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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天手術的時候,連頭都沒有擡,就一直在本子上寫寫畫畫,原來是寫的那些。

Posted by : jindaixinlixue / On : 2020 年 10 月 28 日 / In : 未分類

岑月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更難看了,也不和我們解釋,抱着本子就摔門而出。

他就那樣走了?

“小溪,你別管她,真不知道她又抽什麼風!”洛安翻了個白眼,有些不爽地開口,“瞧她小氣的樣子,不就是個筆記本嗎?看看都不行,就算我不對,不是已經同她道歉了嗎?”

我看了洛安一眼,其實心裏琢磨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首先我們偷看了岑月的筆記本,那就是我們不對,給她道歉是應該的,至於她原諒不原諒我們,這就是她的選擇,怎麼選擇,都有她的道理……

但是洛安現在在氣頭上,我如果那樣說了,她就該和我幹一架了。

寢室不能呆,所以我找了個理由,說自己出去轉轉。

洛安也沒有攔着我,不過氣鼓鼓的,難受極了。

(本章完) 我也沒有走出好遠,在半路上遇到了同樣在氣頭上的岑月。她懷裏緊緊地拽着剛纔的那個筆記本,非常用力,連封皮都弄皺了!但那張臉上,除掉生氣動怒之外,還有揮之不去的恐懼。

可我猜不透,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怕什麼?只能快走幾步,到了岑月的面前。

我們本是面對面的,也沒有多少的距離。可岑月沒有聽到我叫她名字,仍舊徑直地朝着前走,和我撞了個滿懷。

受到慣性的影響,我們兩人都摔了個結實。

尤其是岑月,她的手都破了,筆記本也落在了地上。但一雙眼睛也就怔愣地盯着筆記本看,那是無比擔心會把它弄丟。我遲疑了下,小心從地上爬起來,打算替岑月把本子撿起來。

“念溪,別……別碰它!”岑月看出我的意圖,還沒有等我伸手,她就義正言辭地拒絕道。一雙眼睛空洞無神地停在筆記本上,我怎麼看,怎麼覺得她是魔障了。

或者說,她中邪了。

又想到筆記本里面詳細記載的麻醉人體的過程,什麼如何讓人保持在精神上的清醒下進行手術,什麼可以感覺到痛楚但並不會危及到性命……

這些,都是什麼鬼。

我雖然對麻醉這一塊不是很瞭解,但基本的判斷還是有的。我覺得岑月在本子上寫着的那些東西,未必是在正經的醫學描述範圍,或者說當一個人幾近癲狂地對一件東西癡迷,這並非是件好事情。

我想起一個非常遙遠的規定。在西方如果想要當醫生學醫的話,那麼在大學階段首先需要接受一定時間的其他學科教育,像是政治學、文學等專業,然後纔會涉及到專業的知識。他們會認爲只有成爲一個獨立且具備一定正確自我判斷的人,才能在以後成爲一名合格的醫生。

世上最恐怖的事情,莫過於有無良的醫生,把自己手中的手術刀放下,而搶過了屠夫手中的菜刀。

高智商犯罪,遠比犯罪本身,更讓人覺得可怕。

我承認自己想得有些多了,也沒有怎麼站在

岑月的立場上思考問題。她從地上跌跌撞撞地站了起來,將手中的筆記本,再一次緊緊握在胸前。也只有確定我不再覬覦筆記本之後,她的眼裏才稍微恢復了些清明。

也纔會用正常的思維思考問題,因爲她和我說。“念溪,對不起。只是這個筆記本你不能碰,它對我太重要了。”

我知道筆記本重要,但是連碰都不讓碰,未免有些太過了。

難道是筆記本上有病毒?

可依着我的立場,也不知道應該和岑月說什麼纔好,只能衝着她微微點了點頭。“你不用和我道歉,而且如果真要道歉的話,也應該是我向你道歉,畢竟……”在心裏糾結了好久,我把自己剛纔沒有說出來的話說了出來。“我和洛安之前翻你的東西,實在是抱歉。主要是因爲我們今天手術的時候沒有做好筆記,想着你那時很認真,所以就……”

其實我當時有勸過洛安,只是我和她都太想要一份完整的筆記,所以也就顧不上太多了。

岑月聽我這麼說,臉上的表情好了些。

“筆記我晚些時候給你,手術的過程我都記着。”她定定地看了我一眼,然後自言自語地說。“只是沒有想到,那麼一個闌尾炎的手術,竟然出了人命。”

啊?

我眨了眨眼睛,覺得這樣的話從岑月的嘴巴里說出,似乎有些畫風不對。怎麼說呢,反正岑月在我的心裏一直都是非常高冷的女神,突然那麼接地氣地來一句,我只能表示自己受到了驚嚇。

“沒什麼,沒什麼。”岑月搖了搖頭,似乎也意識到自己剛纔說錯了話。

然後,她順帶着提醒我一句。“念溪,如果我是你的話,就會對洛安稍微留個心眼,她不值得你坦誠相待。”

我用無比詫異的目光,看岑月漸行漸遠,她最後的那句話是那麼奇怪,我是真不明白。

洛安,有問題?

岑月給我說的話還沒有來得及完全消化,我就在槐樹下遇到了炎炙,他瞧見我過來,將原本好看的眉毛深深皺成一團

,顯然也有事情要和我說。而他要和我說的事情,竟然和岑月剛纔說的,差不多。

因爲,某隻也一本正經地告訴我說,要防着點洛安。

“爲什麼?”我瞪大眼睛看向炎炙,岑月說洛安有問題,只是女人的直覺,我就盼着他能夠拿出一個確鑿的證據,然後明明確確地把我說服。“我覺得洛安挺簡單的呀,而且我剛到這地方人頭不熟,還是她幫着我認識其他人,帶路什麼的。”

老實說,洛安在我這裏的印象還算不錯。

但炎炙擡手輕輕地點了點我的額頭一下,順帶着將我的身子往後推了一把,也沒有怎麼用力,只是語氣帶着幾分恨鐵不成鋼,“念溪,你忘了思諾嗎?你在老實人那裏吃的虧還不夠嗎?結果到頭來,她是什麼人,你現在知道了?”

思諾?

我有些不解地看了炎炙一眼,怎麼好好提思諾做什麼呢?我是真沒有想到會被自己曾經最要好的閨蜜捅最致命的一刀……不過也正如炎炙說的,或許我直到現在都不知道思諾是什麼人。

她有剃頭刀,她通曉各種鬼術,而且曾經還跟着只不可一世的貔貅……

那洛安呢?

“我們之前在醫院見了陽劼是吧?”炎炙見我一副不大明白的模樣,只能循循善誘地解釋,“我那時隱去身形,所以在外人眼裏就是你和他在聊天,這個你明白吧。”

怎麼,這裏面還有陽劼的事情?

“洛安和陽劼認識?”我搖了搖頭,還是有些想不明白,某隻也特別無奈地看我,覺得我的腦子讀了那麼多的書,怎麼一下子就淨裝水泥了?

“他們不認識,只是洛安跑過來告訴我說,你和一個很帥的男生在醫院走廊上幽會,說你腳踏兩條船,讓我放棄你。”

啊?

因爲種種原因,我和炎炙算是形影不離,也從到學校的第一天幾乎全校學生都知道了我們“情侶”的關係,就算不是真的,洛安也一定以爲炎炙是我男朋友。

所以,她那是挑撥離間?

(本章完) “她爲什麼要那樣說?”我衝着炎炙搖了搖頭,總覺得這裏面的文章實在是大發了,“不是,你確定她是那樣說的?”

炎炙用眼白特無語地看着我,彷彿我問了一個非常沒有營養的問題,而他偏偏出於對我的尊重,所以還得回答這個並無任何技術含量的問題。就衝着我把手攤開,特別特別感慨地開口。“你覺得我那麼閒,編這樣的謊話來騙你嗎?不過如果不是我當時隱去身形和你們在一起,單單只是聽洛安那樣說,我估計還會生氣。”

“你生氣做什麼?”我算是明白了,洛安會揹着我嚼舌根。

我尋思了下,站在動機的角度將事情分析了下,首先炎炙在人前總是一副慵懶魅惑的模樣,而且對我很好,模樣也非常不錯。如果撇開厲鬼這層身份不談,那麼不得不說炎炙是非常合適的擇偶對象,是極致的完美男朋友。

洛安不知道炎炙是厲鬼,所以平日裏定然遵循雌性動物的本能,被他弄得五迷三道。只可惜我和炎炙一直非常恩愛,她找不到下手的機會。好不容易目睹我和陽劼在一起聊天,她就故意在炎炙面前說我腳踏兩條船,藉此來拆散我們。

拜託,這種橋段不是隻能在無良的電視劇裏看到嗎?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我是真覺得她說謊的手段,可以稍微再高明那麼一丟丟。

只能嘆了口氣,看來人心隔肚皮,我自己還是要小心些。

可偏偏炎炙在這時候,還非常認真地補了一句。“其實她挺倒黴的,倘若遇到一般人,估計就信了,現在我們應該大吵一架,然後鬧分手。”

我特別不爽地看了炎炙一眼,他那是什麼話,講道理行不行?

別說他那時就在現場,就算他不在現場,也不會那樣就和我分的。而且如果我和他之間的冥婚,真的可以因爲洛安一句話就分了,那我估摸着我應該不會生氣……我得謝謝洛安全家!

是真心地謝謝她。

不過這話就不能當着炎炙的面那樣說,我只能衝着他揮了揮手,用這樣的方式表明自己把話給記住了。“我知道了,以後離洛安遠一些。反正我只是在這邊實習一段時間,等到實習期結束,就要回重慶了,到時候說不定老死都見不到一面。”

炎炙把我的話品味了下,覺得我說得挺有道理的。“那行,說說今天的正事吧,我帶你去個地方,去不去?”他一面說,一面摸出了兩個透明的,和下雨天披在身上的雨衣差不多的東西。

我以前沒有見過,只能詫異地看他,想着他幫忙解釋下。

炎炙同我說,這東西叫隱身斗篷,在茅山道法當中有記載。只要披上之後,在一定時效內,不但人看不到我,就連鬼都看不到我。

天師修武 只那麼草草地解釋了句,我的眼睛便豁然一亮,我的乖乖,這東西竟然那麼寶貝?

這麼好的東西,怎麼炎炙現在纔拿出來呢?

不過我還是得非常貼心地問候他一句,這時候把這東西拿出來,到底有什麼打算?

炎炙告訴我說,他打算去王麟家看看,如果那隻鬼手是刻意地出現在手術檯上,那麼只有兩個可能,其一是衝着患者來的,其二就是衝着主治醫生來的。患者已經死了,家屬還在醫院各種鬧騰,所以他想了想,琢磨了下,還是從王麟那邊着手方便些。

我只是奇怪,某人怎麼突然對這種事情感興趣了呢?

要知道,他以前都會覺得麻煩,也不怎麼會插手。

我又隱約想起,那天石蓮子單獨和炎炙說的那些話,意思也非常明瞭。“你要做一些丫頭平日裏想做卻又覺得有所顧忌的事情,你要讓她覺得,你是可以完全信任的。”

這話並沒有什麼問題,但我此刻聽着,卻有幾分不寒而慄。

我們來到王麟的家裏,因爲已經結婚的關係,就沒有住在醫院提供的單身宿舍裏,而是在附近租了一個套二的房子,新小區,裏

面的環境和設施都非常不錯。因爲這裏的物價相對比較高,所以買房不大可能,一般的工薪家庭,都是先租房,然後再想辦法解決其他問題。這樣的生活方式很無奈,但總得活着。

因爲活下去纔有希望。

帶了隱性斗篷,人和鬼都看不到我們,我和炎炙非常輕鬆地進了王麟的家門,王麟躺坐在沙發上,模樣那叫一個憔悴。他甚至連醫院的白大褂都沒有來得及換下,就那麼無精打采地坐着。

連魂都像是被勾走了。

我在一旁很認真和炎炙補充,“反正吧,我覺得我以後是沒有辦法做醫生的,一想到別人的生死就握在自己的手裏,心裏就害怕。而且,一旦手術失敗,我連自己這關都過不去。”

雖然學醫,但我似乎並沒有什麼心理準備。就好像當初的選擇,也只是因爲這是一份安穩的工作,不用像父親和爺爺那般,去給死人化妝。

所以,我還是在逃避。

可是炎炙回答我的話,就非常不走心了,他衝着我輕輕地搖了搖頭,“死又不可怕,反正生前沒有做壞事,死後不會怎麼樣的。”

他對此,很有經驗。

不過他用探究的目光,將四周細細地打量了一番。我跟着他提心吊膽的,也跟着他的目光,看了看……

這間房間挺乾淨的,不但沒有灰塵,而且也沒有鬼魂。

之前炎炙有跟我說過,倘若厲鬼不是跟着王麟,那一定就是因爲患者的關係。既然王麟這裏沒有厲鬼的話,那……我想起了那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難道是他?

不過炎炙,他最後把目光落在了牆上的照片上。

那是一張醫院醫生的合照,王麟站在第二排,身邊跟着一起手術的陳麻醉,兩人都笑得非常高興。

只是,有一隻鬼手,停在了陳麻醉的肩膀上。

那一隻黑色的鬼手,和我們在醫院手術檯看到的那隻,一模一樣!

(本章完) 炎炙用手託着自己的下顎,做思考狀的模樣,他在手術檯旁,也看到了那隻鬼手。那隻黑色的、如同夢魘一般的鬼手,它反握住王麟的手,將手術刀往病人的身體裏送。

然後……

我皺着眉,也把目光停在了鬼手的身上。我問炎炙,“所以,鬼手不是跟着王麟的,它是跟了陳如?”

掛在牆上的照片,已經有些年紀了。照片上的王麟和陳如還是年輕時候的模樣,又看了看右下角合照的時間,竟然是2011年的。也就是說,五年前?

鬼手跟了陳如五年?

不,或者應該說鬼手跟了陳如至少五年。

門鈴聲在這時候響了起來,王麟擡起自己沉重的腦袋,拖着同樣沉重的身子,亦步亦趨,卻又是搖搖晃晃地走了過去,然後把門打開。門的外面,站着一二十七八的年輕少婦,應該就是他的妻子。

她是聽說手術失敗,然後十萬火急趕回來的。王麟告訴她說,因爲這次手術的失誤,責任全部在於他,所以醫院對他已經進行了停職調查的處分,而且患者那邊還得承擔部分的賠款。他做醫生雖然賺了些錢,這次應該夠用,但以後的路會變得非常艱難。因爲醫院不可能留他,而他一旦去了外面,也將面臨各種各樣的窘境。而這次的手術失敗,將會成爲一個標籤,貫穿他的整個人生履歷。

女人聽到這裏,將眼睛瞪得大大的,根本不敢相信。然後她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開始一個勁地哭,身子不斷顫抖。

翻來覆去只會說一句話,“我們沒希望,沒希望了……”

我看得,也挺難受的。

炎炙有些無奈地看了我一眼,將手往我身後一搭,“也別看了,走吧。”

我們來,是想要弄清楚鬼手到底纏上了誰,現在既然得到了答案,那也就沒有呆下去的必要了。更何況依着我現在的本事,似乎也幫不上什麼忙。

留下,也只是徒添傷感。

炎炙帶着

我,走出了王麟的家,也沒有什麼地方好去,他一面把隱形斗篷取下,一面說還是回學校算了。

我也學者他的樣子,把隱形斗篷取了下來。

不過有想到一件挺重要的事情,連忙一本正經地看向炎炙,“我忘記和你說了,手術之後陳如找過我,他告訴我說,他被厲鬼纏住了,讓我救救他。他還查了我的檔案,知道我是從死人溝出來的。”

我本來一開始就想和炎炙說,但竟然給忘記了。

可我不過剛剛說完,炎炙的臉色竟然陡然一沉。“他調查你,他憑什麼調查你。一般人根本就不知道死人溝有問題,他就算真查到,也不該拜託你解決那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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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生氣了,身上都冒出些淡淡的火焰,幸好這附近沒有什麼人,否則的話又該引來不少注意的目光。

我皺着眉頭,連忙安撫了句。“你先彆着急。他調查我不是重點,重點是他曾經去過死人溝,估計也就知道了死人溝的祕密。我也打電話給父親求證過了,他給我證明很多年前的確有個叫陳如的男人,來到死人溝。”

我有點擔心自己還是沒有說清楚,所以還得再一本正經地同他說。“他也不是有心要去我們那裏的,只是碰巧,不小心迷路了。最後甚至連路費都沒有,還是村裏人想辦法,送他出去的。”

炎炙臉上的表情,倒是比之前好了些。不過我看得出來,他只是在隱忍自己的脾氣,並沒有說這事情就可以那樣算了。

我尋思着,已經和他說到了這裏,那麼是不是可以聊一聊死人溝的事情。

“其實吧,我都不知道死人溝有什麼祕密。我只是覺得這個名字有些不大吉利,至於其他的,我就不會知道了。”我一面說,一面輕輕地聳了聳肩膀,露出一副無奈的模樣。

我在等,他和我說。

但是炎炙只是輕輕咳嗽了聲,然後故作鎮定地轉移話題,“所以鬼手,很可能是陳如從死人溝帶出去的。它跟了他,很久了。”

好吧……

他還是不想說。

我就是再想知道,也不能把刀子架在炎炙的脖子上,讓他把知道的事情完完全全告訴給我知道。一則我不想強迫他,二則他也不是我可以強迫得了的。

所以每次他轉移話題的結果,就是我和他一起轉移話題。

“可是,鬼手爲什麼要盯上陳如呢?而且一盯就是這麼多年?我之前問了不少護士,她們都說陳麻醉是一個膽小怕事,做事情也瞻前顧後的人。”陳如在醫院的名聲並不是很好,但也不是太差。

總之他是個老實人,但也因爲太老實,所以一點特色都沒有。明明是醫院的老員工了,但是福利待遇還不如新來的醫生。

求安穩,也是一種生活態度。

炎炙看人看事情,都要比我厲害很多。他一針見血地告訴我說。陳如不是好人。

而且,還列舉出了證據。

“首先他並不是一個安分的人,因爲只有心中有慾望的人,纔會被厲鬼纏住,而厲鬼往往也是聽從人心底對慾望的歸從,它們聽到了,所以纔會找到他。”炎炙很認真地開口,“這就叫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其次,你也說了他是醫院的老員工,可仍舊只是在負責手術的時候對病人進行麻醉,按照他的年齡,不是應該至少做到主治醫生,或者可以進行手術了呢。他專業能力不行,又想留在醫院,難免會用些手段。”

這兩點,其實都算不上絕對的證據。因爲並沒有眼見爲實,更多的只能算是炎炙給出的推論。

不過,他說得,的確頭頭是道。

“我們現在最重要的事情,難道不是找到陳如,再好好問問他嗎?”與其在這裏猜測,得不到一切確切的結果,倒不如找到陳如,把我們心中的疑惑問出,讓他進行一個解答。我覺得,這纔是最好的解決方案。

陳如還沒有結婚,就住在醫院的單身寢室裏。炎炙帶着我,走了進去。

(本章完) 一推開屋子,撲面而來的,就是一股濃烈的酒氣,在酒氣的混雜下,還留有淡淡的鬼氣。

我也是在認識炎炙之後,纔有嗅出鬼氣的能耐。單身宿舍不大,裏面就一張牀,一個書櫃,然後還有一個衣櫃。廁所和廚房都在走廊的盡頭,屬於公共區域。炎炙剛纔的話,每一句話都說得非常精闢,最精闢的一句話是,陳如是有野心的。

因爲,在他的家裏,有一個佛龕,佛龕裏寫着他的願望,他想要做院長。

年近四十不惑的人,只能住在單身宿舍裏,而且在手術的時候,並沒有主刀的機會。我設身處地地想了想,這的確是個很大的問題。而且如果陳如因此找到厲鬼,也的確合情合理。

他需要厲鬼幫忙,完成自己的夙願。

可是陳如不在房間,也沒有人知道他去了什麼地方。我們在他的宿舍,還找到了一張醫院給他的警告信。好像是因爲一次手術的失敗,造成了一病人的離開。最後醫院警告他,這樣的事情不能有第二次,並且把他調到了麻醉科……

那也是很多年前的警告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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