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脈十八縛!」
西王母雙手,脖子,雙腿全都被纏住,整個人呈大字被束縛在面前,難以置通道:「你竟然,竟然…」
古稚轉身背對道:「母親,我已經算盡一切可能,包括你。」
「對不起,為了心中的世界,我只能如此做。」
「…」
西王母神色陰晴不定,最終放棄了掙扎,莫名琢磨道:「這個姿勢不錯,他肯定喜歡。」
古稚:? 就連朱立峰,聽到陳寧的話后,也是驚疑不定的重新倒了一杯酒,細細品鑒。
他雖然不算喝酒大師,但如果仔細辨認,真茅台假茅台,他還是能夠略分一二的。
很快,他臉色就變了,變得很難看。
他沉著臉,望向旁邊的飯店服務員,冷冷的說:「讓你們經理或者老闆來見我。」
「我招待貴客,你們竟然敢賣我假酒讓我丟人,這件事不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我要你們飯店關門。」
服務員聞言,嚇得連忙出去叫人。
很快,就有一個年輕男子,臉色陰鷙的帶著一幫手下進來。
這些手下有拿著鐵管的混混,有拿著甩棍的保安,還有拿著菜刀的廚子。
陰鷙男子剛進來,就冷冷的問:「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誣衊我們飯店賣的是假酒,信不信老子打斷你們的狗腿?」
少年宮館長洪文傑見到這陰鷙男子,驚呼道:「啊,是工商局長何文峰的公子,何軒!」
何軒聞言冷笑起來:「呵,看來還是有人長眼睛的,認得我是誰。」
洪文傑屁顛屁顛的迎上去,一邊遞煙一邊說:「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認不得一家人。」
何軒抬手掃開洪文傑遞來的香煙,冷冷的說:「少他媽的跟我來這套,誰跟你們這些孫子一家人了?」
「剛才是誰說我這裡賣的是假酒,站出來!」
朱立峰硬著頭皮站起來,沉聲的說:「是老朽我說的,你這就是假酒,我不信你是何局的兒子,就可以無法無天了!」
何軒冷笑的說:「呵呵,這知味居飯店,並不是我一個人的。」
「其它股東還有很多,比如刑偵大隊王隊長的兒子王強,交管李所的兒子李子明等等,就連市尊的公子周舟,也有股份。」
「你敢說我們賣的是假酒?」
朱立峰臉色劇變,沒想到這知味居飯店,竟然是一幫衙內開的。
怪不得這裡賣假酒,但還是客人如雲。
如果僅僅是何局,朱立峰可能還不至於害怕何軒,但這知味居竟然是一幫衙內開的,背後牽涉到很多中海的大人物,那朱立峰就真不敢在這裡鬧了。
不然,他要吃不完兜著走!
他艱難的擠出一抹牽強的笑容,陪著笑,對何軒低頭妥協說:「你們賣的不是假酒,應該是我弄錯了,沒事了沒事了。」
何軒見朱立峰認慫,他冷笑更濃,呵呵的道:「你沒事了,我有事。你他媽的說我這裡賣的是假酒,還說要我這飯店關門大吉?」
朱立峰臉色尷尬,不敢吱聲。
何軒拿起桌面兩瓶假酒,嘭嘭的擱在朱立峰面前,眯著眼睛,倨傲的說:「有錯就要認,挨打要站穩。你把這兩瓶酒喝了,我就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朱立峰一把年紀了,這何軒竟然要逼他喝假酒,他氣得說不出話來,但敢怒不敢言。
洪文傑也求情道:「何少,朱老先生一把年紀了,哪喝得了兩瓶酒?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放他一馬吧!」
何軒罵道:「滾一邊去,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兒?」
「這兩瓶酒他喝定了,天王老子都沒有面子給,不然你們都別想走出這個門口。」
包廂里很多人臉色都變了,惶恐不安。
但是一個冷漠的聲音卻響起:「呵呵,不知所謂的東西。」
所有人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發現說話的,正是滿臉冷靜的陳寧。
何軒勃然大怒,瞪著陳寧:「你說什麼?」
陳寧微微一笑:「賣假酒的我見多了,但像你這麼囂張的我還是第一次見。」
「既然你說天王老子都沒有面子給,那我今天就把你們這幫衙內的老子全部叫來,看你待如何。」
何軒跟他的手下們聞言,都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氣。
不是因為被嚇到,而是他們覺得,這小子吹牛也吹得太狠了吧?
何軒哈哈的狂笑起來:「我們這幫股東的老子,可是有局長、所長、大隊長甚至還有市尊,你說要把他們都叫來?」
「哈哈,那你叫。哈哈,真是什麼牛你都敢吹呀!」
朱立峰跟洪文傑等人,也苦笑的望著陳寧,覺得陳寧就算想要嚇唬何軒,也不能這麼浮誇呀。你當你是誰,還把人家一幫衙內的老子全部叫來?
陳寧微微一笑,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典褚,十分鐘之內,我要知味居所有股東,以及所有股東的老子全部出現在我面前!」
千千 過了幾日,我的左臂上的繭終於是開始慢慢的褪掉,真是讓人開心。
在過了幾日,左臂上所有的繭就完完整整的褪掉了,在宇航真人的見證下,褪掉了最後的一塊繭,然後我開始活動我的左臂,終於是能活動了。
時隔了這麼多天,我的左臂終於是再次的動彈起來,這種失而復得的感覺實在是太過於美好了。
而一旁的宇航真人也是尤為高興,這讓他的研究也是近了一步,我連忙對宇航真人感謝道:「太謝謝你了,真人,現在我實力微弱,不過,若是有用的着我的地方,儘管吩咐,我一定不推辭」
宇航真人擺擺手說道:「這話說的就外道了,咱們都是一樣的,但是現在高興是高興,我得囑咐你幾點一定要記住,首先這個左臂終究是外物輔助,切不可用它過猛,其二,這個左臂還是得小心保護著,發現什麼不妥就及時過來找我」
「我記住了,放心吧,真人,真的感謝」我再次對宇航真人感謝道。
這樣一來,在葬谷的事情也就辦完了,我就準備返回道觀,這個地方也不適合我修行。
於是我就告別了宇航真人和歐陽千雪,踏上返回道觀的路。
幸虧是左臂受傷啊,這要是右臂,不方便的地方太多了,一路上這左臂給我的感覺真的就好像是新長出來的一樣,很奇妙的感覺。
離開葬谷幾天了,離著道觀也是越來越近,一邊回去一邊還在祈禱不要在出現不好的事情,老天真是妙啊。
這天就碰到了鳩木,鳩木滿臉憤怒的看着我,好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剝一樣,好賴我是一起作戰過的,至於這麼仇恨么。
我率先開口問道:「鳩木,還真是巧啊,找我幹什麼,還要組隊么」。
鳩木沒好氣的說道:「你別和我扯這些東西,我問你。狼王內丹是不是被你拿走了,你識相的話就交出來,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我對他說道:「什麼狼王內丹,我不知道啊,你別誣賴我,那天還是你安排的,我一下都沒碰過惑鼎的身體,你這故意找茬吧」。
鳩木聽了我的話,倒是想起來了那天,的確是自己安排的,雖然看起來動搖了,但是還是說道:「牙尖嘴利,狼王內丹沒了,現場就你和我,肯定是你拿了,你就嘴硬吧,我倒是要看看是有多硬」
話音剛落,鳩木就沖了過來,嘴裏還是念念有詞,隨即從他的身體出現一道光,聚集在他手指尖。
我連忙躲開,可是我的衣角還是被他打到,瞬間就被打破了衣服,這是運氣匯聚於指尖,形成一把鋒利的刀,這下手是真黑。
同樣,我也運氣成盾,儘可能的躲避,我在尋找一個機會,論實力,我肯定是打不過他的,更何況現在左臂還不能過度使用。
只能是靠鬼靈搞偷襲了,就是貼身肉搏,雖然說我被打了幾下,但是我還能抗住,只是為了尋找一個絕佳的機會,來讓他產生漏洞。
在他再來一擊的時候,明顯力道大了很多,這是要將我一拳擊倒啊。不過這一拳力量雖大。也是同樣失去了防守。
這就是個絕佳的機會,心裏默契與我越來越好的鬼靈,瞬間出擊,就是吞噬,牢牢的控制住了鳩木。
鳩木也是沒想到我會來這招,但是由於他的拳太重。一時難以收回,我連忙掐動雷訣,掏出雷擊木就是要正面給鳩木來一下。
隨着我雷訣的光芒閃爍,我一擊打在了鳩木身上。但是我發現不對勁,待到光芒緩緩散去,我才發現竟然是魅妶擋在了他的身前。
我剛才這一擊狠狠的砸在了魅妶身上,躲在背後的鳩木躲過了這一劫。
這時鳩木也開始掙脫著鬼靈的束縛,邊對我說:「本來現在還不成熟,是你逼着我動用這個東西,怎麼樣,很驚訝?要不是你,現在應該是惑鼎現在你的面前,更讓我驚喜的是,你還會有鬼靈這種東西,這樣吧,之前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前提是你把鬼靈送給我,那我就和你一筆勾銷了,怎麼樣」。
我持防備狀態,對他說道:「你做夢去吧,還送給你,我還沒和你算賬,你還既往不咎的」。
這次我主動出擊,雖然是鳩木掙脫了鬼靈的控制,但是魅妶對上鬼靈,那魅妶的下場我已經想到了。
我先拖着時間,讓鬼靈先解決了魅妶,2打1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
我上前拖住鳩木,和鳩木纏鬥起來,根本不虛,但是鬼靈對上魅妶,優勢就明顯了很多,打的魅妶節節敗退,這魅妶死後的實力下降的也太快了。
鳩木也注意到了,臉上也是充滿焦急,但是無濟於事,想走先得問問我。
隨着魅妶被鬼靈完全吸收了以後,鳩木也是勃然大怒,準備來點兒狠的,直接就是一套法決。我也是不怕,就是正面硬剛。
不出意外的,在我和他對決之後,我被打的了出去,鳩木還想着有下一步動作,但是突然間倒地,吐了一口血,這是什麼情況,被人偷襲了?也沒有看到啊。
鳩木更是懵逼,怎麼會突然間的受傷,應該是剛才被我攻擊的時候,現在才傳遞給他,可能是和魅妶有關吧。
不管怎麼樣,鳩木被重創了,當然我也是不好受,硬著接了一拳,也是非常難受。
鬼靈這時候飄回來,屹立在我身體的一側,保護着我,鳩木也是因為突然受傷,在看我還是有所保護,憤恨的瞪了我一眼,就離開了。
而我也沒有選擇硬追,畢竟人家是玄門長老呢,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呢還,就算是好的結果了。
我踉蹌著往道觀趕着,由於是受了傷,我行動的速度也是緩慢了許多。
這天我感覺到數到氣息將我鎖定,這很明顯是沖着我來的,不然也不可能不隱藏氣息,還是這麼的有針對性。
果然,嗖嗖嗖的,出來三個人,這三個人穿着修道之人的衣服,看來也是那個門派的吧,出現在我面前,我也沒有想着反抗,因為這三人的實力都是非常強橫,一般的小計謀根本不起作用。
其中一人問道:「劉離午是你吧」
我點點頭,在我點頭之後,我就被抓起來帶走了,我一直問是誰抓我,就是不說,告訴我到地方就知道了。
也不知道我被帶着走了多久,終於是到達了目的地,我抬頭一看,果然是到了就知道了。
因為這裏是玄門,這很明顯就是鳩木找過來的,雖說玄門因為鳩木的緣故,口碑不是很好,但是相信這鳩木也是添油加醋的說了什麼。
然後我就被帶到了玄門的罰堂,許久,過來一人,看樣子應該是玄門執掌刑罰之人,氣息更是強橫,絲毫不加以掩飾。
這人一進來就說到:「這個就是鳩木說的那個劉什麼來着」。
帶我回來三人其中之一說道:「稟告凌烏長老,已經核對過,正是此人,叫劉離午」。
這個被稱為凌烏長老的人說:「好,你們做的不錯,領賞去吧」
然後轉頭對我說道:「小子,你竟然是敢傷玄門外事長老,膽子不小啊你,我看你小子修為不高,卻能傷我長老,定是修鍊了歪門邪道」。
我對他說道:「不知道鳩木是怎麼和你說的呢,他自己做了什麼,自己不敢認么,堂堂的玄門大宗就是這麼不分是非么,你要是屈打成招,我也無話可說,就怕是損了你玄門的名聲」。
凌烏聽后皺了皺眉,開口說道:「來,鳩木,你出來,和我仔細講一下你們倆的事情,你應該知道我的脾氣,我向來做事公平,你若是有謊言,我定不能輕饒你」。
鳩木這傢伙就表示都是我在胡說,然後起身在凌烏耳邊說了些什麼,接着凌烏聽后也是兩眼放光,看來是達成了什麼不可告人的噁心勾當。
然後就是呵斥我,說道:「你這小子,滿嘴的謊言,鳩木是我門外事長老,怎麼可能說謊,不過本掌罰長老向來公平,暫且將你扣押,等我調查清楚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