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絡小說中的近代心理學

Home/未分類/想到這裏,朱棣不由的看着那百姓屋檐上的炊煙無奈的笑笑,這事要是在民間,不管是高門大戶還是平民之家,估計這叔嫂有染的流言早就滿天飛了,就算這是皇家的事,也不是沒人傳過這個話,可朱棣是明白的,那朱高煦連自己的王妃都很少沾染,哪裏會去冒險招惹那個比他還大一歲的大嫂。

想到這裏,朱棣不由的看着那百姓屋檐上的炊煙無奈的笑笑,這事要是在民間,不管是高門大戶還是平民之家,估計這叔嫂有染的流言早就滿天飛了,就算這是皇家的事,也不是沒人傳過這個話,可朱棣是明白的,那朱高煦連自己的王妃都很少沾染,哪裏會去冒險招惹那個比他還大一歲的大嫂。

Posted by : jindaixinlixue / On : 2022 年 3 月 25 日 / In : 未分類

朱棣有一次也曾開玩笑的問過朱高煦,那朱瞻基到底和你有沒有關係?怎麼會比你的兒子還要像你?朱高煦一時大囧,連連辯解,當時朱棣只是覺得逗逗這個英武的兒子也挺好玩,哈哈一笑就過了,可如今再想想,卻又覺得有些不對。

只因這太子妃張氏,實在是太出色了,作為武將張麒之女,長相卻端莊清秀,還精通詩詞歌賦,琴棋書畫,又自幼隨着父親習武,真稱得上是文武雙全,加上還有一般女子沒有的膽色和氣度,這就更是難得了,這也是當年自己在世子妃的時候所看中的。

想到這裏,朱棣卻腦中轟然作響,忽然記起一個細節,在聽說張氏女要成為自己的大嫂之時,朱高煦曾經和朱高熾發生過矛盾,而後更借故出走,沒有參加他們的婚禮。再看看那百姓屋頭上的裊裊炊煙,這年老情怯的朱棣,居然有了一個有如市井老人一般的荒唐念頭。

朱棣回身對海山說道:「今日東廠誰在下面當值?叫上來。」海山領命,立刻分派小太監跑着去了。不一會兒,就見海壽快步跑來,這海字輩的太監,就數海壽最懂得鑽營和奉承,一聽朱棣忽然召見自己,自然就知道絕不是小事。

看看眼前的海壽,朱棣又有些猶豫了,這可不是民間的大戶人家,這可是皇家,若是真查出叔嫂有染,這事還真是麻煩,雖然可以讓東廠絕對保密,但畢竟這也是個禍端,可他又太想知道真相了,如果朱瞻基真是朱高煦的兒子,那一切就都不是問題了。

朱棣對海壽一招手:「附耳過來。」海壽連忙上前彎腰偏頭,朱棣湊近他的耳朵,如此這般的一說,待到聽完,海壽也是一臉的震驚,有些不相信這是朱棣說的話,一時竟然有些愣怔,朱棣一看平時伶俐的海壽這個樣子,很是不高興。

見海壽還有些猶疑不決,朱棣抬起一腳踢在他身上呵斥道:「還愣著幹什麼,速速去辦,但若是膽敢泄露出半個字去,你們東廠的人就等著被滿門抄斬吧。」海壽連忙躬身領命小跑而去,朱棣又看了看這京師的宏大景象,才滿意的回宮了。

此時,老皇帝朱棣的第五次親征北伐已經基本準備就緒,這次朱棣下詔徵調了山西、山東、河南、陝西、遼東五都司及西寧衛、鞏昌衛、洮衛、岷衛的明軍共計三十萬大軍,會合於宣府,就等着他從京師前去匯合。

第二天,朱棣再次昭告天下,將率諸將親征北伐,詔命安遠侯柳升、遂安伯陳英領中軍,張英國公張輔輔、成國公朱勇領左掖,成山侯王通、興安伯徐亨領右掖,武安侯鄭亨、保定侯孟瑛領左哨,陽武侯薛祿、新寧伯譚忠領右哨,寧陽侯陳懋、忠勇王金忠領前鋒。

文臣方面,以內閣首輔楊榮、內閣大學士金幼孜扈從聖駕左右隨行北征,以吏部尚書蹇義,內閣大學士楊寓等留守京師,輔佐太子朱高熾監國理政,漢王朱高煦統領京師大營掌管京城防務。

詔書一出,滿朝再度嘩然,又是這樣互相制衡的詔令,看來老皇帝的心意還是未決,這漢王遲遲不去封地就藩本就已經於理不合,這還每次都讓他統領大軍脅制太子,這意味似乎再明顯不過了,雙方勢力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短短几天之內,原本已經稍稍平靜的大明京師再度暗流涌動起來,而且,有人放出了風聲,這一次將決定皇位的歸屬,同時,各種關於太子和漢王的消息一天幾條的流出,很多消息還都是完全相反的,到最後,誰都分不清到底哪個消息才是真的了。

這一下,原本隱藏在暗中或者暫時保持中立的大臣和勢力就被逼的必須要儘快選定一方,因為誰都知道,到最後下場最慘的,絕對不光是選錯的,這些不選的,或許結局會更凄涼。

在蒙禹的授意下,漢王府審理副官于謙已經將錦衣衛的幾個總旗和千戶拉攏到了漢王一邊,可畢竟上頭還有油鹽不進的錦衣衛指揮使賽哈智在,這些總旗和千戶也都只能暗中支持,若是真到了兵戎相見的地步,要他們偏向誰,就看那時誰的勝算更大了。

這其中最尷尬的,莫過於東廠,他們先是和內閣結盟,也就是變相的投效了太子,可後來又將《人事》給了漢王,漢王也親筆書寫了京城防務要略回贈,這就等於是也和漢王達成了同盟。這東廠,便成了最卑鄙無恥的兩面派!

可他們也知道,內閣和大臣們現在對於他們的表面結好,不過是因為他們正被老皇帝重用,這些人還暫時用得着他們,一旦他們扶持太子登基,大權在握的時候,裁撤東廠,就是遲早的事,而漢王那邊雖然一直和他們沒有過多來往,但起碼沒有公開表示過要裁撤東廠,所以,東廠才會想把寶也押在漢王身上。

這一日,又聽到海壽傳來的驚人消息,老皇帝居然要東廠暗查漢王和太子妃的過往,這就很明顯了,說明朱棣其實還是意屬漢王的,之所以一直這樣搞制衡,就是怕廢黜太子另立漢王會遭致大臣的強烈反對,於是就這麼耗著,只等時機成熟一錘定音。

這東廠提督馬雲可是個精得不能再精的閹人,想得自然更透徹,朱棣突然要東廠查這個事,並不是要為難漢王,而恰恰是要為傳位於漢王下最後的決心,只要能證明朱瞻基就是漢王之子,甚至只要能證明漢王和太子妃確實有染,那朱棣就會毫不猶豫的改立太子,傳位於漢王。

東廠提督馬雲一下子就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連忙召集東廠眾人前來密會。東廠的密室里,馬雲和海壽將老皇帝交辦的事和目前的情勢說完,所有人都驚愕的陷入了沉思,只有劉懷禮面帶不屑的低頭看着腳尖。

沉默片刻,馬雲再次開口道:「情勢剛才已經說清楚,大家也都明白了,都說說吧,這個事我們要怎麼查,怎麼報?下一步又該怎麼辦?」海濤平時便和朱瞻基關係曖昧,此時率先說道:「這事啊,我看就照實查,照實報,反正陛下喜歡漢王和皇太孫的意思已經很明顯,我們就給陛下一個心安又如何?」

海濤和朱瞻基的關係,馬雲豈會不知,當下問道:「聽海公公的意思,這真相你已盡知?」海濤笑笑:「我們作為在身邊替陛下辦事的人,自然要儘力達成他老人家的願望,至於真相么,最後能留在詔書上的,那就是真相。」馬雲點點頭笑笑,也不置可否。

海壽也介面道:「如今,這事情的真相,似乎的確是不太重要了,關鍵還是得看陛下的心意,若真是陛下意屬漢王,那倒也誠如海濤所言,我們就給陛下一個滿意吧。」

馬雲這才開口說道:「理是這麼個理,可我們之前畢竟與漢王交往不多,這漢王對我們的態度又一直不太友好,咱家還是擔心啊。」

海壽回道:「督公上回去登門示好就是走對了第一步,既然漢王已經回了親筆寫的京城防務要略,那就是有心交結了,接下來我們還需繼續結好才是,最好能幫上漢王什麼大忙,以我看這個漢王還是很講道義的,只要我們有恩於他,我想他登基后就不會對我們怎樣。

待海壽說完,馬雲看看其他人,見眾人都是頻頻點頭,只有劉懷禮沒有表示,不由得皺起眉頭問道:「劉大檔頭,你可有什麼話說么?」見是馬雲發問,劉懷禮這才抬起頭微微搖了搖說道:「壽公公的話是對的,我們眼下只能這麼做,畢竟漢王雖然對我們不友好,可都在面上,太子那邊的那幫大臣雖然對我們友好,可骨子裏卻是恨不得馬上幹掉我們,只是屬下還在想另外一件事。」

見眾人疑惑的看着自己,馬雲也皺眉問道:「還有何事?」劉懷禮小心謹慎的說道:「這次陛下突然病癒,相當的蹊蹺,太醫院的舉止也有些怪異,更奇怪的是每次陛下要親征,內閣大臣們都是極力反對,可這次內閣卻不但不反對,反而還很支持,對於外面的人,可能認為是為了怕忤逆陛下過甚影響太子的地位,可有個事,卻值得玩味。」

說道這裏,劉懷禮故作神秘的停下來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見所有人都好奇的眼睜睜看着他,他才慢悠悠的說道:「太醫院裏有我的同鄉,那日把他灌醉我才打聽到,太醫院封鎖了一切有關陛下病症的消息,卻在秘密的加緊配置龍虎之葯,這東西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吃的時候倒是精神百倍了,可吃多了,是會上癮傷身的。」

膽小的司禮太監海林霍顫聲說道:「你是說,有人要謀害陛下?」海壽一看自己的屬下這麼膽小,當下呵斥道:「穩著點,聽完了再說。」馬雲點頭道:「楊榮讓太醫院封鎖一切消息,這個咱家是知道的,原想着這樣做也對。可是配置這龍虎之葯,目的何在?」

劉懷禮陰陰一笑道:「以我所知,他們並非想要謀害皇上,而是要讓陛下好好活着,而且認為自己真的好了,恢復了當年的活力,好讓他放心的出征,放心的在漠北獃著。」

所有人都大惑不解的看着劉懷禮,劉懷禮壓低聲音說道:「具體真相,我不得而知,但大致可以猜測,有人想讓陛下在漠北的前線歸天!因為這葯是在竭澤而漁,一旦開始服用,陛下的身體短則兩三月,長則半年左右,必然會徹底垮掉。」「什麼?!」眾人大吃一驚,繼而都陷入了沉默。

馬雲試探的問道:「這難道是太子一黨所為?可太子雖然監國,畢竟漢王還掌握著京師大營。率軍攻入紫禁城不需要費多大勁,太子一黨這麼做與找死何異?或者這是漢王一黨所為,其目的就為了可以順利的以武力奪位?」

海壽點點頭道:「是啊,太醫院完全在內閣的掌控之下,要做這個事,漢王勢力是不太可能辦得到的,可這麼做又分明是對漢王有利,這就有些蹊蹺了。」劉懷禮識趣的不再說話,這個時候,他該說的已經說完,剩下的便讓這些人去解決好了,他可不想在這些事上卷進去,他要的,是更大的利益,是東廠提督的位子。

眾人又討論了一會兒,討論的重點就是要不要把這個事稟報朱棣,海壽見爭執不下,一拍桌子說道:「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就算稟告陛下能改變什麼?陛下會放棄親征北伐么?不會!無非最後就是殺幾個太醫了事,對於我們沒有任何好處!反而會徹底得罪這背後的勢力,將我們至於不死不休的局面!」

馬雲見眾人一時啞然,點頭道:「海壽說的很對,我們現在要的就是如何自保,然後再要更大的權利和利益,如此,我們便有兩個選擇,一是將此事告知漢王,換取更大的信任,二是將此事為我們所用,變被動為主動,那不管今後是哪種情況,事情會如何演變發展,就都要由我們東廠來左右,我們東廠就再也不是誰都能輕易動的?諸位以為如何?」

在座的都是人精,立刻明白了馬雲的意思,如今東廠手握幾個把柄,能要能合理的加以利用,就真是沒有任何需要擔心的了,那自然便是選後者了!眾人互相看一眼,繼而一起哈哈大笑,紛紛點頭稱是。只要能自己做主,幹嘛又非要向別人乞求活路呢?

——未完待續——

本文為篇長歷史小說《大明危局》第三卷「清風絕塵」章節,如果覺得還不錯,敬請點擊下方書名加入書架訂閱更新~~~~~~

。 蟬鳴漾如雲間,在一個氣溫炎熱的午後。

恰是「樹陰滿地日當午」,四個人坐在巨大樹木下乘涼,微風拂面,少女眼中亮起盈盈笑意兩位少年目光緊緊看向某人。

「葯里,有。。」意志力全部壓制體內藥劑,卡卡西此時說話都有些困難。

「啊!」少女看着籃子驚叫,「那是綱手大人為自來也調製的特殊藥劑,聽說是質量『不舉』。。。」

「送我回家,快,鳴人。」卡卡西強行忍住身體反應,再往後的事情全然不知,腦中一片混沌。

再次醒來已是夜晚,窗外月光射入窗戶,揮灑在地板上,照亮夜晚的房間。

白毛失身的看向窗外,大地已經沉睡,夜晚的木葉村一片祥和。

微風輕輕地吹着,拂過卡卡西面龐,除了偶然一兩聲狗的吠叫,冷落的街道寂靜無聲。

突然感知到懷中溫熱的呼吸,卡卡西停下動作,大腦空白,好像知道發生了什麼,又好像不知道。

「你醒啦?」清脆的聲音突然想起,溫柔如水的眸子讓人失神。

直到天亮,卡卡西終於接受昨天自己做了什麼,誤喝綱手大人準備的藥劑,發生出這樣的事情。

但是這件事中處處透漏著蹊蹺,鹹魚認為不能就這樣算了,早晨起床給花玲買好早餐,就去找自來也。

「嗯?藥劑?什麼藥劑?」很明顯,昨晚腦子不清醒的人不止卡卡西一人,雖說自來也回村后吃喝嫖賭樣樣受限。

可昨晚不一樣,是綱手主動來找他喝了一宿,兩人舉杯對月,直到後半夜自己喝斷片,到現在被卡卡西搖醒。

年老的白毛滿臉茫然,你在說什麼。

「我是委託她給我調配了一些藥劑,可是你怎麼知道的?」

腦子逐漸清醒,自來也感覺自己似乎有些不妙,這麼隱秘的事情,卡卡西為什麼會知道。

「。。。」鹹魚僅露出的單眼中寫滿複雜,雖然事情的真相似乎就是如此,可是他總覺得不太對勁,直覺告訴自己,鳴人肯定插手了。

「沒事,那我走了,自來也大人。」卡卡西瞬身離開,這件事只能到此為止,繼續探索下去只有一種可能。

抓住鳴人問就行,他肯定參與其中,關鍵問題是,卡卡西估計自己打不過鳴人,而幻術對人柱力不起效。

萬一鳴人不高興,記下這件事情,偷偷寄到小本子上燒給師娘,平底鍋挨一次就夠了,何必和自己過不去。

時間草草的過去,雨季來臨,卡卡西領着發下的忍界津貼返回家中,花玲剛剛檢查出懷孕的消息,事情進展的速度讓卡卡西手足無措。

婚禮還沒有來得及辦,僅僅只是綱手拜訪送來花玲的木葉村村民證明時,隨意的掃視兩眼,順便把了脈后得出的結果。

「帶她去醫院看看,沒想到進展這麼快啊,卡卡西。」

火影大人調笑的話語在耳邊想起,木葉醫院中,接過小櫻手裏的結果報告單,卡卡西一時間不知所措。

找自來也喝了一晚上酒,第二天被綱手提着扔回家,一個三十歲大齡剛剛脫單光棍,問另一個五十歲的大齡光棍怎麼當爹。

這事情怎麼想都離譜,綱手愣是沒明白他的腦迴路,難道這就是白毛嗎?

不同木葉村的安靜祥和,忍界暗流洶湧。

「終於老實一點了嗎,真是難夠對付的。」纏滿白色繃帶的鮫肌重重插入地面。

天空中陰雲密佈,不時電閃雷鳴,只見滾滾烏雲排山倒海地湧來,有如千萬匹脫韁的野馬。

忽然天空中劃過了一道「之」字形的閃電,照亮高處身穿曉袍,單手放在胸前的人影。

「噗嗤。」重物落地的聲音在背後響起,鼬輕輕扭頭:「回來了嗎?」

「是啊,不能殺掉要生擒什麼的,真是麻煩。」手中鮫肌不斷戳著趴在地面顫抖的老紫,鬼鮫咧開嘴露出滿口尖牙:「下起雨來了呢。」

「像是要下大了。」鼬抬起頭看向天空,佐助,現在的你又在做什麼呢。

「到樹蔭下避雨吧,會着涼的哦。」抬起鮫肌,扛起動彈不得的老紫,鬼鮫主動承擔起運送的任務。

「首領還在等我們的聯絡,我們這邊抓捕完成後,馬上要開始四尾和五尾的封印。」

不經意間,曉滿世界抓捕尾獸已經初見成效,除去上次迪達拉和蠍,藝術二人組的抓捕行動震驚忍界。

強行掠走一村之影抽取體內尾獸,極大的展現出組織實力后,五大聯合通緝,一度銷聲匿跡轉為暗處。

二尾由木人由飛段抓捕成功,送入外道魔像和一尾做伴,三尾的抓捕還沒有眉目,四尾五尾卻是早早抓住。

無奈之下,帶土只能示意長門進行封印,人柱力們現在都是半死不活的狀態,真死掉體內尾獸也會消散,下次復活再抓捕就來不及了。

外道魔像吸收尾獸的順序並不是必須完全按照順序來,一次性吸收八尾,九尾風險太大,可是只是略過三尾,十尾軀殼並不會有太大風險。

「像是快死了呢,對老年人下手輕一點。」鼬轉身走進雨幕,鬼鮫老實的跟在身後。

「老年人?你是不了解他才會這樣說,用了四尾熔遁的人柱力,才沒有那麼脆弱。沒有和他正面對抗的你,是無法了解到我的辛苦,

不過要說自己一個人去的也是我,這樣的話,不如你的目標也由我打個半死怎麼樣,鼬先生,你弟弟真的很強啊,居然能殺掉那條蛇。」

鯊魚眼緊盯住身旁的人,話語間的真摯讓鼬明白他的確沒有開玩笑,混社會的老實人鬼鮫很尊崇鼬。

「別鬧騰了,鬼鮫,不過他,的確成長了啊。」

談話間兩人快速找到避雨的地點,戒指發來CEO佩恩的催促消息。

「偷懶被發現了嗎。」鬼鮫毫不在乎,不緊不慢的發動查克拉進行連接。

幻燈身之術下,曉組織成員全部集齊,一道道五彩斑斕黑的身體出現。

「太慢了。」

空曠的場地里回蕩起佩恩不耐煩的聲音,員工上班期間摸魚,老闆急不可耐。 沒想到她也認識梁玉,我不敢跟她說謊,便把梁玉被困在鴻飛酒店的事一五一十的跟她說了。

「白先生告訴我,想要救出梁玉的話,學會著控夢之術是必須的,否則的話我肯定不是那些惡鬼的對手。無論如何我得救出梁玉,答應她的事我絕不能說了不算……」

說起這事兒我心中有些激動,所以眼眶不由自主的濕了。

青蓮眉頭緊鎖,像是在琢磨着什麼,她沉默良久,我也不敢再說話,只好在一旁靜靜的站着。

過了好一陣子,青蓮慢慢的揚起了頭,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一個小狐狸,都有男人願意為她赴湯蹈火……」

看她的表情頗為傷感,其實我能理解她此刻的心情。想必是又想起了當年的往事。

又過了一會兒她站起了身,

「控夢之術不是什麼好東西,你要是學會了的話,煩惱自然就來了。也是等同和那夢魔徹底站在了對立面,往後的日子你得時時處處的小心。你可想好了?」

聽他這麼一說我心中高興,顯然她是願意教我的控夢之術了。於是我不加思索的連忙點頭,唯恐失去這唯一的機會。

青蓮點了點頭,又彷彿自言自語的說:

「為了個小狐狸,你真是豁得出去了……」

其實他並不知道,我想學這控夢之術,不僅僅是為了救梁玉。但我並沒有跟她說明,因為我感覺得出,之所以願意改變主意教我,是因為她認為我對梁玉是痴情的。

根據她當年在劉家鎮的經歷,她這一輩子缺的就是有個男人對她好,所以她因此而感動。

索性她怎麼想就怎麼算吧,總之能早點學會這控夢之術,也好早點回去辦我的事情。

「控夢之術其實我也不會……」

她邁步走到了山洞的門口,我提着仍舊有些酸痛的身子,跟在她的後面。

此刻已是傍晚,面的太陽把天邊的雲彩染紅,橘黃色的霞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照射了進來,山溝里雖然荒蕪,而且到處都是那些光禿禿的荒墳,看上去頗為詭異,可在這霞光的映照下,倒也算是一番美景。

聽了她這句話我心中一涼,她不會這控夢之術我折騰這半天是圖啥?而且看她的樣子不像是一個會開玩笑的人,難道我又是被白先生戲耍了?

「因為這控夢之術不是一般人能學會的,要在夢中如夢,夢中控夢,夢醒不分,才能自然的遊走於夢醒之間,帶夢入醒,以醒控夢,所以我只知道學會著控夢之術的法門,但我卻學不得……」

聽她這麼一說我才放了心,可是如她所說,難道我就是能學會這控夢之術的人嗎?我和常人相比又有什麼特別?

她始終望着遠方,頭也不回,但彷彿輕易的看穿了我的心思。

她繼續說道:

「想學着控夢之術,必須缺三魂少七魄,魂魄乃人的固生之本,其實也是約束人思想的束縛,只有拋棄了三魂,少了七魄,才能學會這控夢之術。」

「那您是說我就是這少三魂缺七魄之人?」

我不解,因為這麼多年來,我並不覺得我和常人有什麼區別。

她扭回身上下打量着我,沖我微微的點了點頭:

「十幾年前你被野狼叼進了柳樹溝,夢魔奪了你的三魂之一,所以你是缺魂之人。也正是如此你才能看到別人的噩夢,當年你才能預見未來,事先看到人的死法……這些年你在朝陽寺飯店,陳浩一定給你喝了一種湯吧……」

「您是說疑魂湯?」

說到這兒我摸了摸腰間,裝着疑魂湯的小葫蘆仍在,不過和那些野狼搏鬥的時候,已經不小心弄破,裏面的湯撒光了。

「對,三魂相依相附,缺一不可,是普通人缺了一個魂,便會渾渾噩噩,混沌不清。整日胡言亂語,行為怪異。就是人們所說的精神病……可你是陰年陰月陰日生,你的八字奇特,命里極陰,再加上喝了這十年的疑魂湯,你剩下的兩個魂,已經被偽裝成別的樣子。也正是如此,那些野狼把你咬死之後,陰差才無法鎖住你的魂,沒法帶你到陰曹地府去,所以才保住了你這條命……」

聽到這兒我想起,被野狼攻擊之後我的靈魂出竅,恍恍惚惚之中看到自己,的確有一黑一白兩名陰差,用鐵鏈子打算把我鎖走,在他們的面前我彷彿是並不存在的空氣,他們無論如何也觸碰不到我。原來是這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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