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脫身之後,她的尾巴瞬間壓碎了殘留的魔力管道,隨後她的第七條尾巴才終於鬆開了。
「月銘,對不起,我沒辦法控制它……」小白說著幾乎都哭出來了。
我走了過去,坐在她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告訴她:「沒關係的,已經沒問題了。你並沒有錯,不需要跟我道歉。我來幫你熟悉它吧。」
歡迎廣大書友光臨閱讀,最新、最快、最火的連載作品盡在!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此後的一周時間裡,小白一直都在為控制第七條尾巴而努力,我就只好把她晚上的時間全都給了她自己,讓她好好乾。
所以,這段時間我去找了斯羽。我倒是還沒蠢到幫斯羽恢復能力,那我可就麻煩了,這位可不比小白,她說我是她的那我就真是她的,一旦把我拖入她的世界就誰也找不到我了。那種感覺根本不是說我跟她比較親近或者怎樣,實在是很可怕,我不想嘗試第二次!
斯羽對我的態度從最開始的比較冷淡到幾天後一看到我就又開始把自己包起來了,發生了巨大的轉變。不過她確實成長了,比如她往往把自己包起來之後很快就鬆開了條帶,而不是跟之前一樣越來越緊。
從這一點來說,她可能確實從過度想獨佔我的想法中走出來了,而且她也更能熟練控制自己遭到篡改的力量了。
而我自己知道確實有對不住她的地方,有時候斯羽會跟我很委婉地提出要我貼近她的要求,我就照做。
現在的斯羽想抓住我,也只有在我跟她足夠貼近的時候才行。我也發現了她的問題,當斯羽把自己包起來的時候她似乎無法使用本源力量,除非她沒把自己包起來。在這一點上我比她厲害,至少我就能。當然斯羽理論上可以用本源力量先手抓住我,然後把我丟到她跟前,然後她再用條帶把我控制住,奇怪的是她卻沒有這樣做過,不知道有什麼緣由。
而我們抽空回故地的時候,我們都保持著鎮定,彷彿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似乎凱拉尼爾對此頗有些詫異,但是她也沒有明說。
另外,這段時間我還看了看一些此前被我從魔法大陸帶來的倖存者,比如在本部周圍的森林裡已經逐漸人丁興旺的森林精靈。
精靈的孩子們長得都很快,我能知道他們那邊有了後代是因為我看到了一些陌生的面孔,而且他們那邊的總人數確實變多了。不過有了孩子的一對森林精靈似乎並沒有跟孩子一起住的習慣,對此我也不好發表什麼意見,但是我至少是分不清誰是誰和誰的孩子了。不過看樣子他們也是很怡然自得,這樣就好。畢竟,孩子們也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了。
我希望他們能發展壯大,畢竟……他們的故土已經成為廢墟了。
。。。。
一周之後的小白已經可以很熟練地運用所有的七條尾巴,不存在就新出現的那條難以控制的狀況了。於是我在這之後的每天晚上都得經歷更加困難的訓練,畢竟她尾巴多了一條就相當於我又要多面對一個敵人!
這時候多一個敵人並不是說只是略微增加難度,事實上難度比之前大了很多,我往往就連兩分鐘都撐不住就被小白給撂倒了。而且我控制她六條尾巴就已經十分吃力,再多一條一開始我實在管不過來。
而且,很明顯,小白把我撂倒之後就把我給纏得更緊了,但是是整體力度都加大了。我個人認為,這是因為小白的實力提高了出現的局面。
至於為何小白會在出現六條尾巴後過了這麼久才出現第七條尾巴,我個人分析是因為小白從六條尾巴之後就進入了十分艱難的增長階段,類似於某些函數圖形一開始比較平緩而隨後突然變得幾乎垂直這種類型。按照傳說中的情況,她最高可以出現九條尾巴,可能到我老死為止我都看不到了,但是那時的小白會變成什麼樣?
之前我就好奇過,但是想不出答案。不過我總覺得到那時候我跟她就不是現在這種親近程度了,但是小白從來都很溫順,應該不至於因為力量變強而四處作惡,我還是很期待的。
。。。。
時光流逝,如同流淌的河水,縱使我可以控制一切,卻無法控制時間。
到了這年的六月下旬,我已經幫塔拉迪斯的城市修復工作開挖了數百個或淺或深的地基,開通了一條長達三百千米的超長隧道。
由於我的事兒的影響,考慮到大家基本也都閑著,早在五月中旬我發出了一個總指揮令,允許戰鬥人員外出打零工來解悶,當然是不允許出去挑事的。
當然這只是「可以做」而不是「必須做」,事實上後來出去打零工的人並不是很多。
這天我得知了一個好消息,是李玉妍告訴我的:今後三天不會有塔拉迪斯的人來找我了。
於是我決定帶大家去塔拉迪斯首都逛街,我確實有一段時間沒有做過類似的事情了。當然,經歷了這麼多事兒,我也早就習慣了不加偽裝的生活,於是我和其他人都沒有弄偽裝。
這次外出我帶了光明,斯羽和小白,蘭銘和安潔爾,還有莫多科娃。雲煙被我繼續留在辦公室,我總覺得她那個造型會嚇到小孩子。
至於怎麼去,當然是找高傑弄飛船直接飛過去啦。
雖然高傑沒去過那裡,但是我知道方位,我讓他把飛船前方和底板弄成了全透明設計,由我來進行人工導航。一開始我們飛的不是很快,後來高傑加大了速度,直接就導致我們飛過了。
不管怎麼說我們還是到了。我暗示高傑給他自己也弄個看起來正常點的伴侶,但是他沒有這樣做。從這一點來說,高傑比我的精神境界更高。
我們降落在了塔拉迪斯首都的一處公共綠地上,當時那裡有一些人在散步,於是我在飛船落地前讓高傑打開了艙門,用塔拉迪斯語對外面大喊了一句:「大家快讓開!」
效果不錯,大家都讓開了,我們的飛船成功著陸。我們下來之後,我讓高傑把飛船變成紙飛機狀態後由他保管,然而我們已經走不開了。
我們用這個方式來,就肯定會被人給圍堵,我現在也很享受這種局面了。圍上來的人有帶著孩子的父母,有看起來十幾歲的少年,還有各種各樣的人,我是我們的人里首先向大家揮手問好的。
然而我逐漸想起來我們來的目的是逛街而不是被人圍觀,於是我懇求大家給我們讓開一條路,而大家十分配合,人群不久就讓開了一條路。
這次出來逛街我又犯了一個十分頭疼的錯誤,忘了帶錢了。於是我就真的是帶大家逛街,只是看看而已,因此我也不敢帶大家去哪個商店裡,怕出現不買東西顯得不給面子而想買又沒錢的尷尬情況。
我們走到哪裡,人群就會隨之一起湧向哪裡,這種場面弄得小白和莫多科娃顯得有些不適應,不過她們仍然堅守在我旁邊。
直到我們看到了他們,三個以極快的速度從天而降卻不曾對周圍的一草一木造成什麼損壞的黑衣人。他們雖然沒有造成什麼肉眼可見的損壞,然而嚇壞了圍觀群眾,倒是一下子幫我解了圍,整個街道一下子空曠了。
「你們是……」我總覺得他們有些來者不善,就用饕餮的眼睛瞄了一眼。讓我十分吃驚的是他們的能量反應類型,和小白很像,雖然弱很多,但是可以確定是一樣的!
「給我滾。」
說話的是小白。
歡迎廣大書友光臨閱讀,最新、最快、最火的連載作品盡在!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那三個人聽小白說讓他們滾之後,似乎沒有什麼反應,直到小白在指尖聚集力量形成了一個耀眼的光球之後他們才有些驚惶起來。
我也緊張了,小白如果真的把這個光球發射出去,不敢說太多,毀掉前方的四個街區不成問題。
如今經歷了那麼多戰爭之後我已經可以準確預測攻擊可能造成的毀壞後果,我於是小聲告訴小白:「小白,聽話,不要開火,我讓他們滾就可以了……這樣對大家也好一些……」
她沒有回答我,於是我直接對對面喊話:「趕緊給我走,否則我就要採取行動了,你們是想死還是不想活了,趕緊給我滾!」
於是那三個人滾了,如同他們突然到來,他們的消失也是十分突然。隨著他們不見了,小白指尖的光球也慢慢消失了。
「小白,」我問她,「他們到底是什麼人?似乎他們就是沖著你來的。」
「是的,你應該也發現他們的秘密了。月銘,」小白此時顯得有些傷感,「他們……是我的族人。」
「你之前跟我說你的族人都死光了啊?到底怎麼回事?」
「那是我希望的,可是現在來看他們並沒有死光,還是找到我了……」
……
以前我問小白的時候她告訴我,她的族群突然受到了神族的攻擊,只有她逃了出來,直到現在我才明白過來,情況似乎跟我知道的並不太一樣,而是另一種樣子。
由於出了這種事,逛街的事兒只好以後再說了,我就讓大家回綠地,由高傑展開飛船把我們送回本部。到本部之後,我拉著小白回家了,關上房門讓她給我認認真真地從頭到尾地講了講她的故事。
據小白所說,她的族群中的大多數族人,在原形狀態時是漆黑的皮毛,而她的父母和另外幾個族人原形的皮毛卻是白的。然而畢竟他們看起來太另類,遭到了所有族人的一致排斥,甚至只能住在偏僻的角落,和其他族人的居住地距離很遠。
小白小的時候曾經試圖偷偷跑去那些「正常的」族人居住的地方,想重新融入這個大的群體,結果還不會化形的小白立刻被發現,幾乎被其他族人打死,然而眼看要被其他人打死的時候,她卻被一個正常的族人救了。
當然那個人也不是什麼慈善家,他會救小白,目的我當時估計是想博取少數被隔離的族人的支持,進而擴大自己的實力,因為在其他社會是有很多這種先例的,但是也只是我聽到這裡時產生的看似合理的猜測。
當然還有一種解釋,是因為愛情。很明顯當面袒護一個異類的行為在任何群體里都是無法被多數人支持的,結果那哥們也被隔離了。
然而,隨著小白繼續說,我逐漸推翻了此前的猜測。
那隻黑色的靈狐,據小白所說,人形形態看起來似乎很年輕,但是因為自己就在隔離區出生,她至今都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人。
但是這個人常常帶著幼小的小白去荒無人煙的地方,第一次去的時候,他曾經對小白說過這麼一些話:
「我已經老了,很久都沒有見過和你一樣勇敢的年輕人了。你的勇氣會成為改變一切的關鍵,我的生命隨時會走到盡頭,我會儘力把我所知道的擁有的一切都交給你。無論看起來是什麼樣子,我們都是同類,但是現在的人卻一定要刻意把你們分離出去……就讓我們試著改變這一切吧。」
後來那人就真的這麼做了。小白跟我形容後來那個人給她傳授自己畢生所知的東西時的感覺十分不錯,能切實感受到力量在湧入,我個人覺得其實就類似於我把自己的魔力輸送給其他人的那種方式。
結果,後來那個人在最後一次把自己的力量傳輸給小白之後,就一下子不見了。
得到這個老人所知道的一切的小白,過早的「無師自通」地學會了化形,讓隔離區內的族人們十分詫異。後來所有成年的被隔離者帶著小白冒死去了其他人的地盤,告訴他們自己這邊出現了一個了不起的新人,試圖讓小白重新回到大族群,但是仍然無果。
很諷刺的是,後來大族群那邊過了很久卻罕見地派了人過來,說他們認為小白是難得一見的強大新人,想讓小白回到那裡,甚至還找到了願意接納小白的對象,然而還沒有來得及談判,神族的突然入侵把一切都化為烏有。小白憑藉她那個年紀不該有的力量成功逃離,而她當時所在的隔離區就不知道怎樣了,至於大族群她更不知道,直到幾年前那天晚上我們的偶遇,她已經跑得太久太遠了。
。。。。
我總覺得不對勁,我相信小白說的基本屬實,但是這樣來看她的那些大族群的人很明顯還活著,這幫人的舉動很成問題!
小白的父母等人一起去找大族群時,他們不接納,很久之後他們卻突然非得要小白回去,甚至還為了達到目的連對象都物色好了,這就有問題了。為何他們這時候會變得這麼積極呢?我跟赤鳳的意見相同:
因為他們發現那個神秘的老人不見了。此人一定是一個對整個靈狐的族群十分重要的人物,身上不知道有些什麼只有他知道的奧秘,那幫傢伙估計是最終認定小白得到了一切,才會過了好久突然特別熱情。
那個老人的行動本身就很可疑,他能偽裝得非常好,好到連其他族人都沒發現那個袒護小白的年輕人就是他,然而一切秘密和過去都因為他的死而被埋葬了。
來者不善,如果那時候沒有發生神界入侵,小白可能早就死了。或者被關起來,跟落入某些組織手裡的異能者一樣,成天被用來提取魔力或者當成小白鼠做實驗……
而今,那些不懷好意的族人又一次找上門來,而此時的小白已經是我的女人,我斷然不可能讓給其他人!
這幫傢伙並不是切實存在的組織,但是不排除有人混入別的哪個公司或者組織里,先鋒部隊甚至追到了塔拉迪斯。於是後來我去幫塔拉迪斯修工程的時候我都明令本部進入全面戰備狀態,或者乾脆帶小白一起去,不過考慮到小白的造型問題,我一般不會帶她去工程現場。
從道義上來說,我這邊似乎並不在道義的制高點,畢竟小白是人家那邊的一員,然而我這個局外人現在卻表示,愛咋咋地,這件事我管定了!
歡迎廣大書友光臨閱讀,最新、最快、最火的連載作品盡在!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從第一次發生正面接觸之後,整整兩周時間過去了,那些小白的族人一直沒有露面,然而到第三周一開始,查拉斯就趕來告訴我:「聽著,月銘,今天有人要來搗亂!」
「來這裡?」
「是的,會在傍晚從不同的方向來!他們的攻擊方式跟之前的敵人不太一樣,大概是這樣……」
查拉斯給我看了看預言圖景之後,我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敵人擅長近戰,而且他們的速度特別快。他們會在近戰時使用特化的爪進行攻擊,很厲害,預言圖景里我就看到有些魔法師試圖用結界擋住敵人,結果連人帶結界一起被撕碎了。
那不是蠻力,似乎是靈狐那邊特有的力量。這種力量我曾經見過,是小白第一次巨大化之後用來對付神族時的手段,而這次我們要面對的是具有近似力量的一群怪物!
由於提前知道了敵人的攻擊方式,我在隨後的臨時作戰廣播里宣布,所有具有結界法術能力的魔法師務必請組成結界陣列,不要過於自信而單獨行動。攻擊類法師和其他使用武器的人員請務必在結界陣列中間或者多個結界陣列的空隙內進行攻擊,不要去無結界的空曠地帶。
而且我說了這句十分重要的話:「我會盡全力保護所有人!」
。。。。
小白明確表示她恨那個族群所有的「正常人」,她也會全力戰鬥。
「好吧,夫人都這麼說了,」我摸了摸她的耳朵,「我奉陪到底!」
按照計劃,小白負責隨意攻擊所有入侵的黑狐,但是不準追擊出了本部圍牆範圍的黑狐。我和其他人也不是協同作戰的,我得坐在辦公室頂上進入感知模式,擴大感知範圍到整個本部,發現一個敵人就幹掉一個,其他跟我關係十分密切的人都被我安排了自由攻擊的任務。至於高傑,他幫很多人弄了緊急情況下使用的光盾護腕,能在啟動時生成一個包裹住使用者的球狀超強度光盾,但是會導致使用者只能看到這個光盾而看不到別的,所以只能在防禦時使用。
高傑被我安排在我身邊,我得藉助他的力量,同時也得保護他。
另外,本部外圍所有防禦設施全部啟動。由於在得知會有襲擊之後我就立刻想辦法通告了全世界不要接近本部,我給防禦設施下的指令是攻擊一切接近本部的物體。
說真的,我不想跟這些傢伙打架,但是它們很明顯是沖著小白來的,那我就只好把它們往死里打了。
。。。。
當外圍警戒設施開始開火時,各種武器攻擊的時間只持續了幾秒,本部就響起了警報聲。這個警報聲說明警戒設施被摧毀了,隨即我就從感知模式發現了敵人,當然其他人也看到了,發現敵人的魔法師和戰士們隨即展開攻擊,一場大戰就此發生。
目前的我已經能十分輕鬆地定位消滅速度很快的敵人,就算是靈狐類的,大多數敵人我都可以立刻讓它們碎成沫沫。它們不比魔界之主那種幾乎無敵的存在,那傢伙確實身經百戰,反應速度極快,我的攻擊剛剛開始作用於他身上他就立刻化為煙霧讓我的攻擊無效,但是那時我確實也不比現在來得迅速,就算現在魔界之主復活了,我也有足夠的實力在他化解我的攻擊之前就粉碎他。我已經今非昔比了。
說白了,現在我連前任的魔界之主都不放在眼裡,這幫狐狸我更不放在眼裡。然而敵人數量很多,而且速度確實快,初期我就沒能消滅所有入侵的黑狐,但是本部的戰士們沒有讓我失望,侵入本部的黑狐很快就被當場打成了篩子或者直接被好幾個法術命中,死後它們的遺體迅速消散,什麼也沒剩下。
戰鬥中,小白那邊突然爆發了一次閃光,隨後她身邊有數個黑狐遺體消散的現象出現。這個現象引起了我的注意,然而戰鬥時我無法去分心問她發生了什麼,只好繼續維持局面。
激烈的戰鬥持續的時間並不長,從外圍防禦設施被攻擊到再也沒有黑狐入侵,也就持續了十分鐘左右。由於戰術安排得當,準備充足,本部沒有任何人員傷亡,而黑狐入侵者被盡數消滅。初步估計我們這次作戰消滅的黑狐至少有四千隻,但是沒有任何屍體留下來,倒是本部的監控攝像頭從各個角度拍下了這次戰鬥的全部記錄影像。
然而畢竟是我們打得太好,一個活口都沒有,它們到底想幹什麼就成了一個迷。唯一的突破口是小白,畢竟她那邊出現了意外的情況。
當我找到小白問的時候,她是這麼說的:「他們……想讓我回去,說如果我不想回去就要用特殊的方法把我帶走,於是我就把他們殺了……」
「特殊方法?他們沒有跟你說是什麼方法嗎?」
「沒有,我也不知道是什麼。」
仔細想來,這幫人第一次和我們發生正面接觸是小白出現第七條尾巴之後,他們這次是拚命也要奪回小白,問題來了:到底他們想幹什麼?
看對方氣勢洶洶的勁頭,我還是認為他們準備把小白抓回去好好利用,利用完了就殺掉。具體怎麼用我也不知道,但是無外乎幾種:拉回去研究並且奪走她擁有的秘密,研究完了就殺掉了事,或者把她作為一個潛逃多年的重犯拉回去公開審判處死,或者被現任首領霸佔,被清空記憶成為傀儡,都很有可能。
具體為什麼我得出的全是壞的推論,很明顯是因為敵人的方式:連起碼的談判和交流都沒有,上來就全軍入侵,就這些東西,能有什麼好心呢?
。。。。
之前處理意沃普聯邦病毒事件時,我提出過釜底抽薪法,不過這次我不想那麼搞,而是換了思路:就等它們來鬧,這樣顯得我們在道義上佔據上風,世人不知它們為何而來,卻知道它們如何殘暴。
黑狐集體來本部試圖搶奪小白卻被全殲之後,本部地面和建築受損也很嚴重,有一些是被自己人誤傷的。這畢竟也算是塔拉迪斯內部的工程建設,我作為總指揮毫不猶豫地參與了本部的重建,並且要求塔拉迪斯軍方提供了更多的全自動武器部署在本部外圍,擴大本部的外周防禦範圍。經過一周的緊張工作,本部修復完畢,繼續對公眾開放戰爭博物館部分,當然了,最新的這次戰鬥的影像也進了博物館,每天循環播放。
說真的我不希望博物館的規模再擴大了,這真的不是什麼好事。歡迎廣大書友光臨閱讀,最新、最快、最火的連載作品盡在!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黑狐入侵事件一周之後,我自己隱約也感覺到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甚至開始主動找預言師問。哪怕是在別的施工現場工作時我也不忘定時問問本部最近的預言情報,好像歷史上我還沒有這麼認真過。
我到底是怎麼了呢?我自己也說不好,可能是最近開始重視小白的原因吧,她絕不能被奪走!雖然我一個局外人說這種話,人家會十分不高興,但是誰管他們!
反觀小白那邊,人家比我要淡定得多,晚上還是會拉著我作訓練,就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她都已經這樣,我也只好當什麼也沒有發生過,在她面前絕口不提我的擔心。
結果我的偽裝很快被小白識破,她在第三天晚上抓住我之後問我:「看你最近這幾天似乎一直有些不高興,是因為我的族人的事情嗎?」
「被你看出來了啊。對,就是他們,我總覺得……他們還會來。」
小白很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那就來多少殺多少!我說過的,我現在巴不得他們都死了呢!」
「是啊,仔細一想他們是挺過分的,總之不管來多少只要全部殺掉就好了對不對?」
小白再次確認:「沒錯,不管來多少……全都殺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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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不知不覺到了這個地方一年之中最迷人的七月下旬,當然由於我的溫度覺基本喪失,七月和一月對我也沒什麼區別,至於為什麼迷人嘛……
廢話,當然是因為到了大多人再穿長衣就會被熱死的季節啦!好像本部除了我之外的人在這個月份都換成了無限美好的夏季日常服裝,我倒是也想換,自從光明給我強加了一身光做的衣服之後我就再也不能換衣服了,或者說換不換看起來都一樣。
我坐在本部大樓的頂上,居高臨下地看著空閑時期的大家。由於本部沒有關於著裝的規定,這裡現在怎麼看都不是什麼正規機構,如同一個度假村一樣,到處都是衣著光鮮的人們和去中心水池玩水的男女。聯姻之後逐漸脫離了塔拉迪斯皇室的條條框框的塞琳納此時也換上了一身輕薄的夏季裝束,她的肩上仍然是站著體積和重量都減少得十分驚人的小龍。
「哎,別人穿著泳裝去下水去玩了,我想下水估計也看起來跟瘋了一樣……」看著在本部廣場的水池裡玩水嬉戲的男女戰士們,我陷入了深深的無奈,開始抓身上的光之衣,弄得我看起來就像個壞了的燈泡似的。
我估計是閃光把光明招來了,她突然出現在我眼前,然後不由分說地把我用如鋼鐵般堅硬卻似乎並沒有實體的光帶給纏了起來。在我被突然幾乎纏成木乃伊之後,她就一把抱住了我,嚇得我大氣不敢出。
「你這……」初步證實無法通過常規手段掙脫之後,我問光明:「你是不是一直都在通過這些東西監視我?」
她沒有回答,只是抱著我,自己陶醉在其中,抱著我小幅度晃來晃去,把我當成玩具了。後來她估計是玩膩了,就把我給鬆開了,沒有留下任何痕迹,搞得我都懷疑是不是遇到了幻覺。
總之,這件事讓我明白了,再想強行除掉身上的光之衣,絕對會發生不好的事情,我只能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