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玉對她這肉疼的模樣視而不見,他該回院了,不知那幾個麻煩精今日鬧得如何了?
想到此處,他有些頭疼,得儘快打發了他們,否則倚劍峰就要熱鬧了!
對比他們,小師妹已經是乖巧可愛了!
「快回吧,這講堂的聚靈陣法只每月初十才會打開,且每課只有一次!」
「啊?是,那師兄我先回了!」
白瑧還以為初玉又要訓她一頓,沒想到輕輕放過了,她心下竊喜,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她起身撣了撣衣擺,整理一下儀容,匆忙躬身作揖與初玉告別。
「去吧!」
初玉揮了揮衣袖,拂出一股冷香,白瑧只覺剛剛轉得有些混沌的腦袋,頓時一陣清明。
踏出講堂陣法的瞬間,她舒了口氣,趕緊往自己院子跑去,生怕初玉追著她講道理。
講堂這裡的靈氣如此濃郁,她還以為這聚靈陣只要修鍊就能自行打開,如今看來是她想多了。
估計是每月初十的講師比較厲害,他們上課會引起進階或者頓悟什麼的,怕弟子們到時進階靈力不足才打開的。
白瑧安安分分的上了幾天課,直到一位同學給她當頭一棒。
這位同學,就是前幾天搭過話的小胖子。
選修課與必修課上課的地方不同,選修課的講堂是實實在在的室內講堂,擺著百來張桌案。
這一日,上選修課的時候,白瑧第四次遇上這個小胖子,心下覺得他們兩人實在是有緣,便管不住自己的小長腿,坐在了小胖子身後的位置。
據她觀察,這小胖子消息很靈通,還挺有趣,只是不知他是哪來的消息渠道。
小胖子劉三寶再次見到這位元嬰真傳弟子,心下很是欽佩。
他打聽過了,這位師姐報了九門選修,每月的時間基本排得滿滿了,真不愧是能當倚劍峰掌峰真傳弟子的人,如今見她坐在自己身後,也打算結交一番。
都有心結交,兩人一拍即合。
「跟師姐真是有緣,我叫劉三寶,不知師姐選了幾科選修課?」
看著拱手的小胖子,白瑧心想終於來了,只是他這名字也真是樸實,和他平日行徑有些不搭。
「九門!」
白瑧淡淡回道,自從學了大師兄,她的冷臉頗有震懾力,平日也為她省了不少事,在外面她也習慣了這種清靜。
「師姐真是天縱之資,我選了四門已覺吃力,想著每月課考時必是難過,到時還請師姐多多提點。」
白瑧臉僵了僵,這次是真的面無表情。
怎麼修真界選修課不是陶冶情操的嗎?
不是說不影響必修課成績的嗎?難道掛科不給畢業?
她此時覺得自己站在命運的路口,只等劉三寶給自己宣判。
「課考?」
平淡的聲音略有起伏,劉三寶沒聽出她的震驚,以為白瑧誤會他想要作弊,當下急急解釋。
「師姐誤會了,我並不是要師姐課考時幫我作弊,而是平日指點師弟,讓師弟有所進益!」
「課考不過會怎麼樣?」
劉三寶聞言,心下詫異,莫非這位師姐在考他?
或者他只是「謙虛」一下,師姐就當真了?
「會扣總分!」
聽到答案,她忍著想去揪報名師兄衣領的衝動。
她九門選修課,豈不是都要考試?考不過還扣總分!
她研究過課程,沒想到有這個大陷阱等著她,她原本只是想多陶冶陶冶,多學點東西,沒想到會掉坑裡,難道這是貪心的代價?
這叫不影響必修課……
看來帶著記憶轉生並不都是好處,她又犯了錯誤。
以後呢,若遇上大事,她只以前世經驗判斷,以為修真界是不同的,那她想必會跌更大的跟頭。
心頭涼了涼,日後要時刻謹記這次的教訓。
「師弟過謙了,我們可以相互交流。」
劉三寶見這位面癱師姐,並不似她那張臉難以接觸,熱情的掏出自己的手札給白瑧介紹。
「師姐說的是,我記了手札,若是師姐需要可與我說!」
「那就多謝師弟了!」
白瑧點點頭,這小胖子的確挺熱心,看起來也是個可交之人。
本想問問劉三寶哪來的消息,又覺不妥,他們也只是幾面之緣,問這些太過唐突。
就在這時,講陣法的真人踏入講堂。
從新發的書本來看,陣法課與丹、符、器三門湊差不多,第一節課講歷史演變,和對陣法做出突出貢獻的陣法師,及他們的一些重大發現等。
這書是全三年的教材,她往後翻了翻,前面大部分是這些陣法師的傳承思路,及各個門派的陣法側重,也算是百家齊放了,中間穿插著零星的基礎陣圖,書的後半冊才開始正式教陣圖,布置陣法需要何種材料等等,看起來都是極其簡單的……
從四門選修課來看,教的都是基礎,但卻是在修真界立足並不可少的。
只有會了這些,日後學習其它東西才能事半功倍,那些所謂的觸類旁通,也是因為厚積薄發。
一個人就算聰明絕頂,新的東西學會了,若是沒有基礎,怕是也會像空中樓閣一般,只是放著好看罷了,若想在樓閣上再做延伸,這空中樓閣怕是會塌!
就像茹姐,她踏踏實實研究做吃食,每種材料的相互作用她都能運用得純熟,做出的菜不僅美味,所含雜質也比旁人少,而且還有越來越好的趨勢。
而她自己,因著前世的優勢,只能給茹姐出出主意,還有很多時候被反駁得啞口無言,茹姐可以有理有據,而她她說不出個所以然。
許是社會浮躁,也許是她本性,或者是生活的壓力,總之她沒有多花心思研究過任何東西!
她和胡菲菲學了幾年煉丹,為何一直煉不出正常的丹藥?
那是因為她只會照著丹方,照著菲菲給的步驟、時間,就算其中出了誤差她也不知道!
她不懂煉丹原理,便不能做到如菲菲那般,在煉丹過程中靈活調整,因為她沒有基礎。
前世生命短暫,拿來主意或許稱得上繼承和運用。
但前提是,別人用的時候有基礎!
。 「說了這件事情你處理不了,你報上去會有人處理的。」陳宇搖搖頭道:「具體的情況你就不要再問了,你們是有保密條例的。」
「你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任正浩盯著陳宇,他對陳宇越來越好奇了。
「一個普通人。」陳宇咧嘴一笑。
「你知道的似乎很多。」任正浩問:「你和若雪…」
「你是想問我和她什麼關係對吧?」陳宇吃完了,他放下手中的東西,抽了張紙巾:「你為什麼不直接問她?」
「我問她了,可是她說…她是你女人?」任正浩說到這個的時候拳頭不自由主的握了握。
「那你還來問我幹什麼?不死心?」陳宇笑了。
「陳宇,你是有家室的。」任正浩感覺難以置信。
「所以,我和她一直保持著距離,不是你想的那樣。」陳宇站起來道:「你很優秀,加油。」
說完這句話,陳宇轉身離開。
任正浩臉色有些鐵青,畢竟自己心中的女神心裡有別人,而且還是個成了家的老男人,他的心裡有些不爽,看著陳宇遠去,他狠狠的咬了一口餛飩,他暗下決心一定要努力。
「陳總請留步。」陳宇剛離開,身後一輛車停下,昨天見過的王平一路小跑的跟了過來。
「王總?這麼巧啊?」陳宇微微一愣,從這貨手上二十五億買下價值五十億的大廈,這貨是心裡不甘?
「不不,我今天是特意來找陳總的。」王平點頭哈腰,一副謙卑的樣子。
「王總是有什麼事?」陳宇思索著,這老小子是覺的昨天的大廈賣虧了,所以要反悔?但合同已經簽了,款已經打了,想反悔門都沒有。
「陳總不要誤會,今天我來是想請陳總幫個忙的。」王平壓低身子恭敬的說。
「王總有什麼事情儘管說,我能幫的一定幫。」陳宇笑道。
「我已經打聽過了,陳總是位高人,我和夏總認識,他都對陳總讚不絕口的。」王平笑道,他確實是打聽過陳宇。
而且從夏天那裡得知陳宇是位真正的高人,所以有些特殊的事情,他就找上陳宇了。
「夏天啊?我們挺熟,都自己人,王總有事就說吧。」陳宇笑道。
「陳總,我是有苦難言啊,最近一年多,投資失利,客戶流失,我的平遠集團現在已經是負債纍纍,請過高人,人家說我犯到什麼東西了,但破不了。」
「我看陳總不是一般人,我想請陳總過來看看能不能解決我的情況。」王平哭喪著臉訴苦。
「哈哈,我當什麼事呢,小事一樁,走,先到王總的辦公室看看去。」陳宇微微一笑。
「好,謝謝陳總了,陳總請。」王平大喜,連忙請陳宇上車。
平遠集團。
王平的辦公室是在平遠集團頂樓,平遠集團是上市公司,其公司主營紅木傢具,銷量一直不錯,但是最近一年確實是拉垮了,被競爭對手不斷的超越吊打。
「陳總,這就是我辦公室,你看有什麼問題沒有?」王平帶著陳宇到了他的辦公室。
辦公室裡面的陳設是極其闊氣的,面積足足有五百平方,裡面不管是從格局還是陳設來說都是極其考究的,看樣子是請過大師專門看過的。
「從辦公室格局上來看是沒有任何問題的,王總你看,座位後有靠山,前視野開闊,從靜宮八卦的角度來看,座位正前方的明堂位正屬離位,離位在八卦中屬事業像征,這風水是找高人看過的,沒有任何問題。」陳宇道。
「可是我最近一年霉運連連,幾乎事業上從來都沒有順過,這是怎麼回事呢?」王平不解的問。
「這是有其他原因的。」陳宇猶豫了一下道:「王總,你這是有私人恩怨惹到人了。」
「惹到誰了?惹到誰了?」王平看陳宇神色猶豫,他苦苦哀求道:「陳總,你看我一把年紀了,也不容易,而且昨天寫字樓是五折賣你的,求你看在我們這點情分上,幫幫我吧。」
「那好吧。」陳宇點點頭道:「其實昨天見王總的時候我已經發現了,王總印堂發黑,眉宇之間一抹煞氣凝而不散,這是招惹到了小人的現象。」
「招惹到了小人?陳總能再說明白點嗎?」王平一怔。
「爸,我請來了位高手看看咱家的風水。」就在這個時候,一名少年興沖沖的推門而入,這小夥子應該是在讀高中,不過看他打扮的弔兒郎當的樣子,肯定是個不良少年。
「我兒子,王琛。」王平的臉一板道:「進來怎麼不敲門?你看你穿的都是什麼鬼,回頭把頭髮給我染黑了,這位是陳先生,是位大師。」
「我知道了爸,你說什麼?他是也是位大師?」王琛先是一臉不耐煩,後來聽到陳宇的身份他不由得一愣:「就他?」
「還不過來見過陳先生?」王平喝道。
「爸他的年紀你也信他懂這些?」王琛難以置信的瞥了陳宇一眼道:「現在的江湖騙子多,爸你可千萬不要被騙了。」
「小兔崽子你說什麼?快過來向陳總道歉。」王平大怒,陳宇的水平他是信得過的,且不說昨天一眼就看出他大廈的問題,就連夏天這種人也對他是讚不絕口,這是絕對錯不了的。
「道歉就算了吧,你知道我今天把誰給請來了嗎?」王琛得意洋洋的說:「我託人請來了…」
「你那群狐朋狗友請來的人就不要說了,你有幾斤幾兩我還不知道?」王平打斷了他:「快向陳總道歉。」
「爸在你眼裡我難道一直就是那個不成器的敗家子嗎?」王琛有些怒了:「你怎麼不問問我請來了誰?」
「你請來了誰都比不上陳總。」王平怒道。
「我今天請來的是天機門的段天命,你知道他是誰嗎?」王琛冷笑道:「你說段天命比不上他?」
「段天命?號稱一斷天機的段天命?」王平這一次也著實是吃了一驚,他怎麼可能沒有聽說過段天命?
。 而此時,見得林雲翔的反應,秦嵐滿臉疑惑:「夫君,這神識外放很了不起嗎?」
林雲翔則是滿臉欣喜:「豈止是了不得。一般只有到玄將修為才會知道神識,你現在是玄師境界,不知道也是很正常的。」
秦嵐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怪不得關於神識的事情我不懂。」本身她對於修鍊之事就不熱衷,而且現在不過玄師六階巔峰修為,不了解也是很正常。
林雲翔有些掩飾不住的激動:「你知道嗎?正確情況下,只有達到玄王修為,才能做到神識外放。即便是我,雖然是九階玄將巔峰,但是也做不到神識外放。」
對於林雲翔的說法,林天霄很是詫異:「你也做不到神識外放?」
林雲翔解釋道:「不錯,目前我的靈魂強度,還做不到神識外放。這跟我刻意壓制修為有關。當然做不到神識外放,不代表我感覺不到別人的神識,尤其是對我產生有敵意的神識,我能夠清晰的察覺到。當然也只是能察覺,外放不了神識,自然就追蹤不到別人的神識。」
秦嵐在邊上開口詢問:「那這神識到底是什麼?」顯然她也是充滿了好奇。
林雲翔緩緩解釋道:「我們修鍊之人的神識和靈魂是有很大關係的,靈魂越強大,那麼神識就越強大。靈魂是與生俱來的,而神識卻是後天形成的。只有當靈魂強大到一定地步,才會形成神識。當一個人的修為越高,那麼他的靈魂也就會越強,神識也會隨之形成。」
秦嵐在一旁低聲問道:「那我現在有神識嗎?」
林雲翔淡淡搖頭:「神識一般到玄將修為才能感覺到,這時候神識會隨着靈魂的變強而變強,可以通過神識去感覺周圍的事物,直到玄王境界的靈魂強度,便可以做到神識外放。」
林天霄不由反問:「必須要到玄王境界才能神識外放嗎?」顯然不知道他現在身上的情況屬於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