我先進去了。」

「好好好,大小姐快請進。」僕人連忙接過端木墨言拿著的馬繩,把馬兒先牽了進去。

端木墨言拉著裴玉雯的手走進院子里。

「我先給我娘打個招呼,免得她惦記著。」裴玉雯對旁邊的男人柔柔地說道。

端木墨言應了一聲。

裴玉雯走到林氏的房前,對著裡面的人說道:「娘,我先回來了。小弟他們還在後面。你不要擔心。」

林氏正在裡面做針線活兒。裴煥和林敬早就沒有和她住了。 邪王霸愛:毒妃狠絕色 兩個小傢伙有了自己的院子。

伺候林氏的婢女打開門,朝裴玉雯福了福身:「小姐,夫人一直等著你們,說是等你們回來才休息。」

林氏坐在桌前沒有挪位,抬頭看向裴玉雯的方向:「回來就好。是不是喝酒了?早些歇著吧!」

她也沒問裴燁為什麼沒有回來。只當是裴燁被其他官員拉走了,幾個姑娘先回來。她沒有想到只有裴玉雯一個人先回來。

裴玉雯本來想說裴玉茵的親事。可是現在有個人還在等著她。而這件事情也不是幾句話就能說清楚的。她歇了心思,打算明天再給林氏仔細地解釋。

「好,那娘也早些休息。晚上就不要做針線活兒了,免得傷了眼睛。」裴玉雯溫柔地說道。

從林氏那裡回來,端木墨言還站在院子里發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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