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還知道我們在找你啊,你這小子大半夜的到底跑哪裏去了?」劉虎雙手背在身後,一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他手裏面是拿着東西呢。
「你們把方伯抓到哪裏了?」宋文勇也不啰唆,直接就問道。
聽宋文勇這麼問時,劉虎和劉義就互相看了一眼。
「這小子不傻啊,只可惜做了盜墓這一行,曹操是你們祖師爺吧。」劉虎一面說着,一面就從背後把一根棍子給拿了出來。
看他這個樣子,是想要給我一記悶棍啊。
「我不是盜墓的。」宋文勇直接就說道。
「不是盜墓的,你在這裏吆喝什麼啊,生怕我們聽不見是不是啊。」劉義冷冷的向著宋文勇看了一眼。
「我要是不這麼叫的話,你們會出來嗎?我只不過是玩過幾年古玩,方伯也只不過是一個收藏家,得知你們這裏有一幅明仿的虢國夫人游春圖,所以想要一睹其形,沒想到剛到這裏,就不見了,害得我一頓好找啊。」宋文勇無奈地搖頭說道。
宋文勇這麼說着,兩個人就從兩個方向向著宋文勇走了過去。
眼看宋文勇就是要羊送虎口,自然也不會反抗了,兩個人直接就捂住了了宋文勇的嘴巴。
是一條白色的絲帕,上面放了化學的藥劑,宋文勇很快就暈了過去。
宋文勇軟倒在了地面之上,劉虎和劉義互相看了一眼,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這小子竟然連反抗都不反抗,這是成心要來找我們啊。」劉虎說道。
「是啊,這件事情,我們要不要通知一下大牛哥啊。」劉義向著劉虎看了去。
「這樣,你先把這小子和那個老頭關在一起,也讓他們團聚,我去找大牛哥。」劉義說。
劉虎點了點頭,拖着宋文勇就向老宅走了去。
宋文勇這時就像是一個死人似的,被劉虎給隨意地拖着。
很快,劉虎就把宋文勇給拖到了一戶住宅裏面,然後把宋文勇給關進了一間很小的屋子。
宋文勇被很隨意地往地上一扔,劉虎直接就把門給鎖上,也就不再理會宋文勇了。
聽到動靜,屋子裏面的人猛然睜開了眼睛,不是別人,正是方伯。
方伯真是被他們給關到這裏來了。
方伯看到宋文勇暈迷不醒,暈倒在地面之上,當下就一臉擔心。
「文勇,文勇。」方伯趕緊就走到了宋文勇的面前,把他給扶了起來,拖到一側的稻草處,讓宋文勇頭靠着軟軟的稻草,地面之上冰冷,方伯真怕宋文勇這孩子出事。
「這是怎麼回事啊,你們把文勇怎麼了?」方伯沖着外面喊了兩聲。
可是並沒有人理會方伯。
被關到這裏之後,劉虎和劉義是一口水也沒有給方伯喝,方伯現在有些頭暈眼花的,好不容易,宋文勇來了,可又暈迷不醒,這一趟真的是很不值啊。
宋文勇覺得腦子快要炸開了,渾身沒有力氣,用盡了氣力睜開眼睛之時,眼前也覺得有些晃動,眼前的色澤好像是昏黃色的。
這是一個四四方方的小屋子,看着像是一個棺材似的。
宋文勇有些疑惑,覺得自己是不是已經死了。
可是屋子裏面掛着一盞鎢絲燈,鎢絲燈是愛迪生髮明的,這個都知道,可是現在這都是什麼年代了,誰還用這個啊,現在的年輕人,都用LED,用節能燈了,這鎢絲燈太燒電了,而且還容易壞,可見這地方是有多麼偏僻和落後啊。
習慣了也就好。
宋文勇反應了過來,他看到了一側正一臉擔心看着他的方伯。
「方伯。」
「不要說話,醒了就好,先緩緩休息一下。」方伯壓低了聲音說道。
宋文勇閉上了眼睛,覺得天旋地轉,很快就沉沉入睡了。
看着宋文勇呼吸漸漸平穩了下來,方伯這才算是慢慢地放心了下來。
不過看着窗外未白的天色,方伯卻是站了起來,走到門口,隔着一側的窗子向著外面望了去。方伯都不知道從這窗子向著外面望了多少次了,想要逃走,年老體弱的,也就取消了這個打算了。
方伯還是想着,老老實實的待幾天吧。
望眼欲穿的向著外面看了大半天,只看到院子裏面,樹枝投下來的森森影子,呼呼的風,直接就順着門縫,還有漏風的窗戶處刮進來。
深秋的天可不是鬧着玩兒的,雖然方伯穿的已經算是很厚了,覺得有些冷得受不了。
方伯躲在角落裏面,把腳放在一叢稻草之中,才覺得自己的腳暖和了一些。
看着昏昏沉沉的宋文勇,斜靠着草垛,方伯也是想要睡一會兒,可是冷風直往屋子裏面灌,方伯根本就睡不着。這種罪,方伯可是一秒都不想再受了。 喻色隨手摁下電梯關門鍵。
她說過了,就算是這幾個女人求她回來,她也不會回來了。
墨靖堯,到現在都沒有出來,真的是過份了。
可是她下手快,追上來的一個女人也不慢,一伸腳就踩在了電梯門裡門外相銜接的門縫上,才關了一半的電梯門又重新打開了。
「喻小姐,你既然能看出我們的病,就為我們診治一下吧。」
喻色的腦子裡全都是這些女秘書剛剛的醜惡嘴臉,「我沒有這個義務,麻煩請讓開,我要下樓了。」
「哼,別給臉不要臉,你一個新手,讓你給我們看病是看得起你,你擺什麼譜?」後面一個女秘書立刻沉下了臉,指著喻色罵了起來。
「對,你擺什麼譜,出來,給我們診病。」
「懂醫的人,遇到病人而不給醫治,這就是沒醫德。」
喻色眨了眨眼睛,實在是沒想到墨靖堯的女秘書的三觀居然這麼不正,這分明就是強迫她給她們診病。
她們的病,說嚴重不嚴重,說不嚴重犯病的時候真的挺折磨人的,又都是西醫很難診斷出來的病症,這幾個人應該是都去醫院檢查過了,然後也查不出來是什麼原因引起的病症,所以,就無法配藥,所以這個時候聽她說的准,就想道德綁架讓她給診病了。
這嘴臉,太醜陋了不說,她還覺得很給墨靖堯這個墨氏總裁丟份,太丟份了。
然後,她就向前移了一小步,就在幾個女秘書以為喻色要出來給她們診病的時候,腳踩在電梯門縫間的同事突然間「啊」的一聲驚叫,隨即整個人就被喻色給推了出來,電梯門隨即開始閉合。
「小色,等等……」就在這時,總裁辦公室的方向,猛然傳來墨靖堯的聲音。
他這一聲起,原本正在閉合的電梯門,居然是重新又打了開來,就算是喻色想要下樓,也下不去了。
喻色微一沉吟,立刻拿出手機,果然是墨靖堯做了手腳,他直接控制著電梯停了下來。
「墨靖堯,我要下樓,我要離開,你讓電梯下行。」她朝著他吼過去,她來這裡是因為擔心他公司股票下跌擔心他公司出問題,卻沒有想到這男人自己進了辦公室,而把她丟給了外面的這些個虎狼一樣的女秘書,他過份了。
她剛剛看了一下墨靖堯寫的代碼,裡面全都是******,看不到具體的字母,一時間,她破解不了。
再說了,在代碼這塊,他是她的師父級別,她還沒有到能超越他的地步。
可是就這樣讓她出去電梯,她不幹。
她這聲尾音才落,電梯里和電梯外就一片寂靜了。
靜的,彷彿落針可聞。
幾個女秘書其實是在墨靖堯出現的時候,就象是被點了穴道般的,一動也不敢動了的站在那裡。
此時聽到喻色直接吼向墨靖堯,眼睛都瞪大了。
自從她們進入墨氏集團后,還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敢吼墨總的。
喻色這一吼絕對是前無古人。
到於後面的來者,想來也很難出現。
然後,她們一個個的都在心裡暗想喻色會是什麼下場的時候,就見墨靖堯徐徐朝著喻色走過去,一邊走一邊道:「怎麼回事?為什麼沒有跟我進去辦公室?又為什麼要離開?」
男人微擰著眉頭,滿臉的困惑不解。
他只是走快了而已。
因為她喊了一聲『北奕』而莫名不快的走快了罷了。
卻沒有想到,他進去辦公室接了兩個電話,還沒等到喻色。
更沒有想到,他這迎出來才發現她居然要離開。
喻色淡淡的掃了一眼外面的幾個女秘書,沒吭聲。
她覺得很有必要讓墨靖堯認清他都是招了什麼女秘書,一個個的三觀太不正了,這樣的人真不配給他做秘書吧。
大街上一叫一大把。
幾個女秘書聽完了喻色與墨靖堯的對話,這一刻臉色全都慘白慘白的。
看來喻色沒有說謊,墨靖堯的話語中已經透露了是在等她一起跟進他的辦公室的,結果,被她們給攔住了沒讓進。
一個個的,大氣也不敢出了,全都低垂著頭看著鞋尖,恨不得找個地縫消失不見,也就不用面對墨靖堯了。
可是,這樣的不看墨靖堯和喻色,分明就是掩耳盜鈴,哪怕是不看,也能感受到來自墨靖堯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強大的氣場。
無論是隔著多遠,都震懾的她們心裡發慌。
走廊里電梯里一片安靜,喻色還是沒有說話,她不屑告狀。
其實墨靖堯不出來,這些女秘書也會求她的。
她們治不好的病,需要她指出病因或吃藥或改變個人生活習慣調理身體,感覺上是小病,但是拖延的時間久了,早晚變成大病。
可這會墨靖堯出來了。
看到每個女秘書的反應,墨靖堯不用問也大致猜出來了,一定是她們為難喻色,不讓喻色進去他辦公室了。
墨眸瞬間如同淬了冰一般,冷的整個走廊都是一片冰寒,「只給你們一次機會,主動承認了至少以後還可以在T市生存,否則,你們懂的。」
他這話一出,所有的女秘書臉色全都是驟變。
墨靖堯這話就代表他是辭退她們了,但是前提是她們必須要交待怎麼對喻色的,如果不交待,只怕以後在T市別想再找到工作了。
「墨總,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以為喻小姐是偷溜進來的,所以就……」
「所以你們就把她拒之門外?你們當墨氏集團的保安和總台都是吃閑飯不幹活隨便放陌生人進來的嗎?」
「不……不是的,我們只是以為發生了意外,她才混進來的,墨總,我錯了,我向喻小姐道歉,你不要辭退我。」說著,她就沖向了喻色,「喻小姐,求求你不要離開,我道歉,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我眼睛瞎了把你當成了壞人,真的很報歉……」
她這邊慌的語無倫次的向喻色道歉,其它幾個人也立碼趕緊迎上前,「對不起,喻小姐。」
「對不起,喻小姐,你不要走了,你原諒我們吧。」
。 從鑑寶畫面中,陳少君自也見識到了對方的鑑寶之法。
除了常規的神望之術之外,對方還會專門使出一門分煞之法,將一件寶物之中的煞氣,分裂開來,依附在另外一件寶物之上。
雖然在施展這分煞之法之時,他的精神力同樣會有消耗,但比之完整的鑑寶洗煞的過程,自然是輕鬆許多。
而那分裂而出的煞氣,他也完全可以在事後,讓一些朝奉學徒來進行處理。
這也是這麼多年來,即便他遭遇好幾次危險,卻都能夠順利度過的原因之一。