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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之前的身份是血統賦予她的,現在還原成了普通人該有的本能。

Posted by : jindaixinlixue / On : 2020 年 10 月 25 日 / In : 未分類

女人沒有回答他,只是木呆著眼睛,像是看到了人生的一切,開始和結束。

閻圃乾脆將她身上所有的繩索都解開,自由重新展露在軀體之上,她可以叫喊,可以奔跑,可以逃匿。

不過對方現在像被床榻粘住一般,沒有絲毫動靜。

閻圃心想,不管多久,對方總會想通的,事實永遠是事實,不會有絲毫改變。

「那我出去,等我回來!」他想象著自己是一個普通居家丈夫,需要下地耕種,需要養家糊口,這是對美好生活的嚮往。

畢竟現在還是張魯手下的一位軍師,據說盟友韓遂的女兒跑丟了,對方一怒之下率軍攻打漢中軍的前沿兵營,他需要前去解決。 馬文生回答了我關於我父親的問題,說:“我ぺ王祖空ぺ陳懷英三人一直是好朋友,各方各面都要拿出來比較,法術陳懷英厲害。王祖空其次,我最弱。風水我最強。陳懷英和王祖空一樣弱。至於後人,王祖空兒子王鵲最強,你父親其次,馬崗最弱。我見過你父親,但是沒見過王鵲,上次來了這裏,沒想到是最後一次見面。”

王鵲之前來過馬文生這裏,那個時候我們還不知道他是我爺爺的徒弟,也不知道他是王祖空的兒子。連多餘的話都沒有說,他就死掉了。

“也就是說,在你們後人之中。我父親是排在中間的?”我問。

馬文生恩了聲:“是這樣的,但是你父親這幾年進步很大,只不過,你父親的觀念很其他人很不同,這個圈子裏的人,一般到了六十歲以後爭強好勝的心纔會掩蓋下去,但是你父親從小就對法術不感興趣。也不喜歡這個圈子的爭鬥,甚至還以會法術爲恥,因爲不願意學習法術,才外出打工,很多年都不回來一趟。”

果然,都是有故事的人。

因爲我父親很小就去了農村,再加上結婚生子後就外出打工去了,馬文生也僅僅只見過他幾面而已。對他的事情也並不是很瞭解,和他聊到凌晨一點多鐘,馬蘇蘇早就在沙發上睡着了,趙小鈺開車回了自己家。

馬文生拍醒了馬蘇蘇,馬蘇蘇迷迷糊糊抱着沙發上的靠枕跑回了臥室,我晚上則跟馬文生擠在一張牀上。

快至天亮,忽聞屋子裏傳來腳步聲,本以爲是馬蘇蘇又在夢遊,但是聽聲音,根本不像是馬蘇蘇的腳步聲,而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馬上坐起來輕輕推開門出去,原來是馬岡,說了句:“原來是馬叔叔呀。”儘儘樂技。

馬岡正站飲水機旁,說:“晚上有些渴了,輕手輕腳還是吵到你了。”

今天本就沒有睡意,醒了也就不再睡了,下樓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看了起來。

天才剛亮,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是趙小鈺發來的短信:警局,局長找,速來。

現在太陽已經出來了,這裏沒什麼大事兒,出門招停一輛車,趕往警局,到警局門口見到了趙小鈺,趙小鈺沒與我多話,說:“局長在停屍間等你。”

將我帶到停屍間,到門口時,透過窗子看傳達室裏的牀鋪上,已經蓋上了一塊白布,劉局長以及其他一些警察正在外看着。

我到後,劉局長馬上把我迎進了傳達室,說:“昨天晚上,老李離奇死在了這裏,法醫說是猝死,我看情況有些不對,還請你來看看。”

一個局長公然行這些迷信之事,傳出去他的烏紗帽可能不保,就讓其他警察出去了,屋子裏只剩下我和趙小鈺以及劉局長三人。

我看向趙小鈺,趙小鈺說:“我看過了,確實是猝死,不過好端端的,怎麼會猝死?”

掀開蓋在他身上的白布,纔剛剛掀開,裏面一股惡臭傳出,我馬上捏住了鼻子,差點兒吐了出來,趙小鈺和劉局長也跟我做同樣的動作。

趙小鈺說:“就在一個小時之前還沒發臭,怎麼會臭得這麼快。”

“屍毒啊。”我說。

陳文記載過,屍毒就是迅速將活體轉爲屍體狀態,要是年輕的人承受住了屍毒的腐蝕,就會變爲行屍,要是中屍毒的人本身就已經要腐朽了,中了屍毒,會加速他的腐爛。

李老頭年過六旬,又因爲常年在停屍間守屍,身上早就被屍氣侵染,雖然活着,卻也是人模鬼樣,現在屍毒上身,沒能變成行屍,直接腐爛了。

伸手撥弄了一下李老頭兒的屍體,沒有在身上發現明顯的傷痕,這倒有些奇怪了,行屍攻擊人要麼是抓,要麼是咬,這兩樣都會造成明顯的傷痕,但是他身上沒有。

當下判斷,他身上的屍毒,是從嘴巴里進入的,病從口入可以適用。

“不是行屍做的,而是活人下的毒,這周邊有監控嗎?”我問。

趙小鈺說:“有,我去調看一下。”

不過她纔去了沒多久,就回來說:“這裏就外面馬路上有監控,已經壞掉了,沒拍到。”

劉局長說:“昨天晚上出去守了一天,都沒見到行屍,張家的人也不肯幫忙,要是再這樣下去,恐怕奉川的人就危險了。”

我四處撇了撇傳達室,在垃圾桶中看見了快餐盒的飯盒,彎腰細細查看,見裏面有不少死去的文字,馬上抓住了要點:“昨晚的盒飯,他是在哪兒買的?盒飯裏面有毒。”

劉局長迅速叫人去詢問打探。

而這時候,李老頭兒屍體上傳來了嗚嗚的聲音,我走過去,找了一塊膠紙套在手上,伸進他的兜裏將手機給掏了出來,是他家人打來的電話,我幫忙接通了,剛接通裏面就傳來了一個老太太的聲音:“你咋了?昨天給我打電話說要死要活的,今天咋還沒回來?你也該下班了呀。”

應該是他的老伴,這種事情最讓人爲難,相濡以沫這麼多年,要是突然告訴她,老人死了,她也一口氣提不上來,死了怎麼辦?

所以,這種話得找一個最合適的方式說出來才行,我想了想說:“李老在傳達室呢,他昨天給你打電話說了什麼?”

對方愣了會兒:“他說啊,他跟人說了不該說的話,晚上要來報復他了,讓我以後好好活着,他先去下面給我探路去了,會在黃泉路上等我的。他到現在還沒回來,是不是出啥事兒了啊?”

果然是因爲他跟我說了行屍被人帶走的事情,然後被人報復了。

不過,他根本沒跟我說帶走行屍的人是誰,也沒有透露對方的長相,對方爲什麼要大費周章來殺一個將死的老人呢?

李老頭肯定知道一些其他的事情,對方怕他透露出去,才折身回來殺掉了他。

不過這裏面還有很多東西解釋不清楚。

一般這種時候,我想到的只有陳文,打電話給了陳文:“忙嗎?”

陳文猶豫了一會兒:“你讓我怎麼回答呢?我要說不忙,你又要煩我怎麼辦?我要說忙,你給我介紹女朋友怎麼辦?所以,以後有事兒說事兒,不要問我忙不忙。”

我很想笑,但是這裏的環境很嚴肅,不能笑,就說:“有事兒問你。”

“說。”

我將這裏的事情一一跟他說了,他聽完後沉思了一會兒,說道:“首先一個問題,對方怎麼知道李老頭把他見到的事情跟你說了?”

我沒想過這個問題,但是現在一想,還真的是這樣。

李老頭跟我說的時候,沒人在場。

“你的意思是…;…;”

“養屍人很可能就是嫌疑人,而嫌疑人很可能就是知道你和李老頭會面的人。”

知道我和李老頭會面的,只有趙小鈺和劉局長,而劉局長是請我來幫忙的,他不會自找麻煩,趙小鈺可以排除。

我說:“他們不是嫌疑人。”

“對方殺掉李老頭,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李老頭掌握了他們的祕密,另外一種是,他們怕李老頭把他們的身份透露出去。而在之前沒有殺掉李老頭,偏偏在李老頭告訴你之後殺掉了他,說明,他們不想讓你知道他們是誰。”

知道我和李老頭會面的除了趙小鈺和劉局長,就只剩下馬文生和我父母還有馬岡了,當時回到馬家,我跟他們說了布條的事情。

想到這兒,竟然覺得有些膽寒,絕對不會是這些人。 ???當時在馬家的人也就那麼幾個,馬文生、馬岡、我父母、趙小鈺還有我,馬文生那麼疼愛馬蘇蘇,應該不大可能,馬岡平時雖然與馬蘇蘇交流不多。但是馬蘇蘇始終是他的女兒,也不大可能,我父母更是沒有正對馬蘇蘇的理由,剩下的趙小鈺和我,也不可能。

一番排查,屋子裏面的人都不大可能,跟陳文表明,陳文聽後回答說:“換一個方式考慮問題,如果屋子裏所有人都不認識馬蘇蘇,誰最有可能出手?”

如果都不認識的話,根據這兩天他們的表現來看,嫌疑最大的就是我的父母了。然後再是馬岡。其他人沒有嫌疑。

陳文似乎知道我想到了什麼,說道:“這只是我的猜測,凡事需要講求證據。”

我恩了聲,掛掉電話後,劉局長對我說道:“怎麼樣?知道誰是養屍人了嗎?我現在很想快點找到養屍人。也好免去了一樁麻煩事情。”

我搖搖頭:“還不知道。我會幫你排查的,你再去張家試試,看看他們會不會幫忙,反正不要讓行屍在外面到處亂跑就是了。”

劉局長連連答應我,我隨後說:“屍體雖然已經腐爛了,但是還是有可能屍變,我建議立即送往火葬場火化。”

劉局長嗯了聲,我和趙小鈺隨後離開這裏。

出警局上了車,我將所有的嫌疑跟趙小鈺說了,趙小鈺當場一句:“起因是蘇蘇妹妹的衣服布條,誰最有可能拿到蘇蘇妹妹衣服,誰的嫌疑就最大。”

我恍然大悟,果真不愧是專業辦案的。眼光就是我要比我們毒辣一些,不過她這話,直接將嫌疑轉到了馬岡和馬文生的身上,趙小鈺也想到了,跟我相互看了一眼,同時說:“去馬家。”

驅車趕到馬家,進入馬家只見馬文生一個人坐在沙發上,面前擺放一整茶具,正優哉遊哉品茶呢,見我們進來,回頭看了一眼,說:“喲,陳浩和小鈺呀?正好,一起品茶。”

我上下左右看了眼:“蘇蘇妹妹呢?”

馬文生抿了一口茶水,說:“跟她爸出去逛商場去了,纔剛出去沒多大一會兒呢,對了,陳浩,我想拜託你一件事情。”

“您說!”

馬文生站起身,看了我好一會兒後才說:“蘇蘇這孩子從小就命運多舛,她的父親也經常外出不在家,再加上她自己的性格也有些問題,除了你個小鈺丫頭就沒有其他可以說話的朋友了,我是真的希望你有時間可以多陪陪她。”

這自然是沒什麼問題的,嗯嗯點頭:“知道了,您放心好了,蘇蘇妹妹以前不過是寂寞慣了,漸漸會好起來的。”

跟馬文生說了幾句,我和趙小鈺馬上就離開了這裏,去商場找馬蘇蘇他們。

奉川最大的商場就是趙家的,馬蘇蘇他們逛商一般去的就是趙家的商場,到了商場下車,還沒進去,就聽見商場裏面傳來了譁然聲音,裏面肯定已經出事了,我和趙小鈺馬上擠進去。

到了商場二樓,見商場走廊裏面,一男人正持刀癲狂跑着,馬蘇蘇正好在走廊的盡頭,而馬岡卻不在她的身邊。

“這人瘋了,瘋了。”有人說。

哪兒是瘋了,這人明明是被鬼上身,跑路的時候都把腳後跟給踮着,怕的就是沾染了陽氣。

速度很快,原以爲馬蘇蘇會閃開,但是她竟然把目光放在了我和趙小鈺的身上,見我們後揮了揮手:“陳浩,小鈺姐。”

“快讓開。”我慌忙對馬蘇蘇喊。

馬蘇蘇一臉呆樣,這才知道那個持刀的男人正在向她跑過去,但是想要避開已經來不及了,那男人揮刀就對準馬蘇蘇的腦袋一刀砍了過去。

砰…

槍聲在商場響起,商場裏面的人做鳥獸驚狀四散逃跑,那持刀男人大腿被趙小鈺打中,倒在了地上。

我鬆了口氣,趙小鈺也呼了口氣,馬蘇蘇連忙往我們這邊兒過來,不過纔剛剛別過那個持刀男人,那男人身上鬼魂卻突然發威,竟然直接把腿部已經受重傷的身軀給支撐了起來,持刀架在了馬蘇蘇的脖子上,鉗制住了馬蘇蘇,趙小鈺馬上將槍口對準了那男人的眉心,男人這會兒發聲音:“反正身體不是我的,就算你們打爛了身體也沒用。”

趙小鈺知道他是鬼上身狀態,咬咬牙將槍放了下來:“你想怎麼樣?”

“不想怎麼樣,有人讓我來取她的一魄,跟你們無關,原本準備殺死她後取掉她的一魄,現在可以談一個條件,我只取掉她的一魄,不傻死她。”

張嘯天就是因爲魂魄不全,纔會變成癡傻狀態,馬蘇蘇自然也不能例外,我怎麼可能讓他取掉馬蘇蘇的一魄,就喊話:“你要是取了她的魂魄,你一定走不了,我可以隨時取回她的魂魄,不過你一定會死。現在我可以跟你談一個條件,我放你走,你放了馬蘇蘇。”

他咬牙切?:“開什麼玩笑,馬蘇蘇不在我手裏,你會放過我?給我讓開,出了商場,我可能會留她一條活路,不然我現在就殺了她。”

趙小鈺正要破口大罵,我拉住了趙小鈺:“好,放你走。”

讓開路,他一瘸一拐挾持着馬蘇蘇離開商場,往樓下走去,流了一地的鮮血,經過我們旁邊時,馬蘇蘇問我:“陳浩,我是不是要被人殺死了?”

“不會。”我說。

馬蘇蘇嗯了聲:“你一定要救我。”

我點點頭,男人挾持着馬蘇蘇下樓,我和趙小鈺一直跟上,到了樓下的大廳裏面,馬岡突然出現在了二樓,看見馬蘇蘇被挾持了,喊了聲:“你給我站住。”

男人擡頭看見馬岡,沒有搭理馬岡,繼續往外走。

馬岡咬咬牙:“你要是敢出這大廳,我一定會殺了你。”

馬岡見馬蘇蘇被挾持,看起來是真的着急了,且有些失去了理智,趙小鈺忙對我說:“馬叔叔的情緒太激動,恐怕會引起這男人反感,到時候哦啊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我湊過去說:“或許,是故意的。”

剛纔這被鬼上身的劫匪出現的時候,馬岡偏偏不在,當我們出現後,馬岡又緊接着出現,還不斷試圖激怒這劫匪,太反常了。

趙小鈺哦了聲,說道:“我盯着馬叔叔,你盯着劫匪。”

分工合作,我將目光放在了劫匪身上。

劫匪繼續往外退,馬岡繼續喊話,劫匪果真怒了:“我現在就殺了她,你能拿我怎麼樣?”

“你試試!”

我看向馬岡:“馬叔叔,閉嘴。”

劫匪已經怒了,他現在的依仗是身體不是他自己的,隨時可以走,沒有限制,現在馬岡將他徹底激怒,說完就擡起了手臂。

正此時,馬岡突然從商場二樓一躍而下,膝蓋不偏不倚直接撞在了男人的側面,將他撞飛出出去了將近十米。

我看呆了,剛纔那動作行雲流水,跳躍的高度足足三米多,長度三米多,這種距離太遠了,很難達到,這分明就是專業的武術行家才能做出來的動作。

那男人被撞飛出去,馬岡馬上上去,彎腰將男人給揪了起來,一巴掌拍在了男人的頭上,男人體內的鬼魂被他一巴掌給拍了出去,馬岡迅速將男人丟到了一旁,咬破了手指,直接點在那鬼魂的眉心,然後再念一法咒,噗地一聲,鬼魂化作了煙霧,消散得無影無蹤。

馬岡這才收手。

從他從樓上跳下來到這鬼魂被滅掉,期間時間不過還不到十秒鐘,就算是普通的武術行家,想要做到這點,恐怕也有些難度吧。

馬岡到馬蘇蘇旁邊,問了句:“蘇蘇沒事兒吧?”

馬蘇蘇搖搖頭:“沒事。”

趙小鈺之後打電話讓局裏人來這裏處理後事,我們離開商場,馬岡先跟我們說了謝謝,然後說:“只是一個轉眼的功夫,沒想到蘇蘇就出事兒了,還好你們及時趕到。”

我問:“沒想到馬叔叔您有這麼好的身手,我們多事了。”

馬岡笑了笑,並沒有解釋更多。

之前馬文生跟我說過,說馬岡分明只會風水術的,他自己之前也跟我說過,法術他不行,還讓我幫忙保護馬蘇蘇,但是剛纔他滅掉鬼魂的那個手段,分明就是個中高手。 營帳在縣城的中央,百姓們被衛兵隔開,形成了一個獨立安靜的空間,李恢整夜坐在帳外面,等待小堆篝火熄滅,又一個晚上在煎熬中度過了,可是在他心裡,只有幸福。

龐夫人幾次叫他進去,可是為了避免給她帶來麻煩,李恢還是覺得保持距離比較好,再說他偶爾睜開眼,可以保護對方的安全,若有什麼變故,能第一時間知道。

此時清晨的露珠沾滿了草葉,火堆的周圍卻顯得相當乾燥,她轉身望向帳內,想必女人還在熟睡中,於是也不想前去打擾。

「唉,你們聽說沒有?」圍繞大帳周圍的欄柵外面,輪流放哨的崗位發出無聊的交談聲,那些士兵見裡面的兩個人很老實,也便放鬆了警覺。

「你聽說到啥了?」另一個聲音小聲回道,他們也不想打擾裡面的人。

「荊州軍來了,聽說已經到達涪縣!」

「這麼快,難道說我們馬上就要與敵軍接觸了!」

「是啊,咱們的好日子要到頭了!」

「聽說張任大都督已經到達城內,大量的物資往這邊運送,估計主公是打算嚴守綿竹了!」那名知情的士兵繼續說道,他昨天剛出去辦了趟差事,所對外面的情況比較了解。

「能不能守住西川在此一戰,我們應該上城樓立功才對,為什麼派到這裡來守住這一男一女,真是搞不懂!」

「這件事倒有些奇怪,聽說這女的可是主公的夫人,李嚴將軍說是保護她才這麼做的!」

「上面的命令執行變可,我們哪有那個權利干涉太多!」

「噓,別說了,我看這時辰他們也該醒了,小心被聽到!」

於是兩人慌張的朝這邊望了望,見沒什麼大動靜,也便不再說話了。

李恢聽清楚他們的議論,情況正如他料想的一樣,袁尚果然出動了,決定命運的時刻已然到來,只是自己卻被困在這座營帳中,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你醒了!」從大帳裡面露出女人的腦袋,其實她昨天也睡得很晚,兩人只是隔著層帳簾相互思念而已,所以爬起來時眼圈還有些烏黑。

「剛醒,睡得怎麼樣?」兩人互相問好,都彼此珍惜和對方每一句對白。

「也還好!」說著她便從裡面走出來,慢慢地靠近李恢。

「天還是有點冷,咱們把火生起來吧!」男人急忙站起身,往不遠處的柴火堆走去,他抱上兩捆,又將篝火支起來。

「這位兄弟,能跟你借個打火石嗎?」光有柴沒火可不行,於是往前走了十多步,慢慢靠近剛才聊天的那兩名衛兵。

「給他吧!」見這兩名囚犯進來的時候衣服頗為單薄,再說他們的身份都不一般,與人方便便是與己方便,這種小事也不便為難,其中一名士兵勸道。

那名士兵點點頭,從懷裡掏出火石遞到李恢手中。

「謝謝!」他也頗有禮貌地朝對方拱手。

「裡面好像有個水壺,不如拿出來燒點水喝!」營帳的旁邊有水缸,還有做飯用的鍋碗瓢盆,顯然抓他們的人想讓他們長期在這裡居住,沒有放走的意思。

李恢蹲下身去,總算點燃的木材,一團溫暖的火焰持續擴大,直到火光映亮周圍。

水壺是新的,缸中的水也是清澈見底,未染一絲灰塵,找到幾根稍長的木棍,在篝火上臨時搭建燒水的支架,等一切完畢,兩人便挨坐在火堆旁。

「真沒想過這麼快會有今天!」龐夫人側過頭去,很想借對方的肩膀一用,可惜李恢並沒有察覺到她的意圖,而是保持筆直的坐姿。

「是啊!造化弄人,不過能有今天,我格外珍惜!」男人轉過頭來朝女人笑了笑,他們彼此將對方裝在自己心裡,相互牽挂的情感已經突破了肌膚碰觸。

就像一個習慣了射箭的弓手很難讓他手握短刀去與野獸近距離搏鬥。

「有個問題,我一直想問,不知道你能不能如實回答我?」愛一個人,你便想方設法想看透他,可是一旦看透,你對他的愛是重了還是輕了卻無從得知。

「你問吧,知無不言!」同樣,愛一個人,你會主動將自己的一切交代清楚,希望她能夠了解你,而不是誤會你,或者誤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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